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被我們打一頓才老實。”


    安巴把頭上的頭巾取了下來,慢慢的展開後,從一個隱秘的邊角,取出了一搾長像樹枝的東西遞給江冉冉。


    江冉冉拿在手中看了半天都沒有弄明白。


    不是說相思草嗎?怎麽是一節樹枝?


    自己也沒從上麵聞到藥味呀!


    不會是安巴這老登兒忽悠我吧?


    專業的事還得問專業的人。


    “二貨,你看這是相思草嗎?”


    二貨隻看了一眼就確定了,“是倒是相思草,不過這年份看上去不是很高,用處不大。”


    江冉冉的臉沉了下去,忙乎了半夜,自己覺都沒睡,累成了這樣,結果說用處不大?


    安巴到江冉冉瞬間變了臉,他還以為江冉冉以為自己拿出假的騙她,嚇得趕緊解釋。


    “姑娘,我沒有撒謊,這個真的是相思草。”


    “我也不知道它為什麽長得像截樹枝卻叫草的名字。”


    “你千萬別殺我,如果有其他什麽條件,我們可以再談談!”


    可以再談談?這話我愛聽!


    她雙眼盯著安巴又戴迴了頭上的頭巾,用眼神示意。


    安巴可憐巴巴的又把剛戴上了頭巾取了下來,“姑娘你想要這個呀,這個好說……”


    話音未落,隻見他手中黑色的頭巾化成一條巨蟒,張開血盆大嘴朝江冉冉撲了過來。


    在那一瞬間,江冉冉都聞到了巨蟒口中的腥味,二貨嚇得飛撲過去大叫,“姐姐~”


    就在巨蟒咬上江冉冉那一刹那,一個金色的罩子突然出現在江冉冉的上空。


    “哢嚓~”一聲響,巨蟒咬在了罩子上,江冉冉安然無恙。


    “我就知道個奸詐的家夥不會這麽老實, 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把防護陣刻在了吊牌上。”


    “剛才就把它拿出來掛在脖子上,就是為了防備出現這種事情。”


    隻見她手中拿著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鏈,項鏈掛著一個黑色的玉牌。


    二貨像人一樣用爪子拍著自己的小胸脯。


    “嚇死狗了,嚇死狗了!”


    “我還真的以為你要被巨蟒給吃掉。”


    “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我看是我們把他揍的太輕了,等會兒出去再把他揍一頓,直到打到他老實為止!”


    江冉冉也和二貨想的一樣,“對,我就是打他打的太輕了。”


    防護罩保護了他們的同時,也限製了他們不能攻擊巨蟒。


    江冉冉我二貨幹脆坐在地上評論了起來。


    “它的嘴巴好大,牙齒太醜啦!”


    “牙齒吃不僅醜,估計它還不刷牙,剛才我聞到它嘴裏好臭。”


    “力氣太小了,就現在這個力道,怎麽也咬不開我們的防護罩啊。”


    “哢嚓,哢嚓~”


    巨蟒在外麵瘋狂的咬著防護罩,30秒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防護罩還是安然無恙。


    大概五分鍾左右,巨蟒發出一聲怒吼,身子一陣扭動,化成光點消失不見了。


    地上的安巴也不見了蹤影,連同他身邊說是給江冉冉賠罪的銀行卡也一起消失了。


    這可把江冉冉給氣的夠嗆。


    走出防護罩的第一件事情,江冉冉就是叫二貨找出安巴的老巢。


    “這個可惡的安巴,答應給我的銀行卡也被他拿走了。”


    “答應給我的東西還敢反悔拿走?”


    “真以為我江冉冉是吃素的不成?”


    “二貨我們走,帶我去他的老巢!”


    “我今天非得把他老巢給搬光,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在二貨的帶領下,果然在一個不起眼的小洞穴裏,找到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許多不知名動物的骨頭堆成了一座小山,裝在瓶子裏,用不明液體泡著的肉,還有幾一坨狗頭金。


    狗頭金就是類似於赤金的石頭,隻要稍加提煉就是純金


    還有一些首烏,靈芝,人參類的珍貴藥材。


    除了這些,還有一些米油調味類的生活用品。


    江冉冉說到做到,真的把這些東西都給搬了個精光。


    能帶走的就全部放進了空間,像泡在瓶子裏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骨頭類的她就全部砸碎,還把油澆上去燒了盡光。


    最後就連煮飯的鍋和裝水的罐子都沒給他留下。


    迴到花侗寨時,天已經麻麻亮,在二貨的帶領下,又繞到去了安巴的家裏,順帶把他家裏也搜刮了一遍。


    和山洞裏相比,他家裏的東西就顯得比較少,除了幾件衣服和那些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外,還找到了兩萬多塊錢的現金。


    “這個安巴,原來假裝在我麵前哭窮呢!”


    “一個家裏隨隨便便都放兩三萬塊錢現金的人,怎麽可能所有的積蓄隻有七八萬塊?”


    “別讓我下次再碰到他,要不我一定把他全身都扒個精光,屎都打出來!”


    聽到江冉冉這番粗魯的話,二貨翻了翻白眼。


    “姐姐,你是個女孩子,好歹說話文雅一點。”


    “什麽屎呀尿的少說!”


    “還要把人家扒個淨光?”


    “你也不怕看了不該看的眼睛長針眼?”


    說完它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這種事情當然讓我來。”


    江冉冉“嗬~”了一聲,“什麽叫不文雅?你整天不拉屎拉尿啊?你喜歡的那些美食,動物的肚子裏一樣裝著屎尿。”


    “植物類的養分也來自於那些屎尿啊。”


    “是不是以後這些東西你都不吃了呢?”


    “誰說扒拉老登兒扒個金光是看他呀?”


    “我那是為了收割他身上的財物!”


    “我看你是自己想把他扒個精光,才不讓我動手吧!”


    兩人一路吵吵鬧鬧的迴到陸家的客房,門窗江冉冉設的禁製還在,表示他們出去的這段時間沒有外人來過,楊玉芝果然還在唿唿大睡。


    江冉冉倒在了床上,“睡吧,我們也再睡一會兒。”


    “原本是為了找相思草救安娜,結果白忙活了一晚上。”


    說完她又自我安慰,“也不算白忙活,好歹進賬了兩萬多塊錢。”


    二貨感到十分不解,“不是,我們不是已經找到相思草了嗎?怎麽會是白忙活了一晚上呢?”


    江冉冉感到十分奇怪,“這不是你說的,相思草的年份不高嗎?”


    “對呀,這像株相思草的年份的確不高啊。”


    “我的意思是這株草采早了好可惜,如果再過個五年,那才是相思草藥效最好的時間,不是說現在這樓就不能給安娜治病了呀。”


    “給安娜用還是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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