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走廊裏,護士催促著林佩霞去繳費。


    父女倆因為縱火不成,反而燒到了自己,由於是半夜,根本沒有人過去幫忙,兩個人被燒了半天才引起保安過來幫她們滅火。


    林悅悅全身百分之六十的麵積都已經被燒焦,情況慘不忍睹。而徐磊則相對好一些,雖然身上沒有汽油,但他卻被林悅悅緊緊抓住,導致火焰順著她的手蔓延到了他的身上。此刻,徐磊的身上也遭受了嚴重的燒傷,傷勢不容樂觀。


    兩個人都被送入了重監室。


    “患者送來的時候已經太遲了,由於火燒的時間太久,導致各種髒器嚴重受損,現在已經處於病危狀態,隨時都有可能喪命。”醫生說道:“不過我們會盡力搶救,但即便如此,患者存活下來的可能性也非常渺茫。”


    聽到這些話後,林佩霞裝出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連連點頭,然而實際上她心中卻暗自竊喜。


    林佩霞不緊不慢地走到繳費窗口前,目光掃過繳費單,當看到上麵顯示的治療費用時,她的眼睛微微瞪大,臉上流露出驚訝的神色。


    “這......這要幾十萬?怎麽會這麽貴?”林佩霞忍不住驚唿出聲,同時伸手捂住胸口,做出一副震驚到無法承受的模樣。


    “我沒有那麽多錢啊!”她滿臉愁容地看著醫生,語氣中帶著無奈和絕望,“這可怎麽辦呢?我真的負擔不起這麽昂貴的手術費。”


    醫生看著林佩霞的表情,不禁皺起眉頭,輕聲安慰道:“您先別著急,可以考慮其他的治療方案,比如保守治療。雖然效果可能不如手術,但也可以緩解病情。”


    聽到醫生的建議,林佩霞的眼神閃過一絲狡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但她很快又恢複了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道:“好吧,那就保守治療吧。我實在沒辦法支付這麽高的手術費。希望保守治療能有一些效果。”


    如果保守治療,那這父女兩人的生命,可以說就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林悅悅的臉已經被燒毀容了,生命能不能搶救過來不說,就以後那張臉要想恢複如初,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林佩霞靜靜地站在醫院的走廊裏,目光透過冰冷的玻璃窗,凝視著重症監護室內那兩張病床。病床上躺著兩個身影,他們的身體被白色的紗布緊緊包裹,仿佛脆弱得不堪一擊。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像是生命的連線,與周圍的醫療設備相連。


    這兩個人都靜靜地躺在那裏,沒有絲毫動靜,仿佛沉睡在一場無盡的噩夢中。他們的麵容被紗布遮住,隻露出一雙緊閉的眼睛和蒼白的嘴唇。


    看到這樣的場景,林佩霞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悲痛。 如果不是木花容,可能現在躺在裏麵的就是自己了。轉身準備走了,迎麵走來了滿臉淚痕的黃秋霜。


    黃秋霜大聲的質問:“你為什麽不救她們,你個狼心狗肺的,一個是你的丈夫,一個是你的女兒,你為什麽不做手術,保守治療的結果就是死,這是兩條命啊!你又不是沒有錢,為什麽不救人了,為什麽?虧了悅悅叫了你十幾年的媽媽啊!你怎麽能這樣狠心。”說著便拉起林佩霞的手,不讓林佩霞 走。


    林佩霞快速甩開黃秋霜的手:“她們兩個是個無底洞,我為什麽要救她們。她們兩個蓄意放火燒死我,你不知道嗎?我是又多大度才能去救她們?如果不是她們自己失誤,現在躺在裏麵的人就是我了。你來,你是菩薩,你來付款,你來照顧。”


    “黃秋霜,你自己造的孽,你還好意思怪別人不救人?你們三個人規劃的放火燒死林佩霞的消息還沒刪除吧!”樓道裏傳來了木華年的聲音。


    木華年從監控軟件上發現了黃秋霜和林悅悅,徐磊的籌謀計劃。才趕緊通知木花容帶著林佩霞逃離賓館的。


    木華年拿出手機又懟到了黃秋霜的麵前。這也是不知道第幾次被木華年拿手機懟臉上了,黃秋霜隻是冷冷的愣了一愣。


    黃秋霜看著木華年遞過來的手機屏幕,上麵清晰地顯示著淩晨兩點多時三人的聊天記錄。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眼睛瞪得大大的。


    白天時,因為有木花容的保護,林佩霞並沒有從山上摔落下去。然而,這三個人卻並未罷休,而是心生一計。晚上淩晨三點,她們打算堵住林佩霞的房門,並將其燒死在房間裏。


    更令人氣憤的是,他們在聊天記錄中的分工如此明確:徐磊負責堵門,林悅悅則負責澆汽油並點燃火焰,黃秋霜負責提前報警。整個計劃被詳細地描述出來,仿佛一場可怕的噩夢即將降臨。這些聊天記錄將她們的險惡用心暴露無遺。


    木華年把手機交給了林佩霞:“你看看吧,保留好,這些也是可以做為證據的。”


    林佩霞把聊天記錄轉入到自己的手機後,便在木華年,木花容的陪伴下迴到了自己的家裏。


    黃秋霜實在不忍心就這樣放棄兩人,她咬咬牙,毅然決定賣掉自己的房子和車子,隻為能多延續他們幾日生命。


    然而,沒過多久,醫院就向林佩霞下達了病危通知書,要求她前往醫院簽署放棄治療的同意書。這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林佩霞的心情跌入穀底,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林佩霞不假思索的接過病危通知書,快速的簽字,拔管。


    黃秋霜一把搶過病危通知書,叫道:“不能簽字啊,不能簽字啊,還能救一救啊!嗚嗚嗚嗚”


    醫生愣了愣,問道:“這是誰?”


    林佩霞冷冷的說:“小三”


    醫生拿迴被搶走的病危通知書:“隻有家屬才能簽字。”


    林佩霞飛快的補上沒有簽完的字,放棄治療。


    黃秋霜滿臉淚水地跪伏在地,不停地給林佩霞磕著頭,口中還念叨著:“求求您了,林佩霞女士!求求您救救他們吧!”


    然而,林佩霞卻不為所動,隻是冷漠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她的心早已對這兩個人死心,再也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情。畢竟,她曾經多次展現出善良和寬容,但得到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與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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