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巴·索爾忐忑的坐在豪華長桌的一側,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吃飯。


    男人小心翼翼的覷了一眼坐在主位的喬魯諾·喬巴拿,教父穿著一件很漂亮的奶油白襯衫,袖子上綴著漂亮的綠寶石袖口,那是與自己完全格格不入的。


    "喔,可樂!"阿勒貝蘿驚唿,她以為醒酒器裏的是紅酒。


    喬魯諾正端起高腳杯的手一頓,他眯起眼睛看向阿勒貝蘿。


    小教父不喜歡喝酒,每次出現的疑似紅酒的液體都隻會是放了氣的可樂。


    其他人不會說出來,但阿勒貝蘿不知道這件事。


    拿巴·索爾感覺有些滑稽,他正對著的就是阿勒貝蘿,那個漂亮的女人動作雖然不粗魯,但也說不上有禮節。


    將視線左移,是那個叫布加拉提的幹部,他隻顧著給旁邊的阿勒貝蘿布菜,完全沒有顧及所謂的餐桌禮儀。


    再右移,是拿巴·索爾不認識的銀色長發男人,他一直在埋頭苦吃,好像有什麽急事一樣。


    果不其然,在他仰頭將高腳杯裏不知是紅酒還是可樂的液體喝掉後,就起身對教父揮了揮手。


    "我要去工作了。"


    然後就走了。


    從落座到離開隻用了五分鍾。


    最後拿巴·索爾看到一個戴帽子的男人,他的吃相可以說得上是粗魯,拿巴·索爾稍稍放鬆了些,看來在座的大家都和自己差不多。


    "喔,哥哥,這個好好吃。"波因哥用叉子戳著一條圓筒狀夾著奶油的食物,當著歐因哥的麵一口吃掉。


    福葛注意到波因哥的聲音,他放下餐具用手帕擦了擦嘴角:"那是galony,西西裏的特色甜品,據說當地的教父每幹掉一個對手,就會吃一個galony.來慶祝哦。"


    話畢,喬魯諾也正好一口咬下剛拿的甜品,他可不會在意甜品是不是要飯後吃,這是他的地盤,教父當然可以讓廚師把甜品當做一個主菜直接上。


    四人皆是身體一僵,波因哥感覺自己的嘴巴裏都彌漫了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哦,別擔心,朋友們,我們不是西西裏的黑手黨,沒有這個傳統。"布加拉提適時抬起頭,對對麵的四人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


    阿勒貝蘿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對麵的蘇格納爾,那個少年到現在為止一口食物都沒吃。


    阿勒貝蘿不怎麽餓,但是布加拉提一直在投喂,本著不浪費的選擇,她一直在往嘴裏塞。


    "夠了布魯諾,我吃不下了。"阿勒貝蘿趕緊握住布加拉提的手腕。


    "小姐不舒服嗎?今天吃這麽少?"布加拉提蹙起眉。


    阿勒貝蘿搖搖頭,她看了眼喬魯諾,"剛剛喝血了。"


    一直在小心翼翼聽在座的黑手黨談話的蘇格納爾捏緊了手裏的叉子,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胸膛裏那顆火熱的心髒在為自己供血,可那不是他的,是教父的。


    蘇格納爾隱隱約約迴憶起一些片段,那是教父在給他修複傷口後,他即將痛暈過去的時候,那個女人似乎是在拿著波因哥和歐因哥的心在吃……


    所以是因為她吃掉了心髒才沒胃口吃飯嗎?


    她是有異食癖還是……


    蘇格納爾臉色白了白,她和dio大人一樣是吸血鬼又或者是狼人?


    應該是狼人吧,畢竟她能在太陽底下活動。


    阿勒貝蘿不知道蘇格納爾心裏的彎彎繞繞,她也不在乎那些。


    "我的新朋友們,可以告訴我你們是從哪裏得知有關我的消息嗎?"喬魯諾見在座的四個人越發戰戰兢兢,壓力已經給足了。


    拿巴·索爾感覺自己尾椎骨一麻,然後電流順著自己的脊柱向上跑,最後電的自己頭腦發蒙。


    "是索爾大叔啦,他說giogio是dio大人的長子。"波因哥毫無心機的說道。


    拿巴·索爾感覺有些唿吸不上來,心髒也隱隱開始發疼,他會被教父炸死嗎?


    "哦?"喬魯諾將目光轉向拿巴索爾。


    "是的,教父……"拿巴·索爾重重吞咽了一口口水:"我是無意間得知這一消息的。"


    "喂,你是把我們當傻子嗎?"那個戴帽子的男人抬起頭,他的嘴角還掛著一點醬汁,但被那雙黑洞洞的眼睛盯著,讓拿巴·索爾根本生不出輕蔑之心。


    "他沒說謊。"阿勒貝蘿說道。


    米斯達挑眉看向阿勒貝蘿,不理解她是怎麽判斷出來的。


    "喔,你可以讓布魯諾舔一下他的汗。"阿勒貝蘿見米斯達不信自己,她推了推身邊的布加拉提。


    布加拉提有點無奈:"小姐,那隻是一種詐術。"


    喬魯諾和阿勒貝蘿說過他被布加拉提審問的事,阿勒貝蘿對布加拉提可以通過舔汗分辨目標話的真假這件技能深信不疑。


    "對啊,布加拉提,你快來試一試。"很顯然,米斯達也覺得那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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