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眨巴眨巴眼睛說道:“你懂什麽,我的心裏在流淚。你不懂,不懂就請不要用這些言語來傷害我,好嗎?我這顆脆弱的心髒啊!”


    木華年拍拍自己的心髒:“媽蛋,我真的是被震碎到了,你還有心髒啊,我的師父,你看看人家真正有心髒的人,現在已經淚流滿麵了啊!”


    淚流滿麵的人現在已經泣不成聲,他朝著來時的路飛奔了過去。


    木華年都被陳大狀整懵逼了,這是個什麽情況,情人見麵,難道是要勞燕分飛嗎?這樣個跑法是為了什麽?


    老王看了看目瞪口呆的木華年,問道:“這是怎麽了,他怎麽跑了,難道是嚇到了?”


    木華年也正吃驚狀態,按照木華年的設想,兩人應該是見麵之後,擁抱,相互訴衷情啊!看見這樣,兩人對視之後趕緊跟在陳大狀的身後跑了過去。


    陳大狀雖然是律師,跑起來的速度也不慢,還特麽的特別的快。


    兩個人跟在身後很快就被甩下了500米的距離。


    老王驚歎:“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我去,這不就是活生生的背叛嗎?真的得感謝蘇越給我刻畫的痕跡之餘,也驚歎麵對生活芸芸眾生,為何我們都是生活受虐狂。”


    木華年:“瞎幾8感歎啥呢?搞這麽幾句,我都聽的不太懂。”


    老王歎歎氣:“哎,隻能說,我是高處不勝寒啊。”


    木華年又開啟了慢跑模式,迴懟道:“我看你就是高處的受虐狂。”


    老王:“徒兒,你又成功的把為師氣笑了。哈哈,哈哈。”


    陳大狀一路小跑,最終在荷花池旁邊停了下來。他站在那裏,身體微微顫抖著,仰頭向天,臉上露出一種近乎癲狂的笑容。


    那笑聲迴蕩在空氣中,仿佛整個世界都沉浸在他的喜悅之中。


    木華年追上來時,看到陳大狀正沿著荷花池瘋狂地轉圈,雙手揮舞著,口中不斷發出銀鈴般清脆的笑聲。


    這場景讓人毛骨悚然,仿佛置身於一個詭異的夢境之中。周圍的氣氛異常緊張,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壓迫著每一個人。


    看到木華年,陳大狀好像有點清醒了起來,抓住木華年的手,大聲邊笑邊說:“來,給我一巴掌,快,給我一巴掌!”


    木華年甩起自己的胳膊,試了試,又問了句:“你說的啊,我打了你,等會你不要找我麻煩啊!”


    陳大狀繼續邊笑邊說;“打,給我往死裏打”


    木華年這才使出了吃奶的力,甩起自己的個胳膊往陳大狀的臉上招唿去。


    隻聽到空氣中傳來一聲脆響“啪”


    陳大狀被扇的臉頰一陣刺痛,臉上被重重的挨了一 巴掌。眼前閃現出無數的小星星,眨呀眨,眨呀......


    “啪,啪,啪”木華年又趁機甩給了陳大狀三個大嘴巴子。


    第一個嘴巴子,陳大狀還能勉強的承受一下,接下來的三個嘴巴子,陳大狀開始暈頭轉向,沒有了方向感,腳底猛的一踩空,整個人好像陷入了黑暗之中。


    木華年發現自己闖禍了,幾個嘴巴子下來,陳大狀是不笑了,可是,不幸的是,荷花池旁邊沒有設置圍欄。承受了洪荒之力的幾大巴掌後,陳大狀暈頭轉向的撲向了荷花池。


    “噗通”,陳大狀掉入了荷花池裏。臉朝下,撲向了荷塘裏麵的淤泥裏。


    木華年捂住了嘴巴,心裏罵道:“太不經打了”


    隨即,求助性的看向了老王;“你不去救救你白月光的白月光?”


    老王聳聳肩:“嗬嗬,我比較喜歡看熱鬧。”


    “木頭,你個傻木頭,我讓你打我,沒讓你這樣打我啊!”陳大狀憤怒地大喊道,聲音響徹整個荷塘。他艱難地從那片隻有大腿深的荷塘裏站起身來,渾身濕透,沾滿了淤泥和水草。他的臉、頭發甚至嘴角都掛滿了髒兮兮的淤泥,看起來狼狽不堪,仿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木華年搖搖頭,又點點頭,尷尬的笑了笑:“你,你,你剛才不是說了,打,給我往死裏打的麽?老王你剛才是不是也聽到了。”


    老王也笑著附和:“對啊,對啊,我覺得你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得說話算話啊!”


    木華年趕緊伸出手對著陳大狀說:“來吧,我拉你上來。你看看你現在是不是不笑了?你都不知道你剛才的狀態,跟那個範進中舉是一樣一樣的啊!說魔怔一點不為過,說吧,現在是不是心裏好受多了,沒有了範進中舉的那種感覺!


    剛剛還笑得像個孩子似的,這會兒又變得嚴肅起來。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嘛,情緒總是會有波動的。


    其實,有時候我們需要一些時間來調整自己的心態,讓自己從興奮或者激動中恢複過來。


    就像範進中舉那樣,一時之間難以接受突如其來的喜悅,甚至有些失態,但最終還是要迴歸到現實中來。所以,當你意識到自己可能有些過分激動時,可以試著深唿吸,讓自己冷靜下來,重新審視當前的情況。這樣,才能更好地應對生活中的各種挑戰和機遇。”


    陳大狀甩開木華年的手,徒手順著池塘的台階爬了上來。


    嘴裏還嘟囔著:“個死木頭,借題發揮啊!你看你把我打的,我怎麽去見李秀菊呢?”


    木華年:“你覺得現在這個時機合適見麵嗎?”


    陳大狀拿下自己的金絲眼鏡,在木華年的衣襟上擦了擦,再重新戴上自己的臉上:“恩,終於可以看的清楚了。我就是覺得不是最佳的時機,我才想著跑到池塘邊想想,我們該是以一種什麽樣的方式去見麵。”


    木華年舉起拳頭對著陳大狀做出一個出拳的姿勢,說道:“個死不要臉的,臭死了,竟然用我的衣服來擦你的眼鏡。你就是個變態,”


    陳大狀不理會木華年的憤怒,繼續說:“我想過無數次,見麵。一直都以為會是在奈何橋上,或許是她的下一次輪迴。可是,真正見到的時候,我又激動的無法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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