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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鴻雪裹著被子往床裏麵躲,她還惦記著師兄的傷勢,還記著張穆利用她的仇,她可沒有多餘的心思和他親近。


    張穆看她這個樣子輕笑道:“放心,隻是安定凝神的熏香,你我的神魂都受了傷,需要調和修養。”


    聽到“調和”兩個字,賀鴻雪就知道他要做什麽,內心裏極是抗拒,她現在沒有心情考慮這些時期。但是她渾身酸軟,根本使不上勁,隻能帶著恨意對著張穆幹瞪眼


    張穆伸手撫摸她的臉頰,有些無奈地笑道:“我在你眼裏是什麽形象,這麽防著我。”


    賀鴻雪想起他神魂受創的原因是為了救她,一時間有些心虛,他倆之間有恨,有愛,有仇,有欲,這已經注定了他們二人是相互虧欠不停拉扯。


    即使是現在她已經知道他的身份,她依舊有些恨他不起來,但是紮在師兄背後的那一刀她無論如何都無法原諒,她總要想辦法給他也紮上一刀才能解氣。


    “我這是在哪兒?”香薰已經彌漫到整個幔帳之中,賀鴻雪清楚地知道自己身體發生了什麽變化,更加用被子把自己裹地嚴嚴實實。


    “魔界,我的宅邸。”張穆以及整個人上了床,手放在了被子上。


    “嗬,看來你在魔界還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賀鴻雪的聲音裏滿是戲謔,既然做不成愛侶,她不介意和他互斥到底。


    張穆解開了腰帶,原本就鬆鬆垮垮的衣服更是堪堪打在肩上,他如往常般把黑發束在胸前,一雙桃花眼低垂著不去看她,手卻沒閑著。趁著賀鴻雪手腳酸軟使不上勁,把她身上唯一的遮蓋——那床被子給揭開,又把人拖到自己懷裏,輕輕地在她眼角吻了起來。


    賀鴻雪想要掙紮,但強製傳送的後遺症和張穆不知道點的什麽香讓她四肢酸軟,推拒的動作做起來更像是欲拒還迎。


    張穆不理會她的反抗,輕輕咬她的耳朵,他知道她的耳朵有多敏感,他最喜歡在她咿咿呀呀地顫抖時咬她的耳垂,她便會弓起身子緊緊絞著他。


    賀鴻雪倒抽一口氣,身體亦起了反應。他被張穆抱在懷裏,清楚地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她不想做,最起碼現在不想如此親密。


    張穆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下手愈發強硬,魔族骨子裏的嗜血和征服欲望讓他不可能放開她。


    他滿意地看著肌膚勝雪的賀鴻雪埋在柔軟的床鋪裏,雖是背對著他,那如蝴蝶般的肩胛骨隨著他的來去而顫動。因充滿憤怒而激動的身體更加地柔軟,張穆把人撈起來,雙手緊緊環繞著她,在她還沒能反應過來時再度進入,強製她轉過頭來,深深地吻了下去。


    二人在這件事上一直講的是一個你情我願,這次張穆的霸王硬上弓雖然到後來也把賀鴻雪弄得喘氣著求饒,扯著他的發絲聲音從黏


    |膩的哼哼逐漸變成呻吟,但總是憋了一口氣。一結束賀鴻雪就把自己蒙在被子裏,竟也沉沉睡去了。


    她久違地做了夢,夢裏確是又迴到了那年的秘境裏。她和楊易、何信陽三人被困在小房間裏,是出也不是進也不能。何信月他們三個在外麵幹著急。


    楊易的陣法學得比賀鴻雪好一點,但也隻好那麽一點點,他蹲在屏障前研究著,喃喃道:“不應該啊,按理說,打掉了這裏的怪物,就算不給獎勵,也不該擋著人不給走啊。”


    賀鴻雪踹了一腳他的屁股,“都怪你,你看怎麽辦吧。”


    “你攻擊看看能不能打破這屏障?”


    “畫形·萬物為憑!”她揮筆間一個大號的鑿子在墨色中顯現,狠狠地砸在了屏障上,然而屏障毫發無傷,甚至沒有起一絲波瀾。


    楊易蹲在屏障前和屏障外的何信月大眼瞪小眼,何信陽突然喊道:“者麵牆好像是活動的!”他指的正是屏障旁邊的那堵牆。


    三個人合力推動,牆麵竟真的轉了起來,不一會便轉出了可供人出入的口子,三個人趕忙從裏麵鑽了出來。


    “堵住了門,卻在門旁邊開了堵牆,怎麽會有這麽無聊的前輩。”賀鴻雪有些無語地踹了一腳,那堵牆便又轉迴了原位,同時屏障消失,一切重歸原點。


    至此以後,路上遇到了兩三個這樣的房間,六個人心照不宣般絕不踏入,相安無事地來到了地宮之中。


    一進入地宮,映入眼簾的就是數量龐大的兵馬俑,幾個人停在地宮門口,誰都不願意下去,顯然地,這一下去,兵馬俑就要啟動,到時候又是一場惡戰。


    “沒有別的路了嗎?”賀鴻雪問道。


    “我剛才一路摸著牆來的,應該是沒有的別的岔路了。”何信陽無奈地說道,麵對著眼前的一大片兵馬俑,幾人都不知該往哪兒走。


    還是僧人會海拿定了主意:“我們貼著牆邊走吧,說不定還能少觸發一些機關。”


    幾個人點點頭表示同意,目前也沒有別的法子了,還是賀鴻雪打頭陣,秦曠墊後,六個人沿著左側的牆壁往地宮裏探索。


    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當你知道麵前的東西終究會動起來,那麽在它沉寂的時候,心理就會一直盼著它動,它不動人就會心理被撓癢癢似的難受。


    他們六人就是現在這個情況。


    “你說,它們到底怎麽觸發啊?”楊易第一個忍不住,問出了聲,此時他們六個人以及沿著牆壁走了十幾米遠,依然沒有走到頭的樣子。


    “不然你喊兩嗓子,看看他們會不會理你。”賀鴻雪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賀鴻雪看著前方的路似乎沒有盡頭,她擔心是不是又是讓人迷路的陣法,魘了眾人的耳目,實際的過道可能沒這麽長。


    “楊易,你的雲霄笛呢?”賀鴻雪停下了腳步,所有人都跟著她停下。


    “怎麽了,雲霄笛失靈了呀,沒法用。”


    “隻是雲霄笛失靈,又不是羽雲台術法失靈。”賀鴻雪又白了一眼楊易,心想這些做研究的真是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


    “對啊,箕令·疏影。”楊易把雲霄笛逃出來,吹出了幾個音節,箕令·疏影的咒紋就在雲霄笛口緩緩展開,如水波紋一般在眾人身邊散開。


    果然不出賀鴻雪所料,幾人麵前深不見底的甬道出自幻象,箕令·疏影破掉了幻象,才發覺他們其實沒有走出門口幾步之遠,而左手邊的甬道也已經一眼能望到頭,並沒有那麽長。


    賀鴻雪是在張穆蜻蜓點水般的吻裏醒來的,她感覺自己坐了個夢,夢到了好些陳年舊事,但張穆不給她清醒的機會,依舊在她身上煽風點火。


    這下賀鴻雪是真的發火了,聽說過魔族欲望重,沒見過張穆這般沒臉沒皮的,她也不顧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掙紮著從床上趴下去,強撐著身體衝門外喊:“給我拿身衣裳來。”她似乎看到一個身影微微鞠躬表示收到命令,然後就又被張穆抱在了懷裏。


    “我說了,你的神魂受損,需要調和修養。”


    “哪也不一定要和你,你給我放開,我的點金筆呢?還給我!”


    見賀鴻雪真的動了氣,張穆一直帶著淡淡笑意的麵龐終於掛上了著幾分不解:“小雪,你到底在生什麽氣?”


    “你還問我?是你在羽雲台裏應外合搞出了傳送陣,是你給我師兄一刀讓他至今生死未卜。”


    “你說我該不該生氣。”


    張穆把自己的貂裘皮在她身上,灰白的絨毛下是雪白的肌膚,比一絲不掛更添幾分情趣。


    “你師兄那一刀我是故意插歪的。”張穆從後邊環抱著她,繼續說:“至於裏應外合,那是我的工作,我隻是在完成我的工作,這和我們兩人的關係性沒有影響。你看,你的身體還是很喜歡我。”


    賀鴻雪一時間被他的歪理說得無可辯駁,張穆繼續說道:“若說殺戮,你們不也把我的同族屠戮殆盡了嗎?”


    “但我知道那是你的職責,所以我也不會對你生氣。你看,這是不是很公平。”他的話語低沉而輕柔,仿佛情人在耳邊細細的呢喃。


    “至於那些事,我是魔族。”她拉著賀鴻雪來到床邊坐下,抬頭一雙桃花眼看著她,眼裏找不到一絲陰霾。


    “我是魔族,骨子裏的欲望、殺戮、征服,隻不過有些魔族用簡單粗暴的方式來表達,而我隻喜歡這樣慢悠悠地,一絲一絲沁入你的靈魂。”


    “我要你完完全全屬於我。”他還是輕聲漫語地,然而話裏的內容卻叫人不寒而栗。


    賀鴻雪一把甩開他的手,站到了窗前,推開自她醒來就未曾打開的窗戶,卻是見到了真正的魔界景象。


    那是漆黑的夜空,沒有一顆星子,隻有時不時劃過天幕的閃電。凜冽的風從窗戶灌入房間,吹散了一室的旖旎。


    賀鴻雪在腦海裏想過無數次魔界的樣子,然而真實的魔界和她想象的大相徑庭。


    很快下人就送來了一套女裝,修身的黑色長裙拖著魚尾的裙擺,露出雪白的肩膀。賀鴻雪很不適應這種衣服,轉頭又從張穆手裏搶過貂裘給自己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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