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冉繼續裝著十分迷茫又氣憤的樣子,“你們到底是誰?把我綁來幹什麽?”


    阿維尼把手中的折疊刀,一上一下拋著玩,兇狠的開口,“我們先生生了一點小病,麻煩你給他看一下。”


    “治好了我們老大,我們自然會放了你和你的老伴兒。”


    “要是看不好的話,嗬嗬嗬,下場你應該懂的。”


    這時房子外傳出了兩聲狗叫聲,江冉冉和昏迷未醒的“方宏”,都聽出來了這是二貨的聲音。


    按照約定,陸安娜此刻也到了屋外。


    江冉冉故意用老年人那種特有擔驚受怕的語氣戰戰兢兢的說。


    “你說的什麽呀?我怎麽聽不懂?”


    “你們為什麽把我抓來?這是綁架,要拿錢贖人嗎?”


    “我和老頭子兩個人加起來也沒有多少錢呐!”


    “你們是不是準備綁個大富豪,結果綁錯人了?”


    阿維尼惡狠狠的把手上的刀子一扔,擦著江冉冉的臉,刺入牆壁裏。


    “別再裝了,我們早就把你的底細查了個一清二楚。”


    “你,呂方芸,華國中醫國手,也是世界上有名的神醫“狂刀”,如果沒有調查清楚,怎麽敢輕易的把你綁來?”


    說著他拔出了牆壁上的刀,進了廁所把方宏給提了出來。


    阿維尼用刀拍了拍中了藥還昏迷不醒的方宏。


    “乖乖的過去給我們首領治病吧,要不聽話的話,我不介意先拿這個老頭兒開刀!”


    江冉冉這才裝作萬分不情願的過去給劉德邦把脈。


    左手換了右手,她的神色越來越嚴肅,“左邊肋骨斷了三根,其中有一根還插中了肺部。”


    “內髒受損嚴重,脾也移了位置。頭部有輕微的腦震蕩,左邊肩胛骨還有槍傷。”


    “受傷後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又不停的連續奔波,現在還能站著說話已經是個奇跡了。”


    首領咳了兩聲嗽後點點頭,“不愧是神醫“狂刀”,僅僅通過把脈,不需要ct全身檢查就把我的症狀說了個一清二楚。”


    “我不是華國人,因為一時麻痹大意,被叛徒所傷,聽說“狂刀”在華國,專程趕到帝都請你給我治療。”


    “到了帝都又聽說你不在,又從帝都來到了江東市,由於某些原因,我不能以真麵目示人。”


    “規矩我都懂,”他點頭示意阿維尼,“還請“狂刀”出手為我治療!”


    在他的示意下,阿維尼拿出了一張支票,江冉冉被上麵的零晃花了眼睛。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整整8個零,一千萬美金!


    江冉冉被這豪橫的氣勢驚呆了,一千萬,整整一千萬,還是美金啊!


    她看著支票吞了吞口水,首領對她表現非常滿意。


    大家都傳“狂刀”愛財如命,見她這樣子果然名不虛傳。


    “你放心,道上的規矩我都懂,支票是花旗銀行國際通用的,你收下,治好了我後,你以後就是我印國鱷魚黨的首領哈雷最好的朋友。”


    果然不出所料,這個人就是前幾天火拚受傷後下落不明的“惡閻王”和他的手下。


    非法入境是為了找享譽國際的“狂刀”給他治傷,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認為呂方芸就是“狂刀”。


    不懂就問,江冉冉問他,“誰告訴你我是“狂刀”的?”


    “哦~當然是我親愛的朋友,瘋老頭理查德呀。”


    “他說“狂刀”是華國人,還是有名的中醫國手,我們到了華國一打聽,這不就是你嗎?”


    江冉冉看了看裝作昏迷不醒,卻恨不得豎起耳朵聽了葉俊鴻,伸出手揉了揉眉心。


    這個該死的瘋老頭,自己都迴國了,還不停的給自己找事!


    大概是這個“惡閻王”命不該絕吧,通過這歪到十萬八千裏的信息,還能找到自己,也算是一種緣分。


    孽緣也算緣!


    “就算我答應治療,你們有醫療器械和藥品嗎?”


    阿維尼雙手一攤,“不是說“狂刀”的手術費是100萬嗎?剩下的這900萬當然是藥品錢啊。”


    錢不好掙,掙錢真的太難了。


    江冉冉又歎了一口氣,“好,你這個病患我接下了。”


    聽了她這句話,哈雷和阿維尼兩人高興起來。


    “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接下來我們談一談治療的規矩。”


    “一不能傷害這裏任何人,也不能讓他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治療時我需要絕對安全,我會帶兩名助手。”


    “治療後我希望你們盡快的離開。”


    “現在你們先把門打開,放我的同伴進來。”


    阿維尼和哈雷一臉警惕,同伴?她還有同伴在門外?


    江冉冉對著葉俊鴻高叫,“老伴兒別裝了,都已經談好了,該起來幹活了。”


    聽了她這話葉俊鴻輕鬆的解開了手上的繩子,站了起來。


    又去把門打開,陸安娜抱著二貨走了進來。


    看著站在一起的三位老人和狗,哈雷和阿維尼感覺到他們的不簡單。


    陸安娜看著一臉警惕的兩人,“你們以為綁人怎麽綁的這麽輕鬆?不會以為我們沒有一點防備吧?”


    “就你們這警惕性也太低了,還敢自稱是什麽印國第一大黑幫呢?”


    江冉冉攔住了準備繼續毒舌的陸安娜,“他們現在是我的病患,我收下了,就得為他們的安危危負責。”


    無論怎麽說,“狂刀”答應給自己治病,他們此行的目的就達到了。


    身為全球醫術最神秘的“狂刀”,有幾把刷子也正常了。


    不然的話怎麽可能安全的活到現在?


    哈雷收起了滿臉警惕,至少表麵上一臉喜氣,他心裏怎麽想的,一點都不重要。


    連連答應,“那當然,我們原本也是悄悄入境的,不到萬不得已肯定不會傷人,比你還怕暴露我們的身份。”


    “萬一引起了軍方的注意,就麻煩大了!”


    “隻要你答應治療,其他的事情都聽你的。”


    江冉冉指揮著葉俊鴻,“你去農家樂前台拿一個輪椅來,等一下把哈雷先生推到我們新家的藥室去。”


    沈家在修度假風景區時,就在半山腰修了一棟中式別墅,隻是還沒有正式搬進去住。


    那裏江冉冉專門給自己配了一個藥房,還帶有簡單的治療器械。


    畢竟家裏人口越來越多,老宅有點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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