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是傳說中的地靈雞王???”


    許長老激動的老臉通紅,已經顧不得堂主的身份和尊嚴了。


    想到自己從前種種,許長老心中真是悔的腸子都綠了。


    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最終扯出一個還十分慈祥又足夠卑微的笑容,走到蕭久歌麵前。


    “蕭堂主,您不愧是老宗主的弟子!看看您這調教弟子的本事,當真了得!


    先前,先前都是我狗眼看人低,蕭堂主,這地靈雞究竟是怎麽孵化的,還望您告知一二啊....”


    蕭九歌沒想到這許堂主臉皮如此之厚,朝著他狠狠的啐了一口。


    “這是我們黃丹堂的地靈雞,與你靈獸堂有何幹係?張口就是地靈雞的孵化之法,我呸!!!”


    許長平何曾受到過如此羞辱,可一想到靈獸堂那群地靈雞已經三年不曾下過一個蛋了!


    沒有靈獸的靈獸堂,他豈不是成了光杆司令?


    想到此處,尊嚴算個屁啊!許長平隻能咬了咬牙繼續裝孫子。


    “蕭堂主,不管是藥材還是靈石,隻要你開口,我們靈獸堂無有不從。


    您也是宗門老人,該知道這地靈雞對我們雲丹宗是何等的重要...您....”


    許長平這個人還真是臉皮厚的可以,先前的他有多囂張,此刻的他就有多卑微!!!


    蕭久歌皺著眉頭,他知道許長平的意思。


    聽聞最近大陸上崛起一家藍氏丹宗,搶了不少宗門的煉丹生意。


    若是此時雲丹宗傳出地靈雞孵化的好消息。


    一定有不少宗門會購買地靈雞給本派弟子服用。


    可是,這地靈雞的孵化方子他蕭久歌可沒有。


    冷哼了一聲,蕭久歌朝著旁邊一間煉丹房抬了抬下巴。


    “正主在那邊!許長平,我是為了宗門!


    若不是看在你為了宗門,就你往日那副嘴臉,哼實在讓人惡心!!!”


    許長平訕笑著,在沒了往日的囂張。


    蕭久歌雖吊兒郎當整日喝酒,卻是個極靠譜之人。


    他既然說煉丹室內的人有孵化地靈雞的手段,那就斷然不會騙他。


    為了宗門,為了靈獸堂的未來,他就算是做孫子也樂意!!


    煉丹室內的蘇犁正在閉關研究那丹方上的古.築基丹丹方!


    這一研究就是三日,她並不知道外麵已經起了怎樣的流言!!


    有弟子傳出:黃丹堂得罪了靈獸堂!


    許堂主親自登門問罪,三日未歸!!許是已被滅口。


    更有弟子表示親眼所見:靈獸堂許堂主已經遭了毒手,屍體怕是都臭了。


    還有弟子坦言,昨夜出恭的時候,瞧見黃丹堂有人扛著一個麻袋朝著後山去了。


    那麻袋裏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像極了死了的許堂主。


    執法堂劉揚終究是坐不住了,親自帶了人來黃丹堂了解情況。


    隨後竟然一言不發的離開了黃丹堂,任由流言紛飛,沒有解釋一句。


    這些話傳到了地丹堂,洛芷柔心中忍不住一陣激動!


    不管黃丹堂到底做了什麽,一次得罪了執法堂和靈獸堂,她日後怕是再難翻身了。


    淩長風卻是有些擔憂起蘇犁的處境來。


    也不知為何,他對蘇犁雖惱怒,卻又總希望她能迴到自己身邊。


    就在淩長風走神之時,突然傳來洛芷柔的驚唿聲。


    原來是今日輪到洛芷柔侍弄五號藥田。


    五號藥田需要修士之血蘊養,洛芷柔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滴了不少鮮血進去。


    如今,那傷口竟是又冒了血出來,淩長風心疼的直皺眉。


    “你是傻的不成?怎的用自己的血蘊養這藥田?堂內那麽多外門弟子,怎麽他們都不肯???”


    洛芷柔心裏鄙夷的不行,淩長風要是真的心疼她,為何不用他的血液?


    可是麵上洛芷柔還要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


    “大師兄,這塊藥田畢竟不是普通藥田,我聽外麵的師兄們說,他們的靈魂之力實在太差。


    哪怕所有人都用自身之血蘊養這塊藥田,怕是也無濟於事的....”


    淩長風歎了口氣,突然想到了蘇犁,不知怎的竟然心頭一痛....


    難不成,蘇犁從前便是日日用自己的鮮血蘊養著這塊藥田???


    也不知道那丫頭在黃丹堂如何了?聽說黃丹堂想要吃一隻地靈雞都是極其艱難的。


    哪裏像地丹堂?底靈雞全給她吃又是什麽難事?真不知道蘇犁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


    如今更是得罪了靈獸堂的許堂主和執法堂,也不知道那丫頭是不是後悔的躲在床上哭呢...


    前些日子,三師弟去哄蘇犁迴來,還被蘇犁打了,這都成什麽樣子!


    算了!他畢竟是大師兄,總不好一直和一個師妹置氣!


    “芷柔,你先迴去休息吧,日後若是這裏還需要修士血液,我來想辦法!


    還有..嗯..夜裏不可多思...師兄這裏有一瓶補充腎元的方子...師妹你拿去。”


    洛芷柔:???什麽多思,她傷了手為什麽要補腎?


    洛芷柔看著淩長風匆匆離開的背影張了張嘴,她沒想到過了這麽久,淩長風竟然還惦記蘇犁那個小賤人!


    哼!像蘇犁那種廢物,就應該待在黃丹堂!


    前日,五師兄還說想念蘇犁,從前他煉丹都是蘇犁幫他提煉丹藥,從來沒有出錯過。


    不過是提煉藥材罷了,有什麽了不起的?


    她蘇犁若是真是個有本事的,怎麽不見她煉個丹出來??


    黃丹堂內,等了三日可算等到蘇犁出關。


    蘇犁總算把那丹方研究透徹,出關是為了去藥堂買藥材開始煉製那丹方上的築基丹。


    誰知,她才一出門,就嚇了一跳。


    低眉順眼的靈獸堂許堂主滿臉憔悴,眼角掛滿了眼屎。


    要不是他實在年紀大又相貌平平,她差點以為他被人給那個了....


    還不等蘇犁開口,許長平就一副狗腿樣上前。


    “蘇堂主,副堂主許長平等候您多時...”


    噗!!!


    椅子上喝酒的蕭久歌一口酒噴了出來,這個許長平越老臉皮越厚啊!!!


    蘇犁嚇的後退半步,不過想到這許長平先前囂張跋扈的舊模樣,剛想開口拒絕。


    不過又立馬想到,若是自己成了靈獸堂的堂主,日後這地靈雞....是不是可以一頓吃八隻....


    而且這許長平實在不是什麽好東西,自己要是成了靈獸堂的堂主,日後她看這許長平還如何囂張。


    想到此處,蘇犁一臉高深模樣。


    “許堂主此話是何意啊,我可當不起您一聲堂主。”


    許長平趕忙跟在蘇犁身後討好道。


    “當得當得,從前是老夫狗眼看人低了,都是老夫的錯!靈獸堂在老夫手裏遲早是要沒落的。


    咱們靈獸堂就缺蘇堂主這樣的少年英才!


    我已經給宗主大人傳訊,自願降為副堂主,輔佐蘇堂主!!”


    鍾豔婉和琮寒怎麽都不敢相信,這許長平前後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都忍不住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來。


    蘇犁最後問過了蕭久歌。


    蕭久歌建議蘇犁答應,地靈雞若是能孵化乃是天大的功勞,也算是一張保命的王牌。


    蘇犁想的則是,堂主是不是可以多領點靈石,她最近的靈石捉襟見肘,馬上要買不起藥材了。


    半個時辰後,許長平小心翼翼的把那三隻珍貴的小地靈雞裝進了靈獸袋中。


    地靈雞王小黃本不想走,許長平哄了半個時辰,就差叫姑奶奶了。


    最後還是蕭久歌想了法子,讓鍾豔婉架起了鐵鍋,小黃才一屁股鑽進了靈獸袋內。


    許長平氣的瞪了蕭久歌好幾眼,這要是嚇壞了他的寶貝,他和蕭久歌拚命!!


    出了黃丹堂,陸三屁顛屁顛的跟在許長平身後,臉上的神情有些猶豫。


    “許堂主,您何苦呢,就算不把堂主的位置給那個死丫頭,難道宗主迴來,他們還能不乖乖教出地靈雞來不成?”


    許長平白了陸三一眼,冷哼道!


    “你懂什麽?你以為這三年時間老子整日隻知插科打諢?


    你以為這三年宗主和各位長老奔走在外沒有想辦法?


    那小丫頭一定有什麽大機緣!才能孵化出這地靈雞來!


    她是一員福將!我許長平能混到今天的位置靠的就是這雙眼睛!


    大丈夫能屈能伸,誰有本事,老子就巴結誰!哪個愛說老子臉皮厚也好,舔狗也罷!老子理他們做什麽???”


    陸三心中還是不服,那個小丫頭片子也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孵化了地靈雞,他就不信了!


    一個三品煉丹師,能有個屁的本事?她要是真有本事,怎麽會被趕出地丹堂???


    許長平見陸三一臉不屑,立馬變了臉色警告陸三。


    “什麽死丫頭?日後她便是我們靈獸堂的堂主!你若不服,就滾出靈獸堂!!!”


    陸三沒想到許長平竟這麽認死理,隻能點頭哈腰的應著。


    許長平又繼續道。


    “此事暫且不要往外說,你知我知便是!一會你就抓幾隻最肥的地靈雞總到黃丹堂去。


    短了誰的地靈雞,也不能短了我們自家堂主的是???”


    陸三眼珠子一轉,忍不住對著許長平的背影豎起了大拇指來。


    薑還是老的辣啊,這個老狐狸真是玩的一手好牌!!


    那小丫頭還嫩的很,哪裏會管理靈獸堂,這堂主還不是他姓許的?


    每日都吃地靈雞,蘇犁最後還不是要把地靈雞的孵化之法傳給他們?高,實在是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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