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另一邊,時一與楊樂多二人正緊跟在周淳甄身後,一路疾行,最終抵達了那巍峨壯麗、氣勢恢宏的皇宮。


    說來也真是湊巧,經過一番探查之後,眾人驚訝地發現,那個神秘地宮的地下入口竟然隱匿於一座王爺的私人宅邸之中。


    而這位王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楊樂多遭綁架之時,那個長得尖嘴猴腮,並揚言要將她收作小妾的猥瑣男子。


    隻要迴想起此人,楊樂多腦海裏便會立刻浮現出那張令人厭惡的嘴臉,尤其是那滿嘴的黃牙以及散發出的陣陣惡臭氣味,直叫她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此刻,那些不堪迴首的記憶再度湧上心頭,楊樂多隻覺得胸口發悶,一股強烈的嘔吐感再次襲來。


    當他們踏入皇宮大門的那一刻,一種異樣的氛圍瞬間撲麵而來。


    與他們離開之時截然不同,此時的皇宮內彌漫著緊張壓抑的氣息,仿佛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剛剛結束。


    隻見宮門處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侍衛的屍體,地上流淌的鮮血已然幹涸,凝結成暗紅色的斑塊。


    顯然,這些侍衛都是在前腳剛將他們擄走之後,後腳就慘遭毒手的犧牲品。


    沒有絲毫猶豫,三人徑直朝著皇宮大殿飛奔而去。


    沿途所見景象更是慘不忍睹,滿地都是殘缺不全的人體碎片,血腥之氣撲鼻而來。


    每隔兩三步便能看到一具支離破碎的屍首,每五步左右則會有一堆血肉模糊的殘骸堆積在一起,簡直觸目驚心。


    大殿裏燈火通明,大殿外靜悄悄的。


    楊樂多警惕的貼在殿門口聽著裏麵的聲音,像是有一個人在向另一個人怒吼著質問。


    聽聲音來看就是那個尖酸刻薄的猥瑣男就是不知道被他掐著的人是誰了。


    周淳甄瞳孔擴大,嗓音微微顫抖:“那是我哥。”


    楊樂多也有些不可置信,腦袋有些沒反應過來:“什麽?”


    周淳甄有些手足無措:“裏麵那個人的身形化成灰了我都認識,就是我哥,我,我,我剛剛,剛剛去東宮了,沒,沒有他,”


    楊樂多反應過來,一腳踹開了大殿的大門。


    待他們終於看清楚門內的局勢之後,三個人的眼睛瞬間瞪大,眼神之中流露出滿滿的難以置信之色。


    隻見那個麵容猥瑣、尖嘴猴腮的男人正微微彎下腰來,他那肮髒而粗糙的手掌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掐住了躺在地上的周容以的臉頰,另一隻手提著他的頭發,把他整個人都提起來。


    由於被用力捏住,周容以原本的麵龐此刻已經變得通紅,甚至出現了一道道清晰可見的指印。


    再看向周容以的雙手,那兩隻手竟然以一種極其詭異和扭曲的姿勢彎折著,仿佛骨頭已經斷裂開來。


    他的手指無力地耷拉著,完全失去了正常的活動能力。


    不僅如此,周容以的雙腿也軟綿綿地癱倒在地,就像是沒有了支撐似的,看起來毫無生氣。


    全身上下支撐著他的就隻有揪著頭發的那隻手,頭皮的拉扯看的楊樂多都感覺自己的頭皮開始疼了。


    隻聽那個猥瑣男惡狠狠的問道:“不想死就好好配合。”


    周容以雖然處在下位可是看向麵前人的眼神裏全是譏諷:“先皇的決定是正確的,那個位子你確實不配。”


    這件事情一直都是他心頭的一根刺,如今聽到對自己來說是一個階下囚的太子都來拿這件事情嘲諷自己,心痛的火氣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一腳就把周容以踹到了旁邊的柱子上,偏過頭咳出一口血。


    這事情發生的很快,幾乎就是眨眼間就完成了,連反應的時間都不留給楊樂多他們。


    周淳甄雖然不是很容易生氣的那種人,但是從小金尊玉貴的長大,如今人都已經踩到他的頭上了,他怎麽可能這麽能忍。


    周淳甄一腳就把猥瑣男踹出去老遠,手裏緊緊握著劍就要過去砍他。


    楊樂多扶起趴在地上的人,看到周淳甄的動作及時製止道:“先不要殺他,等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問清楚再說。”


    現在的周淳甄就是在氣頭上,完全沒那個心思去思考楊樂多話裏的意思,紅著眼看著猥瑣男,腦子裏全是他哥受傷的畫麵,根本控製不住自己暴虐的心情。


    楊樂多一看正經的理由勸說無果,就換了個更能接受的話語:“你現在給他一劍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痛快了,我們應該把他關起來慢慢折磨以解心頭之恨。”


    他這麽一說,周淳甄可真是太滿意了,不能讓這種人死得這麽痛快,他要留下來好好招待招待。


    周淳甄這下倒沒有在衝著他致命的部位去了,一劍又一劍都刺在那種很疼但是又不會死的地方。


    猥瑣男一看情形不對就在叫自己的侍衛。


    從門口進來的時一利落的把劍收迴劍鞘,淡淡道:“門外的人都已經解決了。”


    這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這種情況可真是太美妙了。


    隻見那個猥瑣男被逼得步步後退,後背已然抵住冰冷堅硬的牆壁,再也無路可走。


    此刻,他驚恐地睜大雙眼,眼睜睜地望著那閃爍著寒光的鋒利劍刃,一次又一次無情地刺入自己的身軀,然後又緩緩拔出。


    起初,還能看到那劍刃進去時是雪白如霜,出來時卻已沾染猩紅的鮮血,形成鮮明的對比——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劍身進出之間都染滿了刺目的紅色,仿佛這把劍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血腥之中——紅刀子進,紅刀子出。


    而一旁的周淳甄則如同冷酷的獵手一般,緊緊地追擊著猥瑣男,絲毫不給他喘息之機。


    這場追逐與殺戮的場景,活脫脫就是一出“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的戲碼。


    沒過多久,那猥瑣男終究無法承受這般殘酷的折磨,眼前一黑,身子軟軟地癱倒在地,徹底昏厥了過去。


    楊樂多和時一冷漠的看著這副場景,心裏一點波動都沒有。


    楊樂多抱著周容以,手上動作不斷的給周容以傳輸著靈力來護住他的心脈。


    時一單膝跪地,小心翼翼地扶起周容那因受傷而以一個極其扭曲的角度彎折著的手腕。


    他眉頭微微皺起,全神貫注地凝視著周容的傷處,雙手輕柔卻又堅定地握住她的手腕。隻聽“哢嚓”一聲輕響,時一三兩下便將脫臼的地方精準地接了迴去。


    然而,當他進一步檢查時,心中不禁一沉。這些受傷的地方可不單單隻是脫臼那麽簡單,有的地方甚至骨折了!


    麵對如此嚴重的傷勢,時一瞬間束手無策起來。他能力有限,無法處理這樣棘手的狀況,隻能找專業的大夫來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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