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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宿淡漠的望著秦賀將安央拖進臥室。


    看著他滿是恨意的將房門關上。


    沒多久,房間裏傳來傳來安央破碎的唿喊聲與求救聲。


    聽起來,格外淒慘。


    他笑了笑,唇角滿是邪惡。


    低眸看了一眼安央的手機,指尖在她的手機屏幕上飛快劃過。


    第二天。


    一直到中午。


    秦賀才黑著臉從房間走出。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混合著別的味道從房間傳出。


    秦宿皺了皺眉。


    抬眸看他一眼,“她該怎麽處理?”聲音滿是冷厲。


    秦賀聞聲,坐在沙發上,不在意的揮揮手,“既然秦深被謀殺的那事沒解決,那就剛好,把事往她身上推,也好撇清咱們父子的嫌疑。”


    “嗯。”秦宿並無多餘的意見。


    他這副冷淡的模樣,令秦賀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對了,你母親現在在哪兒呢?”


    秦宿眉眼一動,“她?她自然還在你之前送的那間公寓裏。”


    “這樣啊?”


    秦賀聲音裏抑製不住的愉悅。


    看來,姚月還是在乎他的。


    他滿意的點點頭,“那我等會兒就去找她,你把這兒的事情處理一下。”


    秦賀衝著那間房間抬了抬下巴。


    意思再明顯不過。


    分明是要秦宿給把謀殺秦深的事情安到安央身上,然後再把安央解決了。


    他站起身,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出去。


    走之前,見秦宿一直沒吭聲,他迴頭看了他一眼,又問。


    “你知道怎麽做嗎?”


    秦宿低低的笑了,“我知道,你放心去吧,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那就好,不愧是我兒子!“秦賀滿意的點頭離開。


    望著那道離去的身影,秦宿笑的諷刺。


    隨著房門被打開、關上。


    秦宿也緩緩站起身,走到了那間房間門口。


    房間裏一片狼藉,安央身上連塊碎布也沒有,嬌//嫩的肌膚被折磨的全是可怕的痕跡。


    身上還有不少鮮血。


    頭發亂糟糟的蓋在臉上,也不知道還剩幾口氣。


    可見昨夜,秦賀把人折磨的有多慘。


    他麵色毫無波瀾的走了進去,伸手撿了枕頭,捂在安央口鼻處。


    似乎一切都在順著他的計劃進行著……


    兩天後。


    秦賀被抓了。


    罪名:涉嫌謀殺、以及qj。


    被害人:安央。


    秦賀被抓的時候,整個人都處於懵逼狀態。


    而原告,不是別人,正是秦宿。


    秦賀當場破口大罵。


    這兩天,因為怕事情扯到自己身上,他一直沒迴那處公寓。


    始終都在等著秦宿將事情處理好。


    哪想到,他等來的居然是秦宿告他殺人?


    他立馬就意識到秦宿想將所有的事情推到他和安央的身上。


    吃了那麽多年的鹽,冷不防,居然被秦宿坑了一把?


    秦賀氣得要把秦宿拉下水。


    奈何,一點兒證據也沒有,秦宿卻送上了各種各樣的證據。


    所有的證據,全部指向安央與秦賀。


    是他們兩人妄圖殺害秦深、老爺子、謀奪秦家家產。


    事情敗露,秦賀憤怒之下,弄死了安央……


    並且企圖將所有罪名推倒安央身上。


    秦賀,“……”被自己的兒子擺了一道是什麽感覺?


    他從來都不知道,秦宿能狠到這一步。


    ——


    來來來,捋一下這兩天的劇情。


    簡單的來說,就是薛歸晴跑了,安央害怕秦宿秦賀把這事怪她身上,她們幾個人本身就沒有感情。


    她假裝詢問薛歸晴的蹤跡,秦宿卻順著她的話說下去,安央疑心病又比較重,就覺得秦宿可能知道薛歸晴跑了,這樣順著她說,是故意的,很可能秦宿想對她動手,把謀害秦深的罪名推到她身上,所以她就想跑。


    但是,秦宿比安央技高一籌,把安央的想法算準了。


    這樣一來,在安央逃跑的時候,秦宿適時的讓秦賀發現,秦賀就會對安央不滿,覺得被背叛了,盛怒之下,秦宿稍微說幾句,秦賀就會對安央下狠手。


    如此,既除掉了安央,這事又跟他撇清了關係。


    秦宿的計劃就是:利用安央的疑心病讓她坐立難安——安央害怕所以逃跑——秦賀覺得受到背叛,把謀殺秦深的事情推給安央——秦賀再動手解決掉安央——秦宿再將罪名移加在兩人身上——他順利脫身。


    總得來說,就是男配女配互相陷害,自以為一切在自己手中掌握,實際上,不過是別人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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