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多耷拉著腦袋他一臉沮喪的往門口的方向走去,門再次被打開,陽光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楊樂多看著外麵豔陽高照的天還是有些開心不起來。


    看著手裏的書,發出了今天的第n次歎氣,從拿到這本書開始,他歎氣的頻率已經要趕上在這之前一年的次數了。


    他怎麽就這麽倒黴啊,沒選到那個最閃的也就算了,偏偏選了最暗的。


    他的命真的好苦啊。


    時一看著他這副表情還以為他在裏麵出了意外:“怎麽了這是,這麽垂頭喪氣的?”


    楊樂多艱難的搖了搖頭,咬緊下唇,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裏蹦出來:“我,沒,事。”


    時一耳朵不聾,腦袋也不傻,一聽就聽出來了:這是有事但不方便說,至少不方便在這裏說,私下他好好哄一哄還是很可能會說的。


    時一察覺出來這一點後,想了想接下來就是些無聊的環節了,也沒有參加的必要就帶著楊樂多先撤了。


    青陽峰,楊樂多的屋內。


    時一揪了揪楊樂多委委屈屈的小臉,耐心的問道:“現在能和我說說是為什麽這麽難過了嗎?”


    楊樂多聽到他這哄孩子的語氣,肚子裏就不斷的有酸水冒出來,心裏一陣酸楚,眼淚差點奪眶而出。他深吸一口氣,試圖抑製住內心的情緒,但淚水還是不爭氣地在眼眶裏打轉。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哭出來。


    明明這也沒什麽的,前世的時候他經曆的事情比這嚴重多了,他都沒有這種情緒的,怎麽現在隻是拿了一件很差的寶物,隻是這段時間一直努力比賽的成果沒有了而已,有什麽可委屈的呀。


    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啊,可是這眼淚怎麽就是止不住呢。


    楊樂多有些狼狽的拿袖子去擦就下來的淚水,因為力氣有些大,眼眶周圍和打了一圈厚厚的腮紅似的。


    時一想到:眼眶紅紅和兔子一樣很可愛但還是好心疼啊。


    時一抓住他用力擦眼淚的手,自己另一隻手從懷裏掏出一個柔軟帕子為他輕輕地擦去眼角的淚水,安慰道:“絨絨很委屈,哥哥知道了,不哭了好不好,絨絨不想說哥哥不問了。”


    不一樣,哪裏都不一樣,一點都不一樣。


    楊樂多抽噎著,淚水順著臉頰不斷的滑落,他的哭聲漸漸減弱,最終閉上了雙眼,沉沉地睡去。時一默默地注視著這個疲憊的小人兒,心中滿是憐惜和無奈。他輕輕地將他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柔軟的床鋪上,生怕吵醒他。


    時一拿起一塊濕潤的毛巾,輕柔地擦拭著楊樂多的臉龐,抹去淚痕。當他看到他紅腫的眼眶時,心中一陣刺痛,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了他的心。他喃喃自語道:“感覺你離我好遠啊,我們之間總是隔著好多秘密。”這些話像是對空氣說的,又像是對著沉睡中的楊樂多說的。


    楊樂多再次陷入了那個一直困擾著她的夢境之中。夢裏有無數雙手在對著他指指點點,也有無數張嘴在開開合合,他好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他們麵前,裸|露而又羞恥。


    他的嘴裏不斷呢喃著“不要”,聲音微弱而無助。緊閉的雙眼開始湧出淚水,沿著臉頰流淌下來。時一靜靜地坐在床邊,目光緊盯著楊樂多的麵容,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關切。他伸出手指,輕輕拭去他眼角的淚水,緊緊攥住他的手。


    翌日


    楊樂多醒來時,隻覺雙眼傳來一陣刺痛感。他緩緩地伸出手,輕輕地觸碰著那腫脹如核桃般的眼皮,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


    他皺起眉頭,強忍著不適,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然後,他慢慢地走到鏡子前,凝視著鏡中的自己,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鏡子裏映出的那個人,眼睛紅腫得不成樣子,幾乎難以睜開;麵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神情更是憔悴至極,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十歲。


    楊樂多瞪大眼睛,無法接受眼前這個事實。他怎麽也想不到,僅僅過了一個晚上,自己竟然會變得如此狼狽不堪,如同一個被折磨得體無完膚的鬼魂。


    他呆呆地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昨天他幹的混蛋事一件件的湧上心頭,他因為沒有拿到一個好點的寶物就在男主麵前的哭的和死了爹媽一樣真是太丟人了。


    楊樂多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不安。他決定先去洗把臉,看看是否能緩解一下眼部的腫脹和疼痛。同時,他也要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麽辦,如何才能恢複到原來的狀態。畢竟,這樣的形象實在是沒辦法見人。


    楊樂多抹了把臉,看著蕩起的一圈圈水紋中映出自己的臉,想到:也不隻是因為沒有拿到寶物,至少不全是因為這個。


    他很清楚的明白:這件事情隻是一個由頭而已,有些東西壓抑的太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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