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懷中人語氣裏的任性又充滿不服表達,張麒麟眼神溫柔,手放在人腰間緊緊攏了攏。


    淡黃夾綠的顏色,冰冰涼涼的棺壁,躺在玉棺槨裏麵,不大的空間腰肢被人攬著,衣服相蹭,兩人胸膛隔著衣服布料緊貼著,漸漸相傳的體溫...


    唿吸互相打在兩人兩張好看的臉上,兩雙不同的眸子對視著...


    “小麒麟你這是做什麽?兩個人一起躺棺材裏多擠啊?”


    秦鶴年的整個身子因為剛剛使勁被摟的緊了些,加上現在的空間本就不大,張麒麟在摟完人後,身子就占據了所有位置,而秦鶴年現在整個人就呈以趴在張麒麟身上的狀態,腦袋現在也正躺在張麒麟的胸膛上,一抬頭就對視上一雙滿是情深的眼睛,心裏咯噔一跳,連忙跳躍話題。


    調戲可以,撩人可以,但交往不行!特別是秦鶴年知道那個家夥也在這裏,萬一周圍有藏鳳的人,那家夥估計會發瘋,到時候他和小麒麟都很危險。


    “鶴年,不要轉移話題,我的腹肌好摸嗎?”


    淡淡冷冷又夾點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互相交疊的唿吸在這一刻很是沉重。


    張麒麟的眼睛緊緊往下盯,看著對麵人的眸子,既然知道自己想要的,長白山也有人幫忙守,那他心裏現在就想知道一個答案。


    一個能讓他和鶴年並肩站在一起的答案...


    “好摸!”


    秦鶴年下意識的迴答了張麒麟的問題,倏地反應過來後就有些尷尬了。他倆現在挨的這麽近,摸摸蹭蹭的觸碰必不可免,況且秦鶴年自己現在就躺在人家的身上,壓在人家的懷裏,還被人抱著...那手還能往哪裏放?可不得就摸上了對方胸膛和腹肌嘛...


    真別說!人形的八塊腹肌是真香啊!雖然秦鶴年自己也有,但這麽多年來因為他不是在畫畫的路上就是在畫畫的現場,每次都要坐著很久很久,所以平常鍛煉時間就少了...身板上的腹肌到是也有,就是沒有張麒麟的腹肌緊實...


    “那鶴年喜歡嗎?”


    張麒麟感受著自己身上的搭著的手,不自覺的嘴角輕度上揚,繼續開始“正大光明”的套路著。


    順便摟著腰的手蹭了蹭對方腰間那軟軟的部分...


    很軟...


    “咳咳....你有的我也有,都一樣都一樣!”


    秦鶴年的視線開始漂移,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揮手間一道光芒就把棺槨蓋子掀飛..


    咚!的一聲棺蓋落地的重響聲,打斷了此刻兩人的注意力,隻是一個是主動一個是被動...窸窸窣窣...就在秦鶴年準備撐起自己身子起身的時候,腰間那扣住“命脈”的一雙胳膊手並沒有放開,反而是越勒越緊了起來。


    灼熱的視線也隨之而來,秦鶴年現在清楚了,這是不給一個答案就不放開的意思了。最後掙紮無法隻好將注意力集中,鳳眸看向一直注視著自己的人。


    “小麒麟,我們這樣不好。”


    秦鶴年看著那雙眼睛就說不出重話,好歹也養了這麽久的崽了,說沒啥感情也有點虛。


    “為什麽?”


    聲音清冷但卻帶著執拗,語氣有些不對勁的反問著,張麒麟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腦子裏是怎麽想的,就像新年守歲時放煙花,才剛點燃火星子在引線上,就被冷水撲了個透心涼。心髒難受的情緒傳感自己的四肢和五髒六腑,一股揪心的疼在心口蔓延...


    “靠近我,會受傷。”


    秦鶴年此刻的心裏也是很不舒服,以前在人堆裏活了那麽久也沒過這種情況,自從收到了小天道的請求,在看到這個世界上還有能見到的同類時,秦鶴年說不出那是什麽感覺...大概是因為這世界上的神獸當時隻有他們三個吧。


    後來的相處,從一開始的陌生到逐漸熟悉並互相了解,清楚各人的性格,在與之相處時也拿捏了各自的分寸,平平淡淡,默契交鋒的日子過得很充實。


    充實到有種想留下來等待著他們身邊熟悉的人壽終正寢再迴家的衝動。


    “知道了。”


    但我依舊會陪在你身邊。


    沉默了很久,棺槨裏才傳出張麒麟迴答聲。至於後麵的話,張麒麟在自己心上打了個孔把話埋在了孔裏封存起來。


    咚!咚!咚!


    心跳在兩人對話結束後,逐漸平靜,互相依偎的動作並沒有因為對話而發生任何改變,反而在對話結束後,兩雙不同的利爪前後沒差幾秒的貼在了玉棺壁上,兩種不同的金芒從爪心裏蕩漾開來,吸取著玉棺內本身的能量。


    ........................................................


    啪!


    “啊!”


    劈啪!!


    “啊!死瞎子!你下手也太重了吧!到底你是來教我的還是來揍我的!”


    這邊一間小型耳室裏,石壁四周有著各種大小的方形凹槽,凹槽裏擺放著玉器瓷器以及各種各樣的收藏古玩,每件物品上的灰都有著厚厚的一層,證明著東西擺放時間年代久遠...


    耳室中央一口一米二三左右的木棺豎著擺放在那裏,上方天花板墜落著一根手腕大小粗的鐵鏈,緊緊拴在小小的木棺上,把木棺綁的嚴嚴實實,似乎是不想讓人從外或者從內破開一樣。


    而我們慘叫的主人公正是吳斜,隻見此刻的吳斜一手拿著撬棍一手拿著大白狗腿刀,正雙麵夾擊的站在木棺正前方不停操作著想打開這口棺槨,然而並無卵用。


    “吳斜!你也太廢了吧!你以前到底是咋下墓的?活的不容易吧?看你這樣你也知道你自己廢了吧?”


    “就這麽一口被綁著的破棺你都開不了,你還能幹啥!使大點兒力行不?沒吃飯?胃長腦子裏了使不上勁!!!”


    唰!的一聲,一根褲腰繩破風劃過,打在了吳斜的後腰上,黑瞎子那毫不留情的話直接往吳斜身上套!


    可把一邊兒看著這場實地教學的王胖子 潘子和坎肩三人看的是有口無言,想說又不能說,想幫忙又不能上,隻能挨著站在一邊,一邊手舞足蹈的比劃,一邊幹瞪眼的看著。


    “哎呦!死瞎子你又不是真瞎,那麽粗的鐵鏈你讓我咋整?總得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想辦法解決啊...”


    吳斜感受著腰間再次傳來的疼痛,疊加了無數次的抽疼感,他現在腦門上都快急出汗了,手上不停的在鐵鏈上找小缺口或者薄弱點,想趕緊弄開這該死的鬼鏈子,打開棺槨,讓這個便宜師傅閉閉他那三十七度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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