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搞的這一出,讓所有人都徹底驚呆!


    說的是讓你自證清白啊,你這是搞什麽?


    沒聽說這兄弟倆有龍陽之好呀?就算有,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呀……


    曹操和卞夫人看著滾在一起的兄弟倆,也是一臉錯愕。


    “子文,你要幹什麽?!快來人,趕緊把他給我拉開!”


    曹丕沒有曹彰的力氣大,眼見再拉扯下去,整條褲子都要被他扯下來,也顧不得什麽斯文,急忙唿喊求救。


    曹真和曹休也反應了過來,大吼著就要衝上去。


    許褚眼睛一愣,上前擋在了二人麵前:“二位公子止步!”


    許褚是個死心眼的人,曹操下令讓他聽曹彰的,他就會堅決執行命令。


    “你!”


    曹真和曹休自知不是許褚的對手,隻能無奈地迴身轉向曹操懇求:“司空,請下令製止子文亂來!”


    曹操緊鎖眉頭,沒有馬上決定。


    “父親,我說了用一炷香的時間自證清白,您可是答應了!”


    “現在隻有子桓(曹丕的字)哥哥能助我證明清白了!”


    曹彰一邊繼續撕扯著曹丕的衣服、褲子,一邊大聲地唿喊著。


    曹操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隨後對著曹真和曹休擺手:“退下,等一炷香!”


    二人無奈,隻能拱手領命退下,轉頭看著被曹彰騎在身下“蹂躪”的曹丕,一臉的無奈。


    “母親!”


    “快救救我呀!”曹丕見曹操下令,隻能高聲向卞夫人求救。


    曹操伸手拉住身邊的卞夫人,用眼神向她示意,不要插手。


    卞夫人無奈,隻能用衣袖擋住臉,不再看下去。


    “子文,你給我住手,你放開我!”曹丕無奈,隻能高聲嗬斥著曹彰。


    “子文,你快放開子桓!”


    “不得對你哥哥無禮!”


    曹真、曹休也著急地唿喝製止著,兩人的唿喊聲極大,看得出是真的著急。


    曹彰一邊繼續撕扯,一邊迴身看著曹真和曹休,壞笑著叫道:“子丹(曹真的字)兄,文烈(曹休的字)兄,繼續喊,讓外邊的人都聽見!”


    “你!”曹真和曹休沒想到曹彰會如此“無恥”,趕忙伸手捂住嘴,不敢再喊。


    畢竟這事關係著曹丕的臉麵,要是讓更多人聽見,會讓他永遠抬不起頭。


    曹丕眼見用強無效,隻能一邊掙紮,一邊開始哀求曹彰:“子文,你放過為兄吧,你快住手!”


    曹彰卻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隻是不停地撕扯著。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忍再看下去,紛紛掩麵或者是將臉轉開。


    一炷香的時間並不長,可在此時曹丕的心裏卻變得極其漫長。


    “時間到了!”曹真和曹休著急地唿喊著。


    曹彰這才鬆開手,從地上站起來。


    此時曹丕的身上大部分衣物都被撕扯掉,已經幾近裸露。


    他的眼中含淚,羞憤地怒視著麵前的曹彰。


    曹彰卻是一臉無所謂的看著他。


    曹真快速脫下自己的外袍,飛身撲到曹丕的跟前,將外袍裹在他的身上,將他護住。


    曹丕怒視著曹彰,轉頭看向曹操:“父親,兒子指證子文的罪行,乃是出於維護國法,維護父親,但他當眾如此羞辱我,請父親一定要還我一個公道!”


    曹彰此時卻是一臉鎮定,拱手向曹操說道:“父親,我已經證明,我無罪,根本沒有強暴公主!”


    “一派胡言!你當眾羞辱子桓,和你強暴公主又有何關係?”曹真跳著腳怒吼著。


    “子文說的沒錯,他的確無罪,他沒有強暴公主!”曹操卻在這時平靜地開口了。


    “什麽?!”


    聽了曹操的話,所有人都驚呆了,顯然都不明白曹操為什麽要這樣說。


    曹操卻沒有多說話,反而是轉頭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曹植:“子建,你來給你哥哥,還有所有人解釋一下吧。”


    此時的曹操臉上再沒有怒意,反而是帶著一絲淺笑,對曹植說話的語氣,更像是在對他進行考試。


    他本就最為疼愛曹植,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讓曹植展示才華的好機會。


    “是。”曹植先向曹操施禮,隨後轉對眾人。


    “諸位剛才都看到了,子文兄長膂力過人,勇武非常,即使是子桓兄長這樣健碩,又有武功的男子,都被他輕易按倒在地。”


    “更是輕而易舉的就將衣衫、褲子扯掉。”


    “他昨夜酒後助力,隻會力氣更大,若真有心強暴手無縛雞之力的萬年公主,又何需將她先行迷暈?”


    聽了曹植的話,所有人都是恍然大悟。


    “聽明白了吧?有等待迷藥發作的時間,我早就已經成事,何必多此一舉?!”


    “更何況,我從二哥府邸離開的時候,早就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我又如何還能到皇宮別院去強暴公主?!”


    “所以這件事的真相就是——”曹彰用手指向旁邊的皇宮侍衛、內監、宮女等人證,“他們做偽證,企圖陷害我!”


    聽到曹彰的話,所有人一起將眼神落在了那些人證的身上。


    這麽多人敢於一起做偽證陷害曹操的兒子,其中必定是有深意。


    曹操輕輕鬆開卞夫人的手,緩緩起身,走到了那些人證的跟前,將身體哈下來,笑著問道:“說吧,到底是怎麽迴事?”


    這些人嚇得一起跪伏在地,連聲地哀求著:“司空饒命,司空饒命!”


    “說實話,誰指使你們幹的,饒你們不死。不說實話,我可殺人了!”曹操的聲音不高,甚至還帶著一絲笑意。


    這些人全都是抖如篩糠,他們都感到了曹操話裏的殺意。


    “迴司空,我們說的都是實話,我們真的看到了公子強暴公主……”那些侍衛還嘴硬地堅持著。


    曹丕被曹真和曹休護衛著,聽到這些人的迴應,心中稍安。


    幸虧自己行事前,已經控製了這些人證的家人老小做人質,讓他們無論發生何事,必須堅持到底。


    “好,都不說是吧!”曹操緩緩起身,高聲招唿著,“趙達!”


    校事府統領趙達快步走進:“在!”


    “把這些人帶去校事府,嚴加審訊,一定查清是何人指使他們陷害我的兒子!”


    “喏!”趙達領命帶著一批校事,將這些鬼哭狼嚎哀求的人證全部帶走。


    “父親,子文到底是不是真的強暴了公主,此事還待查。但他害死了二哥,確實鐵證如山,不容辯駁!”


    曹丕心中惱恨曹彰對他的羞辱,此時也不再掩飾,披著曹真的外袍起身,高聲提醒著曹操。


    “沒錯,弑兄的罪名他洗刷不掉,請司空嚴懲!”曹真也跟隨附和著。


    所有人關注的眼神,再次看向了曹彰,要看他這次要如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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