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冉一頭霧水,“莫非她的病還沒徹底好?還是治療的不及時傷了腦袋?”


    “現在這裏有問題了?”


    江冉冉說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算命?”


    “現在還有人不相信科學,信封建迷信那一套就算了。”


    “她一個聖約翰·普金斯的醫學大學生,堂堂留學的海歸,也相信鄉下老太太那一套封建迷信?”


    “還跑去算命?那和傻子直接給人家送錢去,有什麽差別?”


    二貨隻敢在心裏暗暗的吐槽,昨天晚上就親手殺死好幾隻鬼的人,還好意思麵不改色的說著謊話,說這世界上沒有鬼?


    楊玉芝笑的上氣接不下氣,正準備迴答。


    門口傳來了一個人聲音,“肯定有區別,區別還大著呢。”


    原來陸安娜聽到隔壁的動靜,知道江冉冉已經醒了,和魯能一起過來了。


    魯能也一臉憋笑的樣子看著陸安娜。


    “我這次差點死掉,是受了心理創傷,需要看心理醫生。”


    “看國外的心理醫生,都是好幾百一小時,還是美金。”


    “非常有名的心理醫生的話,我還不一定能約上。”


    “看了作用也不太大。”


    “去算命就不一樣了!”


    “算命的隻會說你家有問題的是門窗和房子,擺設和綠植。”


    “克這犯那怪祖宗,這個坎過去了就輕鬆!”


    “一句話,除了自己沒有問題,有問題都是其他的!”


    “心理醫生隻會說,是你心裏陰暗壓力大,心眼太小在唿啥的原因!”


    “我一直覺得算命的,才是我們中國寶寶最好的心理醫生。”


    “聽他們一頓忽悠,不,和他們嘮一頓嗑,我就立馬神清氣爽,渾身輕鬆。”


    “什麽心理陰影都沒有了!”


    “這個不是主要的,主要是他們便宜啊。”


    “心理醫生收費一小時幾百美金,他們收費一小時百八十塊錢人民幣。”


    “說話還討人喜歡,這怎麽比怎麽劃算!”


    江冉冉終於知道楊玉芝和魯能為什麽是那麽一副表情了。


    就連自己聽了也差點沒忍住,笑噴了。


    她給自己的好閨閨比了一個大拇指。


    “還是你牛,你這直接是把算命的當廉價的心理醫生用啊!”


    二貨在一旁大叫。


    “汪汪~汪汪~”


    “姐姐,姐姐,我昨天晚上也受到驚嚇,都看到了鬼!”


    “我也需要看心理醫生!”


    “不是,我也需要算命!”


    看著江冉冉一言難盡的眼神,看著二貨。


    大家就知道它又說了什麽驚世駭俗的話。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了解,大家都對二貨與眾不同,有了一定的接受能力。


    陸安娜好奇的問,“冉冉,二貨又要幹什麽?”


    江冉冉實話實說的翻譯,“ 它說它昨天晚上一不小心看到了鬼,有了心理陰影,也需要去算命。”


    楊玉芝一聽這話,眾人哄堂大笑起來。


    陸安娜笑得直不起腰,指著二貨說道:“這小家夥還真是什麽事都能想得出來。”


    “就是不知道那算命先生能不能算出來它的狗命?”


    江冉冉一邊笑著,一邊佯裝生氣地對著二貨道:“你這小家夥,哪來的心理陰影?”


    “莫不是想吃肉骨頭編出的借口吧?”


    二貨嗚嗚叫了兩聲,“才不是借口呢,我昨天真的被嚇得有心理陰影了。”


    “姐姐對我可好了,我想要吃什麽她都會給我買!”


    說完又用頭不停的拱著江冉冉撒嬌。


    “姐姐,你說我說的對嗎?”


    江冉冉眼珠一轉,抱起二貨說:“既然二貨想去算命,,咱們就也帶著它去找哪個算命先生看看唄。”


    “說不定呀,這算命先生還真有給狗算命的本事呢。”


    眾人聽聞此言,先是一愣,隨後紛紛笑著說好。


    於由後天就是元旦了,農家樂要對外營業,江冉冉和楊玉芝要急著趕迴固山。


    陸安娜也要跟著一起去,陸偉晉和雲舒看到女兒的確已經沒有事,隻好答應了。


    於是第二天三個女孩子帶著一隻狗,一下飛機就浩浩蕩蕩朝著陸安娜所說的算命先生那裏走去。


    一路上二貨興奮得很,尾巴搖個不停,哪裏像受了驚嚇的樣子?


    等到了位於天使廣場的人行天橋下,卻沒有看到那個所謂的“張神算”。


    別說是張神算,今天的天橋下連一個算命的人都沒有。


    陸安娜看到旁邊有個擺攤賣藏藥的大叔,上前問起了他。


    “叔叔,麻煩問一下,今天怎麽沒看到“張神算”呢?”


    那個穿著藏族服飾,說普通話卻明顯帶著本地口音的大叔告訴她們。


    “你們也是來找張神算的嗦?”


    “你們今天沒有發現別說是張神算,連其他的算命的一個都沒得邁?”


    “這一個星期聽說上麵要來檢查,城管和市文明辦天天都來攆人,我今天上午擺了以後,下午也不來了。”


    “要算命的話,下個星期再來吧!”


    說完又抓住機會推銷起他的藏藥來,“幾位姑娘,你們過來看看,我這裏有添加了雪蓮花的麵霜,包你們用了以後啊,小臉白裏透紅,紅裏透粉。”


    “還有這個“藏紅花止痛膏”,專治各種風濕,跌打損傷,骨質增生。”


    “買迴去家裏的長輩們用非常好,還有這個,我們藏族人非常喜歡的刀,這種小一點的匕首叫巴卡。”


    他又指著幾種外鞘鑲著五顏六色的石頭,非常精美的小刀。


    “這個叫莫卡,是我們狩獵用的。”


    他指著刀鞘上鑲著綠色石頭略大一點的,“還有這種叫著瓦達!”


    “這些你們買迴去可以掛在牆上或者書房裏做裝飾,這些都是經過我們藏族的活佛開過光的!”


    前麵說的真假暫且不論,最後一句明顯是加上去的,估計是看她們三個來找張神算算命的,以為比較迷信。


    後來算命沒算到,三人一人買了一把20塊錢的藏刀巴卡。


    在坐省城到東江的大巴上,大部分都在興高采烈的討論著碧嵐山農家樂的事。


    明天才是元旦,難道今天這一車人,大部分的就都是去大壩村玩的?


    江冉冉問起了挨著她坐的一對小情侶。


    女孩叫譚穎,是漢州大學舞蹈係,大3的學生,十分健談。


    她男朋友和他是同校建築係的牛培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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