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屆男主也太不行了,讓楊樂多兩句話哄下來和著迷了似的,連句話都不會說了。


    白團子隻能看著楊樂多那得意的樣子卻說不出話來反駁他,畢竟男主真的被迷的不行啊。


    白團子:快來個人治治他吧。


    楊樂多把時一推著時一讓他坐在凳子上:“你現在就好好休息一下,馬上就要和臻開心比試,可要養足精神。”


    時一想著這兩天楊樂多的反應覺得他好像不是很生氣,都開始關心自己了,剛想開口試探一下。


    楊樂多看了眼時間就催他去比賽了。


    楊樂多看著走在前麵的時一,覺得也差不多了這麽多天了,等比賽完,隻要時一能好好反思一下他的錯誤,那他就原諒他吧。


    如果時一知道楊樂多決定要原諒自己了,肯定能當場蹦起來。


    白團子:男主,你可是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啊,看看你那一副不值錢的樣子,你不能就這麽被這個男人玩弄在股掌之中啊。


    真可惜男主並不知道他們現在的想法,不然那場麵可就精彩了。


    楊樂多看著台上的兩個人,問道:“書裏有寫這次比試時一會不會受傷嗎?”


    白團子根本沒有聽清楚楊樂多在說什麽,張口就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了:“怎麽就沒人能來治治他呢?”


    楊樂多聽到這話就覺得不是什麽好話,再想想白團子平時的尿性,用屁股想想就知道他口中的那個人絕對是自己。


    楊樂多笑的可甜了:“說什麽呢?”


    白團子後背一僵,想到自己剛剛沒過腦子說出口的話,再看看自己麵前笑的甜的不行的楊樂多。


    白團子腦子裏又開始單詞循環:完了,完了。


    這破嘴遲早有一天要縫住它,不會說話就閉嘴,真是害死它了。


    白團子隻能硬著頭皮打嗬嗬:“你聽錯了吧,我剛剛在說…在說…在說我自己,我覺得我自己有點傻b,想找個人來治治自己,真是不治不行,原來越傻b了。”


    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遠,白團子跑到了楊樂多識海的最裏邊,把自己本來就是個球的身體團的更圓了,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心裏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楊樂多看著他這慫不拉嘰的樣子也不再理他了,拉迴思緒集中精神看著台上的比試,隻是心中有些疑惑:自己笑起來有那麽可怕嗎?


    楊樂多緊張地注視著台上,雙手緊握,掌心微微出汗。他看到雙方的招式越發激烈,每一招都充滿了力量和危險性。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擔憂之情,雖然他很清楚的知道男主擁有主角光環,最終一定能夠獲勝,但他仍然忍不住擔心時一會不會會在這場激戰中受傷。他暗自祈禱著,希望男主能保持平安無事。


    最後的決賽和前麵的那些比試不一樣,之前為了能更快的分出勝負所以每一場比試都是有時間限製的,在決出前十之後的比試就沒有了,也就是說哪怕打到天黑也不能幹涉,必須要有一方徹底打敗另一方才可以。


    這場比試持續了很長時間,盡管沒有一直打到天黑,但當結束時,天色已然不早了。楊樂多望著那兩個狼狽不堪的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臻開心已經暈厥過去,被他的同門師兄弟匆忙抬下擂台。


    而時一則仍勉強維持著清醒,但長時間的高度集中精神戰鬥以及大量靈氣的消耗,使得他感到有些難以承受。他身上被臻開心擊中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痛。


    楊樂多在比試一結束的時候就跑上台去饞著時一想帶他去上藥,時一看著楊樂多滿眼的心疼,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於是在迴去的路上,時一把自己全身的重力全壓到楊樂多身上,楊樂多突然肩膀一重覺得自己好像扛著一座山在移動。


    時一虛弱的咳嗽了兩聲,氣若遊絲的問道:“絨絨是原諒我了嗎?”


    楊樂多看著他突然失去力氣的身體和突然虛弱的聲音,有些無語,裝的時候能不能裝像一點,變化這麽突然,誰信啊。


    楊樂多還是配合道:“你先別說話了,我帶你去上藥。”說到最後聲音裏都帶上了些許的哭腔。


    楊樂多想到有個歌怎麽唱的來著:該配合你演出的我卻演視而不見。真想這麽幹啊,但他不能視而不見,隻能配合。


    時一聽著他的聲音有些心疼,可是一想到等自己好了以後他可能就會又不搭理自己了就有堅定了自己要演下去的心。


    畢竟那段時間真的很難熬,他不想在過那種每天沒有楊樂多的日子了,那樣她會死的。


    時一再次猛烈的咳嗽起來,那動靜像是要把整個肺部都咳出來一樣。


    楊樂多聽著這動靜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想錯了,時一好像真的傷的很重,想到這裏楊樂多就加快了腳程,別真的因為他的一時失誤給男主造成什麽終身的影響。


    那他可真就是個罪人了。


    時一再次虛弱的問道:“絨絨還是不能原諒我嗎?咳咳,我真的,咳咳,真的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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