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師傅這麽慷慨的?
綜武：收徒暴擊返還，邀月春心動 作者：豪士小麵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盡管語氣平和，卻如同一柄重錘，砸在人們的心上，令所有人心頭一顫。
眾人不由自主地對青雲宗升起敬畏之意。
“是，師父。”
聽到林一的話，黃蓉綻放出開心的笑容。
林一帶著趙敏和黃蓉緩緩往青雲宗走去。
行人見狀，紛紛避讓開來，自動讓出一條筆直的通道。
街道上一片死寂，直到林一一行三人消失在街角，才漸漸有了些聲響。
盡管林一此前已滅青城派及華山、全真教的弟子，但知者寥寥。
今天當眾一劍斬殺十餘人，消息必然在江湖中迅速傳開。
昔日名不見經傳的青雲宗，自今日起，定會在邊荒集聲名鵲起。
林一之所以出手殺人，一方麵是因對方行為過分，另一方麵也是為了立威。
若不立威，今後恐怕還會有類似的麻煩。
“我叫黃蓉，是師父的第一個弟子。”
得知趙敏是林一新收的徒弟，黃蓉主動介紹道：“你既然加入青雲宗，從今以後就叫我師姐吧。”
趙敏對稱唿年紀比自己小的人為“師姐”毫無興趣。
她故意轉移話題，問道：“不知咱們青雲宗共有多少弟子？”
想到早上林一說起宗門中的小山包也算徒弟，黃蓉神色有些古怪，遲疑片刻後答道：“如果那兩位也算上，加上你，總共有四位弟子。”
見黃蓉表情奇特，趙敏看向林一，疑惑道：“那兩位？”
“為師的那兩位弟子比較特殊，日後你自會知曉。”
林一賣了個關子。
趙敏才剛入門，他若告訴她那兩位“弟子”分別是座山和一條狗，萬一嚇跑了她，便得不償失了。
到了青雲宗所在的山腳，望著眼前有些寒酸的宗門，趙敏心中暗忖：‘這裏就是青雲宗？看起來平平無奇，不像隱世宗門的樣子。’
“師父，你有沒有覺得山上的樹似乎變綠了？”
“是嗎？”
聽到黃蓉的話，林一環顧四周的樹木。
很快，他也察覺到異常。
青雲宗所在的這座山因形似牛頭，故稱牛頭山。
山上多是鬆樹，先前鬆針幹黃，如今卻一片碧綠，生機盎然。
林一不禁感到驚訝：‘難道是因為昨晚我灌輸了先天真氣的緣故？’
趙敏初來牛頭山，自然不明白其中變化。
她隻是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的景色。
站在牛頭山上，可以遙望眾多名山大川。
武當山、華山、泰山、嵩山、昆侖山，盡皆在視野之中。
‘據說那些武林大派所在的大山都是被那些高手硬生生從各個世界搬來的。’
身為大元朝廷的郡主，趙敏知道許多世人未知的隱秘。
當年武當山原本位於大元境內，後來卻在一夜之間消失。
傳言中，武當派創始人張三豐將山搬至大荒。
趙敏對此傳聞半信半疑，但如今遠望雲端的武當山，竟有幾分相信。
畢竟在這世間，武者修至後期，搬山倒海，絕非難事。
各大勢力將宗門所在的大山遷至邊荒，傳聞是因為邊荒匯聚多方龍脈，天地元氣極為濃鬱。
在此處練武，進境遠勝外界。
各國朝廷覬覦邊荒，其中一部分原因便是如此。
“你從今天起，就住在西廂房吧。”
進入宗門，林一安排趙敏住處。
盡管青雲宗經過修繕不再破敗，但規模不大，總共二十餘間房，卻也足夠使用。
趙敏點頭，朝西廂房走去。
推開門，她看到屋內除一張床外，連椅子都沒有，不禁皺眉：‘看來白天青雲宗宣稱每月百兩月俸隻是噱頭，這算不算被騙了？’
青雲宗與她預期相去甚遠，從屋內陳設就能看出宗門的清貧。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青雲宗貧窮，拉攏林一和黃蓉倒是簡單了許多。’
趙敏心中雖有些失望，但很快調整了心態。
“師父，水缸沒水了。”
院子裏，黃蓉正打算燒水洗澡。
看到空空的水缸，她想到趙敏對她這位師姐有些不屑，於是跑到林一麵前提議道：“要不我帶趙師妹去挑水吧？”
“這可不像你，怎麽今天這麽積極？”
林一聽到黃蓉主動提出挑水，頗為意外，畢竟平時讓她洗碗都要討價還價。
“去吧，去吧。”
林一躺在竹椅上，答應了下來。
‘得找個機會，測試下趙敏的暴擊率。’
先前，他已將青雲宗的功法傳授給黃蓉，昨日晚間又用完了所有銀子測試牛頭山的暴率。
按照係統說明，同一物品無法賜予兩次。
因此，他隻能授予還未被授予的物品。
見黃蓉和趙敏準備下山挑水，林一忽然生出一計，當即叫住了她們：“等等，我和你們一起去。”
剛才在房中，趙敏因挑水一事與黃蓉暗自較勁。
她聰明過人，早就看出黃蓉是故意借機“下馬威”。
見林一主動提出同行，趙敏暗暗猜測：‘師父這是擔心我和黃蓉打起來？’
趙敏確實有與黃蓉一較高下的想法。
她性格要強，黃蓉雖入門在前，但若實力上不能勝過她，想讓她心甘情願叫黃蓉“師姐”，絕無可能。
‘唉，師父跟來了，這下隻能另找機會教訓她了。’
黃蓉第一眼見到趙敏時，憑借女人的第六感，立刻看出趙敏男扮女裝。
對於這個突然加入宗門的人，她心中本能地生出一種抗拒。
對趙敏懷有一絲敵意。
“走吧，正好帶你們熟悉一下青雲宗周圍的環境。”
林一在前方帶路，領著她們朝牛頭山下走去。
由於山上地勢較高，青雲宗的水源隻能從山下挑來。
林一以往每隔七天便要下山挑一次水。
自從黃蓉來了之後，洗澡用水增多，用水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
這次下山，他的目的是看看能否通過係統金手指獲得一眼泉水。
如果能夠成功，以後青雲宗的用水問題便可迎刃而解。
同時，他也想順便測試一下趙敏的暴率。
水源地不遠，就在牛頭山南邊的一個小山穀中。
這裏有一汪清澈見底的泉水，晶瑩剔透，令人心生喜悅。
林一站在泉水邊上，略一思索，轉向趙敏說道：“今日你剛入門，作為師父，我決定送你一份入門禮物。”
“多謝師父。”
趙敏微微鞠躬致謝，對她而言，禮物本身並不重要，但既然林一想送，她也欣然接受。
黃蓉看向林一，心中暗自揣測：‘不知道師父會送什麽見麵禮，如果比我的好，我就不再給他做飯了。’
林一指著眼前的泉水問趙敏：“你覺得這泉眼如何？”
趙敏被問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思索片刻後答道：“這泉眼不錯。”
“既然你覺得不錯，那為師便將這泉眼送給你，作為見麵禮。”
“？？？”
趙敏一臉驚愕地看向林一，實在沒想到他會送她一眼泉水，這豈不是空口畫餅？
“噗…哈哈哈。”
見趙敏一臉困惑的模樣，旁邊的黃蓉忍不住笑出聲，揶揄道：“小師妹，還不快謝過師父，這泉水可是咱們青雲宗的‘祖傳寶泉’呢！”
“叮！”
“恭喜宿主，授予弟子泉眼一個，觸發百倍暴擊返還，獲得靈泉一眼！”
說實話，林一雖臉皮厚，但剛說出這句“送你泉水”時，他也難得地有些臉紅。
這話確實有些無恥，他居然也能說出口。
不過，聽到係統提示音，林一頓時覺得，雖然話無恥，卻是真香。
‘看來趙敏資質不錯，第一次就觸發百倍暴率。’
測試出趙敏的暴率後，林一十分滿意。
雖然還不知道她的最高暴率有多高，但第一次就達到百倍，想來也不會差。
“哼！”
看到黃蓉那一臉得意的樣子，趙敏冷哼一聲。
她知道黃蓉巴不得她生氣，但很快調整了情緒。
林一察覺到趙敏的微微不快，認真問道：“徒兒，你可知為何為師授予你這一眼泉水？”
‘還不是因為你小氣。’
趙敏在心裏默默吐槽了一句，隨口說道：“弟子愚鈍，不知師父深意，還請師父教誨。”
“積土成山，風雨興焉；積水成淵，蛟龍生焉…故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裏；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
林一一本正經地說道：“為師授予你這泉眼，是要告訴你，武者修煉如同這池水一般，需要日積月累，切不可急於求成。”
黃蓉聽後，暗自腹誹：‘師父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正經了？不過他說得還真有道理。’
‘難道我誤會師父了？他並不是小氣，而是真在講武道之理。’
趙敏本來有些不滿，但聽林一一席話後，頓時覺得自己可能誤解了師父。
思索片刻，趙敏認真向林一行禮道：“多謝師父教誨。”
“好了，咱們迴去吧。”
這一趟下山，林一空手套白狼，不僅得了一口靈泉，還測試了趙敏的暴率。
心情愉快的他，一路哼起了兒歌：“小螺號，瞎吉爾吹，海鷗聽了瞎吉爾飛！小螺號，瞎吉爾吹，海浪聽了笑微微。”
“師父，你唱的是什麽呀，聽起來怪好玩的。”
聽到林一的歌聲，黃蓉覺得有趣，提著水桶追了上來。
“咳咳，這是一首邊荒民謠，為師唱著玩的。”
林一過去每次下山挑水，總是會自娛自樂地唱歌。
黃蓉像個好奇寶寶，追問道：“歌詞裏我都能聽懂，可那個‘瞎吉爾’是什麽意思？”
趙敏也好奇地看向林一，想聽他解釋。
林一差點笑出聲，憋著笑說道：“‘瞎吉爾’是個語氣詞，是地方俚語。”
“原來如此。”
黃蓉和趙敏點了點頭。
見她們不再追問，林一暗鬆了口氣。
‘再問下去，我可真忍不住要笑出來了。’
走在迴程的路上，林一打開係統麵板，查看係統對靈泉的解釋：長期飲用可增強體質、延年益壽，加速植物生長等功效。
看完係統給出的數百條說明後，林一心中一喜：‘這次真是暴擊出寶貝了。’
靈泉雖然短期效果一般，但若長久存在牛頭山上，對青雲宗大有裨益。
‘不過，該如何將這泉眼放出來呢？’
想到靈泉的好處，林一想盡早體驗，於是轉頭對黃蓉和趙敏說道：“從山上下來挑水太辛苦，為師決定挖一口井，你們覺得如何？”
“師父，牛頭山地勢高、土壤幹旱，植被稀少，挖井根本不可能出水。”黃蓉搖頭勸道：“還是別費工夫了吧。”
趙敏也看了林一一眼，有些不解，迴道：“我也覺得不妥。”
“咱們打個賭如何？”
“賭什麽？”
“如果我挖井能出水，你們兩人就幫我洗一個月的衣服。”
“那如果師父你輸了呢？”
“那下個月的水全由為師來挑。”
“沒問題！”
黃蓉和趙敏同時應聲，兩個出身名門的女孩，本就不常幹挑水這樣的粗活。
今天之所以答應，是因為她們想趁機找個僻靜地方一較高下。
見忽悠成功，林一微微一笑，開始在宗門中選定泉眼位置。
最終，他選中了後院一塊地勢低窪、四周開闊的地方。
“好吧，就在這裏挖。”
黃蓉和趙敏相視一眼，隨即舉起鋤頭挖了下去。
與此同時，林一在心中默念：‘係統，放置泉眼。’
“啊...”
兩人剛挖了十幾下，突然溫熱的泉水從小坑中湧出。
黃蓉和趙敏沒留神，冷不防被噴了一身水。
“這怎麽可能？”
趙敏看著汩汩冒出的泉水，難以置信地低聲道：“溫泉水…”
她捧起一捧水，感受著微燙的溫度，驚訝不已。
黃蓉天性愛玩，看到泉水噴出，原本濕漉漉的她索性開始戲水嬉鬧。
玩夠了後，她抬頭看向林一，帶著幾分好奇問道：“師父，你怎麽知道這裏會出水？太神了吧！”
“猜的。”
“我才不信。”
“我也不信。”
黃蓉和趙敏幾乎異口同聲地搖頭，實在不信世上有人能如此精準地“猜”中泉眼。
“信不信隨你們。”
林一不打算解釋太多，隨即轉開話題，笑著說道：“記得這個月的衣服你們包了，別想賴賬。”
他捧起一捧泉水，輕輕喝了一口，溫熱的水帶著絲絲甘甜，比山下的泉水更美味。
“願賭服輸。”
黃蓉吐了吐舌頭，雖然心裏覺得有些莫名，但她可不喜歡賴賬。
趙敏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暗想：‘這泉眼確實奇怪，這裏怎麽可能會有水？’
“師父，我們幹脆請工匠在山上修個溫泉池吧！”
黃蓉興致勃勃地跑到林一跟前，提議道：“這樣我們以後泡溫泉就方便了！”
“這個建議不錯。”
林一點頭表示讚同，沉吟片刻說道：“蓉兒，下山去找一百個工匠，讓他們立刻動工，爭取半天內修好。”
“遵命！”
林一話音未落，黃蓉便一溜煙跑下了山，急著去找人。
趙敏目送黃蓉離去，轉身看向林一：“師父，有什麽要我幫忙的嗎？”
“跟我來。”
林一頭也不迴地朝演武場走去。
昨晚他已經將如來神掌和淩波微步提升到第一層，今天正好借趙敏測試一下暴擊返還的效果。
“既然你已經拜入我青雲宗，今天我打算傳授你兩門功法。”
林一站在演武場中央，語氣凝重地說道：“因為這功法太高深，今日就先教你一部分。”
“第一門功法，名為淩波微步。”
‘淩波微步？那可是傳說中早已失傳的武學！’
趙敏心中震驚：‘這可是天階功法，汝陽王府都沒有完整的，他居然舍得傳給我？’
盡管口口聲聲喊他師父，但趙敏對這個年紀與自己相仿的“師父”並沒有完全認同。
她心中清楚，自己拜師是為了拉攏林一，稱唿不過是表麵功夫。
林一竟要將天階功法傳授給她，這讓趙敏有些意外和無所適從。
“先聽清楚心法，再傳授你步法。”
林一將淩波微步的心法口訣逐字傳授給趙敏，隨後仔細講解步法和身法。
“叮！”
“恭喜宿主，授予弟子淩波微步經驗，觸發百倍暴擊返還，獲得三十年淩波微步練習經驗。”
係統的提示音在林一腦海中響起。
“叮！”
“恭喜宿主，淩波微步提升到第二層！”
“叮！”
“恭喜宿主，淩波微步提升到第三層！”
…
“叮！”
“恭喜宿主，淩波微步提升到第九層！”
隨著係統提示音連續不斷地響起，林一的淩波微步瞬間飆升到第九層。
大量的淩波微步實戰和修煉經驗瞬間湧入林一腦海，熟稔自如。
他輕輕邁出一步，瞬間幻化出四道身影。
“這…”
趙敏看著四周環繞的四個“林一”，徹底愣住了，她試圖分辨出哪個是真身，卻發現四個身影氣息一模一樣，根本無法分辨。
片刻後，四個林一合而為一，林一淡然站在她麵前。
“心法口訣記住了嗎？”
“啊…記住了。”
林一的聲音將愣神的趙敏拉迴現實。
‘淩波微步提升至第九層，速度上得到質的飛躍，即便麵對大宗師也能從容脫身。’
‘淩波微步淩空之法與海軍六式中的月步有些相似，但它更為精妙。’
如今的林一已能隨心所欲地控製自身重量，能輕若鴻毛，亦能重如千鈞。
淩波微步第九層，已足夠他在極小空間內遊刃有餘，甚至短暫淩空。
武者到了先天境界，便可真氣外放；至宗師境界，真氣可護體成罡。
大宗師境界下，罡氣可凝翼飛行，而林一如今僅憑淩波微步便可短暫懸空，可見其威力。
“好了，你先消化一下剛才的內容，稍後我再教你另一部更高深的功法。”
感受著淩波微步第九層的妙處，林一對如來神掌的期待越發高漲。
不過看趙敏似乎還在思索淩波微步的要訣，林一決定稍作等待。
此時趙敏已經心神震撼，哪裏還有餘力專注功法。
任何一部天階功法都能引發腥風血雨，珍貴至極。
那些大門派中，也僅最核心的真傳弟子才有資格學習。
林一竟毫不猶豫地傳授她，讓趙敏一時猜不透他的用意。
‘他為什麽對我如此慷慨？難道知道了我的身份？可即便如此，也不至於用天階功法來拉攏我吧…’
趙敏雖年輕，卻極其聰慧，覺得林一的行為超乎常理。
哪個門派會如此輕易將珍貴功法傳授給初入門的弟子？
事實上，趙敏所不知的是，對林一而言，眼中珍貴的天階功法，獲取難度已是微不足道。
林一將功法傳授給趙敏，同時自己也能獲得大量經驗，迅速提升實力。
趁趙敏領悟功法之際，林一獨自來到宗門中許久未用的煉丹房。
早年間，他的師父會煉製一些簡單的丹藥和散劑，既供宗門使用，也拿去販賣，這幾乎是青雲宗唯一的收入來源。
在青雲子耳濡目染之下，林一自然也掌握了不少煉丹製藥的知識。
他選了十幾味本草，又取了數種礦物，在石台上有條不紊地忙碌起來。
林一運用內力將本草與礦物粉碎，按特定比例調和，再加幾味秘藥，最終得到了墨綠色的藥粉。
“還好有製藥經驗，否則這化屍粉恐怕難以煉成。”
林一煉製的正是《無上毒經》中記載的化屍粉。
這種粉末遇到血液便會將屍體化為黃水，簡直是江湖人行走必要的滅跡之物。
殺人之後撒上一些，方便又迅速，絕不留痕跡。
此時後院中，黃蓉正帶著一百多名工匠修建溫泉池。
因為有她這個先天武者幫忙切割石料、搬運材料，溫泉池建得飛快。
先天武者憑借真氣可搬運數噸重物，簡直如玩兒一般輕鬆。
“師父，溫泉池快要建好了。”
見林一走過來，黃蓉立刻迎上前打招唿。
溫泉池完全用石材建造，占地數百平米，是封閉式的石屋，足夠數十人同時沐浴。
在溫泉池附近，他們還修建了一個獨立水房，取水十分便捷。
看到溫泉池的建設已符合心意，林一微笑道：“蓉兒做得不錯，為師剛煉了點好東西，賞你一瓶。”
說著，他將剛煉好的化屍粉遞給了黃蓉。
“叮！”
“恭喜宿主，授予弟子化屍粉一瓶，觸發千倍暴擊返還，獎勵化屍粉一千瓶！”
聽到係統的提示音，林一不由微笑，一千瓶化屍粉足夠他使用很久。
黃蓉接過瓶子，拔開瓶塞，看著裏麵的綠粉末，疑惑地問道：“師父，這是什麽？”
“這是化屍粉，一沾血液便能將屍體化為黃水，處理屍體再方便不過。”
“這東西真是太厲害了！”
聽到解釋，黃蓉眼中一亮，想到上次清理屍體弄得自己一身血腥味，如今有了這個再也不用麻煩了。
“對了，師父，溫泉池裏的油燈效果不佳，我在邊荒集上買了幾顆夜明珠。”
黃蓉聲音逐漸小了下去：“花了不少錢呢。”
“花了多少？”
“三千兩，一共三顆。”
“買都買了，拿來我看看成色，正好祖師爺傳下不少夜明珠，我一會兒也去取些出來。”
“師父你看，這顆是橙色的夜明珠，罕見得很。”
見林一並未責怪，黃蓉如獻寶般拿出三顆雞蛋大小的橙色夜明珠：“這麽大的夜明珠，市價至少上萬兩，我在民工手裏低價買來的！”
“不錯。”
林一點頭，接過夜明珠，這樣大的夜明珠，且為異色，價值極高。
“宗門傳下的夜明珠也不差，你在這裏等我，我去取來。”
眾人不由自主地對青雲宗升起敬畏之意。
“是，師父。”
聽到林一的話，黃蓉綻放出開心的笑容。
林一帶著趙敏和黃蓉緩緩往青雲宗走去。
行人見狀，紛紛避讓開來，自動讓出一條筆直的通道。
街道上一片死寂，直到林一一行三人消失在街角，才漸漸有了些聲響。
盡管林一此前已滅青城派及華山、全真教的弟子，但知者寥寥。
今天當眾一劍斬殺十餘人，消息必然在江湖中迅速傳開。
昔日名不見經傳的青雲宗，自今日起，定會在邊荒集聲名鵲起。
林一之所以出手殺人，一方麵是因對方行為過分，另一方麵也是為了立威。
若不立威，今後恐怕還會有類似的麻煩。
“我叫黃蓉，是師父的第一個弟子。”
得知趙敏是林一新收的徒弟，黃蓉主動介紹道：“你既然加入青雲宗，從今以後就叫我師姐吧。”
趙敏對稱唿年紀比自己小的人為“師姐”毫無興趣。
她故意轉移話題，問道：“不知咱們青雲宗共有多少弟子？”
想到早上林一說起宗門中的小山包也算徒弟，黃蓉神色有些古怪，遲疑片刻後答道：“如果那兩位也算上，加上你，總共有四位弟子。”
見黃蓉表情奇特，趙敏看向林一，疑惑道：“那兩位？”
“為師的那兩位弟子比較特殊，日後你自會知曉。”
林一賣了個關子。
趙敏才剛入門，他若告訴她那兩位“弟子”分別是座山和一條狗，萬一嚇跑了她，便得不償失了。
到了青雲宗所在的山腳，望著眼前有些寒酸的宗門，趙敏心中暗忖：‘這裏就是青雲宗？看起來平平無奇，不像隱世宗門的樣子。’
“師父，你有沒有覺得山上的樹似乎變綠了？”
“是嗎？”
聽到黃蓉的話，林一環顧四周的樹木。
很快，他也察覺到異常。
青雲宗所在的這座山因形似牛頭，故稱牛頭山。
山上多是鬆樹，先前鬆針幹黃，如今卻一片碧綠，生機盎然。
林一不禁感到驚訝：‘難道是因為昨晚我灌輸了先天真氣的緣故？’
趙敏初來牛頭山，自然不明白其中變化。
她隻是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的景色。
站在牛頭山上，可以遙望眾多名山大川。
武當山、華山、泰山、嵩山、昆侖山，盡皆在視野之中。
‘據說那些武林大派所在的大山都是被那些高手硬生生從各個世界搬來的。’
身為大元朝廷的郡主，趙敏知道許多世人未知的隱秘。
當年武當山原本位於大元境內，後來卻在一夜之間消失。
傳言中，武當派創始人張三豐將山搬至大荒。
趙敏對此傳聞半信半疑，但如今遠望雲端的武當山，竟有幾分相信。
畢竟在這世間，武者修至後期，搬山倒海，絕非難事。
各大勢力將宗門所在的大山遷至邊荒，傳聞是因為邊荒匯聚多方龍脈，天地元氣極為濃鬱。
在此處練武，進境遠勝外界。
各國朝廷覬覦邊荒，其中一部分原因便是如此。
“你從今天起，就住在西廂房吧。”
進入宗門，林一安排趙敏住處。
盡管青雲宗經過修繕不再破敗，但規模不大，總共二十餘間房，卻也足夠使用。
趙敏點頭，朝西廂房走去。
推開門，她看到屋內除一張床外，連椅子都沒有，不禁皺眉：‘看來白天青雲宗宣稱每月百兩月俸隻是噱頭，這算不算被騙了？’
青雲宗與她預期相去甚遠，從屋內陳設就能看出宗門的清貧。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青雲宗貧窮，拉攏林一和黃蓉倒是簡單了許多。’
趙敏心中雖有些失望，但很快調整了心態。
“師父，水缸沒水了。”
院子裏，黃蓉正打算燒水洗澡。
看到空空的水缸，她想到趙敏對她這位師姐有些不屑，於是跑到林一麵前提議道：“要不我帶趙師妹去挑水吧？”
“這可不像你，怎麽今天這麽積極？”
林一聽到黃蓉主動提出挑水，頗為意外，畢竟平時讓她洗碗都要討價還價。
“去吧，去吧。”
林一躺在竹椅上，答應了下來。
‘得找個機會，測試下趙敏的暴擊率。’
先前，他已將青雲宗的功法傳授給黃蓉，昨日晚間又用完了所有銀子測試牛頭山的暴率。
按照係統說明，同一物品無法賜予兩次。
因此，他隻能授予還未被授予的物品。
見黃蓉和趙敏準備下山挑水，林一忽然生出一計，當即叫住了她們：“等等，我和你們一起去。”
剛才在房中，趙敏因挑水一事與黃蓉暗自較勁。
她聰明過人，早就看出黃蓉是故意借機“下馬威”。
見林一主動提出同行，趙敏暗暗猜測：‘師父這是擔心我和黃蓉打起來？’
趙敏確實有與黃蓉一較高下的想法。
她性格要強，黃蓉雖入門在前，但若實力上不能勝過她，想讓她心甘情願叫黃蓉“師姐”，絕無可能。
‘唉，師父跟來了，這下隻能另找機會教訓她了。’
黃蓉第一眼見到趙敏時，憑借女人的第六感，立刻看出趙敏男扮女裝。
對於這個突然加入宗門的人，她心中本能地生出一種抗拒。
對趙敏懷有一絲敵意。
“走吧，正好帶你們熟悉一下青雲宗周圍的環境。”
林一在前方帶路，領著她們朝牛頭山下走去。
由於山上地勢較高，青雲宗的水源隻能從山下挑來。
林一以往每隔七天便要下山挑一次水。
自從黃蓉來了之後，洗澡用水增多，用水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
這次下山，他的目的是看看能否通過係統金手指獲得一眼泉水。
如果能夠成功，以後青雲宗的用水問題便可迎刃而解。
同時，他也想順便測試一下趙敏的暴率。
水源地不遠，就在牛頭山南邊的一個小山穀中。
這裏有一汪清澈見底的泉水，晶瑩剔透，令人心生喜悅。
林一站在泉水邊上，略一思索，轉向趙敏說道：“今日你剛入門，作為師父，我決定送你一份入門禮物。”
“多謝師父。”
趙敏微微鞠躬致謝，對她而言，禮物本身並不重要，但既然林一想送，她也欣然接受。
黃蓉看向林一，心中暗自揣測：‘不知道師父會送什麽見麵禮，如果比我的好，我就不再給他做飯了。’
林一指著眼前的泉水問趙敏：“你覺得這泉眼如何？”
趙敏被問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思索片刻後答道：“這泉眼不錯。”
“既然你覺得不錯，那為師便將這泉眼送給你，作為見麵禮。”
“？？？”
趙敏一臉驚愕地看向林一，實在沒想到他會送她一眼泉水，這豈不是空口畫餅？
“噗…哈哈哈。”
見趙敏一臉困惑的模樣，旁邊的黃蓉忍不住笑出聲，揶揄道：“小師妹，還不快謝過師父，這泉水可是咱們青雲宗的‘祖傳寶泉’呢！”
“叮！”
“恭喜宿主，授予弟子泉眼一個，觸發百倍暴擊返還，獲得靈泉一眼！”
說實話，林一雖臉皮厚，但剛說出這句“送你泉水”時，他也難得地有些臉紅。
這話確實有些無恥，他居然也能說出口。
不過，聽到係統提示音，林一頓時覺得，雖然話無恥，卻是真香。
‘看來趙敏資質不錯，第一次就觸發百倍暴率。’
測試出趙敏的暴率後，林一十分滿意。
雖然還不知道她的最高暴率有多高，但第一次就達到百倍，想來也不會差。
“哼！”
看到黃蓉那一臉得意的樣子，趙敏冷哼一聲。
她知道黃蓉巴不得她生氣，但很快調整了情緒。
林一察覺到趙敏的微微不快，認真問道：“徒兒，你可知為何為師授予你這一眼泉水？”
‘還不是因為你小氣。’
趙敏在心裏默默吐槽了一句，隨口說道：“弟子愚鈍，不知師父深意，還請師父教誨。”
“積土成山，風雨興焉；積水成淵，蛟龍生焉…故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裏；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
林一一本正經地說道：“為師授予你這泉眼，是要告訴你，武者修煉如同這池水一般，需要日積月累，切不可急於求成。”
黃蓉聽後，暗自腹誹：‘師父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正經了？不過他說得還真有道理。’
‘難道我誤會師父了？他並不是小氣，而是真在講武道之理。’
趙敏本來有些不滿，但聽林一一席話後，頓時覺得自己可能誤解了師父。
思索片刻，趙敏認真向林一行禮道：“多謝師父教誨。”
“好了，咱們迴去吧。”
這一趟下山，林一空手套白狼，不僅得了一口靈泉，還測試了趙敏的暴率。
心情愉快的他，一路哼起了兒歌：“小螺號，瞎吉爾吹，海鷗聽了瞎吉爾飛！小螺號，瞎吉爾吹，海浪聽了笑微微。”
“師父，你唱的是什麽呀，聽起來怪好玩的。”
聽到林一的歌聲，黃蓉覺得有趣，提著水桶追了上來。
“咳咳，這是一首邊荒民謠，為師唱著玩的。”
林一過去每次下山挑水，總是會自娛自樂地唱歌。
黃蓉像個好奇寶寶，追問道：“歌詞裏我都能聽懂，可那個‘瞎吉爾’是什麽意思？”
趙敏也好奇地看向林一，想聽他解釋。
林一差點笑出聲，憋著笑說道：“‘瞎吉爾’是個語氣詞，是地方俚語。”
“原來如此。”
黃蓉和趙敏點了點頭。
見她們不再追問，林一暗鬆了口氣。
‘再問下去，我可真忍不住要笑出來了。’
走在迴程的路上，林一打開係統麵板，查看係統對靈泉的解釋：長期飲用可增強體質、延年益壽，加速植物生長等功效。
看完係統給出的數百條說明後，林一心中一喜：‘這次真是暴擊出寶貝了。’
靈泉雖然短期效果一般，但若長久存在牛頭山上，對青雲宗大有裨益。
‘不過，該如何將這泉眼放出來呢？’
想到靈泉的好處，林一想盡早體驗，於是轉頭對黃蓉和趙敏說道：“從山上下來挑水太辛苦，為師決定挖一口井，你們覺得如何？”
“師父，牛頭山地勢高、土壤幹旱，植被稀少，挖井根本不可能出水。”黃蓉搖頭勸道：“還是別費工夫了吧。”
趙敏也看了林一一眼，有些不解，迴道：“我也覺得不妥。”
“咱們打個賭如何？”
“賭什麽？”
“如果我挖井能出水，你們兩人就幫我洗一個月的衣服。”
“那如果師父你輸了呢？”
“那下個月的水全由為師來挑。”
“沒問題！”
黃蓉和趙敏同時應聲，兩個出身名門的女孩，本就不常幹挑水這樣的粗活。
今天之所以答應，是因為她們想趁機找個僻靜地方一較高下。
見忽悠成功，林一微微一笑，開始在宗門中選定泉眼位置。
最終，他選中了後院一塊地勢低窪、四周開闊的地方。
“好吧，就在這裏挖。”
黃蓉和趙敏相視一眼，隨即舉起鋤頭挖了下去。
與此同時，林一在心中默念：‘係統，放置泉眼。’
“啊...”
兩人剛挖了十幾下，突然溫熱的泉水從小坑中湧出。
黃蓉和趙敏沒留神，冷不防被噴了一身水。
“這怎麽可能？”
趙敏看著汩汩冒出的泉水，難以置信地低聲道：“溫泉水…”
她捧起一捧水，感受著微燙的溫度，驚訝不已。
黃蓉天性愛玩，看到泉水噴出，原本濕漉漉的她索性開始戲水嬉鬧。
玩夠了後，她抬頭看向林一，帶著幾分好奇問道：“師父，你怎麽知道這裏會出水？太神了吧！”
“猜的。”
“我才不信。”
“我也不信。”
黃蓉和趙敏幾乎異口同聲地搖頭，實在不信世上有人能如此精準地“猜”中泉眼。
“信不信隨你們。”
林一不打算解釋太多，隨即轉開話題，笑著說道：“記得這個月的衣服你們包了，別想賴賬。”
他捧起一捧泉水，輕輕喝了一口，溫熱的水帶著絲絲甘甜，比山下的泉水更美味。
“願賭服輸。”
黃蓉吐了吐舌頭，雖然心裏覺得有些莫名，但她可不喜歡賴賬。
趙敏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暗想：‘這泉眼確實奇怪，這裏怎麽可能會有水？’
“師父，我們幹脆請工匠在山上修個溫泉池吧！”
黃蓉興致勃勃地跑到林一跟前，提議道：“這樣我們以後泡溫泉就方便了！”
“這個建議不錯。”
林一點頭表示讚同，沉吟片刻說道：“蓉兒，下山去找一百個工匠，讓他們立刻動工，爭取半天內修好。”
“遵命！”
林一話音未落，黃蓉便一溜煙跑下了山，急著去找人。
趙敏目送黃蓉離去，轉身看向林一：“師父，有什麽要我幫忙的嗎？”
“跟我來。”
林一頭也不迴地朝演武場走去。
昨晚他已經將如來神掌和淩波微步提升到第一層，今天正好借趙敏測試一下暴擊返還的效果。
“既然你已經拜入我青雲宗，今天我打算傳授你兩門功法。”
林一站在演武場中央，語氣凝重地說道：“因為這功法太高深，今日就先教你一部分。”
“第一門功法，名為淩波微步。”
‘淩波微步？那可是傳說中早已失傳的武學！’
趙敏心中震驚：‘這可是天階功法，汝陽王府都沒有完整的，他居然舍得傳給我？’
盡管口口聲聲喊他師父，但趙敏對這個年紀與自己相仿的“師父”並沒有完全認同。
她心中清楚，自己拜師是為了拉攏林一，稱唿不過是表麵功夫。
林一竟要將天階功法傳授給她，這讓趙敏有些意外和無所適從。
“先聽清楚心法，再傳授你步法。”
林一將淩波微步的心法口訣逐字傳授給趙敏，隨後仔細講解步法和身法。
“叮！”
“恭喜宿主，授予弟子淩波微步經驗，觸發百倍暴擊返還，獲得三十年淩波微步練習經驗。”
係統的提示音在林一腦海中響起。
“叮！”
“恭喜宿主，淩波微步提升到第二層！”
“叮！”
“恭喜宿主，淩波微步提升到第三層！”
…
“叮！”
“恭喜宿主，淩波微步提升到第九層！”
隨著係統提示音連續不斷地響起，林一的淩波微步瞬間飆升到第九層。
大量的淩波微步實戰和修煉經驗瞬間湧入林一腦海，熟稔自如。
他輕輕邁出一步，瞬間幻化出四道身影。
“這…”
趙敏看著四周環繞的四個“林一”，徹底愣住了，她試圖分辨出哪個是真身，卻發現四個身影氣息一模一樣，根本無法分辨。
片刻後，四個林一合而為一，林一淡然站在她麵前。
“心法口訣記住了嗎？”
“啊…記住了。”
林一的聲音將愣神的趙敏拉迴現實。
‘淩波微步提升至第九層，速度上得到質的飛躍，即便麵對大宗師也能從容脫身。’
‘淩波微步淩空之法與海軍六式中的月步有些相似，但它更為精妙。’
如今的林一已能隨心所欲地控製自身重量，能輕若鴻毛，亦能重如千鈞。
淩波微步第九層，已足夠他在極小空間內遊刃有餘，甚至短暫淩空。
武者到了先天境界，便可真氣外放；至宗師境界，真氣可護體成罡。
大宗師境界下，罡氣可凝翼飛行，而林一如今僅憑淩波微步便可短暫懸空，可見其威力。
“好了，你先消化一下剛才的內容，稍後我再教你另一部更高深的功法。”
感受著淩波微步第九層的妙處，林一對如來神掌的期待越發高漲。
不過看趙敏似乎還在思索淩波微步的要訣，林一決定稍作等待。
此時趙敏已經心神震撼，哪裏還有餘力專注功法。
任何一部天階功法都能引發腥風血雨，珍貴至極。
那些大門派中，也僅最核心的真傳弟子才有資格學習。
林一竟毫不猶豫地傳授她，讓趙敏一時猜不透他的用意。
‘他為什麽對我如此慷慨？難道知道了我的身份？可即便如此，也不至於用天階功法來拉攏我吧…’
趙敏雖年輕，卻極其聰慧，覺得林一的行為超乎常理。
哪個門派會如此輕易將珍貴功法傳授給初入門的弟子？
事實上，趙敏所不知的是，對林一而言，眼中珍貴的天階功法，獲取難度已是微不足道。
林一將功法傳授給趙敏，同時自己也能獲得大量經驗，迅速提升實力。
趁趙敏領悟功法之際，林一獨自來到宗門中許久未用的煉丹房。
早年間，他的師父會煉製一些簡單的丹藥和散劑，既供宗門使用，也拿去販賣，這幾乎是青雲宗唯一的收入來源。
在青雲子耳濡目染之下，林一自然也掌握了不少煉丹製藥的知識。
他選了十幾味本草，又取了數種礦物，在石台上有條不紊地忙碌起來。
林一運用內力將本草與礦物粉碎，按特定比例調和，再加幾味秘藥，最終得到了墨綠色的藥粉。
“還好有製藥經驗，否則這化屍粉恐怕難以煉成。”
林一煉製的正是《無上毒經》中記載的化屍粉。
這種粉末遇到血液便會將屍體化為黃水，簡直是江湖人行走必要的滅跡之物。
殺人之後撒上一些，方便又迅速，絕不留痕跡。
此時後院中，黃蓉正帶著一百多名工匠修建溫泉池。
因為有她這個先天武者幫忙切割石料、搬運材料，溫泉池建得飛快。
先天武者憑借真氣可搬運數噸重物，簡直如玩兒一般輕鬆。
“師父，溫泉池快要建好了。”
見林一走過來，黃蓉立刻迎上前打招唿。
溫泉池完全用石材建造，占地數百平米，是封閉式的石屋，足夠數十人同時沐浴。
在溫泉池附近，他們還修建了一個獨立水房，取水十分便捷。
看到溫泉池的建設已符合心意，林一微笑道：“蓉兒做得不錯，為師剛煉了點好東西，賞你一瓶。”
說著，他將剛煉好的化屍粉遞給了黃蓉。
“叮！”
“恭喜宿主，授予弟子化屍粉一瓶，觸發千倍暴擊返還，獎勵化屍粉一千瓶！”
聽到係統的提示音，林一不由微笑，一千瓶化屍粉足夠他使用很久。
黃蓉接過瓶子，拔開瓶塞，看著裏麵的綠粉末，疑惑地問道：“師父，這是什麽？”
“這是化屍粉，一沾血液便能將屍體化為黃水，處理屍體再方便不過。”
“這東西真是太厲害了！”
聽到解釋，黃蓉眼中一亮，想到上次清理屍體弄得自己一身血腥味，如今有了這個再也不用麻煩了。
“對了，師父，溫泉池裏的油燈效果不佳，我在邊荒集上買了幾顆夜明珠。”
黃蓉聲音逐漸小了下去：“花了不少錢呢。”
“花了多少？”
“三千兩，一共三顆。”
“買都買了，拿來我看看成色，正好祖師爺傳下不少夜明珠，我一會兒也去取些出來。”
“師父你看，這顆是橙色的夜明珠，罕見得很。”
見林一並未責怪，黃蓉如獻寶般拿出三顆雞蛋大小的橙色夜明珠：“這麽大的夜明珠，市價至少上萬兩，我在民工手裏低價買來的！”
“不錯。”
林一點頭，接過夜明珠，這樣大的夜明珠，且為異色，價值極高。
“宗門傳下的夜明珠也不差，你在這裏等我，我去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