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


    周圍的樹林被黑暗籠罩,隻有他們麵前的篝火在劈裏啪啦地燃燒著,跳動的火苗映照著兩人的臉龐。


    兔軟軟把烤好的魚,遞給淩淵,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聲音輕柔地說:“呐!”


    兔軟軟望著一邊堆成小山的魚骨頭。


    淩淵也太能吃了吧,都三四十條了。


    手都酸了,有點後悔叫他了。


    終於,在第二十八條的時候,淩淵終於停下了。


    兔軟軟鬆了一口氣,再吃下去,天都亮了。


    但是她同時也很生氣,這家夥一聲不吭的吃了那麽多,然後一聲不吭的又迴到湖裏了。


    連一句謝謝都沒有!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樹梢,照在兔軟軟草棚上時,她已經醒來。


    她走出草棚,伸了個懶腰,看著湖邊的美景,心情格外舒暢。


    吃了早餐以後,她又看了自己快要幹的葉子衣服,得弄新的了,不然就要裸著了。


    她待在草棚裏開始弄衣服。


    日子,就這樣過著,每天她烤魚,淩淵吃魚。


    甚至都不用她叫了,他自己就能上來。


    她在岸上折騰,他在水裏看她,好像這已經成為了常態。


    他慢慢的也習慣了她的身影。


    第十天,兔軟軟正在洞穴裏遮陽。


    隨後隻見淩淵走了過來,金色的眼眸中閃爍著凝重和慌亂。


    兔軟軟嚇了一跳,怯生生地問道:“淩淵,你怎麽了?”


    “有流浪獸來了!”


    兔軟軟一聽,刷的一下站了起來:“什麽!!”


    聲音顫抖,臉色慘白。


    流浪獸來了?


    誰?


    是千臣?白澤?帝熙?還是帝祁?


    淩淵煩躁的一把抓住兔軟軟的胳膊:“跟我走!”


    他原本是不想管她,可是想到,最近她給自己烤了那麽久的魚。


    而且他聞出來了,是她身上的一個蛇獸人。


    淩淵拉著兔軟軟在森林中狂奔,兔軟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的唿吸急促,眼神中滿是驚恐 :“淩淵,我不想被他們抓住,好怕。”


    淩淵頭也不迴,語氣嚴肅:“害怕就快點跑!”


    雄性和雌性的體能還是擺在那裏,兔軟軟沒跑幾下,就摔倒了。


    淩淵煩躁的上前一把抱住她,快速的跑起來。


    那個蛇獸人的氣息很強大,要是打起來,他也不一定能打得過。


    而他們才離開不不久,湖邊就來了一個兩米人首蛇身的人。


    他緩緩繞著湖邊遊走,蛇鱗在微弱的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仿佛連大地都在顫抖。


    那雙藍寶石般的眼眸豎起,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之處。


    軟軟……在這裏!


    軟軟就在這裏!


    這裏全是她的味道和一個同樣是流浪獸的味道。


    他眉峰豎起,軟軟有危險。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湖邊的一片草地上,那裏散落著一些幹枯的葉子和細碎的樹枝,顯然是有人匆忙離開時留下的痕跡。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形瞬間化作一道的閃電,朝著痕跡所指的方向追去。


    敢劫持軟軟,找死!


    與此同時,淩淵正抱著兔軟軟在森林中穿梭,耳邊是唿嘯而過的風聲。


    “淩淵……”


    “別怕,有我在。”淩淵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心中也是一片茫然。


    他在陸地上,隻能跑,要是在水裏……就好了!


    他不知道這個蛇獸人究竟是誰,也不知道自己能否保護住她。


    就在這時,淩淵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正在迅速逼近,他臉色驟變,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糟了,他追上來了!”淩淵低聲吼道,腳下的速度更快了幾分。


    兔軟軟緊緊抓著淩淵的衣襟,臉色慘白如紙,身體因為恐懼而不停地顫抖著。


    “淩淵,我們該怎麽辦?”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無助地望著淩淵。


    如果不是帝祁,其他的人是不會放過她的。


    她不想迴去,會死的。


    好不容易逃出來……


    淩淵沒有迴答,隻是更加用力地抱著她,在森林中狂奔。


    他能感覺到,那個蛇獸人的氣息越來越近,仿佛已經能夠觸手可及。


    就在這時,淩淵眼前一亮,看到前方有一個隱蔽的洞穴,他毫不猶豫地衝了進去,將兔軟軟輕輕地放在地上。


    “躲在這裏,別出聲。”淩淵低聲囑咐道,然後準備轉身去洞口布置一些遮掩的痕跡。


    兔軟軟顫抖著身體,緊緊抓著淩淵的手,眼中滿是恐懼:“淩淵,你……你要走嗎?”


    淩淵迴頭看了她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我去拖住他,給你爭取時間,我把他吸引了,你就跑。”


    兔軟軟一聽,立刻搖了搖頭,緊緊的抓住他的手,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不,淩淵,你不能去,太危險了,他們會殺了你的。”


    淩淵卻已經下定了決心,他輕輕拍了拍兔軟軟的手:“放心,我有分寸,你躲好。”


    兔軟軟搖搖頭,堅定地抓住他的手:“不!淩淵,你不知道他們有多恐怖!他們真的會殺了你的!”


    淩淵看著緊緊抓住自己的手,心中一窒,心裏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


    他曾被雌性騙過感情,那種背叛和傷痛讓他至今難以忘懷。


    然而,此刻看著兔軟軟那堅定而恐懼的眼神,他心中卻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溫暖。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堅定:“你相信我,我不會有事的。”


    兔軟軟依然緊緊抓著他的手,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淩淵,不要!我不想欠你的!我們無緣無故,你不用為我去送死。”


    “我跟他們迴去!”


    淩淵心中猛地一痛,那份曾經的背叛與傷痛仿佛在這一刻被兔軟軟的真誠與無畏再次觸動。


    他反手握住兔軟軟的手,眼神中滿是複雜的情緒:“不,你不用跟他們迴去,我既然遇到了你,就不會讓你再落入那些惡魔的手中。”


    兔軟軟哭得更加厲害了:“淩淵,你不明白,他們不會放過我的,我迴去了,說不定白澤會放過我,但你不一樣,你還有機會,你不能為了我失去生命。”


    她不想欠別人的,尤其這還是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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