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鴻陽掙紮著站起身來,他瞪大了眼睛,憤怒地盯著葉朝陽。


    “你這個莽夫,隻會動手打人,有本事我們在醫術上一較高下,看看誰更厲害!”


    葉朝陽嗬嗬一笑道:“醫術?你不是已經先動手了麽?怎麽,現在知道打不過我,就開始談醫術了?”


    賀鴻陽氣得臉色鐵青,他氣得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們打個賭,如果你能在醫術上贏我,我賀鴻陽就跪下來叫你爺爺!”


    “但是,如果你輸了,我要你割掉舌頭,砍掉一隻手!”


    葉朝陽聞言,不由得笑出聲來:“哈哈,你的賭注可真是狠毒啊!不過,這賭注可不太公平。”


    “我輸了要割舌斷手,你輸了卻隻是跪下叫爺爺?這未免太便宜你了吧?”


    賀鴻陽被葉朝陽的話噎了一下,他怒氣衝衝地說道:“那你說怎麽辦?”


    “很簡單。”葉朝陽打了個響指,淡淡地說道。


    “我若輸了,任你處置,但若你輸了,除了跪下叫我爺爺之外,也得留下點什麽吧?比如,你那隻用來飛針的手?”


    賀鴻陽的臉色驟變,他瞪大眼睛看著葉朝陽,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年輕人竟然敢提出這樣的賭注,但是,他賀鴻陽豈能在這個時候退縮?


    “好!我跟你賭!”賀鴻陽怒吼道,“我們就比試醫術,看誰能治好這位茶館老板多年的風濕病!”


    茶館老板聽到這裏,不由得愣住了。


    他沒想到這兩位竟然拿自己的病來做賭注。


    但是,他也想看看這兩位醫術高手的比試,於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天哪,賀神醫您竟然能夠看出我的病症?”


    突然間,茶館老板想到了什麽,自己這風濕病可沒有跟外人說過。


    賀鴻陽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中醫講究一個望聞問切,如果這病症都看不出來的話,那所謂的神醫也僅僅隻是徒有虛名罷了!”


    現場圍的人是越來越多,他們或多或少都有隱疾,恨不得立刻衝上去讓賀鴻陽瞧一瞧。


    圍觀的人們開始議論紛紛,他們大多數都對賀鴻陽抱有極大的敬意。


    畢竟國醫聖手的名號在民間廣為流傳,而眼前的葉朝陽,他們卻從未聽說過。


    “這小子是誰啊?竟然敢跟賀神醫打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就是,賀神醫可是我們的活菩薩,他治愈了多少疑難雜症,怎麽能讓這個無名小輩如此欺辱!”


    “對,這種不尊重神醫的人,就應該被就地正法!”


    人們群情激憤,仿佛葉朝陽犯下了什麽滔天大罪一般。


    葉朝陽卻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你們這些人,不明真相就不要亂說話,我和賀神醫的比試,還沒開始呢,你們就這麽著急下結論?”


    “你!”一名圍觀的中年男子指著葉朝陽。


    “你這是什麽態度?賀神醫的醫術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你難道還能比他強?”


    “就是,賀神醫可是我們的恩人,你少在這裏囂張!”


    一名老奶奶也憤怒地別過頭去,不願多看葉朝陽一眼。


    賀鴻陽此刻卻擺出一副大度的樣子。


    “好了,大家的心意我領了,不過比試醫術還是要公平公正的,這位小兄弟既然有勇氣提出比試,想必也是有些本事的。”


    說完,他轉向茶館老板:“老板,你的風濕病我已經了如指掌,給我五分鍾,我就能讓你感受到明顯的改善。”


    茶館老板此刻已經有些茫然,他看了看葉朝陽,又看了看賀鴻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而此刻的葉朝陽卻突然開口道:“賀神醫,你錯了,老板得的根本不是風濕病。”


    這話一出,現場頓時炸開了鍋。


    “哈哈哈,這小子是不是瘋了?竟然說賀神醫診斷錯了?”


    “真是關公麵前耍大刀,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這種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賀神醫別跟他廢話了,直接開始比試吧!”


    人們紛紛嘲諷葉朝陽,仿佛他已經成了一個跳梁小醜。


    賀鴻陽也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哦?你說我得出的結論是錯的?那請問,老板得的是什麽病呢?”


    葉朝陽卻並沒有立刻迴答,他而是走到茶館老板身邊,輕輕地按了按他的幾個穴位。


    “老板,你最近是不是經常感覺腰酸背痛,而且夜晚睡覺容易出汗?”


    茶館老板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是的,確實有這樣的症狀。”


    葉朝陽繼續說道:“你這不是風濕病,而是腎陰虛導致的腰膝酸軟和夜間盜汗,這種病用針灸和中藥調理就能很快恢複。”


    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人們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他們沒想到,這個看似年輕的葉朝陽,竟然能如此準確地診斷出茶館老板的病症。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推翻了賀鴻陽的診斷!


    賀鴻陽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麽多人麵前被一個無名小輩打了臉。


    但是身為“國醫聖手”的他自然不能就此認輸。


    “哼,你說是腎陰虛就是腎陰虛?有什麽證據?”賀鴻陽冷笑道。


    葉朝陽卻並不慌張:“證據?很簡單。你隻需要去查一下就知道了,而且我可以現在就給老板施針,讓他立刻感受到症狀的緩解。”


    說完,他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了一套銀針。


    賀鴻陽嘲諷道:“銀針?你也玩得轉?”


    “一法通萬法通,有什麽不會的?”葉朝陽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賀鴻陽的弟子哈哈大笑道:“裝模作樣的家夥,你別把人家老板戳得半身不遂啊!”


    這話一出,現場立刻響徹起震耳欲聾的嘲笑聲。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這個小夥子以為自己是誰啊?還敢在賀神醫麵前擺弄銀針?”


    “就是啊,別等下紮錯了穴位,把人給紮殘廢了!”


    “年輕人就是愛逞能,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人們紛紛對葉朝陽投去嘲諷和不屑的目光,仿佛他已經成了一個不自量力的小醜。


    在他們心中,賀鴻陽才是真正的神醫,而這個年輕人隻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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