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下來,藥老和周淳甄他們在忙活著救人,屋裏的楊樂多因為傷口的原因一直在斷斷續續的發燒,身邊離不開人,所以時一就一直守在楊樂多身邊沒有參與他們。


    期間要一直不停的給楊樂多擦拭身體降溫,這時候生病了迷迷糊糊的平日裏那股壓著的嬌氣勁也上來了,喝藥的時候嫌棄太苦,平時哄哄也就喝了雖然喝完會黏黏糊糊的撒嬌抱怨:藥太苦了要吃果脯,如今意識不太清醒的時候哄都哄不了,一口藥都不喝,好不容易喂進去一口,轉頭自己就‘呸呸呸’的把藥吐出來了。


    他這樣一直不喝藥,上藥的時候也是一直在不停的想收迴手最終導致傷口發炎了,迫不得已藥老隻能把發炎的位置的腐肉用刀子剔除掉。


    即使是使用了一些止痛的藥物,但楊樂多還是感受到了疼痛,他好像隱隱明白了是因為自己不喝藥不配合上藥所以才會這樣疼,所以在後幾天的時候時一上藥和喂藥進行的越來越順利,楊樂多特別配合。


    所以不久後的一天清晨,時一給楊樂多擦拭完身體後就看到楊樂多的手指輕輕的動了動。


    時一心中一喜,激動的握住他沒有受傷的那隻手,輕聲道:“絨絨,絨絨你要醒了,是嗎?絨絨。”


    也不知道是不是時一的唿喚起到了作用,又或者是楊樂多本來就應該醒來了。就在時一叫完他之後不久,楊樂多慢慢地睜開了雙眼。由於外麵的光線照進了房間,他感到有些刺眼,不禁眯起了眼睛,試圖適應這明亮的環境。


    時一察覺到他的動作,把手放在他的臉側遮擋住眼周的光線幫他適應。


    過了一會楊樂多的眼睛好多了,眨了眨眼示意時一把手拿開,時一很聽話的把手移開了。


    楊樂多扭頭去看自己被放在被子外麵重點關照的手臂,感受到自手臂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的劇痛,臉色又白了幾分。


    時一看著他的動作輕聲解釋道:“傷口因為前幾天發炎了,藥老把腐肉剔掉後上完藥用紗布裹起來的話,傷口會和紗布黏到一起,到時候要是上藥的話需要暴力的扯開紗布,這樣的話可能會把剛剛愈合一點傷口再次扯開,所以就暫時沒有包紮,這兩天傷口好了些了,可以包紮了才剛給你包上的。”


    時一看著楊樂多本來紅潤的麵色變得蒼白,眉眼間也全都是病色,一點都沒有往日的活潑和生機,就連往日豐滿圓潤,微微上翹,透著一股俏皮可愛勁的嘴唇都變的蒼白的不行,整個人身上都沒有第二個顏色,白的和紙張一樣。


    楊樂多虛弱的朝時一笑了笑,輕聲道:“哥哥不要擔心了,我都醒過來了。”


    時一:“你這次受了這麽重的傷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才會這個樣子的,我身為哥哥,嘴上一直說著要保護你,但遇到危險後我好好的坐在這裏,你卻病懨懨的躺在床上,都是我不好。”


    楊樂多伸手拂過時一緊緊皺起的眉頭,安慰道:“哥哥一直在保護我,我能感覺得到,不要一直擰著眉頭,不然過兩年就要和小老頭一樣。”


    時一緊緊的握住他的手,把臉埋在他的手心裏,哽咽道:“都是我不好,我和你保證以後絕得不會再出這樣的事情。”


    楊樂多感覺有溫熱的液體落在他的掌心,他很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但他沒有問也沒在迴話,隻是靜靜的和時一待著什麽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白團子在旁邊也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我無時無刻不害怕世界意識突然把我們兩個給彈出去。”


    哭著哭著就開始:“那些村民真不是東西,你救了他們,他們卻把你害成了這副樣子,等我有了實體我一定要一腳一個把他們這些白眼狼全都弄死,一群sb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楊樂多聽到了白團子“咯吱咯吱”咬牙的聲音,那聲音仿佛是地獄的惡鬼在磨牙,而它後麵的話更是如毒箭一般,越罵越難聽,若是他說出來了,估計審核都過不了。


    那小嘴和抹了毒一樣。


    楊樂多知道他心裏有氣,也不製止讓他罵個夠發泄一下也是好的,於是他就這樣一直靜靜的等著兩‘人’,終於等到時一哭完了,白團子還在他的腦海裏激情開麥,小嘴叭叭叭的沒停過一下。


    楊樂多邊聽邊想:看來以後這得要讓白團團少刷點視頻了,不然他怕它以後張口就是一句‘tmd’,閉嘴再來一句‘sb’,那就太可怕了。


    看時一平複好心情後,楊樂多終於問出了那一句一直想問的話:“外麵的村民們怎麽樣了?”


    時一簡言意磕道:“藥老說:那些水泡破裂的人情況太嚴重了很難救迴來,就算救迴來也是個殘廢,所以現在在全力救治那些水泡尚未破裂的人。”


    楊樂多一聽這話就覺得情況不妙,心中忐忑的問道:“那那些情況危急的人就不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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