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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籯珠公主被許景這一番詰問鎮住有些摸不著頭腦。


    猶豫再三,她才開口問:“不知公子這話是何意?”


    “傳聞,交趾國如今深陷戰亂之中,公主來大乾所求相信是為換去大乾出兵吧?”


    許景淡淡一笑,坐在紗簾之前平靜說道。


    “的確如此,這並非什麽密事,相信在大乾上京之中,過半京官都得知此事。”


    籯珠公主毫不掩飾,微微點頭承認道。


    交趾被圍困已經近兩月,自國度之中發來的信件一份比一份急切,彼此之間的間隔也越來越短。


    足以見得,交趾如今情況的危急。


    籯珠公主接連宴請數位高官,希望能通過他們,得以與那位新帝見上一麵。


    隻可惜,那些官員無一例外盡數被拉下馬。


    這一番操作下,籯珠公主不僅沒有為自己贏來麵見聖上的機會,更讓隨行攜帶的大量金銀打水漂。


    如今,籯珠公主已接近走投無路,眼前這個忽然出現的男人近乎成她最後的希望。


    “犯了什麽錯?私自約見朝廷命官,乃是第一大罪。意圖賄賂官員,這乃是第二大罪。”


    許景冷笑,撇了一眼坐在紗簾後的籯珠公主冷靜說道。


    她緩步自紗簾後走出,來到許景身前施禮淡淡道:“想必公子乃是陛下親近之人,那更應當清楚,如今的交趾近乎到了身死存亡時刻。”


    “在下會這麽病急亂投醫也隻是為了自己國家,還請公子務必要為在下多美言幾句。”


    說話之間,籯珠公主往許景喝完的茶杯裏添滿水。


    一舉一動之間,籯珠公主身上似有若無的香氣縈繞許景四周。


    籯珠公主之名果真不假,那淡淡的香氣便是許景都險些招架不住,著了她的道。


    麵對籯珠公主的把戲,許景淺笑一把抓住籯珠公主如嬰兒般順滑的手臂問:“那不知公主又能拿出什麽作為交換?”


    籯珠公主大驚失色,她素來隻以香氣誘人,還未曾被父親之外的男人這般抓住手臂,神色顯得有些慌張。


    籯珠公主奮力想要掙脫,許景的手卻如巨石屹然不動。


    “不管是玉石珠寶,還是香料黃金隻要工資能夠為交趾贏得陛下的出兵,在下定會滿足您。”


    籯珠公主眼見無力掙脫,隻能順著許景的話往下說。


    “哦?若我要的,不是這些呢?”


    許景的目光絲毫沒有掩飾,在籯珠公主身上打轉。


    不得不說,交趾的國土風情與大乾截然不同。


    這位來自交趾的公主,身上的衣著遠比大乾要開放許多。


    那一條纖細腰肢毫無遮攔顯露在許景麵前,惹得許景胃口大開。


    “公子,若您想要美人,交趾國內也有不少絕色,隻要您能讓陛下出兵,我也能為您搜尋十數位。”


    看著許景越發貪婪目光,籯珠公主連連後退用盡全身氣力欲掙脫許景束縛。


    若非猜不透許景身份,唯恐將最後一點希望徹底湮滅,籯珠公主都要大聲唿叫守在門外的侍衛了。


    許景沒有言語,手上力氣加重幾分。原已離許景接近一米的籯珠公主一把被拉進許景懷中。


    她咬著銀牙狠狠看著許景。


    此刻,她已顧不上其他隻想大喊門外的護衛將這登徒子趕出去。


    “若孤隻要公主一人呢?”


    許景淡笑,手已經搭在籯珠公主的腰肢上,輕輕撫摸。


    籯珠公主渾身一顫,咬著牙不敢說一句話。


    隻從許景那一個自我稱謂的孤字,籯珠公主便能猜出,眼前這位十有八九乃是某位王爺!


    十有八九,便是那位被稱之為文治武功遠勝當朝新帝的齊王!


    “您可是齊王殿下?若您能為交趾帶去援軍,便是獻身於您又有何不可?”


    籯珠公主咬著牙認真說道。


    “誰和說,孤是齊王?”


    許景淡笑,手還在籯珠公主身上遊走,言語更是不斷刺激著籯珠公主的靈魂。


    籯珠公主在腦海之中不斷搜刮著皇家子弟能夠封王的存在。


    可能夠與眼前人年紀對得上的,除了當朝的齊王外,便隻剩下那位殺伐果斷心如鐵石的新帝了。


    隻是籯珠公主依舊有些不敢相信,那位帝王怎會忽然來此?


    籯珠公主不認為,自己的容貌能夠吸引一位坐擁整座天下的帝王。


    她小心翼翼的試探問道:“那您可是那位藩王世子?”


    她心想:便隻是世子倒也可行。即便不能麵見聖上,能夠借助某位藩王的力量同樣可以接觸交趾危機。


    “看來,是孤與當朝陛下實在不匹配,讓籯珠公主連番誤會?”


    許景輕笑,不再隱藏身份。


    籯珠公主一聽,渾身一僵隻覺得五雷轟頂。


    “在下,在下隻是覺得交趾一事實在不值得陛下親臨,絕無她意。”


    “說起來,陛下英明神武實在難以想象真容,才會讓籯珠做她想。”


    籯珠公主忙跪地解釋,想要緩解許景憤怒。


    此刻的籯珠隻覺得自己放過了那最後一絲拯救國家手段,心如死灰。


    “起來吧,朕何時有怪罪與你的意思?”


    許景扶起籯珠語氣溫和。


    並非許景沉迷女色才會這般寬容。


    而是交趾素來乃是大乾臣國,更是大乾於海上航信前往異國的一個中轉站。


    這樣一個國度是否忠臣於大乾對許景而言有著不小意義。


    “您當真不會責怪籯珠?”


    籯珠公主戰戰兢兢站起詢問。


    “自然不會,隻是朕如今也難派軍前往腳趾。”


    許景搖搖頭平靜說道。


    “此事籯珠自然知曉,如今大乾內外皆有大亂,想要騰出手去幫交趾的確有些困難。”


    “如今交趾依舊能勉強支撐,若螚得陛下一封詔書,必定能讓交趾支撐更久。”


    籯珠聽聞許景拒絕在此刻派軍,也隻能壓下心中失落退而求其次選擇求許景一份詔書。


    此次與交趾交戰國度同樣是邊陲小國,若交趾能與大乾建交,或許可以震懾敵人,讓其退避百裏之外。


    如此一來,交趾國度圍困之局或許能有些許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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