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鬆下來的所有人，再次緊張了起來，並且全都動了起來。
會飛的沈師立速度最快，他第一個跟上了驥天啟，並且有很多的餘力。
可是他看不見驥天啟正在追蹤的目標，不止是他，所有的監控、偵測係統全都看不見。
“在哪？”
他接入了研究中心的通訊係統，緊張的詢問出聲。
已經戴上通訊耳機的驥天啟，幹淨利落的迴答出聲。
“不知道。”
“？？？”
【很驥天啟的迴答。】
就在沈師立組織語言，想要繼續詢問的時候，驥天啟有些冷的解釋聲響起。
“我追蹤到了它的氣機波動，它剛剛嚐試用類似於精神力、心靈感應的力量，在我麵前製造一副隱形的身體，應該是想要和我進行溝通。
但我不想和它溝通，我隻想砍死它，所以就砍了。”
【很好，你已經學會搶答了。】
沈師立原本聽到驥天啟的解釋，還想要問問為什麽不聊一聊，等待支援也好，獲取更多情報也好，怎麽也比直接動手強——現場有很多沒有自保能力的人。
但現在不用問了。
能夠聽到這番對話的於智朗，就更羨慕了，並且再次產生了之前的那個渴望。
“氣機波動到底是什麽？”沈師立終於想到了他應該問什麽問題，語氣急切：“我們可以幫你追蹤和鎖定對方的位置，盡快完成抓捕。”
驥天啟反問出聲，而且是三連反問。
“你們會內功嗎？”
“伱們有千年功力嗎？”
“你們明白，什麽叫做秋風未動蟬先覺的武道境界嗎？”
沈師立不再廢話，而是緊緊的跟著驥天啟。
驥天啟也不再解釋什麽，死死的追著他察覺到的氣機波動，在城市中飛速移動著。
但他能夠察覺到的氣機波動，卻在以極快的速度消散著。
對方已經發現了他有這樣的追蹤能力，正在強行抹除。
類似於飛機劃破天際時留下的痕跡，正在迅速形成的烏雲所遮掩。
【太慢了！我太慢了！】
身負兩門輕功的驥天啟，覺得他應該再學一門適合長途奔襲的輕功，還有短距離爆發速度的輕功。
如果有什麽輕功，能夠將這兩種需求融合在一起就好了。
或者是他的境界能夠提升到先天的程度，將兩門輕功完全合為一體。
但現在很明顯是來不及了，無論哪種辦法都來不及了。
怎麽辦？
他突然抬頭看向了空中，正在不斷觀察的沈師立，也感受到了他的眼神，低頭向下看的時候。
驥天啟已經飛身而起，躍至他的背上。
咻的一聲，劍光突然亮起，以超過兩馬赫的速度射向了左前方。
沈師立當即心領神會，加速追向了正在快速消散的劍光。
也就是在這一道劍光消散的時候，另一道劍光已經從他的背上出現，並再次射向了一個方向。
他繼續追。
但心裏的疑惑卻越發濃烈，他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為什麽要站著？”
站在沈師立後背上的驥天啟，挑眉反問道：“誰讓你趴著飛了，我不站著，難道要趴在你身上嗎？”
【我他媽……】
沈師立深吸了一口氣，稍微平複了一下情緒之後，就化憤怒為動力。
“你能承受多快？”
“你有多快就飛多快。”
“好。”
沈師立不再猶豫，速度開始提升，很快就超過了一馬赫，幾乎是緊隨著驥天啟的劍光飛行。
而在他速度如此之快的情況下，沒有任何固定措施，直接站在了他後背上的驥天啟，身姿卻穩定非常。
不僅能夠及時的提前出劍，以劍光指引方向，還能夠在這樣的速度下，偵測到沈師立集成了多種高科技的頭盔，都無法偵測到的‘氣機波動’。
甚至還有餘力詢問出聲。
“需要我用輕功幫你減輕身體重量嗎？”
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沈師立才反應過來，站在他背後的驥天啟輕若無物。
如果不是他的頭盔有360度的環影視角，他甚至感覺不到驥天啟。
“下次再試吧，我怕我控製不住。”
沈師立是個冷靜的，很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應該嚐試什麽新招數。
“好。”
驥天啟應聲之後，兩人繼續以這樣奇怪的姿勢追蹤，因為速度太快，轉眼間就已經來到了烏城之外。
視野突然開闊了起來，天空一望無際，城市在迅速的遠離，田野、河流、森林、草原，在視線中都變小了很多，像是變成了一幅立體的畫卷，正在下方被飛速拉動著。
也就是在這時，驥天啟停止揮劍。
“三點方向。”
沈師立順著驥天啟所說的方向看過去時，就看到了一個同樣在空中飛行的黑點。
當他的視線鎖定這個黑點時，視角就開始變化，像是鏡頭飛速移動，那個黑點很快就變的更大更清晰。
赫然是一隻禿鷲，翼展超過一米的禿鷲。
頭部光禿禿的，沒有羽毛，在陽光下反射著寒光，呈現極為兇猛的感覺。
它的飛行姿勢和普通的禿鷲完全不同，沒有在空中大幅度盤旋的姿態，反而是向海中的劍魚一樣，沿著一條筆直的線劃破天際。
妖怪無疑！
更讓沈師立驚喜的是，在這隻禿鷲的背上，趴著一隻橘貓，體型看起來和正常的成年橘貓差不多。
和剛剛在現場，被驥天啟斬成虛無的那團虛影差不多。
找到了！
“我加速了！你行不行！”
“行！”
簡短的對話之後，沈師立的速度再次提升，竟然在短短的十幾秒內，達到了2.8馬赫。
轟轟……
音障雲出現時，已經被他們兩個甩在了身後。
而那隻體型很大的禿鷲，速度很明顯達不到如此程度，雙方之間的距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著。
烏城那邊，於智朗也看到了這邊的景象。
但他並沒有得償所願的感覺，反而是比之前更著急了，因為他不能去。
已經確定是有組織的妖怪引發了這一次的事件，就必須要防備城裏還有隱藏起來的妖怪。
可是沈師立沒有了他的保護……
【沒事的，驥天啟比我更強！】
……
……
驥天啟確實是比於智朗更強，但他並不傻。
尋著氣機波動的殘留，在沈師立這個超級座駕的幫助下，他距離他很想直接砍死的目標，隻剩下不足五百米的距離。
沈師立已經做到了驥天啟隨時出劍的準備，但驥天啟卻完全沒有動手的意思，問出了一個很正常，但又很不正常的問題。
“戰鬥機什麽時候能到？”
“……”沈師立開始減速，保持四百米左右的距離追著。
“怎麽，你不會以為我這個現代人，隻知道拿劍劈砍吧？”
“……”
“牛春秋來了都知道用全自動步槍，還知道用單兵導彈，我怎麽可能會不知道用現代化的武器？”
沈師立終於迴應出聲：“剛剛確認，還需要五分鍾。”
“五分鍾有些太慢了啊。”驥天啟又問道：“那傳送門呢？還有能瞬間移動的呢？他們什麽時候來。”
“來不了。”沈師立解釋道：“又不止隻有這裏有事。”
“那看來隻能是我上了。”
驥天啟感慨了一聲又問道：“那麽，賞金是多少呢？”
【你有病吧？這個時候還問這種問題……】
【不對，他就是有病啊。】
沈師立不敢得罪驥天啟，隻能聯係安管局方麵尋求一個數字。
可他剛剛得到迴應，尚未說出口的時候。
驥天啟就已經下令道：“全速追上去，它們應該是沒有妖怪來救了。”
【啊？】
沈師立這才明白驥天啟廢話的意思，來不及糾結有沒有必要廢話。
他的速度再次提升。
四百米左右的距離再次開始縮減，很快就已經不足百米了。
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留條活路行不行啊？我們其實……”
是那隻貓。
但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刺目的劍光所打斷。
說出手就出手的驥天啟，沒有任何遲疑的直接出劍，百米長的劍光在唿吸之間形成。
卻並沒有斬出去，像是他手中的大劍百成了百米長，自上而下的斬向了前麵的那隻禿鷲妖怪。
禿鷲匆忙之間就要躲避，卻感覺自身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束縛住了，根本沒法向左右移動，隻能上下移動。
但無論是向上還是向下，它都沒法避開這一劍。
貓妖同樣察覺到了這一點，它竟然是毫不猶豫的從禿鷲的背上跳了下去。
完全不顧這是千米高空。
也就是在它脫離禿鷲身體的瞬間，驥天啟手中的百米大劍已經斬中。
禿鷲的身體被幹淨利落的一分為二。
甚至沒有血肉飛濺的場景，蘊含著高溫的劍光，將禿鷲的部分身體瞬間烤熟。
香味逸散開來，卻無人能夠聞到。
沈師立反應速度很快的，在驥天啟一劍功成的時候，徑直的飛向了那隻貓妖。
他的速度開始銳減，因為貓妖是以自由落體的姿態落向下方。
而且貓妖擁有特殊的能力，他不得不防。
但站在他背上的驥天啟，卻像是有些等不及的樣子，又像是完全不在乎這貓妖有什麽手段。
他竟然也從‘座駕’的身上跳了出去，隻是身體並沒有自由落體的感覺，反而是如同飛行一般，徑直的衝向了貓妖即將墜落到的位置。
他的預判非常精準，當他飛過去的時候，貓妖恰好落位。
“別殺……”
沈師立急切唿喊出聲的時候，驥天啟已經再度出劍。
這一次並沒有劍光生成，黝黑的大劍精準無比的斬在了貓妖的身上。
哢嚓！
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貓妖周身突然出現了非常明顯且細密的裂紋，但它的身體卻毫發無傷。
像是有一層堅固異常的防彈玻璃，將它護在了其中。
此時玻璃完全碎裂，剛剛還呈現自由落體的姿態，似乎無力改變墜落方向的它，四肢突然靈動的踩在了那一層碎玻璃上，在裂紋炸開的同時，化作一道橘光直奔沈師立。
柿子要撿軟的捏！
沈師立匆忙規避的時候，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在了他的周身，像是被塞進了骨灰盒裏一樣。
【要死了！】
他雙眼瞪大，絕望的情緒開始滋生時。
橘貓所化的流光突然停滯。
不會飛的驥天啟，飛一樣的追了上來，一把將貓妖給抓在了手中，單手就鎖死了貓妖的脖子。
點！
貓妖動彈不得了，隻能被驥天啟提著向下方墜落。
“還愣著幹嘛？快來接住我啊。”
驥天啟唿喊出聲，可沈師立卻還飄在遠處，他驚慌失措的喊道：“我被控製住了啊，飛不出去啊，是貓妖！”
“……”
驥天啟有些懵。
他之前就想到了這貓妖的能力，不會被他的蘭花點穴手所控製，但卻沒想到沈師立這麽弱，在他已經抓住貓妖的時候，都沒法掙脫束縛。
“你也太弱了吧。”
驥天啟無奈出聲時，墜落的速度已經越來越快了。
沈師立更慌了，他瘋狂的撞擊著周圍無形的束縛，卻始終沒法突破出去——空間太狹小了，他根本沒法完成加速。
“殺了它！快殺了它啊。”
沈師立果斷做出了決定，相比於貓妖掌握的情報，當然是驥天啟的命更重要了。
驥天啟突然笑了起來，他用抓著貓妖的手，對著天空中的沈師立揮了揮。
“沒事，你在上麵慢慢撞吧，我先下去了。”
“啊？”
已經拿出折疊刀，正在胡亂揮砍的沈師立，低頭看向了下方。
於是，他就看到驥天啟的後背上，綻放出了一朵白色的花。
這朵花在脫離了驥天啟的身體之後，迅速膨脹變大，於是驥天啟墜落的速度就開始減緩。
他楞道：“這是什麽武功？”
驥天啟沒好氣的迴道：“你傻了啊，降落傘啊！”
“……”
獻祭一本新書
(本章完)
會飛的沈師立速度最快，他第一個跟上了驥天啟，並且有很多的餘力。
可是他看不見驥天啟正在追蹤的目標，不止是他，所有的監控、偵測係統全都看不見。
“在哪？”
他接入了研究中心的通訊係統，緊張的詢問出聲。
已經戴上通訊耳機的驥天啟，幹淨利落的迴答出聲。
“不知道。”
“？？？”
【很驥天啟的迴答。】
就在沈師立組織語言，想要繼續詢問的時候，驥天啟有些冷的解釋聲響起。
“我追蹤到了它的氣機波動，它剛剛嚐試用類似於精神力、心靈感應的力量，在我麵前製造一副隱形的身體，應該是想要和我進行溝通。
但我不想和它溝通，我隻想砍死它，所以就砍了。”
【很好，你已經學會搶答了。】
沈師立原本聽到驥天啟的解釋，還想要問問為什麽不聊一聊，等待支援也好，獲取更多情報也好，怎麽也比直接動手強——現場有很多沒有自保能力的人。
但現在不用問了。
能夠聽到這番對話的於智朗，就更羨慕了，並且再次產生了之前的那個渴望。
“氣機波動到底是什麽？”沈師立終於想到了他應該問什麽問題，語氣急切：“我們可以幫你追蹤和鎖定對方的位置，盡快完成抓捕。”
驥天啟反問出聲，而且是三連反問。
“你們會內功嗎？”
“伱們有千年功力嗎？”
“你們明白，什麽叫做秋風未動蟬先覺的武道境界嗎？”
沈師立不再廢話，而是緊緊的跟著驥天啟。
驥天啟也不再解釋什麽，死死的追著他察覺到的氣機波動，在城市中飛速移動著。
但他能夠察覺到的氣機波動，卻在以極快的速度消散著。
對方已經發現了他有這樣的追蹤能力，正在強行抹除。
類似於飛機劃破天際時留下的痕跡，正在迅速形成的烏雲所遮掩。
【太慢了！我太慢了！】
身負兩門輕功的驥天啟，覺得他應該再學一門適合長途奔襲的輕功，還有短距離爆發速度的輕功。
如果有什麽輕功，能夠將這兩種需求融合在一起就好了。
或者是他的境界能夠提升到先天的程度，將兩門輕功完全合為一體。
但現在很明顯是來不及了，無論哪種辦法都來不及了。
怎麽辦？
他突然抬頭看向了空中，正在不斷觀察的沈師立，也感受到了他的眼神，低頭向下看的時候。
驥天啟已經飛身而起，躍至他的背上。
咻的一聲，劍光突然亮起，以超過兩馬赫的速度射向了左前方。
沈師立當即心領神會，加速追向了正在快速消散的劍光。
也就是在這一道劍光消散的時候，另一道劍光已經從他的背上出現，並再次射向了一個方向。
他繼續追。
但心裏的疑惑卻越發濃烈，他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為什麽要站著？”
站在沈師立後背上的驥天啟，挑眉反問道：“誰讓你趴著飛了，我不站著，難道要趴在你身上嗎？”
【我他媽……】
沈師立深吸了一口氣，稍微平複了一下情緒之後，就化憤怒為動力。
“你能承受多快？”
“你有多快就飛多快。”
“好。”
沈師立不再猶豫，速度開始提升，很快就超過了一馬赫，幾乎是緊隨著驥天啟的劍光飛行。
而在他速度如此之快的情況下，沒有任何固定措施，直接站在了他後背上的驥天啟，身姿卻穩定非常。
不僅能夠及時的提前出劍，以劍光指引方向，還能夠在這樣的速度下，偵測到沈師立集成了多種高科技的頭盔，都無法偵測到的‘氣機波動’。
甚至還有餘力詢問出聲。
“需要我用輕功幫你減輕身體重量嗎？”
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沈師立才反應過來，站在他背後的驥天啟輕若無物。
如果不是他的頭盔有360度的環影視角，他甚至感覺不到驥天啟。
“下次再試吧，我怕我控製不住。”
沈師立是個冷靜的，很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應該嚐試什麽新招數。
“好。”
驥天啟應聲之後，兩人繼續以這樣奇怪的姿勢追蹤，因為速度太快，轉眼間就已經來到了烏城之外。
視野突然開闊了起來，天空一望無際，城市在迅速的遠離，田野、河流、森林、草原，在視線中都變小了很多，像是變成了一幅立體的畫卷，正在下方被飛速拉動著。
也就是在這時，驥天啟停止揮劍。
“三點方向。”
沈師立順著驥天啟所說的方向看過去時，就看到了一個同樣在空中飛行的黑點。
當他的視線鎖定這個黑點時，視角就開始變化，像是鏡頭飛速移動，那個黑點很快就變的更大更清晰。
赫然是一隻禿鷲，翼展超過一米的禿鷲。
頭部光禿禿的，沒有羽毛，在陽光下反射著寒光，呈現極為兇猛的感覺。
它的飛行姿勢和普通的禿鷲完全不同，沒有在空中大幅度盤旋的姿態，反而是向海中的劍魚一樣，沿著一條筆直的線劃破天際。
妖怪無疑！
更讓沈師立驚喜的是，在這隻禿鷲的背上，趴著一隻橘貓，體型看起來和正常的成年橘貓差不多。
和剛剛在現場，被驥天啟斬成虛無的那團虛影差不多。
找到了！
“我加速了！你行不行！”
“行！”
簡短的對話之後，沈師立的速度再次提升，竟然在短短的十幾秒內，達到了2.8馬赫。
轟轟……
音障雲出現時，已經被他們兩個甩在了身後。
而那隻體型很大的禿鷲，速度很明顯達不到如此程度，雙方之間的距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著。
烏城那邊，於智朗也看到了這邊的景象。
但他並沒有得償所願的感覺，反而是比之前更著急了，因為他不能去。
已經確定是有組織的妖怪引發了這一次的事件，就必須要防備城裏還有隱藏起來的妖怪。
可是沈師立沒有了他的保護……
【沒事的，驥天啟比我更強！】
……
……
驥天啟確實是比於智朗更強，但他並不傻。
尋著氣機波動的殘留，在沈師立這個超級座駕的幫助下，他距離他很想直接砍死的目標，隻剩下不足五百米的距離。
沈師立已經做到了驥天啟隨時出劍的準備，但驥天啟卻完全沒有動手的意思，問出了一個很正常，但又很不正常的問題。
“戰鬥機什麽時候能到？”
“……”沈師立開始減速，保持四百米左右的距離追著。
“怎麽，你不會以為我這個現代人，隻知道拿劍劈砍吧？”
“……”
“牛春秋來了都知道用全自動步槍，還知道用單兵導彈，我怎麽可能會不知道用現代化的武器？”
沈師立終於迴應出聲：“剛剛確認，還需要五分鍾。”
“五分鍾有些太慢了啊。”驥天啟又問道：“那傳送門呢？還有能瞬間移動的呢？他們什麽時候來。”
“來不了。”沈師立解釋道：“又不止隻有這裏有事。”
“那看來隻能是我上了。”
驥天啟感慨了一聲又問道：“那麽，賞金是多少呢？”
【你有病吧？這個時候還問這種問題……】
【不對，他就是有病啊。】
沈師立不敢得罪驥天啟，隻能聯係安管局方麵尋求一個數字。
可他剛剛得到迴應，尚未說出口的時候。
驥天啟就已經下令道：“全速追上去，它們應該是沒有妖怪來救了。”
【啊？】
沈師立這才明白驥天啟廢話的意思，來不及糾結有沒有必要廢話。
他的速度再次提升。
四百米左右的距離再次開始縮減，很快就已經不足百米了。
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留條活路行不行啊？我們其實……”
是那隻貓。
但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刺目的劍光所打斷。
說出手就出手的驥天啟，沒有任何遲疑的直接出劍，百米長的劍光在唿吸之間形成。
卻並沒有斬出去，像是他手中的大劍百成了百米長，自上而下的斬向了前麵的那隻禿鷲妖怪。
禿鷲匆忙之間就要躲避，卻感覺自身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束縛住了，根本沒法向左右移動，隻能上下移動。
但無論是向上還是向下，它都沒法避開這一劍。
貓妖同樣察覺到了這一點，它竟然是毫不猶豫的從禿鷲的背上跳了下去。
完全不顧這是千米高空。
也就是在它脫離禿鷲身體的瞬間，驥天啟手中的百米大劍已經斬中。
禿鷲的身體被幹淨利落的一分為二。
甚至沒有血肉飛濺的場景，蘊含著高溫的劍光，將禿鷲的部分身體瞬間烤熟。
香味逸散開來，卻無人能夠聞到。
沈師立反應速度很快的，在驥天啟一劍功成的時候，徑直的飛向了那隻貓妖。
他的速度開始銳減，因為貓妖是以自由落體的姿態落向下方。
而且貓妖擁有特殊的能力，他不得不防。
但站在他背上的驥天啟，卻像是有些等不及的樣子，又像是完全不在乎這貓妖有什麽手段。
他竟然也從‘座駕’的身上跳了出去，隻是身體並沒有自由落體的感覺，反而是如同飛行一般，徑直的衝向了貓妖即將墜落到的位置。
他的預判非常精準，當他飛過去的時候，貓妖恰好落位。
“別殺……”
沈師立急切唿喊出聲的時候，驥天啟已經再度出劍。
這一次並沒有劍光生成，黝黑的大劍精準無比的斬在了貓妖的身上。
哢嚓！
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貓妖周身突然出現了非常明顯且細密的裂紋，但它的身體卻毫發無傷。
像是有一層堅固異常的防彈玻璃，將它護在了其中。
此時玻璃完全碎裂，剛剛還呈現自由落體的姿態，似乎無力改變墜落方向的它，四肢突然靈動的踩在了那一層碎玻璃上，在裂紋炸開的同時，化作一道橘光直奔沈師立。
柿子要撿軟的捏！
沈師立匆忙規避的時候，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在了他的周身，像是被塞進了骨灰盒裏一樣。
【要死了！】
他雙眼瞪大，絕望的情緒開始滋生時。
橘貓所化的流光突然停滯。
不會飛的驥天啟，飛一樣的追了上來，一把將貓妖給抓在了手中，單手就鎖死了貓妖的脖子。
點！
貓妖動彈不得了，隻能被驥天啟提著向下方墜落。
“還愣著幹嘛？快來接住我啊。”
驥天啟唿喊出聲，可沈師立卻還飄在遠處，他驚慌失措的喊道：“我被控製住了啊，飛不出去啊，是貓妖！”
“……”
驥天啟有些懵。
他之前就想到了這貓妖的能力，不會被他的蘭花點穴手所控製，但卻沒想到沈師立這麽弱，在他已經抓住貓妖的時候，都沒法掙脫束縛。
“你也太弱了吧。”
驥天啟無奈出聲時，墜落的速度已經越來越快了。
沈師立更慌了，他瘋狂的撞擊著周圍無形的束縛，卻始終沒法突破出去——空間太狹小了，他根本沒法完成加速。
“殺了它！快殺了它啊。”
沈師立果斷做出了決定，相比於貓妖掌握的情報，當然是驥天啟的命更重要了。
驥天啟突然笑了起來，他用抓著貓妖的手，對著天空中的沈師立揮了揮。
“沒事，你在上麵慢慢撞吧，我先下去了。”
“啊？”
已經拿出折疊刀，正在胡亂揮砍的沈師立，低頭看向了下方。
於是，他就看到驥天啟的後背上，綻放出了一朵白色的花。
這朵花在脫離了驥天啟的身體之後，迅速膨脹變大，於是驥天啟墜落的速度就開始減緩。
他楞道：“這是什麽武功？”
驥天啟沒好氣的迴道：“你傻了啊，降落傘啊！”
“……”
獻祭一本新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