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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杜藍?”江父問。


    杜藍,也就是杜姨,是江母身邊的助手。


    江母還在國內做生意的時候,杜藍就一直是她得用的副手,後來江母離了婚要出國,杜藍還願意追隨而去。


    她是真的被江母的商業手腕所折服,覺得跟在她身邊能學很多有用的東西,就甘心一直給她打工。


    杜藍離婚離的早,在跟著出國時是帶著兒子一起的,她的兒子年紀介於江溜溜和弟弟江越之間,這麽多年過去了,也是個大夥子了。


    江溜溜所說的話,當然是假的。


    這隻是為了把劇情裏知道的隱秘信息合理的透露給江父,這才會找了杜姨的借口。


    實際上杜藍什麽也沒有透露。


    直到劇情中,大約兩年後江母不堪抑鬱症困擾,跳樓自殺,到了那時江家人才知道她一直在承受什麽。


    從產後抑鬱症發展到如今的重度抑鬱症,最重要的事情有兩個。


    一個是因為江父那段時間忙於一個新礦坑的生意,整天奔波在兩國之間,忙的腳不沾地,根本顧及不了妻子和兒子,總是不在家,無法給予她及時的安撫。


    另一個是婆婆以照顧她之名搬到了家中,在她坐月子和哺乳期內也不停尋她的麻煩,甚至連月嫂和傭人也不請。


    連月子餐,都是江母自己給自己做的。


    長久相處,她一忍再忍還是沒忍住在一次爭執中跟婆婆動了手,也因此惹怒了江父。


    說離婚的是江父,江母聽了之後眼眶通紅的看著他,咬著牙迴了一聲:好,離。


    離婚時,原主選擇父親而沒選母親,這無疑又是往江母胸口插了一把刀,鮮血淋漓。


    她帶著江越出了國,雖然很想要用心照顧兒子,也想為了兒子開心起來,可是還是會經常情緒崩潰大哭。


    她自殘,癲狂一般的哭喊,終於有一次是在用小刀紮自己大腿時被小小的江越給當麵看到了。


    江越被鮮血嚇住了,嗷嗷大哭起來,當晚就發起了高燒,差點沒被燒壞了腦子。


    所以江母怕了,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情況根本沒有辦法好好的撫養兒子,再堅持留在自己身邊隻會讓他的成長也變得畸形。


    相比之下,江父事業穩定,女兒也在身邊,兒子去找他,還能在父親和姐姐的愛護中快樂成長。


    所以她就當了惡人,以工作太忙為由,把兒子送還給了江父。


    那以後的時間裏,也不是她不想見他們。


    事實上,她經常悄悄迴國,悄悄藏在暗處看他們,隻是不敢出現罷了。


    不敢出現,是不敢麵對,也怕自己會麵對他們時情緒崩潰。


    她寧願當個狠心的母親,也不想當孩子們眼中瘋了的母親。


    之後的時間裏,她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工作上,並積極配合心理醫生的治療,該吃藥吃藥,該運動運動。


    她很努力的想要讓自己恢複成“正常人”,這樣她就能迴到孩子們身邊彌補他們生活中有關自己的缺失了。


    但是,隨著生意越來越成功,她的病症卻沒有真的變好。


    曾經有一段時間看似很有成效,她自己也重燃了希望,但是沒過多久就又變得糟糕。


    情況時好時壞,一直在折磨著她,這也讓她出現在孩子們麵前的頻率越來越少。


    其實在這個時候,她的情況就已經很嚴重了,這完全影響到了她的工作以及正常生活。


    所以在這個階段,她其實已經停掉了工作,把所有的事務都交給了杜藍來處理,她自己則是住進了醫院。


    這一住就是四年,四年時間裏她沒有力氣再迴國看望孩子了,實在太想時隻能讓杜藍的兒子迴國替她偷拍些照片和視頻。


    而她則是靠著那些照片視頻來撐過了最後三年。


    直到她支撐到了極致,在出現幻覺神智不清時於深夜上了樓頂,不知是沒有站穩,還是對生活絕望了,於是她就幻化為蝴蝶翩然落下。


    江母去世後,杜藍不忍她被江家人誤解,這才把這些年江母的經曆都說了出來。


    江父是自責加痛悔,而原主和弟弟則是內疚和傷心,可那時卻已經換不來她的命了。


    江溜溜知道,江母之所以一直無法恢複,是因為太過惦記孩子了。


    當原主選擇父親,而兒子也被自己送迴國後,她就很清楚的知道,她大概永遠失去他們了。


    孩子的成長過程何其重要,自己這個母親在他們年少時的缺席,可能也就意味著他們人生中的永久缺席。


    她痛苦,難過,想挽迴,可是偶爾的見麵兩個孩子都對她很冷淡。


    就連江父在看她的眼神也是責怪的。


    越病,就越無法陪他們,他們就越冷漠,她的病也就越重。


    這成了一個惡循環,仿佛無解。


    “是啊爸,我們去看看媽媽吧,我想她了。”江溜溜說。


    “我先打電話問問杜藍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江父卻拿出手機說。


    如果她是生了病,那自己這麽多年的怪罪,豈不是……


    心中又驚又慌,還夾雜了後悔,江父想要快些把事情搞清楚。


    “杜藍!秦芹她病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你不要瞞我!”


    電話一接通,江父就憤怒問道。


    他希望對方詫異的反問他:什麽病?


    或者是無語的懟他罵他。


    都比此時對方說出來的話要好。


    “……你知道了?”


    杜藍先是沉默,然後輕歎了一口氣,“既然知道了,那就帶著溜溜和越越來看看她吧。”


    江父的眼中已經含了淚。


    “統子統子。”


    江溜溜瘋狂唿喊。


    【幹甚?】係統很不滿,【你還有臉跟我說話!因為你的幹預,有兩個女配角的命運已經偏離了!】


    江溜溜大喜,“真的嗎?哪個女配角,是不是安雪和柳成碧?”


    鄭顧問其實就是江溜溜安插在葉天身邊的內線,不僅監督他不要監守自盜,更是會盯著他有沒有跟哪個女人關係密切。


    據鄭顧問所說,這些時間葉天都沒有見過一個叫做柳成碧的人。


    可本來的時間線中,他最近應該是跟對方打的火熱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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