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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宮殿外,近八成朝中二品重臣齊聚。


    此刻他們被錦衣衛替換的宦官擋下,連東宮大門都進不去。


    “這廝實在過分,我等皆是大乾股肱之臣竟將我等拒之門外?”


    賈淵滿臉怒氣憤憤不平說著。


    簫長弓同樣怒火難平,連連點頭:“即便不顧及我等,怎能這般對待宰相大人?宰相貴為三朝元老,勞苦功高竟落得這般下場,簡直讓人心寒。”


    其餘官員聽聞簫長弓說法也是連連點頭,為蕭道齡鳴不平。


    就在幾位官員費盡心力討好蕭道齡時,曹公公悠哉悠哉走到殿外。


    “曹公公,靖王呢?”


    眼見隻有曹公公一人現身,那位新帝連影都沒有露,簫長弓冷冷詰問。


    “陛下此刻還在休息,由我帶諸位大人先進殿用茶。”


    曹公公語氣平淡根本沒有因為簫長弓的蕭家身份有半點諂媚之意。


    “罷了,新帝日理萬機,多休息休息也正常。”


    賈淵剛想開口,蕭道齡打斷他慢悠悠說著。


    今日他前來,為的就是要讓許景從帝位之上滾下去。


    即便許景不願意又如何?他有的是時間和他耗!


    蕭道齡開口,賈淵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麽,唯有將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咽迴去。


    曹公公瞥了眼這群義憤填膺的重臣不由冷笑,一會定要找機會讓許景好好懲治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官員。


    在曹公公帶領下,幾位重臣被帶入偏殿之中。


    “幾位大人暫且就坐,稍等片刻。”


    曹公公扔下一句話後,轉身離去根本沒打算伺候這群滿腹牢騷的重臣。


    “放肆!當真是太放肆了!這靖王不過登基不足三日便敢做出此等怠慢老臣之事,難不成他不知此次前來的,可是宰相大人與太尉大人?”


    兵部尚書高士廉乃是齊王部下,對這個莫名其妙成為新帝的紈絝靖王素來諸多偏見。


    此刻被這般怠慢,一拍桌子怒罵起來。


    司徒昭與蕭道齡則是老神在在端起下人備好的茶水。


    這剛剛端上的茶水早已涼透,茶葉還未散開。


    與其說是一杯茶,倒不如說是浮著茶末的涼白開。


    此等逐客行為讓在場官員臉色都十分難看,哪怕是蕭道齡與司徒昭也沒例外。


    “來人!”


    高士濂本就並非大乾人士,性子最為急躁當即將手中茶杯狠狠甩在地上。


    “高大人,不知如此惱怒所為何事?”


    曹公公踩著茶漬與碎片走近,冷冷看著高士濂發問。


    “這就是東宮待客之道?吾等乃是朝廷二品官員,更是大乾股肱之臣!隻配入座偏殿,喝涼透的茶?”


    高士濂手握軍權根本不懼所謂鷹犬遍布京城的曹公公,站起身冷冷追問。


    曹公公眉眼不抬,輕描淡寫迴應道:“此乃陛下旨意,高大人若對東宮意見諸多,大可現在就迴去寫一封折子上報。說不定下次諸位再來待遇大有不同?”


    “你不過一介閹人,誰給你的膽子這般囂張?別人怕你,我高士濂可不怕!”


    高士濂站起身冷冷指著曹公公鼻子破口大罵,全然沒給這位掌管東西兩廠的督公半分麵子。


    曹公公眼睛已經微眯,冷笑不止:“怎麽?高大人這是要對奴才動手?”


    “奴才再不濟,也是陛下的狗,誰給你的膽子指責本督公?”


    曹公公一雙陰森無比的眼眸死死盯著高士濂,好似要將這一份羞辱刻在心裏,一旦有機會定會百倍千倍奉還。


    “好了,坐下。”


    蕭道齡沒讓二人爭執擴大,打斷高士濂繼續叫嚷。


    “曹公公,還請給我等換一匹茶水。我等等著就是。”


    蕭道齡一再容忍,讓一側官員深感詫異,轉念一想,便也了然。


    今日以後,那位靖王殿下恐怕就要失去眼下所擁有的一切。


    既然如此,讓他最後瘋狂一把又如何?


    在蕭道齡示意下,高士濂縱然怒火難平也隻能乖乖坐下。


    曹公公則是冷哼一身拂袖離去。


    數位官員這一等就是兩個時辰!


    他們天沒亮便已趕來東宮,眼下已時至正午,


    那位靖王依舊不見半個影子。


    “老師,那廝是故意要躲著我等?”


    早坐不住的賈淵低聲詢問坐在對麵的蕭道齡。


    蕭道齡沒有說話,輕輕搖頭閉目養神:“躲?能躲到何時?至多一刻鍾,他定要現身。”


    “若他還不現身,我等無需與之多費口舌,明日便一並遞交奏折,領百官請辭。”


    “我倒想看看,這位新帝要如何收場。”


    高士濂更是冷笑:“哼,若是邊軍將士怨言四起,數位將軍辭官,恐怕大乾邊境岌岌可危!那時,他就是三跪九叩都別想好過!”


    “怎麽?高大人這是要謀逆?”


    就在高士濂誌得意滿說著時候,許景已然換上一身龍袍大步走入殿內。


    在場百官看著眼前許景都神情大變。


    此刻,許景身上所穿的,乃是唯有帝王才有資格換上的五爪龍袍!


    “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麵對龍袍,幾位重臣膽子再大也隻能乖乖下跪,衝著許景行叩拜之禮。


    “高大人?”


    許景在眾人麵前走過,坐在那張檀木龍紋椅上,俯身盯著跪在地上的高士濂冷笑。


    “臣........”


    高士濂汗流浹背,就在剛剛他那番以邊軍要挾許景都行為與謀逆並無差別。


    素來天下兵馬都始於當朝皇帝,乃是帝王禁忌。


    高士濂一個兵部尚書卻膽敢以兵權要挾帝王,和自尋死路有什麽分別?


    “朕讓你開口了?”


    許景沒聽解釋打算,打斷高士濂話語,依舊冷眼看著他。


    “你!”


    高士濂到嘴邊的話被硬生生堵迴臉紅得像豬肝,眼中滿是怒火。


    “藐視帝王?曹公公,掌嘴!”


    許景冷笑,瞥了眼一側曹公公開口說道。


    “謹遵聖旨。”


    曹公公嘴角帶笑,三兩步走到高士濂身前狠狠甩上巴掌。


    曹公公乃是武道宗師手勁遠非常人所能匹及。


    哪怕他刻意留力,兩巴掌下去,高士濂也已經頭暈眼花,滿嘴鮮血了。


    “高士濂,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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