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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聞許景話語,曹公公麵露難色:“陛下,如今還在大乾名下的銅礦不過兩處,隻怕......”


    許景愣了愣,隨即大笑:“朕快忘了,如今大乾各地軍閥割據,想要弄到這些怕是不易。”


    “無妨,再過些日子,整個大乾都將落入朕手掌之中!”


    許景想到腦海之中的儲備不由大喜。


    許景眼下所試驗的火藥不過是最為簡單一種。


    若能得到銅礦,許景不僅能將火藥功效發揮到最大,更能製造出槍械!


    “陛下,林宰相那邊還有要事。”


    曹公公此刻還沒完全從許景給自己帶來的震驚之中走出,小心翼翼說道。


    曹公公很清楚,他對於許景而言,最大的作用便是管理錦衣衛與作為近衛保護許景安危。


    如若許景當真將更為強大且便捷的“炸彈”製造出來,他的作用將消散大半。


    那時,他距離下台可就不遠了。


    “走,既然舅舅等著,我們早些迴去。”


    今天許景心情大好,全然沒有留意到曹公公神色變化。


    在許景離去後,一群袖口有蛇形圖案的武者小心翼翼來到許景試驗火藥地方。


    “此物到底是什麽,竟有如此可怕威力?”


    一人捏起地麵上殘留粉墨臉色大變。


    剛剛許景安置瓷器的地方隻剩下一片漆黑與深達數寸的小坑。


    “何止!爾等且看看這個!”


    隨著另外一人驚唿,其餘人一同圍上前。


    幾人看著那幾塊深入樹體之中的瓷器倒吸一口涼氣,滿眼震驚。


    “此等內力,非武學宗師都不能及啊!”


    其中一人許久後才發出驚唿。


    “不行,此事務必通報相爺。”


    幾人當機立斷,即刻離開此地直奔簫府而去。


    這幾日,簫府顯得格外冷清。


    自從昨日簫長弓被捕入獄後,簫府人心惶惶。


    一些本就不曾在朝中考取功名的蕭家人深知,如今簫府與大乾皇帝之間的矛盾已到水深火熱程度。


    蕭道齡意欲謀朝篡位之野心更是昭然若揭。


    繼續待在簫府之中,蕭道齡成就大業,他們自然可以沾不少光。


    甚至能夠憑借簫府威名登上天子堂。


    可更大可能卻是簫府很可能會就此破落。


    繼續留在簫府之中,能逃得過兩次株連厄運,卻未必能逃過第三次。


    “相爺,我等已查明新帝與曹公去向。”


    書房之中,蕭道齡麵色無悲無喜靜靜等待下屬匯報。


    那群袖口繡有蛇圖的仆人悄然出現在蕭道齡麵前。


    “他們是在做什麽。”


    蕭道齡緩緩睜開眼看著麵前仆人問。


    “稟相爺,我等距離太遠並未看清。隻知他們在研製某種強大武器!”


    “我等在其走後上前查看過,此物威力巨大,竟能將一塊瓷片完全刺入樹樁之中!”


    “此等內力,非武學宗師不能及!”


    仆人將他們所見一一告知蕭道齡。


    “所見確鑿?”


    蕭道齡聽聞,眉頭微皺頓感不安追問道。


    仆人相視一眼,拱手道:“千真萬確!我等斷然不敢欺瞞相爺。”


    “下去吧。”


    蕭道齡揮揮手驅散這群部下,獨自走到窗台前。


    “熱氣球、不知名強大武器。”


    “許景,你到底還有多少底牌未曾泄露?”


    蕭道齡此刻越發覺得許景深不可測太過強大。


    此等人物,若放任其繼續壯大,要不了多久必將難以應付。


    “此子,必須盡早除掉!”


    蕭道齡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寒光。


    他快步走到案前,書寫一封封信。


    “老張,進來!”


    良久,蕭道齡終於將書信寫好,將蕭家管家喊來。


    “相爺有何吩咐?”


    管家跪在蕭道齡麵前小心翼翼問。


    “去,按照地址將這些書信送出。之後,便到景齡那去吧。”


    蕭道齡將麵前書信交到管家手中淡淡道。


    “相爺,那您呢?要不,趁早離開京城吧?以您的威望,便是在陪都之中依舊能穩坐宰相一職。”


    管家抓著書信詢問道。


    “此子將老夫囚禁於此,怎會不派遣錦衣衛死死盯著?老夫想要走,怕是沒那麽容易。”


    “反倒是爾等,要離開卻是不難。隻管離開,半年之內,此子斷然不敢對老夫動手。”


    蕭道齡淒然一笑,擺擺手說道。


    蕭道齡從沒想過,自己會落得如此下場。


    他素來在大乾獨掌大權,誰承想臨了會落得這般下場。


    “如此,還請相爺保重身子。”


    管家心中同樣戚戚然,昔年的蕭家如日中天,無論是朝堂之上亦或是士林之間都可謂萬人追捧。


    可如今,滿目挫敗,隻剩下蕭瑟黃葉飄零。


    “去吧。”


    這一刻,蕭道齡猶如蒼老十歲,疲倦說著。


    管家不再多說,轉身離開書房,挑了一匹快馬帶上一些幹糧快速離京。


    東宮之中許景前腳迴到,林海後腳收到消息便帶著徐森火急火燎趕來。


    “臣等參見陛下!”


    林海與徐森一同下跪,衝著許景行禮道。


    許景擺擺手笑迴道:“免了免了,說說到底何事如此著急。”


    “江南道一代,豪族皆反!如今正糾集軍隊直奔陪都而去!”


    “河東一代同樣如此,已有十餘家當地毫閥變賣家產攜家眷直奔陪都而去!”


    徐森隨即補充道。


    “有意思,又是因何如此?”


    許景原本的喜色消散一空,臉色冷下來。


    “約摸是不服陛下近些日子的變化。加之齊王於陪都登基,爾等便拋棄家業離去。”


    “傳聞,若非李都督壓製,河西一帶同樣有兵變!”


    林海神色不安,看著許景再度說道。


    “看來,朕不曾對爾等動手,真當朕太過仁慈?”


    “如今已有多少毫閥脫離,又帶走多少糧草輜重?”


    許景負手站起冷冷問。


    此刻,許景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若沒有這些豪族臨時脫逃,不出三月陪都政權便會因糧草耗盡而四散。


    可如此,有了這群毫閥雪中送炭,這時日隻怕又要無限拖延下去了。


    “約摸有三十家!這些家族大多距離陪都不遠。攜帶糧草粗略估計,大抵有千萬石!”


    徐森猶豫片刻,小心翼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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