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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遊手好閑的他,每天都會在固定的時間去圖書館的電腦室,善用資源,用公用電腦瀏覽網站。


    他在三年前的公開考試中名落孫山,自此就再沒有報讀任何課程,過著遊手好閑的日子。他不甘於去做低賤的工作,深信自己的身價絕對不止一小時幾十塊錢,他覺得自己背負著更重要的任務,然而在這一刻,他隻是一個雙失青年,失去學業又失去工作。


    這個雙失青年名叫李懷,身高剛好有170的他,樣貌普普通通,說不上醜也絕對說不上俊俏,就是俗語所說“一個招牌掉下來會壓死幾個”的大眾樣。他的衣著倒是很適合他,並不是穿得好看,而是跟他一樣普通得很,衣物的搭配永遠離不開藍色牛仔褲和白色t-shi


    t。


    他生於一個小康之家,沒有任何經濟壓力,所以不急於找尋工作,加上他的“拖延症”和怕事的性格,造就了他的幾年雙失生活。


    在偶爾的同學聚會中,每當到了互相談論近況的時候,他隻會躲於一旁,像一隻把頭埋到泥土中的鴕鳥一樣,不想跟其他人接觸,不想說出自己雙失的事實。


    經過時間的洗禮,他開始慢慢意識到自己隻不過是一個沒有價值的人,連一份工作都沒有的廢物。


    “再見。”他對圖書館內電腦室的職員說。


    “再見。”對方報以微笑。


    每天離開圖書館後,他都是拖著沉重的軀殼,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對他來說,每天到圖書館使用電腦隻是一份“工作”,讓自己的生命添加丁點意義,不至於成為一個足不出戶的隱蔽青年。


    “世界末日快點來吧…”他每天都是這樣祈求著,希望這個灰暗的人生能夠快點結束。


    他痛恨所有富有的人,為什麽他們的子孫不用工作也能擁有自己的物業、名車、女人…然而自己卻什麽都沒有。


    他咒罵富有的人、他咒罵上天、他咒罵自己。


    在繁華的大街上,一輛汽車從後駛至,數名黑衣大漢從車上跑了下來,在電光石火之間,用麻布袋把李懷的頭蒙上,再把他抱到車上。整件事發生在十數秒之間,奇怪的是在這個人煙稠密的都市中,沒有任何一個路人知道發生了這件事。


    “這裏是什麽地方?”李懷吸入布袋中的麻醉劑後暈倒,到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在這個房間內。


    他晃一晃頭顱,好讓自己能夠清醒一下,“這裏是.…”


    這間房間是由石磚所築成,牆上有種濕濕漉漉的感覺,是一間很古老的囚室,囚室的一旁設有一張石製床子。整個囚室中的所有東西,由天花板至牆壁、地板都長滿厚厚的青苔,踏著地板的滑溜感覺,讓人有點反胃。


    “為什麽我會在這裏?對了!剛剛我被人套上麻布袋,難道我被綁架了?不可能,我又不是有錢人家的兒女,或者我其實是某個有錢人的私生子?”


    到了這一刻,李懷還是在妄想自己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


    “安靜一點吧!”一把聲音從隔壁的牆傳過來。


    “你是誰?快把我放出去!”李懷大叫。


    “好了,不要再吵,不隻是你一個被捉來,這裏有很多人被他們捉來。”


    “這樣說你也是被他們捉來的?”


    隔壁的聲音停下了一會兒,然後慢慢說:“對…”


    “你剛剛說還有很多人被捉來?”


    “沒錯,不過他們已經.…”聲音的主人並沒有說下去,不過李懷已經猜到,其他人應該已經遇害。


    知道其他被捉來的人經已遇害,李懷心中頓時涼了一截。


    “對了我的名字是張洛。”隔壁的人報上名來。


    “我叫李懷…”


    李懷他一直以來都想發生一點事情,最好是會令自己失去生命的事,因為他已經很厭倦這種平淡頹廢的人生,然而到了他期待已久的一刻,卻隻感到恐懼以及更多的恐懼。


    死亡對李懷來說一直都是很遙遠的事,有時候他會祈求死亡快點到來,不過到了死亡真的靠近時,他想生存下去,他不想就這樣死掉。


    不止是李懷,人類本來就是一種矛盾的生物。


    “張洛,你已經來了多少天?”李懷坐在床上問。


    “應該快三星期吧?這裏看不見陽光,根本不知道時間依我推斷,我們很有可能被困在郊區的廢置地下室。”


    在二人聊起來的時候,在囚室的四周突然響來一陣敲打銅鍾的聲音。


    “咚咚咚”


    李懷緊張地環顧四周,如驚慌中的小狗,把身體縮成一團,“發生了什麽事?”


    張洛不慌不忙地說:“不用緊張,每天間中會傳來這種鍾聲。”


    這一陣奇怪的鍾聲雖不能震撼天地,卻有種貫徹心肺的感覺,使人感到內髒被直接敲擊一樣。


    “啊!很痛!”李懷被這種透澈身心的鍾聲弄得倒在地上抽搐。


    每一下鍾聲都教李懷痛不欲生,他按著耳朵瑟縮在牆角,可是就算蓋著耳朵也無法舒緩鍾聲所帶來的痛楚。


    鍾聲一直傳來,痛楚纏繞不斷。


    經過數十秒的煎熬,鍾聲終於結束。


    “終於完…完了嗎.…唿…”李懷吧到床上,大力地喘氣。


    “你還好嗎?”張洛問道。


    李懷痛苦地坐了起來,按著胸口,“唿.沒有大礙,隻是剛才有種被直接敲擊心髒的感覺,差點以為要死了,到底這些鍾聲是什麽一迴事?”


    “是‘死亡鍾聲’,我是這樣稱唿它的,除了我以外被所有被捉來的人都挨不過死亡鍾聲,我還以為你也會——”


    “放心,我還未死。”


    李懷稍為恢複過來,心中暗想:“這些鍾聲竟然能夠殺人?他們為什麽要捉人迴來,是隨機亂捉還是有特定條件?為什麽會選中了我?”


    這一刻李懷的求知欲暫時戰勝了心中的恐懼。


    張洛與李懷開始交談,對李懷來說是為了得到更多的情報,對張洛來說是一種解放,已經個多星期沒有跟別人交談,這種感覺絕對不好受。


    人類是一種極度需要社交的生物,沒有人是例外。


    透過交談,李懷得知這個牢房每天都會在不同的時間傳來死亡鍾聲,而且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有人被帶到此處,可是張洛並不知道那些受害人的身份。被捉來的人有男的、女的、年輕的、年老的,隻要你想得到的人都可以在這裏找到,根本不知道行兇者是以什麽準則來抓人,也不知道這個行動是有什麽意義。


    突然,一陣刺耳的鳴聲響起,接著是一把機械聲音,“第一場比賽將於明天舉行,請各位做好準備。”


    這段機械廣播聲,是從囚室外的通道傳來。


    “比賽?什麽比賽?”李懷問道。


    “我也不知道,之前也沒有聽說過什麽比賽,看來隻有到了明天才能夠知道…”張洛迴答。 此刻他們也沒有想到,還有更加多不能夠解釋的事,正在等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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