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口小兒,真是狂妄!”男人冷肅的盯著沈絨溪,越發覺得這個丫頭是偷奸耍滑的料。


    也越發認定,自己徒弟被她給欺負了。


    “師父,你看她那滿嘴胡言的樣子,就是她欺負了我,還害的師兄們受傷……”妙齡女子眼淚像是不要錢似的,不斷的往下落。


    “若是玄天宗不給個交代,我神濟宗,必會上門討迴公道。”男人用神濟宗壓時掌門。


    時掌門終於收迴了他溫和的笑,微微蹙眉,已經不高興了。


    他剛要開口,沈絨溪就走到了時清之麵前,“你官威好大啊,還神濟宗必討迴公道,你這樣仗著宗門之勢欺負人,你們宗門知道嗎!”沈絨溪仰著小腦袋,故作乖張,好不可愛。


    但是她的眼睛裏滿是冷漠,第一次對一個宗門的印象變差,她總是覺得一個人不代表宗門,可是這個長老不需要證據就以勢壓人,真是好令人惡心。


    要不是她有玄天宗撐腰,隻是個小宗門之人受此委屈,怕不是打掉牙齒往肚子裏吞。


    “你!”男人震怒,手握著劍柄,像是要被氣的動手。


    “我什麽我,說我搶了她的蛋,證據呢?就因為我玄天宗不再是各宗之首,就該受這般委屈?”沈絨溪倨傲不已,不悲不抗,與之對比的那個隻會哭的女子,真的是太小家子氣。


    “證據?你分明知道神窺鏡被毀,所以才做出這般無恥之事,還敢狡辯!”男子氣勢很是凜冽,像是必須要給沈絨溪一個教訓才行。


    “沒有證據在這裏亂吠什麽?瘋狗嗎!”沈絨溪白了一眼,“我一個八歲的小孩子都知道,要有證據才能判人善惡,你身為神濟宗長老了不起啊,可以隨便冤枉人!”


    沈絨溪真是不怕死啊。


    那人的劍似乎下一瞬便會出鞘,但是礙於站在沈絨溪身後一身低氣壓的時清之,而沒有衝動。


    他不敢保證在時清之的劍下,能不受傷。


    “你真是好會顛倒黑白,什麽叫我師父冤枉你,你說誰是瘋狗,渡夏,你說我說的是不是事實!”沈惜惜看向不遠處一身血漬的渡夏,剛剛渡夏與沈絨溪關係那麽好,現在讓渡夏來說話,大家一定會信的。


    就算渡夏不替她說話,那也不怕,還能給渡夏按上背叛宗門的大罪。


    她敢肯定渡夏不會跟自己對著幹。


    要不然也不會在那食鐵獸老巢,明明怕的要死,也不敢走,不就是怕她生氣嘛。


    渡夏站在那裏,因為沈惜惜的話,緊鎖眉心,她怎麽有臉問這種話?


    她雖然總是被沈惜惜欺負,但是不代表她怕沈惜惜怕到可以說謊,可以為此來誣陷自己的恩人。


    她打量著沈惜惜,然後看向了長老和沈惜惜身後站著的那四個男人,“你們呢,有什麽話說?”


    她並沒有被沈惜惜嚇到,而是反問那些死也要護住沈惜惜的那些男人。


    那幾個男人臉色漲紅,在大家注視中,有個男人開口,“渡夏,你什麽意思,你是說惜惜騙人!?”


    他吼完,然後又對渡夏傳音,“你給小師妹留些麵子,這麽多人看著,你難道想讓神濟宗難堪?”


    渡夏冷笑,“王吉,你也有臉給我傳音,我給她留麵子?她自己把臉放地上踩,我真不知道該怎麽給她留麵子,你怕神濟宗難堪,那你為什麽不攔著她,別讓她亂咬人!”


    渡夏笑著,覺得太可笑了,以前沈惜惜一個小霸王,也就罷了,可是看看那高高在上的葉子陌葉仙人呐,他連證據都沒有,就想拔劍,想殺了沈絨溪這個無辜的女孩。


    她看著葉子陌的眼睛裏,有著濃濃的不屑,與輕蔑。


    就在葉子陌心中燃火的時候,她跪了下來,“葉長老,我作為神濟宗內門弟子,受神濟宗教養,但是我自認為神濟宗教我的目的,是讓我做個正直善良的人,而不是為了維護宗門而不擇手段。”她聲音不卑不亢,背脊挺直,就那樣與葉子陌對視,讓人覺得她好像就是堅挺筆直的鬆,一點也不會折了腰。


    “秘境中,沈惜惜誤入食鐵獸巢穴,看到了食鐵獸的蛋,她便想要拿走蛋,我阻止她,說我們修為沒辦法跟食鐵獸對抗,她不聽,將我打暈,就這樣丟在了食鐵獸巢穴……”


    “你胡說!”沈惜惜打斷渡夏,“你滿嘴胡話,你是不是要叛離宗門?你為什麽會幫別人汙蔑宗門?你該不會是玄天宗的細作吧?”


    她說著像是發現了華點,握住葉子陌的手臂,“師父,一定是這樣的,玄天宗不甘敗落,不想成為別人口裏的二流宗門,所以他們就汙蔑我,現在是我們神濟宗,下一個就是你們!”


    她越說越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一臉震驚的看著渡夏。


    “渡夏,你為什麽要這樣?他們給了你什麽好處?你說啊!我們本是同門姐妹,你為什麽要這樣?是因為內門給你的資源不夠嗎?你告訴我,我可以把我的資源都給你的!”她又是一副柔情蜜意的人兒模樣。


    渡夏冷嗤,看著沈惜惜的樣子,隻覺得惡心,“我渡夏可以立天道誓言,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你呢?”


    沈絨溪卻走到她身邊,“這位姐姐,你這樣就理錯因果了,誰質疑,誰舉證,那位親傳汙蔑我,她又沒有證據,那天道誓言應當她自己說,”沈絨溪說著,看向他們,“您說對吧,這位老爺爺!”


    葉子陌皺眉,“為何惜惜發誓,她才是受害者。”


    沈絨溪叉著腰,“喂,老頭,你為什麽偷看你徒弟王吉洗澡!”


    她兇兇的,瞪著葉子陌。


    “你發什麽瘋,我什麽時候偷看……”他簡直難以啟齒。


    “就是你就是你,大家快來看看,他這個家夥為老不尊,偷看自己的徒弟洗澡,還想對他的徒弟圖謀不軌,太可怕了,落到他手裏的男弟子沒有千名也有百名,他就是個有龍陽之好的變……”她話還沒說完,葉子陌就衝了過來,像是要殺了她。


    時清之猛然出現,擋在了兩個女生麵前,然後一掌甩出,逼退了葉子陌。


    “這位道友,別太過分!”時清之冷聲說道。


    “我過分?時清之你是不是眼瞎,是我被造謠!”葉子陌氣的要吐血。


    “那你還造謠我徒弟呢!”時清之這可不是幫親不幫理,他這是幫理不幫親!


    葉子陌要炸了,直接立了天道誓言,“我葉子陌,以天道起誓,從未偷看徒弟洗澡,若違此誓,神魂寂滅,不得好死!”


    他很著急的證明自己的清白,雷聲起,誓言隱入眉心。


    沈絨溪噗嗤笑出聲,“還是長老會啊,你沒偷看,說不定你是光明正大的看,光明正大的摸,美其名曰教徒弟練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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