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


    再次站穩,吳斜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拿著自己手上的手電筒往剛剛自己踩空的地方照了照。


    “唉?阿檸,你看下麵那是什麽?我怎麽好像看到了一個腦袋?還有手,短黃色頭發...歪果仁...等等,阿檸!下麵有人!”


    吳斜往洞裏一看,入眼的就是一個黑糊糊的大方塊兒,大方塊兒的邊兒上還冒著一個小腦袋,仔細看看...似乎就是個人的,手電筒往旁邊照照好像沙土裏還埋著一隻手...


    “我看看,你讓開!”


    阿檸話不多說,伸長手臂就推開了吳斜,拿著手電筒就對著黑漆漆的洞裏晃,光芒掃過,果不其然船的下層裏確實埋了兩三個人,看樣子還埋的挺深,有的連腦袋都看不見埋在哪裏。


    越看阿檸臉上的神情越不好,連忙叫人。


    “快,把洞口砸大一點,都下去救人!”


    乒鈴乓啷的一陣敲打錘,很快本來就腐爛的船板就被砸穿了,阿檸率先跳了下去,緊接著吳斜和其他人也魚貫而入。


    腳剛一碰到地,吳斜就發現了異常,木船的底部貌似早就已經腐爛不見了船底,剩下的都是黃土沙子混合的地麵,而他之前發現的一隻手就剛好埋在了吳斜跳下來的不遠處。


    “這兒來個人!”


    吳斜剛喊完話,旁邊就有一個雇傭兵跟上,兩人一塊兒走到那隻被埋手的地方。


    伸出白白淨淨的手,吳斜握上了那隻被埋進沙土裏的手,剛一握上吳斜就感覺到了冰涼,不禁用食指悄悄搭了搭脈,結果顯而易見沒了活人的特征,嚇得吳斜臉色一白,心情頓時就不美麗了。


    “這..這人沒了..”


    吳斜麵色不太好的下了結論,然後轉頭就快幾步走到阿檸身邊說了這事兒。


    聽完吳斜說的話,阿檸也隻能歎了一口氣,看向他們現在站著的地方,他們麵前現在擺著一個大大的方塊兒盒子,而好巧不巧的是她的隊員就被壓在下麵。


    “你還好嗎?”


    阿檸蹲下身看著被壓著的人,一臉關心。


    “不..不是很好 ,領隊我感覺我的胸口好悶,我是不是要死了,能不能救救我,我還不想死啊領隊!”


    被壓著的人一臉絕望,看著阿檸的眼神都帶著希冀,可又感受著身上的重量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撐不下去了。


    “你別急,我們現在就幫你!”


    說罷,阿檸就叫著她帶來的幾個人包括吳斜,想要一起幫忙將此人身上的大方塊抬走,結果幾人使了好大的力氣都沒能將大方塊給挪開,反而被壓在下麵的人開始嗚嗚咽咽了起來..


    “疼疼疼....好疼…”


    被壓著的人此刻臉色已經一會兒白一會兒紫了,整個人都不好了,嘴裏不停喊著疼,白眼也都翻了起來..


    “等等,我們不能這樣一起用勁了,先看看這個大方塊是什麽,能不能分開搬,再這樣下去我們還沒搬走被壓在下麵的人就先疼死了,而且這大方塊正好也壓住了他的胸口,我們不能一次性全將其搬起來,以免內髒破裂。”


    吳斜掐準時間立馬開口,低頭看著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人。


    “行。”


    吳斜的話得到了阿檸的同意,於是幾人就開始了對麵前的大方塊子琢磨了起來。


    “這好像是個陶土盒子,但又不像那種傳統的陶土盒子。”


    吳斜觀察了一會兒就開始了頭腦風暴,看著陶土盒子上邊還有許多花紋,於是又湊近了不少觀看。


    “這些花紋看起來好像都是連貫的,難道它沒有蓋子?”


    吳斜看著陶土盒子不禁有些疑惑,恰巧這話阿檸聽進了耳朵裏。她試著觀察麵前的陶土盒子,發現好像真的就像是吳斜說的那樣。


    “難不成是設計者有意隱藏了蓋子?”


    阿檸智商也很高,一邊觀察一邊猜測。


    “澆漿墓!這裏根本不是一艘沉船,而是一個海葬墓室。這種澆漿墓很少見的,是得先把人放進去再密封澆漆,再在漆上麵印花紋,不過這口棺用的不是什麽正兒八經的漆。”


    “看起來好像是三合土之類的東西,這麽看來這墓的年代起碼在漢代之前了。”


    吳斜一串分析,分析下來就得到了這些結果,但這棺還沒找到棺蓋得先將棺蓋露出了才行!


    “大家都找找這棺有沒有連貫著但卻又有些凹凸的地方。”


    吳斜眼神亮亮的,嘴裏開始念叨。


    “要不要胖爺我幫幫忙啊?小天真!”


    就在這時,吳斜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反射性吳斜就轉過頭,一轉頭就看見自己身後多了六個人,而之前跟自己站在一塊兒的阿檸卻站在了另一邊兒,她帶來的那些雇傭兵也不知道怎麽了一個個的都倒在了地上。


    “胖子!怎麽是你!這些雇傭兵他們不會有事吧!”


    反應過來的吳斜,掃了一圈看見地上躺著的一片人。


    “他們沒事,不用擔心。”


    這話是秦鶴年說的,秦鶴年看著自己手上的那包油紙,油紙裏不少白色粉末,早在看見這艘卡在山間的木船時他就從包裏掏出來了幾個油紙包,包裏全是他以前沒事幹的時候製作的“蒙汗藥”。


    劑量不多,但也能讓人昏睡不少時辰,而剛好他周圍的幾人身手都很不錯,一人幾包很快就悄咪咪的迷暈了除了吳斜的其他人,就連阿檸爺倒在了吳斜的邊兒上。


    “好,知道了。鶴年你們來的剛好,我正好在琢磨這澆漿墓呢,你們都來看看!”


    吳斜說著話,讓開位置,讓幾人都能走過來。至於被壓在下麵的那位外國雇傭兵,此刻已經麵色紅紫,估計被壓了這麽久了肺不太行了,唿吸不上了八成已經去了。


    “喲嗬,澆漿墓!來來讓胖爺看看!”


    王胖子也不廢話,拽著自己桀驁不馴的腔調,跟著就往吳斜之前站著的位置去。


    “這好家夥,看起來還挺像模像樣的,不過這棺蓋呢?胖爺我都摸了兩圈了啥也沒摸著!”


    說著王胖子的小胖手已經在棺槨的上半邊兒轉了好幾圈了,說實話他也是很少見這種棺..也差不多是第一次見,以前聽道上人說過遇見這種棺來著。


    “唉我說胖子你行不行啊,不行還是讓啞巴張來吧,咱這裏杵著南瞎北啞,你不找瞎子我也就算了,找啞巴總會吧?”


    黑瞎子實時吐槽,一臉看好戲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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