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她上輩子的經曆,還是她媽,她姥的話。


    都告訴她女人不能將一切,都靠一個隨時會變卦的男人。


    更何況眼前就有現實的例子。


    之前徐衛軍和徐家人有多稀罕何草,包括何大牛一家。


    可在何草沒錢後,徐衛軍有多嫌棄厭惡她,徐家人有多嫌棄討厭她。


    還有何草的親爸媽,光明正大換掉她的嫁妝,哪一個不是她提醒她,女人還是得自己有東西才行。


    要是讓她真的在家裏等著他每個月的津貼生活,那沒過多久她就廢了。


    她會忘記從小被她媽教的技能,更會失去自我價值,天天在家做白日夢。


    要是有一天,他嫌棄她了,或者是將來迴他家,他家裏人嫌棄她一無是處,那她要怎麽辦?


    哭嗎?


    不可能,她何婉晴重來一次,不是讓自己將來後悔流眼淚的。


    她可以擺爛可以悠閑的生活,可以少去黑市賣東西,但該賺錢的時候,她也不能不賺。


    看著她認真的臉和表情,顧承安眼裏閃過一抹驚喜和欣賞。


    “那你別太累,要是感覺身體累了,就休息,記住錢是賺不完的,但身體隻有一個。”


    沒再提剛剛讓她不高興地話,他一邊給她夾菜,一邊叮囑。


    “我知道,我不會拿自己身體開玩笑。”重來一次,她比誰都珍惜生命。


    她還打算等將來改革開放後,帶著娘家人一起離開這裏,又怎麽會將身體弄垮。


    “那就好,不管什麽時候都是你的身體最重要。”


    “嗯。快吃吧。”給他迴了一塊鍋包肉,笑眯眯催促。


    夫妻倆邊吃邊聊,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因為聊天的緣故,也讓倆人對彼此更加熟悉。


    收拾完一切躺在炕上,兩人又聊了一會才休息。


    一夜春風,顧承安眉眼上挑整個人顯示著高興,在早飯做完,才將她喊起來吃飯。


    全身酸爽的何婉晴在他的幫助下起身洗漱吃飯,吃完有動力的她告別顧承安去上工。


    一連數天在村裏人閑話越說越過分的時候,顧承安和蘇衛國終於不再請假,而是老老實實在地裏上工


    看著被大娘打趣的倆人,她搖搖頭再次看向被小隊長催促的徐家人,還有何草。


    想到已經有兩天沒有去添油加醋後,腳步一轉,將身邊唿叫她的兩人工分記下,朝著何草那裏走去。


    一邊走,一邊看著豆地裏的雜草有沒有被鋤幹淨,有沒有豆苗被他們故意鋤掉。


    “三柱叔,何草和徐家人幹活太不行了,照這樣下去,這一地的豆苗要被他們一家當成雜草鋤完?”


    彎腰伸手拿出地上蔫吧的豆苗,舉高讓附近上工的人,還有小隊長看見。


    不知道是徐家人還是何草太背,還是大隊長聽到她的話過來的。


    她剛將豆苗放下,準備拿給小隊長看,便聽身後的大隊長喊:“婉晴,你等一下。”


    聽到這話,她站著沒動,看著怒視她的何草還有徐家人。


    “三柱叔,你看看朱三妮他們要吃人的眼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誣陷他們。


    我覺得他們這樣天天給咱們一隊減產量,你不如將他們還給四隊,讓四隊隊長好好教育他們糧食和秧苗的重要性。


    還有何草你也別委委屈屈看著我,檢查工作進度是我的工作,你這樣好像我在給你穿小鞋一樣。


    再說了,我要是給你穿小鞋,還需要這麽做嗎?”迎上何草的視線,她勾唇笑著。


    就她現在滿身的泥,她隨便說幾句,她晚上那頓打,都不會少於半個小時。


    “何草,將你那雙紅腫的雙眼給我收迴去,怎麽你們做了,還不準人說嗎?”


    一路走來的大隊長,臉色漆黑,看著何婉晴手裏的豆苗,心疼的青筋直跳。


    該死的,就簡單看了一路,就有那麽多被鏟斷的,要是將他們家幹活的地都檢查一遍,那還得了?


    越想越氣的何樹柏拉著小隊長何三柱,走進其他幾人幹活的壟溝裏開始檢查。


    “何草你個喪門星,說,是不是你看不得我們輕鬆,故意將那些豆苗鏟斷的?”


    朱三妮在兩人轉身去檢查後,扔下手裏的鋤頭直奔何草。


    “真是個喪門星啊,天天活幹不好,心還那麽黑,我們家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將你這個掃把星娶迴來。


    老天爺啊,你咋不將這個掃把星收走啊,天天禍害我家,還將我好好的兒子都給累癱倒在炕上起不來了啊!


    何草:“······”


    眾人:“······”這是他們適合聽得嗎?


    邊罵邊打的朱三妮,看著死氣沉沉的何草,心裏一肚子火,手上掐人的動作也越發使勁。


    離得老遠都能聽見那一下又一下揪皮膚的聲音,聽的過來看熱鬧的人搖頭不已,但卻沒一個人開口解圍。


    實在是朱三妮太胡攪蠻纏,誰要是給何草解圍,她就問是不是這幾天被何草拉去滾草垛子了,要不然怎麽她一教育他們就解圍。


    而且這也是何草咎由自取,沒見她爸、媽、爺、奶都不過來解圍嗎?


    要不是她先算計自家堂姐妹,人家何婉晴也不會經常來看她。


    已經快麻木的何草任由朱三妮掐自己,揪自己,就是不敢開口反抗。


    因為她知道一旦她開口,等待她的將是朱三妮母女三人打罵。


    聽著邊上看熱鬧人的議論,她也很好奇為什麽她被折磨成這樣,肚子裏的孩子還穩穩的,一點要流產的跡象都沒有。


    在想到現在這一切原本都應該是何婉晴受著,現在卻變成她後,眼裏的恨意直勾勾的看著對麵壟溝裏的何婉晴。


    雙手握緊又鬆開,一直來迴反複,就是不開口求饒,因為朱三妮不會聽她的求饒。


    何草的恨意,不止何婉晴看見,就連邊上看熱鬧的人都看的真切。


    他們想到何草的樣子,搖搖頭轉身離開幹活,至於她這個永遠是別人對不起她的人,還是交給朱三妮好好調教吧。


    省的那天一個不高興,在將他們這些看熱鬧的也算計了,他們可沒有何婉晴的聰明能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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