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跟我湊的很近,差點都跟我親上了,一股香味更是撲鼻而來,我羞得連忙往後挪了一步,說:“沒、沒什麽,就是兩個朋友而已!海哥在隔壁辦公室是吧?要不我過去找他聊聊?”


    “行啊!你看有沒有機會去他家做做客,他現在對你的信任度完全超過了我,隻要你有機會開這個口,他肯定會帶你去的!”霜霜見我害羞,似笑非笑的盯著我,忽然又開玩笑的說了一句:“沈浪,你他媽該不會還是個孩子吧?”


    我說我本來就是個孩子,下周才正式成年呢。


    霜霜遞給我一個白眼,“我說的可不是這個意思,有些孩子看似是孩子,其實他早就不是孩子了,而是一個男人,你……該不會還沒上過膛吧?”


    “我……我不想討論這個話題。”我被她說的臉色更紅,不過說實話……我確實至今都沒上過膛。


    說一句大家可能都不相信的話,我連.手.都沒用過,盡管經常性反應很大,但我都在盡力的克製,實在受不了了,我也會把精力放在運動上,或者幹脆去洗個冷水澡冷靜冷靜。


    誰知道霜霜一聽這話,猶如餓狼看見了豬肉,看向我的眼神都在閃閃發光,“我靠,真的假的?你長這麽帥居然還是沒上過路的新駕駛員?”


    “呃,霜霜姐,你都是哪學來的詞啊……這裏就咱們兩個,你還說的這麽隱晦。”我撇撇嘴,心想要不是我有點文化,恐怕都聽不出來她是什麽意思。


    “嘿嘿……有沒有興趣讓姐手把手教你上路?”霜霜舔著嘴唇,上下打量著我,“我保證不用幾天就能讓你的車技變得爐火純青!”


    我看她眼神嫵.媚,故意擺出一副.挑.逗的姿態。


    整個人頓時猶如一把幹柴被烈火點著,全身都由裏而外的散發出一股熱量。


    這種情況下……


    要是我衝上去,準能直接上手操作,甚至連熱車都不用,就能把油門幹到底,把發動機踩到最高轉速!


    但我知道我不能這麽做!


    說到底,這是一個公家的車,車主還全都是我的頂頭上司,我連許可證都沒有,就偷偷把車打火點著,被發現了很容易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而且這還是不知道過了幾手的老車,在感情上有重度潔癖的我……是沒法接受開這種車上路的。


    想到這,我連忙搖搖頭,“霜……霜霜姐,你跟海哥天天加班加點,還不夠辛苦的啊?居然還有空餘的心思給我開小灶?你真是不怕把自己搞猝死!”


    “嘁,田隻會越翻越新,你小孩子懂個屁啊!”霜霜或許是見我怎麽都不上鉤,顯然也沒了多大興趣,一邊撇嘴,一邊衝我揮揮手,“行啦,趕緊去找海哥去!記住我跟你說的,盡量找借口到他家裏去!這個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


    “嗯!”


    離開辦公室,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平複著洶湧的心情,直到局部血量集中的情況漸漸消散,我才點上一根煙,徑直來到海哥的房間。


    “海哥!”一進門,我就看到鄧海一個手夾著煙托著腦袋,另一個手壓在紙上寫著什麽東西,眉頭緊鎖,黑眼圈極重,聳搭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他沒休息夠。


    不得不說,色這個東西真的是一把刮骨刀啊,鄧海現在哪裏還有之前那股神采奕奕?整個人的精氣神完全都不在了。


    我估計霜霜想方設法壓榨他的精力,不僅是為了套到保險櫃的密碼和位置,更多的是讓他沒有精神操辦富皇裏麵的工作,畢竟來的時候我就聽阿龍說,鄧海這幾天拿著前麵收迴來的債務在大力的整頓富皇內部,似乎對烏鴉的地位都有著不小的衝擊。


    “喲,沈浪你來上班啦?來來來,坐!”鄧海聽到我給他打招唿,熱情的連忙向我招手。


    我坐到他麵前,我倆聊了聊家常,簡單的講了講我母親的情況,海哥也支持我把老媽接到杭城來治療,還說錢要是不夠的話,他就給我補。


    說實話,我心裏還是蠻觸動的,在整個富皇,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也隻有鄧海是真心誠意對待我的,不像烏鴉他們,擺明了就是在利用我。


    這讓我一時間更不知道該找什麽樣的借口去他家裏坐坐,或者說……我在想該怎麽破局。


    鄧海這邊的合同我是萬萬不能拿的,可要是不拿,烏鴉那邊又催得緊,要是超過了他們規定的時間限製,指不定我會被他們教訓一頓,可要是拿了,我就完全違背了副老大馮總的委托。


    唉,真是每次想起這件事情,我就頭疼無比。


    “沈浪,既然你也休息夠了,現在總該把心思全部放迴到工作上麵了吧?”就在我亂想之際,海哥忽然問了起來。


    我趕緊點點頭,說完全可以,至於我媽那邊,我說到時候再另想辦法找人把她接過來。


    “嗯,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整頓內部,把烏鴉他們整的挺惱火的,憑這幫土匪的尿性,指不定會找人衝我下黑手……”鄧海認真的盯著我,“這陣子可能要辛苦你了,最好能二十四小時跟著我,包括我迴家,你也跟著一起吧。”


    “這……”


    我微微一愣,心裏無比錯愕。


    我心想我還在猶豫要不要找借口去你家呢,你居然主動邀請我去?


    這……這是真的對我一點防備心都沒有啊!


    “怎麽?你是不方便嗎?”


    “沒……沒有,隻是我在想去您家裏住會不會不太好啊?我……”


    “嗐,這有什麽不好的?家裏就我一個人住,你要是陪著我,咱們兩個晚上還能喝點小酒、聊聊天呢!”


    “我……”


    “行啦,就這麽說定了!你把東西收拾收拾,明天開始就跟著我一起上下班吧!”


    鄧海的語氣不容拒絕,而且我也確實找不到什麽合適的理由拒絕他,他在富皇整頓的力度那麽大,要是烏鴉哪天實在受不了,真的派人去暗殺他,那我也有逃脫不掉的責任。


    我現在真是騎虎難下,左右為難!!


    我甚至在想……要不直接跟鄧海攤牌?


    隻要表明身份,或許還能上演一出碟中諜,至少我不會那麽為難。


    但想了想,我還是沒說出口。


    我覺得現在還不是真正自曝身份的時候。


    “對嘍,烏鴉現在全力在盤查富皇的人員,你知道嗎?”鄧海忽然問我。


    我當然說不知道。


    鄧海就跟我講,據小道消息說,他朋友派來一個臥底在烏鴉的身邊,想在背地裏拖垮他、甚至搞刺殺這一出,烏鴉也不知道從哪聽說的,正派人著重調查此事,連財務部都有人滲透了進來!


    “這件事在富皇內部鬧得沸沸騰騰,誰都摸不清楚那個人究竟是在我的身邊還是烏鴉的身邊,嗬嗬,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隱藏著!”


    我苦苦一笑,心想這說的不就是我嘛!


    你們都以為這定時炸彈藏的夠深,殊不知……我這個炸彈被你們推來推去、現在自身都難保了,要是在半路爆炸,恐怕你跟烏鴉誰都不會出事,我先第一個死翹翹。


    “沈浪,我實話跟你說吧,我那個朋友其實就是富皇的最大股東老馮,倘若這個小道消息可靠,那麽……他派來的這個人絕對是來幫我來對付烏鴉的,說不定老馮還有重要消息也一並委托給了這個人,現在找出這個人也非常的重要啊!”


    “海哥,你們都找他,那他肯定更不敢冒出來了,烏鴉那邊有幫派撐腰,他出來就是死啊!到時候我們這邊根本就保不住他!”我順著他的話,試探性的說道:“那您現在是什麽想法?”


    鄧海歎了口氣,“我能是什麽想法?烏鴉現在處心積慮的要挖出這個人,我自然也不能慢他一步,不管保不保得住,至少我得先知道是誰吧?”


    我有些納悶的問道:“可是就算真有這麽個人,他也就一個人而已,能有多大作用?不管是對您還是對烏鴉恐怕都造不成太大影響吧?”


    這確實是我心裏的一大疑惑。


    我隻是能打、且認識馮總而已,但現在擺在眼前的是富皇股權的爭霸,這是生意場上的事,豈是我一個人能改變的?


    除非我真能把其中一方的股權合同偷出來,否則…我的存在真沒法對誰產生多大作用,他們完全犯不著這麽激動!


    然而下一秒,鄧海的話卻讓我瞬間醍醐灌頂、恍然大悟——


    “這你就不懂了,自從老馮被抓進去,迄今為止,他的股權合同藏在哪誰也不知道,可以說,富皇現在大多數都由烏鴉說的算,有時候就算是我的話,他都可以直接一票否決!”


    “而那個由老馮派出來的兄弟既然藏在暗處想幫我,他的手裏多半有老馮那張股權合同或相關信息,隻要一出現跟我對接,我完全能瞬間成為富皇的最大股東,屆時……烏鴉在富皇就得聽我的決策,他再怎麽鬧騰都沒用,甚至我可以用自己的集團推動富皇上市,大股吃小股的慢慢架空他!”


    “這……就是找到那個人的重要性,你明白嗎?”


    鄧海臉色凝重的分析著利與弊。


    我聽完,內心大受震撼,也總算明白烏鴉為什麽那麽激動的要把臥底找出來了,原來他根本不是害怕我對他做什麽,而是害怕鄧海和我強強聯手後,一步步的吞噬掉他的股權。


    但是這裏有一個根本性的問題!!


    那就是馮總委托我出來幫海哥對付烏鴉的時候,關於他的那份股權合同他一個字都沒提啊,也根本不像老大那樣通過律師把合同轉讓給了我。


    難道他們都誤會我了?都以為我的手裏有馮總的股權合同?


    “沈浪,你最近也幫我留意留意財務部的員工,看看有沒有可疑對象,我有時間的話,也會把他們一個個拉出來談話的。”


    “行……行啊!”


    對此,我隻能點頭答應。


    隨後迴到我自己的辦公室,我的心情比剛剛更加沉重了。


    我知道我必須盡快作出決策。


    是繼續隱藏著、等烏鴉那邊受不了我這墨跡的速度把我臭罵一頓……


    還是我跳出臥底身份,跟鄧海說明實情,從此明麵上徹底和烏鴉對著幹?


    唉!


    還是再等等吧!


    跳出臥底身份,我隻會更加拿不到烏鴉手裏的那份股權,不論我和鄧海怎麽對付他,說白了也隻是自我內耗而已,對人家的影響可謂不痛不癢。


    時間如梭。


    當晚,鄧海忙完手頭上的工作,便把我帶迴家裏,說是晚上哥倆喝兩杯。


    “唉,可惜你不懂開車啊,不然你還能給我當個司機!”


    坐在豪華的三層大別墅裏,鄧海給我煮著茶,端來各種我見都沒見過的進口小零食。


    我笑說,下周等成年,我就準備去報考駕校了,估計快點的話,兩個月就能拿證。


    “兩個月?這麽慢啊!”鄧海擺擺手,“我看還是我給你聯係駕校師傅吧,隻要你次次都能一次過關,我讓你最快半個月就能拿到駕照!”


    我尋思這也行啊,能快點考出來當然是最好的,我也不想每天抽幾小時跑去練車,何況……我高一的時候就偷偷開過沈天浩的車,除了倒車有點不太熟練之外,其實正常駕駛我都沒問題!


    之後兩天的時間,我隨著鄧海早出晚歸,二十四小時待在一起,幾乎是形影不離,白天跟著他跑客戶,晚上小酌一杯,聊聊天,吃吃夜宵。


    期間我幾次都想悄悄摸到二樓保險櫃那兒,去看看裏邊到底有沒有股權合同,但都被我忍住了。


    畢竟我又不打算把股權合同偷出來給烏鴉,幹嘛當這個賊跑去偷看呢?毫無意義的東西!


    而這天上午。


    趁著鄧海在蹲廁所,我準備到消防通道去抽根煙的時候,霜霜一把將我拽到了辦公室裏。


    她瞪著眼珠子,極為不滿的質問我說:“沈浪你怎麽迴事?都跟著鄧海在家裏住兩天了,怎麽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你到底拿到股權合同沒?烏鴉哥都連著問我兩天了!!你要是再這麽拖延下去,別說是你,就是我都要被烏鴉哥罵死了!”


    “我……”我支支吾吾,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你什麽你啊?你到底在搞什麽鬼?!”霜霜滿臉嗔怒,看得出因為這幾天我遲遲沒有動靜,她應該是被烏鴉哥狠狠叼了一頓。


    我歎口氣,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你以為我想這樣啊?鄧海每天拉著我一塊睡,我每天都在他的眼皮底下,我哪有機會跑到二樓偷東西?再說了,他對你有防備,肯定對我也有啊,像他這種人精,咋可能一點戒備心都沒有的?”


    “你!!”霜霜氣得一陣無語,“那你怎麽不早點跟我反饋這情況?你真是要氣死我了!”


    我嘟囔著嘴,“告訴你也沒用啊。”


    “誰跟你說沒用的?!”霜霜瞪著我說,“你要早告訴我,合同早就到手了!”頓了頓,她認真的說道:“今晚行動吧!我今晚會想辦法拖住他在房間裏,你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去拿合同,拿完你就趕緊把東西交給烏鴉哥!千萬不要再拖延時間了!”


    “你……你準備今晚找鄧海?”


    “廢話!我不出馬,我看再給你兩年時間你也拿不到東西!行啦,就這樣,你趕緊出去吧,別讓鄧海看到我倆走的太近了!”


    “呃!”


    聞言,我微微一愣,心裏頓感不妙。


    要是晚上她真的纏住鄧海,我還拿不到合同的話,那我就真的沒法交差了!


    咋辦??這不是把我往懸崖上推啊?我現在徹底被逼的走投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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