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團子結結巴巴道:“你…你聽誰瞎說的?我…我都…都答應你不會再背著你刷視頻了,你怎麽能不信我呢?”


    楊樂多的心情緩解了不少,隨手拿過桌子上盤子裏的糕點咬了一口,慢悠悠的道:“你剛剛哼的歌是我死之前很火的一首歌,這個世界絕對沒有,你和我解釋一下?”


    白團子咽了口唾沫,緊張道:“我,我聽你唱過,你忘了,你之前哼過這首歌所以我記住了。”


    楊樂多恍然大悟道:“我唱過,原來是我唱的呀。”


    白團子悄悄鬆了一口氣,以為自己糊弄過去了,結果隻聽楊樂多話鋒一轉:“我是不是沒和你說過,我最最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很流行的無腦歌曲。”


    白團子沒有汗腺,但是現在它感覺自己全身都要濕透了,它現在的腦袋裏隻有兩個字:完了,它今天要完蛋了。


    楊樂多看著他這樣子,安慰般的笑了笑:“安啦,我又不會怎麽樣你,畢竟咱們兩個都認識十來年了是不是,養條狗都要養出感情了,更何況是你呢。”


    白團子看著他笑盈盈的模樣,心中警鈴大震,它的預感告訴它,楊樂多絕對會給它來個大的。


    楊樂多倒也不介意白團子的沉默,自顧自的繼續往下說:“你看,這天庭來的臨時通知弄得我心裏難受的不行,你看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安慰我一下呢?”


    白團子試探著問道:“你,想要我怎麽安慰你?”


    楊樂多:“哎呀,別擔心啦,我人這麽好怎麽會很為難你呢。”


    白團子還是不信。


    楊樂多笑嘻嘻道:“這樣你每天誇誇我就行,也不用太多每天不重樣的誇我十句就行,讓我開心一下。”


    白團子要裂了,每天!不重樣!十句!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道道驚雷一樣落在白團子的腦袋裏,把它雷得體無完膚。


    白團子艱難的問道:“我要誇到什麽時候?”不能誇到楊樂多死吧。


    楊樂多擺擺手道:“也不用太長時間了,就誇到宗門大比之前就行。”


    “宗門大比,宗門大比啊。”白團子有些失神的念叨了幾句,突然反應過來宗門大比在兩個月後啊。


    聲線一下子就拔高了:“宗門大比!!!”


    兩個月,很不幸接下來的兩個月是一年唯二的其中之一的連著連著兩個月都是三十一天的月。


    也就是說他要連著誇楊樂多兩個月也就是就是六十二天,一共六百二十句誇人的詞。


    楊樂多看著白團子慢慢崩潰的樣子,嘴角勾起了一個笑容,又補充道:“每句話不能少於二十個字哦,而且內容要是發自內心的讚美,我要是聽著不滿意你就要重新說了哦。”


    白團子看著楊樂多笑的越來越甜,心裏罵的越來越髒。


    楊樂多看著白團子這種看不慣他又幹不掉他的樣子,更開心了,果然快樂總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別人他不知道,反正白團子是。


    楊樂多的心情陰轉晴,白團子就截然相反了。


    於是楊樂多好心的稍稍寬恕了它一些道:“今天就先算了,從明天開始吧。”


    白團子苦著臉開始在腦海裏絞盡腦汁的想誇人的話。


    關鍵是楊樂多沒有讓他發自內心覺得優秀的地方,白團子偷偷瞄了一眼正在修煉的某人,在心裏默默補充道:也不是一點沒有,至少那張臉長得很好看就是了。


    白團子看著沒水的毛筆舔了舔筆尖補充墨水,繼續在紙上絞盡腦汁。


    晚上,楊樂多從修煉中迴過神來睜開眼睛就看見白團子還趴在早上他修煉時看到的位置在奮筆疾書,心中不免有些好笑。


    楊樂多:寫了一天了讓他都看看寫了什麽誇他的話吧。


    楊樂多偷偷摸摸的靠近白團子,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來,想看看白團子寫了多少了。


    湊近了才發現白團子手裏攥著筆在無意識的動,眼睛緊緊的閉著在睡覺,楊樂多無語了,筆都沒墨水了還動呢。


    他扒拉開躺在在紙上唿唿大睡的白團子,頗有些嫌棄的拿起沾滿白團子口水的紙張,他以為他會看見滿紙都是“英俊,優秀,自信,強大”之類的話語。


    然後,看看他看到了什麽:好像隻有臉能看。


    楊樂多怒極反笑,好好好,他還想著留給它點時間讓他好好想一想誇一誇他,到時候前幾天隻要走心一點,後麵即使是敷衍他,他也就當沒看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了。


    結果這個玩意就給他來句這‘隻有臉能看’,真是好極了,既然它都這麽說了,那他肯定不能辜負它的好意啊。


    楊樂多看著睡的香的在打唿嚕的某位東西,一腳把他踹到了桌子底下。


    白團子一掉下去就醒了,它完全沒有想過是有人把他踹下來的,還納悶的撓了撓腦袋:它睡覺有這麽不老實嗎,還能從那麽大的桌子上滾下來。


    楊樂多彎下腰笑眯眯的把它從桌子底下提上來,微笑的問道:“睡的怎麽樣啊?不如你去我床上睡吧,那軟還大,到時候我看著你絕對不會讓你從床上掉下來的。”


    白團子聽著這話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不能迴答好。


    但是它的語言係統背叛了它,不過腦子的來了一句:“好啊,那裏睡著肯定很舒服。”


    不過腦子的話剛說出口,過完腦子的話就到了嘴邊,但隻能咽下去。


    看著楊樂多那像是要殺人的笑容,白團子給自己的嘴啪啪來了幾下,解釋道:“這嘴剛剛不聽我使喚了,我已經替你打過了,你就饒了它吧。”


    楊樂多笑容不變的答應了,但是嘴上說出來的就是:“既然我的床這麽舒服,那你今天晚上就在我床上睡吧,我看著你。”


    說完楊樂多也像模像樣的拍了幾下嘴:“看看,我也被你傳染了,這嘴也不聽使喚了,你別介意啊。”


    白團子哪裏還敢說話啊,隻能在原地尷尬的笑一笑。


    楊樂多看著他的這個樣子覺得有些沒意思:“我突然想到,有人說我除了臉一無是處,這句話讓我很難過,既然你要哄我,那你就不許誇和容貌有關的內容,不然我聽到了會不開心的。”


    白團子想到了自己在紙上寫的內容,心裏有些慌,但是看著楊樂多的表情覺得自己應該沒有露餡,隻能快速應允下來。


    白團子忘了在好幾年之前它就說過:楊樂多的演技好的奧斯卡都欠他一座小金人。


    ******


    插播一句


    有人會不會覺得絨絨這樣對白團子是不是有些不太好,但是容我解釋一句,他們兩個就是這樣的相處模式,類似於歡喜冤家的感覺,就是會時不時手欠欠的給對方找麻煩。


    事實是,對方對另一方來說是這個陌生世界裏唯一的真實,他們內心深處都是很關心對方的,相信大家在前麵應該也能看出來一些,他們是可以為對方付出生命的存在。


    好啦,想解釋的就是這些啦,不打擾大家看文了,悄悄提醒一下,等會可能還會有一章,十二點了還是沒有過審的話就要等明天再看了。


    這兩天的絮絮叨叨有點多,請大家見諒。


    鞠躬jpg.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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