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宮殿後,杜老板放開神識籠罩整個流放之地。


    在院子裏逗玩小孩哥的楚溪身子一怔。


    杜老板的神識範圍居然這麽廣?


    楚溪垂下眼眸,看來得抓緊時間服下幻心靈果了。


    “大哥哥。”杜四福甜甜的叫著,“這糖豆真甜,是我吃過最甜的糖了。”


    大福和三福同樣被楚溪的糖豆收買,抓著他詢問外麵的世界。


    白清初躺在一旁的竹椅上,翹著二郎腿,看著這幅和諧的場麵,閉眼上眼,哼著歌。


    “she young young”


    “movie young young”


    “.........”


    很快,三個小孩哥都被這魔性的調調洗腦。


    跟著白清初一口一個‘喜洋洋美洋洋’的。


    見小孩哥注意力被吸引走,楚溪挑了挑眉。


    楚溪站起身,高挑的身影遮住白清初,他清了清嗓子準備放大招。


    “咳咳...”


    白清初不懂這老鄉要搞什麽死出,睜開眼,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等待他表演。


    楚溪勾唇,露出邪魅一笑。


    “哈...”


    “哈基米哈基米哈基米哈基米”


    “哈基米那得嚕多”


    “阿西巴阿西巴阿西巴”


    “哈牙穀”


    “呐嚕~”


    小孩哥們聽後果然不再‘喜洋洋美洋洋’,而是開心的‘哈基米’起來。


    就連在二樓房間裏都傳來幾聲‘哈基米哈基米’。


    楚溪衝白清初得意揚起下巴。


    白清初整個人在風中淩亂。


    這人...


    好幼稚哦...


    該死的勝負欲起來了。


    既然如此,就休怪哥哥我無情了!


    白清初起身,氣勢洶洶,誓要與楚溪一決雌雄。


    沒有小孩哥小孩姐能抵擋‘咕湧者’!


    “咳咳...”


    白清初神情凝重,眼神堅定,嘴巴抿成一條縫,然後猛的張大,中氣十足的吼出。


    “蘸嗎?”


    “蘸啊!”


    “以最...”


    楚溪以迅雷不及然而盜鈴響叮當之勢,一把捂住白清初的嘴,低聲怒道。


    “對歌就對歌,你搞王炸幹什麽!”


    白清初點頭,‘唔唔’兩聲,又拍了拍楚溪的手背,示意他鬆開自己。


    楚溪鬆開白清初,發現小孩哥們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那純潔無辜的眼神仿佛在說,‘吔~大哥哥輸不起就不要玩。”


    “好呀,你們這些臭小子!”


    說著,楚溪追著三人撓癢癢。


    院內一片歡聲笑語。


    與之相對的。


    杜老板在流放之地大開殺戒,就為了楚溪隨口一說的凝陰草。


    “啊啊啊,杜老板,我可沒惹你啊。”


    吊梢眼修士跪在杜老板麵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杜老板,您可饒了我吧,我再也不做殺人挖丹的事了。”


    杜老板捏著儲物袋的手一頓。


    “本來都想放你一條狗命...”


    杜老板不怒自威。


    在修士驚恐欲絕的目光中,一隻布滿老繭的手狠狠捏碎的他的頭顱。


    鮮血與腦漿混雜在粗糲的掌心。


    血洗罪人聚集的一條街後,杜老板終於找到了一株已經蔫巴了的凝陰草。


    他清理掉身上的血腥氣,施展瞬行千裏術迴到家中。


    “哈哈哈...”


    院中傳來孩童的歡聲笑語。


    杜老板恍惚一瞬,仿佛迴到了妻兒還在的時光。


    那段時光真是美好啊。


    青山腳下,男耕女織,平淡卻令人安詳。


    可...


    那些該死的畜生!


    杜老板身上散發出強烈恨意,又瞬間消失。


    隻有楚溪敏銳捕捉到這一點,按了按腰間口袋裏沉睡的倪蝶蝶。


    倪蝶蝶吸食太多惡意陷入了沉睡。


    杜老板扯著嘴角進門。


    “杜爺爺,您迴來啦。”


    年紀稍小的三福四福撲倒杜老板懷裏。


    四福從口袋裏像拿寶貝似的拿出一粒糖果。


    “諾,杜爺爺,快嚐嚐。”


    杜老板蹲下身。


    四福開心的將糖果喂到杜老板嘴裏。


    香甜的味道在舌尖炸開,隨後充滿整個口腔。


    仿佛心中氣鬱也消散一大半。


    杜老板撫摸著三福四福的頭,又讓大福把他們帶迴房間看書。


    杜老板這副溫柔至極的模樣,讓楚溪想到一個詞。


    鐵漢柔情。


    杜老板走到楚溪麵前,從衣衫口袋中掏出一根蔫了吧唧的凝陰草和六株保存完好的靈草。


    楚溪眼尖的發現杜老板衣袖口處沾有些許血漬。


    這些靈草,想必是用非常規手段得到的。


    但楚溪毫無負罪感。


    接過靈草,楚溪有些為難的看著凝陰草。


    杜老板焦急問道。


    “行不行?你倒是說個準話啊。”


    楚溪咬了咬後槽牙。


    “行...”


    “不過為了保證藥效,可能煉製時間會超過七天,也會耗費大量心神...”


    繞了一圈,楚溪說出自己的目的。


    “還望杜老板護佑些時日。”


    “啥!?”


    杜老板隻聽進去一個‘超過七天’。


    “超過七天?那二福的毒咋辦!”


    “這孩子打小就不會喊疼。”


    “可心疼死我了。”


    楚溪:“......”


    媽的,跟粗野山夫聊不來!


    楚溪立馬改變說話方式,不再彎彎繞繞。


    “我已經給二福服用了止痛藥,煉製解藥這段時間不要來打擾。”


    “二福毒解後,我希望你能護我半月周全。”


    杜老板神識一探。


    杜二福唿吸順暢,不再咳嗽,蒼白的小臉也有了血色。


    床頭還放著一個食盒。


    裏麵放滿了各種樣式的糖果。


    有貓貓狗狗,還有小兔子模樣的。


    “好好...”


    杜老板豎指發誓道。


    “我杜常華以命起誓,半月內,定護楚溪周全。”


    “若違此誓,天打雷劈,此生修為不得寸進。”


    見杜常華鄭重起誓,楚溪心髒有力跳動兩瞬,但瞳孔卻映出幽深的冷漠。


    楚溪也察覺到自己情感有些不對勁。


    但現在不是深究的時候,他轉身進了竹屋。


    擺好禁製與隔音陣後,楚溪拿出幻心靈果毫不猶豫吞下。


    至於解毒丹,抽空五分鍾就能搞定。


    意識陷入黑暗。


    一連七日過去。


    楚溪沒有半點動靜。


    杜老板去解決旅店的事,暫時不在小竹院。


    聽說有幾個新來的在鬧事,就連張成秋都被他們揍成了豬頭。


    流放之地靈氣稀薄,濁氣濃鬱。


    白清初修煉的功法比較特殊,無法在有濁氣的地方修煉,容易走火入魔。


    白清初每天都陪著三小孩哥玩鬧。


    “大福,今天吃什麽啊。”白清初問。


    “紅苕擦擦。”大福頭也不抬的處理手中紅薯。


    “紅苕擦擦紅苕擦擦...”


    “又是紅苕擦擦...”


    白清初崩潰了,張開雙臂,仰天長嘯。


    “啊——”


    “老天爺啊——”


    “我想吃洋芋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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