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花容再也沒有了網友的那一點點的惺惺相惜,一個大比逗對著假卡布的頭上扇去。


    邊打邊罵罵咧咧的說:“你這個大傻*,你還要把老子做成唐卡,你看我不把你打成唐卡。別人說啥你就信啥,一點判斷力都沒有嗎?難道你不知道真卡布的父母為了殺你,已經懸賞了二十多年了嗎?


    你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不僅親手殺害了最愛自己的人,還把這個當成了謀生的手段。卡布在臨死前該有多麽絕望啊,竟然被自己最深愛的人所殺,這簡直就是一場人間悲劇!這種事情恐怕也隻有那些思維怪異的小日子才做得出來吧!真是讓人唏噓不已啊!”


    此時的假卡布還是一臉的吃驚:“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事實怎麽會是這樣呢?這與你之前所說的完全不符啊!究竟是誰告訴你這些事情的?難道我這麽多年來一直都活在謊言之中嗎?那麽我這些年來所經曆的那些可怕的噩夢,還有我堅持不懈地追求複仇,豈不是成了一場可笑的鬧劇?”


    假卡布迎著木花容的拳頭,都被打麻木了,硬是沒有叫一聲疼。因為此時,心靈傷害比起物理傷害來說,心靈的打擊更是毀滅性的。


    假卡布額頭滲出的血小量的往下流著,樣子著實恐怖。他不敢相信這20多年來,自己活在仇恨中,殺了那麽多人到底是為了泄恨還是報複。隻是感覺到了,原本美好的未來,被自己親手毀掉了。


    假卡布打又打不過,現在自己的信仰還被覆滅了。沒有任何辦法,隻能服軟,祈求木花容:“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你會知道這些。你為什麽會知道真卡布的事情,你還知道她父母懸賞20多年的事情?我想你告訴我,你說的都不是真的,不然我這些年活的就像個笑話。”


    “嘭”一聲巨響,門從外到內被人踹開了。


    木華年為首的一群人衝了進來,身後還有兩個人拖著一個老頭。


    原來是木華年帶著醒虎派的人趕來了。身後被人押著的老頭就是假卡布叫來的麻醉師,應該是屬於草原上頂尖的麻醉師。與假卡布合作了數年,手藝了得。可以讓人在活著的時候感受到皮肉分離,沒有痛感,等痛感迴來的時候,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極度恐怖,絕望之中。


    木華年:“沒文化真可怕,卡布,你是不是以為你頂替著卡布的名字,你就是真的卡布了嗎?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們稍做調查,就給你查了一個底調。卡布的父母現在還健在,屬於你們草原上的成功人士。人家一直在尋找自己的女兒的下落,你以為你隱藏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我們就查不出來了嗎?真正的可笑!”


    假卡布癱坐在了地上,看著木華年:“你又是誰?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


    木華年廢話都不想多說:“恩,我們就是代表正義來消滅你的。最主要的是,有人宣測你的金額不低,你就當我是奧特曼吧!專門來收了你這個小怪獸的!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命值150萬啊!本來我們都沒注意到你的,你竟然打起了木花容的主意。


    所謂,狗屎不臭挑起來臭。你本來不打擾我們,我們也沒發現你這個小扒菜。這下好了,你撩了木花容,你還要把她做成唐卡。嗬嗬,老子要告訴你,小子,你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


    前二十年沒人教你做人,我們這次連本帶利的都教會你。”


    假卡布看了看身後的頂級麻醉師,歎了口氣說道:“這是在我們的地盤,你們怎麽敢帶了這麽多人過來我們的場子,砸場子的!老賈,老賈,你怎麽也被抓了。”


    後麵的老頭精瘦的身材,棕紅色的皮膚,高高的鼻梁,喘著粗氣說:“我剛到你們畫室的門口,就被這群人給按下了。連給你通風報信的機會都沒有啊,更加沒有時間叫人了。這次,我們兩個算是栽了。”


    木花容已經走到了人群中,拿出了自己的醒虎派的銅牌給隨行來的師兄弟們自報家門:“各位師兄弟們大家好,我是醒虎派副理木花容,各位有勞了。”隨即對著各位來自西z的同門師兄弟抱拳道好。


    人群中領頭的大胡子大哥站了出來說道:“我是西z的醒虎派執行人張華強,代表各位師兄弟給師叔問好了!”


    醒虎派裏麵也是有輩分之分的:最高級別的要算是長老了,都已經是些80以上的老年人群了。按照輩分依次排下來的輩分是:掌門,副理,執行,內門弟子,外門弟子。按照輩分,木花容的級別是除了掌門之後的最高等級的級別了。所以,這些來自西z的張華強按照輩分來算,就應該叫木花容為師叔了。


    木花容依依和其他人打過招唿,來到了木華年的身邊,摸了摸木華年的臉開玩笑的說:“啊,你怎麽跟個狗屁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啊,你還是跟來了。不過,幸好有你,不然,我也不知道還有這麽狗血的故事。”


    木華年拿開調戲自己的木花容說:“要不是我來的及時,你就被做成唐卡了,還想甩開我,你這個沒娘心的!”


    張華強提醒道:“木師叔,要趕緊撤離,這裏畢竟是他們的地盤。等他們的人來了,我們想脫身就沒那麽容易了。我們現在的人不算多!”


    木華年和木花容異口同聲的說:“好!”


    假卡布大聲叫:“你們還沒告訴我,你們是怎麽知道我都不知道的事情的?”


    張華強一甩手:“把他嘴巴給我塞上帶上我們的車,快點,我們速度撤到我們自己的地盤上去。”


    一聲令下之後,一群人,上了兩輛黑色的麵包車。


    兩個被抓住的重要人物和木花容,木華年還有張華強一個車。剩下的人一輛車,車開往了草原的cbd中心。用張華強的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一行人開到了cbd中心地段,這裏的一個商場的地下二樓,沒有停車場,也沒有任何的噪音,天然的一個審訊室就這樣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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