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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曉月說:那我怕什麽,怕景武帝因為我們的師徒關係猜忌我。權謀是不可控的,形勢瞬息萬變,獵人與獵物的關係瞬間轉換,政敵與盟友的關係也是如此,再加上巫王的性格,更是如此。


    林曉月將一顆藍靈石送給玉藤壺,說:我之前送你的藍靈石,你送給了比古劍,這枚藍靈石送你。


    玉藤壺接過靈石,心理特感動,之前還擔心自己把藍靈石送比古劍,師尊會生氣。


    玉藤壺說:師尊,為什麽對我和比古劍這麽好。


    林曉月說:你和比古劍天性善良,將來你們兩人成為巫族之主,不會隨意興起戰火,會將心思放在振興民生上。幫你們增強實力,保你們存活,就是保將來百姓之福。


    玉藤壺說:小壺明白師尊的心願,以後小壺必遵師命,謀天下百姓之福。


    林曉月說:小壺,你和比古劍修的請神術是水係法術,大周天、小周天、隱身術是土係法術,氣劍是金係法術。靈石有限,我會用藍靈石、白靈石給你專修金、水兩係法術,而比古劍則用黃靈石、橙靈石、黑靈石專修土、水兩係法術。等你們到了頂級修士的水平,再傳你們昆侖九陰功,小壺你學頂級金係功法鬥轉七星劍,比古劍學頂級土係功法森羅萬象。


    玉藤壺感動的稀裏嘩啦,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說:師尊,你怎麽有那麽多功法?


    林曉月頭頂冒汗,怎麽和玉藤壺說呢。在地球上,這些功法送給別人,別人都不要。


    林曉月幹咳一聲,轉移話題,說:比古劍既然要學我的功法,便要拜我為師。


    玉藤壺說:那是自然,我會告訴他。


    次日,玉藤壺按照計劃去雲遊四方,中途帶上人皮麵具折返,以葛根花的身份住進葛勇家。


    林曉月帶安安、白菜、汐陽離開風星河的府邸,在葛勇家附近買了一座府邸,取名榮英郡主府,又向風星河買了幾個奴仆、護衛,怕到外麵買,不知根底,給自己的府邸招來幾個細作。至於物資不需買,李莎雅送的禮物足夠一府上下的用度。


    說到李莎雅,就要提到秦太宰了,秦太宰為拉籠李莎雅這個頂級修士,便負責了李莎雅來到京城後的一切開銷。秦太宰遠遠低估了李莎雅的消費能力,看看一堆又一堆白花花的帳單送到麵前。秦太宰肉痛啊,但想想養一個頂級修士要這麽多錢也不過份。如果因為心疼錢斷了李莎雅的供給,那不等於斷了與李莎雅的交情,那之前花的錢不是白白浪費了。


    林曉月這邊白天教導安安修煉,並傳授白菜、安安知識,治療汐陽,管理柳月煤炭店,晚上則在挖地道,玉藤壺那邊也在挖地道。


    林曉月送了安安一塊黃靈石,助他修煉。安安知道靈石的珍貴,叩謝師恩後,將黃靈石裝進一個小錦囊,掛在脖子上,以免遺失或被人發現,引來禍害。林曉月想安安小小年紀,就懂得小心謹慎、防微杜漸,長大後會更沉穩。


    三天後,柳傾歌、風星河來府上作客。林曉月帶著安安、白菜設宴招待二人。


    林曉月在宴席上招唿二人飲酒、品菜,風星河身旁的心腹侍衛白楊不悅道:陳安那小子就算了,連賤民之女也上桌與光祿大夫同桌而食。


    林曉月的現代社會,講究人人平等,吃飯沒那麽講究。所以忽略了封建社會等級製度森嚴,又男尊女卑。不少家庭不單尊卑有序,女人甚至要等男人吃完飯,才能上桌吃飯。現在讓白菜上桌吃飯,己是對柳傾歌、風星河的無禮。如果繼續讓白菜同桌而食,那是對柳傾歌、風星河的不尊重。如果讓白菜下桌,那會讓本就自卑的白菜更加自卑。


    風星河見氣氛不對,便訓斥白楊道:客隨主便,到別人家作客,哪有對主人家指手畫腳的道理。


    白楊低頭認錯。


    柳傾歌嗬嗬一笑,說:和月兒姐姐在一起就是舒服,腦子裏沒有那麽多尊卑禮儀規矩,能自在隨意。


    安安年紀雖小,卻很聰明懂事,自己上桌吃飯尚有失禮之處,何況是白菜。但師尊很疼愛白菜,又很顧忌白菜的感受,怕白菜難過,所以沒叫白菜下桌。但白菜不下桌,又是不給風星河麵子。安安靈機一動,喊肚子痛,說是早上吃壞東西了,叫白菜扶他迴房間,他房裏有治肚子痛的藥丸。


    就這樣,安安和白菜離開了宴席。


    柳傾歌笑道:安安這個小娃娃,真機靈,又有月兒姐姐的教導,長大後必有出息。


    風星河瞪了白楊一眼。他與林曉月有過多次交集,林曉月確實如柳傾歌所言腦子裏沒有尊卑規儀之念,也不會去想這些事。風星河又想到了李莎雅提倡的人人平等之念,李莎雅與林曉月相識,都來曆不明,行為習慣都異於常人,都有頂級修為。難道她們兩人來自同一個地方,那個地方人人平等。


    有道是想什麽來什麽。風星河剛想到李莎雅,李莎雅就來了。


    李莎雅撲了上來,給了林曉月一個大大的擁護,說:hai,寶貝想我了嗎?


    柳傾歌、風星河見到李莎雅來了,自動後退兩步。


    林曉月對李莎雅無語了,無奈道:相見不如懷念。


    李莎雅沒有在意,坐了下來,自顧自的大吃了起來。林曉月感覺李莎雅的臉皮比城牆還厚。


    李莎雅說:天使寶貝,我想在京城振興女權,提升女性的地位,女人也需要人權。可是,沒人聽我的,我好煩惱。你說為什麽女人也不幫女人。


    林曉月說:莎雅,無論你想做什麽,都不能脫離社會現實。禹國的現實就是女人仰仗夫家生活,脫離了夫家就沒辦法生存。人首先是生存,再談人權。那些女人如果聽你的,講人人平等,對夫家而言就是以下犯上,女人在夫家就難以生存。


    李莎雅說:靠男人生存的女人,真可憐,我要發動遊行示威,倡導女性獨立。


    林曉月說:男尊女尊的思想己有千年之久,早在人們的思想中根深地固,不是一招一夕能改變的。你如果上街遊行示威,倡導女性獨立,會被人當瘋子取笑。


    李莎雅說:革命本就要有人前撲後繼的犧牲,總要有人開這個頭。


    林曉月說:莎雅,要想改變現狀,上街示威遊行是無用的,不如讓女性有獨自生存的能力。


    李莎雅說:你的意思是讓女人工作。


    林曉月說:你可以開創事業,給女性提供就業機會。但要改變禹國全部女性的地位,單靠這一點是不行的,要提高生產力,使禹國總體生產量增加,禹國的女人才能有人權。


    李莎雅說:我懂,生產力決定生產關係,基礎物質豐富,社會才會發展。


    林曉月說:你也不是完全不學無術。男尊女卑的形成來源於物質貧乏,因男性體力強於女性,更有生產力,可以占有更多的物質資源,但總體物質資源少,隻能將女性打入半奴隸狀態,讓女性隻能獲得少量的物質資源,以求得總體物質資源供求平衡。當生產力提升,女性可以生產出與男性同等的資源,女性可以不依賴男人生存,獨立生存時,女性對人權的需求會自動產生,男尊女卑的思想觀念會自動土崩瓦解。


    李莎雅說:天使寶貝,先從哪方麵下手。


    林曉月說:禹國人民的生活水平,還沒達到溫飽線,禹國仍以農業為主,先從農業、紡織業開始。人先吃飽穿暖再談其他。


    李莎雅說:我可以先開織布店,讓女人來織布。


    林曉月說:不,你要先生產機器,讓女人可以用機器耕地以及織布,讓女人的生產力趕上男人的生產力。


    李莎雅說:我懂了,我這就去研究機器,我的大學專業可是物理學。


    李莎雅真是來去匆匆,一溜煙的跑了,真是說幹就幹的行動派。


    林曉月迴過頭看柳傾歌、風星河、白楊三人,三人己經被林曉月和李莎雅的對話雷得外焦裏嫩,這對他們三個古人而言,己經不是震驚能形容的了。


    柳傾歌最先恢複過來,難得正經的感歎道:本座己經活了幾百年,今天的對話本座聞所未聞,沒想到月兒還能顛覆人們傳承了幾千年的思想。


    林曉月:月兒沒有能力顛覆傳統,而是女性地位的提升是社會發展進步的必然趨勢。我和李莎雅隻是讓它早些時間來到。


    風星河可是聰明靈秀之人,從石化中反應過來,詢問緣由:為什麽女性地位提升是必然趨勢。


    白楊己經完全石化了,腦子處於死機中。


    林曉月說:從古至今,人都是趨利避害的。人們為了生存繁衍,不斷製造工具,想方設法提高生產力,獲得更多食物。當有一天,製造出的工具非常便利,使女性也能輕鬆使用,並製造了不少於男性的價值時,女性地位自然提升。當食物資源極其豐富,人人都不存在吃不飽的問題,也就不需要把女人打入半奴隸狀態來求得資源供求平衡。


    風星河、柳傾歌沒有說話,正在消化林曉月的言論。畢竟這些言論對古人而言,太過震驚。白楊的腦子不夠用,根本反應不過來。林曉月和李莎雅的言論,毀了白楊的三觀(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


    林曉月則在旁邊,耐心等待三人恢複過來。


    過了半個小時,三人從萬千思緒中走了出來。


    林曉月繼續說道:當女性地位與男子相當時,禹國就會有空前的繁盛,其繁華盛過任何一個朝代。


    柳傾歌變得一本正經,沒有了孩子般天真無邪的模樣,說:月兒,人人豐衣足食,確實是太平盛世,在曆史上也有過,為什麽女性地位提升,就是空前盛世?


    林曉月說:那個時候,會有一隻無形的手,將禹國推向空前盛世,你可以把那隻手叫到自然法則。


    柳傾歌問道:何為自然法則。


    林曉月說:自然法則便是因果律。


    風星河說:因果律,是佛門的學說。


    林曉月說:因果律也是世界的規律,風公子,你聽過一個好女人旺三代的說法。


    風星河說:娶妻求賢,也正是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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