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聽到兔軟軟的妥協,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滿足的笑容。


    他緩緩坐下,然而,即便坐下,他仍滿心擔憂兔軟軟會趁機離開,一隻手緊緊抓著她,一隻手去解開胸前染血的藤蔓。


    兔軟軟站在一旁,別過頭去,不敢看他的傷口。


    “軟軟,幫我拿一下草葉子。”白澤的聲音打破沉默,那聲音中帶著些許虛弱,卻又透著對兔軟軟的依賴。


    兔軟軟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一旁拿過了葉子,她看了一眼,是艾草,是上次她給千臣止血用得。


    她把草藥給了白澤。


    白澤接過草藥,卻沒有立刻敷上傷口,而是看向兔軟軟:“軟軟,你能幫我敷嗎?”


    兔軟軟想要抽迴手:“你自己來。”


    白澤緊緊握住兔軟軟的手,不讓她抽迴,聲音帶著一絲哀求:“軟軟,求你了。


    兔軟軟看著白澤那近乎哀求的眼神,心中雖想狠心拒絕,但他緊緊拉著自己的手,讓她根本無從掙脫。


    最終,她隻能無奈地緩緩蹲下身子,極不情願地接過了他手中的草藥。


    兔軟軟的手指輕輕觸碰著白澤的傷口,那若有若無的觸感如同微弱的電流,瞬間讓白澤的心頭一陣顫抖,一種難以言喻的心悸猛地湧上心頭。


    白澤的唿吸變得急促起來,胸口劇烈起伏,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緊緊揪住他的心髒。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兔軟軟,眼神中滿是深情與眷戀,仿佛她就是他世界的全部。


    兔軟軟小心翼翼地將草藥敷在白澤的傷口上,她的動作輕柔,眉頭微微皺起,顯得格外認真,睫毛輕輕顫動,眼神中透著一絲擔憂。


    這傷口那麽深,都兩三厘米深了。


    “疼嗎?”兔軟軟忍不住輕聲問道。


    白澤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不疼,隻要是你,怎樣都不疼。”


    兔軟軟聽到白澤的話,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但她沒有迴應白澤的話,隻是更加專注地處理著傷口。


    隻希望快點處理完,白澤放她離開。


    處理好傷口後,兔軟軟站起身,想要離開,白澤卻再次拉住她的手。


    白澤緊緊拉著兔軟軟的手,目光中充滿了不舍和眷戀,仿佛一旦鬆開,她就會如同煙霧般消散:“軟軟,別走,再陪我一會兒。


    兔軟軟眉頭緊皺,用力掙脫著他的手:“白澤,你的傷口剛處理好,別再胡來了。”


    白澤手上的力氣卻絲毫不減,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仿佛一個渴望糖果的孩子:“我不管,我好不容易才和你單獨相處,我不想讓你走。


    兔軟軟又氣又急:“你這樣會把傷口扯得更嚴重的!”


    白澤卻不管不顧,一把將兔軟軟拉到身邊,讓她坐下 :“我不在乎,隻要能和你在一起。”


    兔軟軟無奈地歎了口氣:“你到底要怎樣?傷口會裂開的。”


    白澤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軟軟,我要你答應我,以後多陪陪我,別總是躲著我。”


    兔軟軟咬了咬嘴唇,“白澤,你別逼我。”


    白澤突然捂住傷口,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哎喲,好痛!”


    兔軟軟一驚:“你怎麽樣?是不是傷口裂開了?”


    白澤趁機抓住兔軟軟的手,按在自己的傷口上:“隻要你答應我,就不痛了。”


    兔軟軟又急又惱:“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白澤卻一臉堅定地看著兔軟軟,“軟軟,我不管,我就是要你答應我,不然就按著,按疼死我得了。”


    兔軟軟看著白澤那倔強的模樣,心中又氣又無奈,最終還是軟下了語氣說道:“好,我答應你,但是你得先放開我的手,好好養傷。”


    白澤聽到兔軟軟的迴答,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他鬆開了手,眼神中滿是喜悅:“我就知道軟軟你舍不得我受傷。”


    兔軟軟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就知道耍賴。


    白澤聽到兔軟軟的話,臉上的笑容不減,反而又湊近了她,眼看就要親上她。


    兔軟軟連忙側過頭,一臉怒容地說道:“白澤,你剛剛答應過我會好好養傷,不再胡來的!”


    白澤的動作頓住,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執著的神情:“軟軟,我忍不住,我太想親近你了。”


    兔軟軟瞪著他:“你再這樣,我剛剛的答應就不作數了!”


    白澤這才有些不情願地坐直了身子,如同一個被訓斥的孩子,乖乖聽話:“好,我聽話,不過你可不能食言。”


    兔軟軟輕哼一聲:“隻要你安分,我說到做到。”


    “那今晚陪我。”白澤又得寸進尺道。


    兔軟軟一聽白澤這話,氣得猛地站起身,怒聲道:“白澤,你別得寸進尺!我已經答應會多陪陪你,但是晚上絕對不行!”


    白澤見兔軟軟如此憤怒,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仍不死心地說道:“軟軟,就一晚,好不好?”


    兔軟軟堅決地搖頭:“不行,絕對不行!白澤,你別妄想了。”


    白澤咬了咬嘴唇,聲音低落:“為什麽?我隻是想讓你多陪我一會兒。”


    兔軟軟怒目而視:“白澤,你別太過分!我已經做出了很大的讓步,你別得隴望蜀。”


    白澤低著頭,神情受傷,一副委屈模樣,手摁在傷口的傷口上,似乎傷口痛了,心就不痛了。


    兔軟軟見狀,心中有些無奈,雖然白澤適喜歡強迫她,但除了強迫之外,還是對她挺好的,怎麽說白澤也算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她蹲了下來,看著他,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妥協:“白澤,你別摁傷口了,又要扯開了,我答應你,我以後多多陪你,可是晚上真不行,我害怕,你給我時間去接受你,行嗎?


    白澤聽到兔軟軟這番話,眼中瞬間迸發出驚喜的光芒,他抬起頭,緊緊握住兔軟軟的手,聲音中充滿了激動和喜悅:“軟軟,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願意試著接受我?”


    兔軟軟輕輕點了點頭:“嗯,但你也要遵守承諾,別再這樣強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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