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瑞安也感到十分委屈,“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想自己多一個後爸和妹夫一樣?”


    “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狡猾,那真是防不勝防啊!”


    江瑞平一把帽子扯了下來,用手扒拉著自己那淩亂的頭發。


    “媽的事就算了,反正都這樣了,再加上媽年齡也不小了,難得她自己喜歡。”


    “如果那個姓蘇的敢委屈了她,大不了到時把他套麻袋打一頓再離了唄,到時把媽接迴家,我們養著。”


    才把老婆追到手,婚都還沒有結的蘇彥祁,不知道自己那便宜的好大兒,已經在讓算他離婚的事情,連麻袋都安排上了。


    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江瑞平的怒氣,葉俊鴻縮了縮脖子,這個大舅子的怒火好大。


    不能惹隻能先躲躲,趕緊去了未來的老丈母娘那邊刷刷好感,看下有什麽能搭把手的,


    “妹妹又是怎麽迴事?”


    “兩天前我打電話迴來都沒有聽你們說起過妹妹有男孩子追的事情呀?”


    “那個男的是誰?是我們村頭的肖屹安,還是你的同學米少軍?或者是賣肥料的那個劉川?”


    江瑞安感受到了來自哥哥血脈的壓製,聲音都弱了不少。


    “不是,不是他們!”


    那邊的江瑞平感到十分奇怪,“妹妹本來認識的男孩子就很少,不是他們,難道是他出國時在國外認識的?”


    偷偷堅起耳朵偷聽的葉俊鴻,啥?自己以後的女朋友還在國外有認識的男孩子?


    這麽說,自己以後有可能還會有來自國外的情敵?


    不行不行, 看樣子自己要加把勁,早點把她追到手才行。


    “也不是。”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倒是說說看,這個野男人忽然從哪裏冒出來的?”


    野男人葉俊鴻輕輕的靠著江冉冉的肩膀,尋求一絲安慰。


    “那男的叫什麽名字?是哪裏人?會不會嫌棄咱們妹妹生過孩子?”


    趁著自己哥哥喘氣時,趕緊一次性把話說完,祈禱他能少罵自己幾句。


    “他就是和方爺爺呂奶奶一起過來玩的葉爺爺的孫子,叫葉俊鴻,以前是個軍人,轉業不久。”


    “現在和兩個好友在帝都開了一家叫“星雲網絡”的公司。”


    “聽說爺爺和父親都是軍人,奶奶早已過世,媽媽也是軍隊醫院的護士長。”


    “沒有兄弟姐妹就一個獨子!”


    “哥,你先別急著罵我,也不是說他一定就會成為我們的妹夫。”


    “妹妹說了,隻是答應一個給姓葉的追她的機會,能不能追上我們的妹妹還不一定呢。”


    聽他這麽說,江瑞平語氣才好了一點。


    “還好還好,妹妹沒有答應他的表白!”


    “老二,你在家一定對要對他嚴防死守,不要讓他單獨接觸到我們的妹妹!”


    “你把手機發給小妹吧,我跟她單獨聊聊!”


    江瑞安像扔什麽燙手山芋一樣,飛快的把手機給了江冉冉。


    江瑞平對妹妹和弟弟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態度,絲毫不見剛才對弟弟那樣大吼大叫,氣急敗壞。


    “妹妹二十歲生日快樂!哥前幾日給你寄的生日禮物收到了嗎?”


    江瑞平早就在一個星期前給妹妹寄了香奶奶家新出的新款包,黑白兩個顏色各買一個。


    還說什麽包治百病!好事要成雙,所以買了兩個。


    “妹妹,你聽我說,你現在年紀還小,正是享受生活的時候,千萬別被外麵的臭男人,三言兩語的花言巧語就給迷暈了頭。”


    “你打開電視看看新聞,看看法製頻道,現在因為戀愛,或者婚姻而被殺害的女性同胞們太多太多了。”


    “以前談個戀愛,頂多就是是失身被騙錢傷心,現在談個戀愛動不動就是喪命。”


    “網絡上不是流行這麽一句話嗎,學民法典,告心上人;買雙開門冰箱,凍最愛的人;學解剖學,解心上人;買挖掘機,挖最深的墳!”


    “買最大的行李箱,拉最愛的人;愛的時候,衣服一件一件脫;不愛的時候,一刀一刀的戳。”


    聽了他的這些話,江冉冉嚇得打了一個哆嗦。


    “大哥,你別說了,這也太恐怖了吧?”


    那邊的江瑞平嗬嗬冷笑兩聲,“這就恐怖了?還有呢。”


    “愛的時候整天在一塊,不愛的時候這一塊那一塊;愛的時候是詩和遠方,不愛的時候就是死和警方。”


    “你聽一聽,愛情多恐怖!咱不沾這些恐怖的東西!就做一個美麗的小仙女,想男人的時候就去帝都魔都或沿海城市找男模。”


    江冉冉弱弱的迴了一句,“找男模還要花錢,我談個戀愛相當於找個免費的男模還不花錢,他不香嗎?”


    苦口婆心勸了半天的江瑞平,被妹妹一句話就噎的說不出話來。


    他頓了頓,“聽哥的話,要不咱們談談戀愛可以,千萬不能動心,隻要你動心你就輸了。”


    “你等著哥,我立馬就去找導師問問,看一下最近能不能請個長假,我迴來一趟!”


    免費男模葉俊鴻,過來叫江冉冉去切蛋糕了。


    江冉冉有點不自在的問自家大哥,“那個,他過來了,你要和他說說話嗎?”


    氣頭上的江瑞平立刻拒絕,“不,我不想看到他,看到他就想到他想拐走我的妹妹,一想到這我就想打爛他那張臉。”


    江冉冉頭上戴著生日皇冠,陸安娜臨時充當司儀,隨著江冉冉切蛋糕而說,“從頭切到尾,順風又順水;左切到右,健康又長壽!”


    說著用手指沾了一點奶油抹在江冉冉的額頭上,“蛋糕上頭,鴻運當頭;蛋糕嚐一嚐,萬事都吉祥;蛋糕吃一口,一生都富有!”


    陸安娜話音一落,響起了一片的掌聲。


    隨著這熱烈的掌聲,江冉冉20歲的生日落下帷幕。


    飯後老人和孩子們都在小別墅裏玩,幾個年輕人和一隻狗,一起去了提前訂好叫“青春不夜城”的地方唱k。


    年輕人當中,當然也包括今天那對新鮮出爐的未婚夫妻。


    才一進大門,五顏六色的燈光和一陣《盜將行》的音樂隨之飄出。


    “我與虎謀早餐~拎著釣叟的魚線~問臥龍幾兩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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