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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有財懷裏抱著鄭成在候車室無聊地等待十點的火車,看著嘻嘻鬧鬧的人群,小聲和鄭成解釋道,“沒辦法,你現在是個寵物,不能直接放出來的,隻能在籠子裏。不然火車都沒法上的,路上就委屈你了。”


    鄭成滿腦子都是馬上就可以迴家看到父母的複雜情緒,什麽也沒說,隻是靜靜地趴在籠子裏。


    王有財看鄭成沒沒意見的模樣,也沒說話,做出了和火車站百分之八十的人同樣的舉動,低頭玩起了手機。


    很久後,突然感覺周圍一陣騷動,王有財看了眼時刻表,發現原來是火車站快到站了。


    可低頭一看時間,分明才九點啊,又看了一眼已經烏泱泱一大群站好排隊的人們,一陣苦笑。


    如果是以前第一次坐火車看到這陣仗,沒準兒一陣緊張下也就站起來隨他們一起排隊了。不過現在一方麵身上還帶著一直胖的要死的布偶,另一方麵也是火車坐多了,知道這麽早排隊也沒用,還不如好好休息會兒。


    直到九點五十火車入站後,王有財才站起來加入了排隊大軍。


    不過王有財沒注意到的是,在他站起來後,有一個身影也隨著他一起加入了隊伍。


    經過一係列檢票查身份證的常規操作後,王有財很順利地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四號車廂硬臥下鋪。


    不過當王有財趕到後,發現有一個老太太已經坐到了他的床位上。


    王有財原本也沒在意,還以為老太太是中鋪或者上鋪,不想上去覺得太憋屈,就在下鋪待會兒。所以他也沒上前驅逐,隻是往行李架放好東西後,拎著關鄭成的籠子做到了走廊的小凳子上。


    老太太看著王有財什麽話都沒說直接坐到走廊後,衝著對麵下鋪的一個男人甩了個得意的眼神後,放心大膽的躺了下去。


    原來現在霸占王有財下鋪的老太太和對麵的男子是一對母子,為了省錢又舒坦,兩人常常是買一張臥鋪和一張上鋪。然後讓老太太以腿腳不方便為由,強行要求別人和她換座位。


    這招簡直屢試不爽,一番道德綁架之下,哪怕再混不吝的年輕人都會因為受不了旁人的指指點點而灰溜溜的去睡上鋪。


    王有財看著直接躺下的老太太,想了想還是上前說道,“奶奶,你是不是睡錯了,這個位置是我的,你看這是我的車票,”說著就把印有座位號的車票掏了出來。


    老太太看著走上前來的王有財,心裏歎了口氣,你這小孩咋這麽不懂得尊老愛幼呢?我原本想著你要是一句話不說乖乖把座位給我的話,我還會給你留點臉麵。不過既然你這麽迫不及待想出名,就讓我好好幫幫你吧。


    老太太顫顫巍巍的坐了起來,“孩子啊,你說啥?我年紀大了聽不清啊?”


    旁邊的男子順勢站了起來裝作好心人大聲地說道,“阿婆啊,這個年輕人要趕你走,他說你身上髒?不讓你睡他的床。”


    這也是這對母子一直慣用的套路,開局先下手為強潑點髒水,直接打對方來一個措手不及,擾亂他的思緒,這種情況下對方就會越說越錯,越描越黑。最後不僅得強行換一個座位,還得在別人的指指點點下,痛苦的做完全程。


    男子看著已經聞聲趕過來的眾人,仿佛已經看見了王有財慌忙道歉的樣子,嘴角不由得微微彎起,又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鬥啊。我渴望一個有價值的對手。


    王有財看著突然就跳過來大聲潑髒水的男人,以及老太太和男人嘴角同時掛起的笑容,瞬間明白了一切,火車上常見的套路,道德綁架之強行上鋪換下鋪,原來這是輪到自己頭上了啊。


    看了一眼圍過來的眾人,老太太急忙再次問道男子,“什麽?你說剛剛那個小孩說什麽?他嫌我身上髒?”


    男子得意的大聲說道,“對啊,他就是這個意思,讓你從他床上滾下來。”


    這對母子等人們都到齊後,刻意再說一遍就是故意給他們聽的,來充分激起圍觀群眾的義氣心理,好讓他們同仇敵愾,共同對抗王有財,讓他徹底站立在人民群眾的對立麵,淹沒在人民群眾的大海裏。


    果然,此話一出,周圍就有人竊竊私語起來,說這個小孩子怎麽這麽不禮貌,沒家教雲雲。


    男子趁機繼續大聲叭叭著,“我是個純路人啊,在旁邊一直看得很清楚。這個阿婆是上鋪座位,不過因為年紀太大了上不去就想和這個小孩換換座位,你說他哪怕不同意也沒什麽嘛,居然直接大罵人家髒,讓她滾下去是不是太過分了。”


    接著拉著老太太的手聲淚俱下地說,“你說大家都家裏都有老人,我看著這個阿婆就想起了我媽媽,實在受不了讓他這麽對待。”


    說著就要把老太太給自己床鋪上拉,說讓他睡自己這兒。


    老太太則是賣力的反抗著,連說不用,步履蹣跚的就要往自己的上鋪爬過去。


    說來也奇怪,明明是那麽精壯的年輕人,怎麽就怎麽都拉不住年邁的老太太,還眼睜睜地看著她要爬樓梯呢。


    老太太往上爬的時候,一個踉蹌沒抓穩直接差點摔了下來,幸虧圍觀的群眾裏一個大叔眼疾手快接住了老太太。


    這個大叔讓老太太站穩後,對著王有財大聲怒斥道,“夠了,你這個小孩怎麽這麽不懂事。”


    扭頭對男子說道,“也不用你讓座,讓這個阿婆就睡這個小孩的下鋪,我看他敢不同意?”


    說完後,周圍圍觀的群眾一下子爆發出歡唿聲,


    ‘好,幹的漂亮!’


    ‘這才是純爺們!’


    ‘見義勇為的好人,當代活雷鋒啊!’


    ……


    老太太則激動的住著大叔的手,嘴裏不斷地說著謝謝,全然沒看真正的犧牲者,莫名其妙就被讓座的王有財。


    大叔則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連說這是自己應該的,說著就把老太太再次扶到了王有財的下鋪。


    王有財看著母子倆蹩腳的表演,一下子有些沒忍住不由得笑出聲,此情此景仿佛看看了一場盛大的舞台劇一般,台上台下都是十佳演員。


    台上的母子二人,賣力演出,隻是為了不掏那二十塊錢的上下鋪差價。


    台下自以為正義感十足的圍觀路人,仿佛大聲斥責過沒禮貌的王有財就可以瞬間提高自己的身份地位一般,全然不考慮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不是所謂的真相。


    如果是以前,王有財或許會在麵紅耳赤下,灰溜溜的逃走,順利的聽從了男子的劇本安排,坐上那個本不屬於他而且異常不舒服的上鋪。


    也可能會仗著年少輕狂,以及自己明明什麽都沒做錯的淳樸想法,勇敢的這對母子大戰八百迴合,然後倒在周圍人不懂得尊老愛幼的口誅筆伐的口水裏。


    不過經曆了那麽多後,王有財自然有了更簡單的第三個方案,什麽都沒說扭頭直接去找乘警,並大聲喊道,“乘警大哥,我座位上有個上錯火車的老奶奶,麻煩你們把她送迴去吧。”


    巴不由得說道,“**,鋪墊了那麽多,虧我以為你要幹什麽轟轟烈烈的大事,結果就個這?”


    王有財笑了笑,“可以有簡單方法通關,何苦一定要自己費口舌增加難度呢?”


    隨著乘警的到來,周圍原本大著嗓子要王有財大度點的聲音瞬間消失了。


    還是那句話,在很多普通人的眼裏,不論是什麽警察都會覺得神聖不可侵犯,都說話都不敢,更別提在他們麵前繼續扯謊瞎叭叭了。


    乘警過來後,左右看了看問道,“是誰上錯了火車啊,這兒咋圍了這兒多人?麻煩讓開點好讓我能進去。”


    王有財指了指老太太,“就是她呢,不信你看看她的車票,就不是這趟火車呢?”


    男子慌忙上前說道,“不是,警察同誌,你別聽他瞎說,我作證這個阿婆沒上錯火車,真的。”


    乘警狐疑的迴頭看著王有財問道,“怎麽迴事?還有他是誰啊?”


    王有財聳了聳肩,兩手一攤,“我也不知道啊,不過他之前自稱是不認為這位阿婆的熱心路人,你快別管這個閑雜人等了,火車就快開動了啊,在不送阿婆下去就要來不及了。”


    乘警想了想也有道理,再次向老太太問道,“你的火車票呢?我現在看一眼你到底坐錯沒?”


    隨手推開一直擋在身前的男子,“你要是再這樣,等等就以妨礙執法的名義也把你送下火車了啊。我說這麽個緊要關頭,你個熱心路人非要湊什麽熱鬧,還嫌不夠亂啊?”


    老太太眼神死死盯著兒子,火車票就在男子手裏,但一時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男子無奈咬了咬牙,小聲地說,“我不是熱心路人,她是我媽,你看這是我媽和我的車票,就是這個班次的火車的。”


    乘警檢查完畢後,對男子說道,“既然是你媽就直說啊,裝熱心路人幹嘛?”


    王有財在旁邊假裝大聲地說道,“呀,原來你們是母子啊?”


    接著把自己車票也遞到乘警手裏,“你看,她現在睡的是我的座位,要不剛好幫忙一起調節一下?”


    乘警接過車票後,一下子徹底明白了所有原委,當乘警這麽多年,類似的事件也是見過太多次了,因此處理起來也是駕輕就熟。


    不過看到王有財的行為,還是讓他眼睛一亮,因為這種手段相當討巧啊,不僅沒有陷入了和周圍人的無意義罵戰,簡直堪稱完美維護了自己的利益。


    乘警手裏的車票還給男子後,“好了,既然現在弄清楚了的話,就把你母親從別人的床位諾下來吧。”


    看了眼欲言又止的老太太,笑著說,“阿婆,你是不是行動不便動不了啊。”


    老太太聞言就是瘋狂點頭,嘴裏順勢喊道腿好疼,動不了,就在這個床位睡著就挺好。


    乘警推了推男子,“愣著幹嘛啊?沒聽到你母親說不舒服啊,我搭把手幫你給你母親挪一下位置嘛。”


    之前的大叔見狀,大著膽子說道,“我說警察同誌,可以不用這麽麻煩的,就這剛剛那個小男孩和阿婆換一下床位不久好了呀,也不用讓老人動來動去的。”


    乘警笑了笑,對這個男子露出了實打實厭惡的眼神,也明白了這個男人在這次鬧劇中承擔的角色,慨他人之慷的自私小人,這種人反而比鬧事的人更惡心,明明事件的發展和他們沒有任何實質關係,也都要強行插一腳,來凸顯自己的高貴。


    伸手衝大叔揮了揮,“得了,別說了,剛好我也查查你的車票吧。”


    大叔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不過還是順從的在兜裏掏出了車票。


    乘警接過後看了看,“思想覺悟挺高的嘛,一看就是個先進分子,出門在外都懂的禮讓老人,實屬難得啊。”


    大叔聽完後一臉激動,不過還沒笑得出來,表情就瞬間凝固了。


    乘警接著說,“既然你覺悟這麽高,幹脆你讓座好了嘛,反正你也是隔壁包間的下鋪,也不遠。”


    大叔聽完後臉色一變,連忙說自己肚子不舒服,就要跑。


    卻被乘警攔住,大叔難堪地說,“警察同誌,不至於吧,你這是還要強行換座不成?”


    乘警搖了搖頭,“不是,我是要你收好你的車票嘛”,說著把車票還給了他。


    接著又看了一眼四周,“如果真有好心人想讓座,不用不好意思,趁我現在還在,直說就好,不論你在那節車廂我都幫忙把人搬過去。如果是要道德綁架她人的話,就洗洗睡吧。”


    說完看向男子,“現在呢,你是讓你媽睡你的下鋪還是他自己上鋪呢,熱心路人。”


    男子紅著臉把母親接到了自己的床鋪上,又急急忙忙爬迴了上鋪。


    乘警看著王有財,隱蔽的比了個大拇指後,問道,“怎麽樣,還有別的問題嗎?”


    王有財連連搖頭說沒有,並也悄悄迴了個大拇指。


    在王有財的感謝聲中,乘警也慢慢溜達迴了自己的車廂。


    周圍人眼見沒熱鬧看後,陸陸續續也就散了場。


    終於睡迴自己自己床鋪的王有財,內心也是有些百感交集,沒想到有一天想坐到自己的車票居然會這麽麻煩。


    困意的席卷下,火車的搖搖晃晃中,王有財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又被一陣女孩子的嬉笑聲吵醒。


    “哇,這麽咪咪也太乖了吧,好想要哦。”


    “嘻嘻,主人估計就是這個包間的,不行挨個問問嘛,你這麽漂亮肯定沒問題。”


    “我也覺得。不過它好可憐,被壞心眼的主人鎖在籠子裏了,要不把它放出來透透氣吧?”


    “好啊好啊!”


    ……


    王有財猛然間坐了坐來,看著坐在走廊小凳子上的兩個女生正在翻來覆去找能打開貓包。


    王有財連忙製止道,“你們倆誰啊?快放下我的貓。”


    懷裏抱著貓包的女生一下站了起來,“哦,你就是咪咪的主人吧,我叫小雪,她叫小雨,剛看到行李架上有個貓,沒忍住就拿下來看看了。”


    小雨看了眼王有財,趾高氣昂地說,“我很喜歡你的貓,你送我吧?作為代價,我可以讓你加我的聯係方式,怎麽樣?畢竟我們學校的男生想加我的可是有大把,不過一個都沒能成功加上呢。”


    小雪也在旁邊笑著補充道,“就是就是,這麽上好的福氣居然直勾勾砸到了你頭上,你賺大了呢。”


    王有財麵無表情地過去一下子從小雪手裏奪過了貓包,“不必了,這種好福氣我享受不來,去找其他人吧。”說完後又躺會了床上。


    鄭成也在籠子裏無語的伸了個懶腰,之前睡得好好的,結果突來了倆娘們硬生生把自己吵醒。接著趴下身子,又要再睡會兒了。


    小雨站起來雙手叉著腰罵道,“你個死直男知道不知道什麽叫憐香惜玉,美女有事相求你都不趕緊同意,活該你單身一輩子。”


    小雪也在旁邊幫腔,“就是就是,臭屌絲。小雨咱走,不要理他了。”


    王有財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以為終於可以可以好好休息,緩緩鬆了口氣。


    結果沒過半個小時,兩個女生又鬼鬼祟祟走了過來,小雨沒好氣地說道,“死直男,讓我玩會兒咪咪,好不好?”


    “不好”,王有財頭也沒抬,一口迴絕道。


    “就半個小時。”


    “那也不行。”


    小雨沒放棄,又從包包裏掏出一根火腿,說道,“咪咪都一整天沒吃飯了,肯定餓了吧,那我喂它吃個飯?”


    王有財繼續撥弄手機,“不行,質量不過關。”


    小雨頓時怒了起來,“我說你個臭屌絲到底有完沒完,要不是這隻貓你覺得本姑娘會陪你說話?居然敢說我的火腿質量不行,你知道它有多貴嗎?你這輩子也不吃不起知道嗎?”


    王有財終於放下了手機,抬頭看了一眼後,“大井市鬱金香,一根差不多三千二百元。”


    小雨難以置信的看著王有財,“算你小子識貨,那怎麽敢說有質……”


    王有財打斷道,“不過看起來你這個不是正品,應該是並夕夕同款,九塊九三根包郵。所以我覺得不靠譜,不過更重要的是人類吃的火腿,對貓而言太鹹了,所以沒法吃,懂了吧?”


    小雨舉著火腿憤怒地說,“你憑什麽汙蔑我買的是九塊九包郵的火腿?快給它道歉,不然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王有財接過火腿說,“你這個一眼看過去就太假了吧?正品包裝都是藍色的,你這個是黃色;而且還是包裝側麵也沒有防偽噴碼。”


    又指了指火腿的名字,“人家是叫鬱金香,你這個叫鬱全香。”


    小雨聞言看了看後,麵紅耳赤的把火腿連忙塞進了包裏,“算你小子說得對,可我就是要看看咪咪,快把它放出來。”


    王有財又拿起了手機,“大姐,你到底懂不懂火車規定,寵物隻能在籠子呆著,不能放出來的。”


    小雨跳著腳罵道,“你在叫誰大姐,你個臭屌絲。”


    鄭成激動的聽著王有財和小雨的爭論,不由得向貓包口擠了擠,想要好好看這個場景。


    小雪連忙拉著小雨說,“快看,咪咪關的太久應激了,別和這個屌絲廢話了,快點把它救出來!”


    說著就要動手去搶貓包。


    在雙方爭執間,乘警剛好走了過來,“吵吵鬧鬧的這是幹嘛呢?”


    小雨連忙叫道,“警察叔叔,這人搶我們的貓,快幫幫我們。”


    小雪也插嘴道,“就是就是,快點把他抓進監獄,好好給他長個教訓。”


    乘警迴頭一看是王有財,經曆過上午的事件後,他對這個聰明的年輕人還是很有好感的,笑著打趣道,“你這是什麽體質啊?怎麽又遇到這事兒了,還是兩個大美女呢。”


    王有財聳了聳肩,從貓包的口袋裏拿出了鄭成的疫苗登記證遞給乘警,“這倆女人不知道咋迴事,非要纏著我不放,不然這個桃花給你好了?”


    乘警看看了一眼證件後,知道貓咪肯定是王有財的了,對著兩個女生說道,“好了好了,別搶人家的東西了,女孩子家,這樣真的不好看,快迴自己的車廂去吧。”


    小雨執拗的搖頭,“不行,他根本不配做貓的主人,咪咪都應激了也不知道關心。”


    王有財終於忍不住了,一下子站起身來,“大姐誰告訴你它應激了啊?我咋覺得是你應激了,貓明明沒事你非要讓它出來幹嘛?難道你不知道文明養貓,真的很多愛貓人就是被你這種人壞了名聲的。啥也不懂,一天天非要咋咋唿唿的。”


    “是是是,全天下就你懂的最多,你是懂王。那你自己去養貓啊,幹嘛非要揪著這隻不放?你是美女又怎麽樣,我就一定要滿足你的全部要求啊。”


    小雨聽完後,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邊哭邊梨花帶雨的說,“你欺負女人。”


    乘警也開始有些手忙腳亂,慌忙指了指王有財,“欺負人家女孩子幹嘛?快點道歉啊。”


    王有財震驚的看著乘警,沒想到明明之前還正義感十足的他也能說出這種話,自己明明就是不堪其擾,才說的那些啊。自己明明才是受害者,為什麽要道歉。


    乘警看著王有財的樣子再次解釋道,“不管之前誰對誰錯,但人家現在哭了就是你不對嘛,男人大度點,快點道個歉。”


    聽著乘警都這麽說,小雨不由得哭得更大聲了起來。


    索性,這時廣播上傳來了‘各位旅客,列車即將到達河西車站,請在河西車站下車的旅客準備好自己的行李下車’,王有財聞言拎上行李逃也似地跑下了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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