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打了個哆嗦。


    這畫麵太辣眼睛了!


    聽了費尼克斯這番話,小丹也才反應過來,剛才自己太過激動了。


    她也附和著費裏克斯的話點了點頭,表示她說的都是真的。


    小丹激動的拽著費裏克斯的手臂,低聲道,“呂教授,你無論如何都帶我找到她。”


    他拍了拍小丹的手臂,“隻要你願意離開這裏,我一定會把你帶到她身邊。”


    費裏克斯飛快的在食堂裏走了一圈,“好了,現在這裏絕對安全,都是自己人。”


    “呂教授你出來吧!”


    “他們是你朋友找來的人,我還認識他們,都是熟人!”


    葉俊鴻心裏暗道,“何止是認識啊,都熟的滾了好幾次床單了!”


    “但願這個任務好點完成,好快點迴到大壩村,看看可愛的孩子們?”


    “再次和孩子們的媽媽滾床單!”


    呂文撤掉了“隱身符”,葉俊鴻三人剛才聽了費裏克斯的話有了心理準備。


    小丹卻被嚇了個夠嗆,“兩……兩個呂教授?”


    “這……這是怎麽迴事?”


    費裏克斯拍了拍她的肩膀,“他才是真的,我隻是障眼法,離開了這裏我自會恢複原來的模樣。”


    小丹用手拍了拍胸膛,鬆了一口氣。


    “嚇死我了,我還擔心如果真的有兩個呂教授,到底哪一個才能帶我找到……”


    “還好,還好,原來是虛驚一場!”


    和葉俊鴻溝通後才知道,前不久夏國的毒品猛增。


    軍區總政委歐陽雲在這時正好又收到昔日在華留學好友呂文的求救。


    兩件事的線索都直指薩爾瓦。


    原來薩爾瓦的大毒梟安東尼又新增加了一個種植毒品的寨子,在他的威脅下,替他研究毒品的正是呂文。


    他們這次的秘密任務就是,奉命救出呂文教授,再摧毀這個毒品基地。


    有了“隱身符”的幫助救出呂教授倒是易如反掌。


    摧毀毒品基地這件事,好像不是一般的難辦。


    葉俊鴻表示對他們來說,摧毀毒品基地反而是最簡單的事情。


    要把手無縛雞之力的呂教授一家人帶出薩爾瓦才是最麻煩的。


    看樣子現在還要增加一個小丹才行。


    在費裏克斯再三表示,自己有辦法帶他們安全出薩爾瓦後。


    才決定救人的事情讓費裏克斯做,炸毀毒品基地的事由葉俊鴻他們小隊完成。


    拒絕了費裏克斯要給他們幾張“爆炸符”,表示軍人做事有他們自己的辦法。


    不能過度的依賴外物,怕以後會養成習慣。


    葉俊鴻對著三大五粗,黑的發光的女朋友,不忍直視。


    “話說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換迴自己原來本來的麵目啊?”


    “看著這副樣子,我想親你,感覺有點下不了嘴!”


    “我不嫌棄你這副樣子,可多少有點讓人不忍直視,太辣眼睛了!”


    費裏克斯故意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還敢嫌棄我現在的模樣?我就讓你嚐嚐被男人親的滋味!”


    葉俊鴻寵溺的摸了摸他的臉蛋,“再這樣下去,我都要懷疑我自己性取向的問題了!”


    貼上“隱身符”,帶著小丹和呂文大搖大擺的順著來路返迴。


    在即將出寨子時,在路邊的草垛旁看到一個渾身是血青年的男子。


    一行人原本不想多管閑事,準備繞過去。


    眼尖的小丹發現這個男子竟然是普哈丁,他本是寨子裏的孤兒,長大後一直跟在寨主賽夫身邊。


    以前寨子裏經常有人欺負小丹,他好幾次都把人給打跑了。


    怎麽會晚上出現在這裏?還是一副重傷即將死掉的樣子?


    聽了小丹的話,費裏克斯歎了一口氣。


    看在他以前幫過小丹的份上,不救都不行了。


    普哈丁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冷,他和寨主的小情人阮倩說話時,被寨主發現了。


    硬是懷疑自己和阮倩有私情,怎麽解釋賽夫都不信。


    可惡的阮倩為了她不被打,不僅不幫自己說話,還黑白顛倒,說是自己約她出來見麵的。


    寨主賽夫不分青紅皂白,就狠狠的把普哈丁打了一頓。


    被打的皮開肉綻,他還感覺不解氣。


    抽出了槍對著胸膛就是一槍,幸虧普哈丁的心髒與眾人不一樣,略微偏左一點,才沒有當場致命。


    賽夫命令迪亞和沙德把他扔到罌粟田裏當花肥,兩人不敢違抗寨主的命令。


    看到平日的兄弟這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多少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把他放到草垛旁,迪亞你一開始還給他嘴裏偷偷的塞了一顆消炎藥。


    “兄弟,我能幫你的也隻有這些了!”


    就在普哈丁感覺自己即將要死掉,已經看到他的太奶在向他招手時。


    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在說話,用盡所有力把眼睛睜開一絲縫。


    好大一顆鹵蛋!


    哦,是好大腦袋,這人給他嘴裏塞了幾顆藥,又快速的給他衝洗包紮起傷口。


    “還好這槍打了一個對穿,子彈跑了出來,用在做手術取彈頭了。”


    “不是我說你的命還真是好,心髒剛好長偏了一點,子彈擦著心髒而過。”


    “在這關鍵的時候又遇到了我們,也算你命不該絕!”


    聽到旁邊有人叫他費裏克斯。


    普哈丁在又要昏迷過去時,隻有這一個念頭,原來這個救了自己的黑人叫費裏克斯啊!


    等他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隱蔽的草垛裏,旁邊還有一瓶幹淨的水和幾片麵包。


    就是靠著這瓶水和這幾片麵包支撐著,普哈丁硬生生的逃出了燕侖寨。


    許多年後,成為薩爾瓦黑道教父的普哈丁,都還時不時的想起那個叫費裏克斯的男人。


    和他那個黑的像瓦光錚亮像鹵蛋一樣的腦袋。


    一行人到了拉胡爾家,見到外祖父的可查固,抱著他嚎啕大哭。


    “外祖父,我們快點去救媽媽吧!”


    “她被那個壞男人用鐵鏈拴住關了起來,都快要死了!”


    “他還整天也不給我飯吃,也不準我去找媽媽!”


    “還說我和媽媽最大的用處就是拿來威脅你,當初要不是知道媽媽是你的女兒,才不可能假裝喜歡上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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