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蛇的問題，研究中心早有預案。
無論驥天啟是想要賣掉還錢，還是想要自己吃。
“沒有，我們怎麽可能把您從異世界帶迴來的，能夠增進功力的蛇給研究死了呢？都活的好好的呢，養的比您抓迴來的時候還要肥美。”
叢文信誓旦旦的做出了保證，然後語氣又轉為猶豫。
“但正常來講，類似的東西都是有一個效果極限的，類似於人體的抗藥性。九條蛇，真的能夠增進九十年的功力嗎？
而且，隻是增加九十年的功力，真的夠嗎？”
當驥天啟選擇了放棄追殺牛春秋，以自身的能力來收攝那一團黑色毒霧的時候。
叢文的格局突然就變大了，他敢於更加激進了。
他可不管驥天啟到底能不能打死牛春秋，也不管從現在的局勢來看，還需不需要驥天啟打死牛春秋。
他隻知道，現在的驥天啟，完全可以掌握更強大的力量。
雖然他不知道驥天啟現在的能量值是多少，但就算是有兩百，甚至是三百，那再加上九十也算不了什麽。
三五百公斤的tnt炸藥，爆炸的威力確實很強，但遠遠達不到現代武器的破壞力效果。
別說動輒上數百萬噸、上千萬噸當量的戰略級核武器了。
上世紀80年代末，有的國家就已經研製出來了，當量小到10噸級、大到100噸級的微型超微型核彈頭，及當量可調核彈頭。
鷹國的w54特種核地雷，當量雖然隻有10噸，但換算成超能力者的能量值，那就是一萬！
當然，一切都隻是相對而言，並沒有絕對的強弱之分。
但完全可以說，驥天啟很強，也很弱。
“有道理啊。”
驥天啟摸著下巴思索了起來，然後謹慎的說道：“這樣吧，我去異世界找神雕前輩問一問，順便再去那片山穀附近抓更多的蛇吃。”
之前是礙於答應了神雕抓蛇，他自然不會貪戀。
可是現在神雕已經不需要他抓蛇了，他又有了提升功力的需求，自然就不客氣了。
“這樣就最好了。”
叢文應聲之後，又說了一些車軲轆話，通話就此結束。
然後他就激動了起來，環顧指揮部的所有人。
“上一次，上麵說咱們的格局要大一些，驥先生的表現又非常出色，除了沒能抓住牛春秋之外，簡直是完美。”
他稍作鋪墊之後，聲音洪亮的下達了命令。
“我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整個申市，八縣三區，所有能吃的蛇，全都要給我買迴來！”
“是！”
所有人都應聲並陸續開始行動的時候，有人提出了一個問題。
“老大，省安管局那邊的戰爭級巡視者已經來了，而且之後還會有強力的增援。牛春秋那邊……隊長或許沒機會出手了啊。”
這個問題，讓正在行動的眾人，重新看向了屏幕。
屏幕上除了驥天啟所在的救護車之外，還有一個正在天空中不斷巡視的身影。
正是從中河省省會，直接飛過來支援的戰爭級巡視者。
叢文卻擺了擺手。
“兩者並不衝突，我們提升我們的，安管局那邊找他們的，說不定，還是要讓驥先生出手呢。畢竟，有著已經被證實的克製關係嘛。”
於是，買蛇行動繼續。
大屏幕上的畫麵，也出現了變化，那輛救護車在江從恕上車之後，駛離了廢墟一樣的公園。
但它並沒有返程，根據司機上報的線路圖，他們可以確定驥天啟是要在申市巡邏，嚐試找到牛春秋！
這……
“什麽情況？”
研究中心指揮部的人都懵了，他們迴憶著驥天啟剛剛說的話，以及剛才的戰鬥，實在是跟不上驥天啟的腦迴路。
但直接在通訊頻道裏詢問，又有些不合適。
所以，研究小組的群聊就熱鬧了起來。
……
……
救護車內，江從恕還在平複激動的情緒——他跟著出來了半天時間，一會這一會那，一會樓下一會樓上的，直到剛剛才真正發揮了作用。
驥天啟盤膝而坐，位於車廂內的中間位置，並不在座位上。
兩側劍鋒已經坑坑窪窪的合金大劍，被他橫著放在了膝蓋上，閉著雙眼，似乎是在運氣，又似乎是在蓄勢。
白秀楚看著他認真的模樣，並沒有問出研究中心那些人好奇的問題，而是站在了驥天啟的角度嚐試解答。
“牛春秋這個人，陰險狡詐，兇狠毒辣，欺師滅祖的事情都能做出來，還有什麽做不出來的？”
她在群裏說話時候，其他人都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屏幕等待著後文。
“之前，牛春秋或許不知道隊長就在這個世界，或者說，不知道這就是隊長的世界。所以，他的目標就是利用咱們這個世界的一切，來提升他的力量。
包括但不限於武器裝備，以及自身的妖魔化，這也是隊長打不過他的原因。
牛春秋在妖魔化之後，他的防禦力變強，功力變高，速度也就是輕功更快。所以，隊長才打不過他，追不上他。
但他就是牛春秋，所以，隊長的破招之法，就一定會對他發揮作用。就像是剛才，隊長就是能壓著他打，打的他自斷雙臂逃生。
這，就是隊長所說的，我打不過他，但我能打死他。”
哦……
研究中心正在忙著買蛇的眾人，都忍不住的哦了一聲，尾音拉的很長，恍然大悟一般。
但還是有很多的疑惑，而且他們都覺得，白秀楚這個驥天啟的守護者，也有些怪怪的。
不再是‘怪好看的’，而是和驥天啟一樣‘怪怪的’。
打出來的這些話雖然很有條理，甚至可以用有理有據來形容，但是……
“現在，牛春秋已經確定了隊長在這裏，所以，不管是從異世界的恩怨來說，還是從他必須要活下去的需求來說，他都不能放任隊長追殺他。
他，必須要殺死隊長。”
白秀楚略微停頓，看了一眼依然是閉目盤坐狀態的驥天啟，然後繼續在手機屏幕上打字。
“而這，就是隊長所說的，他必須要盡快提升功力，打死牛春秋，以防萬一的原因。
不然的話，牛春秋極有可能不擇手段的提升自身，不擇手段的來咱們院裏搞破壞，甚至是抓人質，逼迫隊長出去送死！
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白秀楚再次停頓，看了看窗外一片平和的景象，才低頭繼續打字。
“牛春秋肯定是賊心不死的，因為隊長剛才沒有打死他，他又有藏蹤匿跡的本事。所以，他現在極有可能會在悄悄追蹤我們。
隊長當然不能露怯，所以擺出了一副我就是能打死你，剛才隻是你跑得快，我現在要追著你打，找著你打。
等我找到了你，就一定能打死你。
隻有擺出這樣的架勢，牛春秋才不敢輕舉妄動，躲藏起來，避免無辜的傷亡。
你們，懂了嗎？”
看完這番話，看到最後的問題，研究員們都驚醒一般的紛紛打字迴複。
“懂！”
“懂了懂了。”
“感謝白管家解惑！”
“我終於跟上隊長和白管家的腦迴路了，哈哈哈哈哈……我跟上了！我跟上了啊！”
“跟上了！我也跟上了！牛春秋，就是牛春秋！”
“……”
叢文看著手機屏幕上，聊天群裏麵的這些話，突然有一種心好累的感覺。
【是時候，調來一些新的專家和研究員了。】
想了想，他把剛剛收到並完成處理的一段慢放視頻，發送到了聊天群裏。
是驥天啟的劍光，斬碎了數十發近兩倍音速的步槍子彈。
群聊，果然如同他所預料的那樣安靜了下來。
【嗬嗬，這樣的慢鏡頭，不看個十遍八遍的，誰能滿足？】
有些高興的他，正要發送其它的視頻，比如驥天啟在城市中奔襲十裏路的視頻等等。
卻突然收到了一條消息。
他申請把整個申市所有的蛇，全都給買迴來的計劃方案被駁迴了。而且，和之前他想要給驥天啟請一位教官的時候一樣，得到了四個字的迴饋——格局太小。
【我已經很激進了啊，我的格局已經很大了啊，全市的蛇啊。】
他愣神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了來電鈴聲。
來電人是——劉主任。
他的上級。
接通電話的瞬間，他就聽到了一個嚴肅的聲音。
“叢組長，我隻教你一次，好好看，好好學。”
無論驥天啟是想要賣掉還錢，還是想要自己吃。
“沒有，我們怎麽可能把您從異世界帶迴來的，能夠增進功力的蛇給研究死了呢？都活的好好的呢，養的比您抓迴來的時候還要肥美。”
叢文信誓旦旦的做出了保證，然後語氣又轉為猶豫。
“但正常來講，類似的東西都是有一個效果極限的，類似於人體的抗藥性。九條蛇，真的能夠增進九十年的功力嗎？
而且，隻是增加九十年的功力，真的夠嗎？”
當驥天啟選擇了放棄追殺牛春秋，以自身的能力來收攝那一團黑色毒霧的時候。
叢文的格局突然就變大了，他敢於更加激進了。
他可不管驥天啟到底能不能打死牛春秋，也不管從現在的局勢來看，還需不需要驥天啟打死牛春秋。
他隻知道，現在的驥天啟，完全可以掌握更強大的力量。
雖然他不知道驥天啟現在的能量值是多少，但就算是有兩百，甚至是三百，那再加上九十也算不了什麽。
三五百公斤的tnt炸藥，爆炸的威力確實很強，但遠遠達不到現代武器的破壞力效果。
別說動輒上數百萬噸、上千萬噸當量的戰略級核武器了。
上世紀80年代末，有的國家就已經研製出來了，當量小到10噸級、大到100噸級的微型超微型核彈頭，及當量可調核彈頭。
鷹國的w54特種核地雷，當量雖然隻有10噸，但換算成超能力者的能量值，那就是一萬！
當然，一切都隻是相對而言，並沒有絕對的強弱之分。
但完全可以說，驥天啟很強，也很弱。
“有道理啊。”
驥天啟摸著下巴思索了起來，然後謹慎的說道：“這樣吧，我去異世界找神雕前輩問一問，順便再去那片山穀附近抓更多的蛇吃。”
之前是礙於答應了神雕抓蛇，他自然不會貪戀。
可是現在神雕已經不需要他抓蛇了，他又有了提升功力的需求，自然就不客氣了。
“這樣就最好了。”
叢文應聲之後，又說了一些車軲轆話，通話就此結束。
然後他就激動了起來，環顧指揮部的所有人。
“上一次，上麵說咱們的格局要大一些，驥先生的表現又非常出色，除了沒能抓住牛春秋之外，簡直是完美。”
他稍作鋪墊之後，聲音洪亮的下達了命令。
“我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整個申市，八縣三區，所有能吃的蛇，全都要給我買迴來！”
“是！”
所有人都應聲並陸續開始行動的時候，有人提出了一個問題。
“老大，省安管局那邊的戰爭級巡視者已經來了，而且之後還會有強力的增援。牛春秋那邊……隊長或許沒機會出手了啊。”
這個問題，讓正在行動的眾人，重新看向了屏幕。
屏幕上除了驥天啟所在的救護車之外，還有一個正在天空中不斷巡視的身影。
正是從中河省省會，直接飛過來支援的戰爭級巡視者。
叢文卻擺了擺手。
“兩者並不衝突，我們提升我們的，安管局那邊找他們的，說不定，還是要讓驥先生出手呢。畢竟，有著已經被證實的克製關係嘛。”
於是，買蛇行動繼續。
大屏幕上的畫麵，也出現了變化，那輛救護車在江從恕上車之後，駛離了廢墟一樣的公園。
但它並沒有返程，根據司機上報的線路圖，他們可以確定驥天啟是要在申市巡邏，嚐試找到牛春秋！
這……
“什麽情況？”
研究中心指揮部的人都懵了，他們迴憶著驥天啟剛剛說的話，以及剛才的戰鬥，實在是跟不上驥天啟的腦迴路。
但直接在通訊頻道裏詢問，又有些不合適。
所以，研究小組的群聊就熱鬧了起來。
……
……
救護車內，江從恕還在平複激動的情緒——他跟著出來了半天時間，一會這一會那，一會樓下一會樓上的，直到剛剛才真正發揮了作用。
驥天啟盤膝而坐，位於車廂內的中間位置，並不在座位上。
兩側劍鋒已經坑坑窪窪的合金大劍，被他橫著放在了膝蓋上，閉著雙眼，似乎是在運氣，又似乎是在蓄勢。
白秀楚看著他認真的模樣，並沒有問出研究中心那些人好奇的問題，而是站在了驥天啟的角度嚐試解答。
“牛春秋這個人，陰險狡詐，兇狠毒辣，欺師滅祖的事情都能做出來，還有什麽做不出來的？”
她在群裏說話時候，其他人都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屏幕等待著後文。
“之前，牛春秋或許不知道隊長就在這個世界，或者說，不知道這就是隊長的世界。所以，他的目標就是利用咱們這個世界的一切，來提升他的力量。
包括但不限於武器裝備，以及自身的妖魔化，這也是隊長打不過他的原因。
牛春秋在妖魔化之後，他的防禦力變強，功力變高，速度也就是輕功更快。所以，隊長才打不過他，追不上他。
但他就是牛春秋，所以，隊長的破招之法，就一定會對他發揮作用。就像是剛才，隊長就是能壓著他打，打的他自斷雙臂逃生。
這，就是隊長所說的，我打不過他，但我能打死他。”
哦……
研究中心正在忙著買蛇的眾人，都忍不住的哦了一聲，尾音拉的很長，恍然大悟一般。
但還是有很多的疑惑，而且他們都覺得，白秀楚這個驥天啟的守護者，也有些怪怪的。
不再是‘怪好看的’，而是和驥天啟一樣‘怪怪的’。
打出來的這些話雖然很有條理，甚至可以用有理有據來形容，但是……
“現在，牛春秋已經確定了隊長在這裏，所以，不管是從異世界的恩怨來說，還是從他必須要活下去的需求來說，他都不能放任隊長追殺他。
他，必須要殺死隊長。”
白秀楚略微停頓，看了一眼依然是閉目盤坐狀態的驥天啟，然後繼續在手機屏幕上打字。
“而這，就是隊長所說的，他必須要盡快提升功力，打死牛春秋，以防萬一的原因。
不然的話，牛春秋極有可能不擇手段的提升自身，不擇手段的來咱們院裏搞破壞，甚至是抓人質，逼迫隊長出去送死！
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白秀楚再次停頓，看了看窗外一片平和的景象，才低頭繼續打字。
“牛春秋肯定是賊心不死的，因為隊長剛才沒有打死他，他又有藏蹤匿跡的本事。所以，他現在極有可能會在悄悄追蹤我們。
隊長當然不能露怯，所以擺出了一副我就是能打死你，剛才隻是你跑得快，我現在要追著你打，找著你打。
等我找到了你，就一定能打死你。
隻有擺出這樣的架勢，牛春秋才不敢輕舉妄動，躲藏起來，避免無辜的傷亡。
你們，懂了嗎？”
看完這番話，看到最後的問題，研究員們都驚醒一般的紛紛打字迴複。
“懂！”
“懂了懂了。”
“感謝白管家解惑！”
“我終於跟上隊長和白管家的腦迴路了，哈哈哈哈哈……我跟上了！我跟上了啊！”
“跟上了！我也跟上了！牛春秋，就是牛春秋！”
“……”
叢文看著手機屏幕上，聊天群裏麵的這些話，突然有一種心好累的感覺。
【是時候，調來一些新的專家和研究員了。】
想了想，他把剛剛收到並完成處理的一段慢放視頻，發送到了聊天群裏。
是驥天啟的劍光，斬碎了數十發近兩倍音速的步槍子彈。
群聊，果然如同他所預料的那樣安靜了下來。
【嗬嗬，這樣的慢鏡頭，不看個十遍八遍的，誰能滿足？】
有些高興的他，正要發送其它的視頻，比如驥天啟在城市中奔襲十裏路的視頻等等。
卻突然收到了一條消息。
他申請把整個申市所有的蛇，全都給買迴來的計劃方案被駁迴了。而且，和之前他想要給驥天啟請一位教官的時候一樣，得到了四個字的迴饋——格局太小。
【我已經很激進了啊，我的格局已經很大了啊，全市的蛇啊。】
他愣神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了來電鈴聲。
來電人是——劉主任。
他的上級。
接通電話的瞬間，他就聽到了一個嚴肅的聲音。
“叢組長，我隻教你一次，好好看，好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