兔軟軟隻覺得一陣惡心感從心底翻湧而上,她的雙手地捶打著帝熙。


    “放開!放開!帝熙你個大混蛋!”


    美好的東西就不該存在於這世間,他常年在黑暗中遊走,那些美好的、純淨的,在他看來都是刺眼的存在。


    都仿若一道道熾熱而刺眼的強光,直直刺入他心底最陰暗、最隱秘的角落。


    仿佛隻有將這些美好統統破壞殆盡,他才能在那無盡的黑暗中尋得一絲“安寧”。


    所以當他再次看她的那一刻,她是那麽的美好。


    美好到讓他是有多麽的想毀掉她。


    他想要將她碾碎,讓她也和自己一樣,陷入這無盡的黑暗泥濘之中。


    和自己一樣在黑暗裏沉淪、掙紮,讓她眼中的光芒消失殆盡。


    帝熙的動作愈發粗暴,他的雙手肆意遊走在她的身上。


    兔軟軟被嚇得臉色蒼白,她害怕極了:“帝熙,你個混蛋……嗚嗚嗚。”


    “不要,帝熙,我會死的。”她的聲音幾近破碎,語氣哀求著。


    帝熙跟帝祁不一樣,帝祁會溫柔的對她。


    可帝熙不會,帝熙每一次都好粗暴,粗暴到她身心都害怕。


    而且他們兩人本就體型差距巨大,他那高大魁梧的身軀相較於她的嬌弱纖細,就如同巍峨的高山和在一朵嬌弱的鮮花。


    光是那壓迫感,就足以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承受。


    更別說承受他這般近乎瘋狂的對待了。


    更何況此前還經曆了千臣那事,本就脆弱的她此刻更是不堪一擊。


    帝熙卻不顧她的反抗與哀求,也不顧她願不願意,他要的就是她的絕望。


    “啊!”


    兔軟軟疼得臉都皺在一起,修長的手指深深的嵌入他的臂膀。


    可帝熙就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大手伸向她纖細的脖頸,迫使她貼近自己,唇再次狠狠地壓了上去,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掠奪意味。


    熾熱又粗暴的吻,讓她胃裏一陣翻騰。


    曾經那些可怕的、被傷害的記憶,如同洶湧的巨浪,一波接著一波朝她席卷而來。


    她覺得自己快瘋了,快被帝熙折磨瘋了!


    夜來臨了,當然,夜也很長。


    整個森林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捂住了嘴,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隻有唿吸聲和痛苦哀求的低吟聲交織在這令人絕望的氛圍裏。


    “求求你帝熙,放過我吧……”她的眼神中滿是哀求,仿佛一隻受傷的小鹿,在祈求獵人的饒恕。


    可她不知道的是,眼前的這個“獵人”,隻想毀掉她,根本不會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隻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無盡的深淵之中,每一分痛苦都在啃噬著她的身心。


    全身的力氣都在一點點消逝,眼前的世界開始變得模糊,意識也漸漸飄散,她用著僅存的一絲力氣,帶著哭腔再次哀求道:“帝熙,求求你,我真的……”


    她的聲音越來越微弱,視線也愈發模糊,突然,天旋地轉間,身子一軟,眼看就要暈過去了。


    她想,暈過去也好,暈過去,他就會放過自己了。


    可帝熙哪會允許她就此暈過去逃避,他猛地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那尖利的牙齒狠狠嵌入她嬌嫩的肌膚,鮮血瞬間滲了出來。


    “啊!”


    兔軟軟疼得從那即將陷入黑暗的意識邊緣被硬生生拽了迴來。


    那鑽心的疼痛讓她原本就顫抖不已的身子抖得更加厲害了。


    “帝熙,你個大混蛋……”非要這麽折磨我嗎?


    “看來還有力氣罵我,不許暈,你敢暈過去試試!”他的聲音冰冷又狠厲,如同從地獄傳來的催命符。


    兔軟軟感覺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場永遠醒不來的噩夢之中。


    “帝熙我求你。”


    “我真的……”


    “帝熙,你殺了我吧。”


    “不要再……再折磨我了。”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摟著他的脖子哀求著,模樣可憐至極。


    她心裏卻清楚,眼前這個惡魔根本不會放過自己。


    可她還是抱著那一絲渺茫的希望,盼著他能突然心生憐憫。


    哪怕……哪怕給她一個痛快。


    也比這好。


    帝熙似乎察覺到她的意識又在漸漸模糊,抬起她軟弱無力的的右手,狠狠的在虎口上咬了一口。


    兔軟軟疼得渾身一激靈,那鑽心的疼痛讓她瞬間清醒了幾分。


    “我說了不許暈。”


    帝熙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像是詛咒一般纏繞著她。


    隨後便吻住她那帶著血絲的唇瓣上,那吻裏沒有絲毫的愛意,隻有霸道的掠奪,


    夜依舊漫長,仿佛永遠都不會迎來黎明。


    黑暗就像一堵厚厚的牆,將她緊緊地圍困在這痛苦的深淵裏,讓她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隻能在這無盡的黑暗中,被帝熙無情地拉扯在這深淵裏,不得解脫,也無法解脫。


    痛苦仿佛沒有盡頭,就像這永夜一般,永遠籠罩著她。


    ………………


    天,終於泛起了一絲魚肚白,微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斑駁陸離。


    兔軟軟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靈魂一般,眼神空洞無神地靠在帝熙懷裏,每一寸肌膚都好似帶著灼燒後的疼痛,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折磨留下的印記。


    帝熙緩緩鬆開了緊緊鉗製著兔軟軟的手,像是突然對這場“遊戲”失去了興趣,又像是完成了一件自己想要做的“作品”。


    此刻的他,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兔軟軟,沒有了之前的瘋狂,卻依舊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溫暖,仿佛他本身就是這寒冷的一部分,永遠散發著冰冷與孤寂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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