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璃把眼睛虛睜開一些,看到男人隻穿了一件貼身的裏衣,韌實健美的胸腹若隱若現,大腿修長挺直,充滿了撩人的魅力。


    和這個男人過一輩子,有多美好,她都不敢想。


    望著那英挺的眉眼,明明眼饞,卻有點嘴硬。


    “我在洗澡,你進來做什麽啊。”


    水溫熱氣氤氳,男人俊美的眉目有一種不真實感,可是卻深深凝望著她。


    “難道夫妻共浴,不是理所當然。”


    孟璃的臉上燙熱了幾分:“可是你進來,我還怎麽洗啊。”


    “難道不是這樣,才洗得更舒服。”


    男人摟緊了她,他的身體滾熱,挨得近了,好像有一把火,開始把孟璃點燃。


    讓她感到,喉嚨也有點幹燥。


    所以,他吻她的時候,她也積極地迴應。


    最後男人身上的衣服還是她扒下來的。


    然後,夫妻兩個在浴缸裏,一個多時辰才出來。


    陸慕抱著渾身酸軟無力的孟璃,把她輕輕放到床榻上。


    他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很輕,像花瓣飄。


    隱約有一縷檀香侵入孟璃的鼻尖,同床共枕多日,她已經迷戀上這樣的氣息。


    忍不住伸手,環抱住男人的腰身。


    陸慕順勢躺了下來,手一收,將她攬入懷中。


    以前的夜晚,他不知多少次產生過這樣的念想。


    可是他的手,卻遲疑著,連她的衣服都沒有碰到。


    他伸出手,又默默地,收了迴來。


    現在他終於可以全身心地抱著她,毫無保留。


    他覺得他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不是覺得,是一定是。


    第二天一大早,趙嬸抱著她七歲的小兒子明寶來了,她的臉上布滿了愁容。


    趙明寶被養得很好,有點胖乎乎的挺可愛,平時也是一個歡脫的小子。


    此刻他卻閉著眼睛,昏迷不醒,臉上有一層不正常的紅,額頭上都是汗水,身體看起來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縣主,縣主,璃丫頭。”


    趙嬸在外頭喊。


    孟璃在這屋子裏麵做打版圖,聽到聲音就走出來,看到情況道:“趙嬸快進屋裏。”


    有一個屋子,是孟璃專門用來給人看病的,在倒座房的西尾間。


    進去趙嬸把明寶放在床上,她坐在床邊,歎了一口氣:“不知道什麽原因,已經三天這個樣子了,看了村裏的大夫不見好轉,鎮子上的大夫也看過了,今天是燒得最嚴重的,好在璃丫頭你從縣城迴來了,就來讓你看看,你醫術高明,一定有辦法。”


    孟璃摸了摸明寶的腦門,高燒已經很嚴重了,她先給明寶的腋下放了一支溫度計,然後拿起明寶的手,給他把脈,脈象很虛弱,甚至斷斷續續的。


    又默不作聲用了一下空間裏的儀器,五髒六腑腫脹充血,溫度也更高,當然這是高燒的一種連帶反應。


    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症狀了。


    體溫計時間到了,她拿出來一看,好家夥,四十點九度,快要四十一度了。


    趙嬸看了一眼孟璃凝重的臉色,知道情況不妙,更是提心吊膽。


    “燒成這個樣子,渾身跟火炭一樣,摸著就害怕,就怕有個三長兩短。”


    “有服用過退燒藥嗎?”孟璃問。


    “最好的退燒藥都用過了,沒有用,鎮子上的大夫說,病得有點不同尋常,就是不知道什麽引起的。”


    “現在天氣是轉涼了,可是我家明寶也添了衣服,沒有受涼,就不知怎麽的突然發燒,燒了幾天越燒越高,什麽藥都不管用。”


    眼下這樣的情況,第一件事要給明寶退燒,不然隻怕挺不過今天。


    孟璃一時無法辨別病因,幹脆兩種退燒藥都用上,一種病毒性的,一種細菌性的,大體逃脫不了這兩樣,而且到這種程度,可能已經混合感染了。


    果然兩種最強效的退燒藥用上去,又打了一針退燒,明寶身上的燒慢慢降了下來。


    在孟家二房這裏躺了半天,就降到了三十八度三。


    “退燒了退燒了,我們家明寶有救了。”趙嬸一臉激動地給孟璃作揖。


    就好像明寶從死神的邊緣被拉迴來一樣。


    “我就說找璃丫頭有用,璃丫頭什麽都會,什麽辦法都有。”


    孟璃忙扶住她的手:“趙嬸不用客氣,這還不知道什麽引起的,所以我下重了藥,也不確定這兩天能不能好起來,先讓明寶在我這裏觀察,你說怎麽樣。”


    遇到那種疑難雜症,她就是想要搞清楚。


    趙嬸一想,這是好事啊,一口答應了下來:“好,真好,隻是要麻煩璃丫頭了,我把人帶來,你就一直在忙活著,實在是辛苦。”


    “不辛苦,行醫也是我的一個職責,隻有把成因弄明白了,其他人患了類似的病才好治療。”孟璃說。


    她觀察了半天,症狀無非是高熱,乏力,都覺得隻是普通的高燒,問題是如果是平時常見的高燒,鎮子上最好的退燒藥一定退得了。


    這個時候明寶虛虛睜開了眼睛,他看到了趙嬸,第一句話就是:“痛,癢。”


    “孩子,哪裏痛,哪裏癢。”趙嬸趕緊問。


    “全身痛,全身癢。”明寶一邊說著,想要伸出手去撓,可是他渾身沒有一點力氣,手都抬不起來。


    趙嬸趕緊把他的外衣解開,給他撓癢癢,這手一碰到,明寶就哭喊了起來:“痛,好痛。”


    他的眼淚都出來了,五官擠在了一起,臉色都有點發白。


    “我也沒有咋用力呀,我輕輕的。”趙嬸說著,又給他撓癢。


    可明寶又大叫了一聲:“痛死了,嗚嗚。”


    這下子趙嬸就不知道該怎麽下手了,一臉無措。


    孟璃問道:“是什麽樣的痛?”


    明寶疑惑地看著她:“痛就是痛。”


    “那是到處發酸的酸痛,還是像針紮一樣的刺痛,還是說悶悶地痛,又或者是澀痛。”


    明寶這才知道原來痛有這麽多的類型,他好好感受了一下:“就像針紮一樣刺痛。”


    難怪,渾身發癢卻不能撓。


    “是什麽時候出現的癢痛。”


    明寶說:“一開始病了,就有點癢癢痛痛的,那個時候還能撓,現在不可以撓了。”


    孟璃皺著眉頭,這種病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但是身上癢的話,是免疫係統在下降,或者肌膚血液受到感染啥的,至於刺痛,說明到處在都在受到病毒細菌的攻擊。


    細思極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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