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安為文壇恥辱!


    書院外人山人海,此刻瀘州城的學子,皆是義憤填膺的怒吼著李長安是廢材,是文壇恥辱。


    學子們叫嚷的格外賣力!


    畢竟,瀘州書院的廢物秀才,是一代又一代學子都見過的。原本大家都一樣,瀘州書院的學子考上秀才的也不多,大家的詩文水平,也維持在正常的水平。結果你李長安突然跳了出來,而且還是一個掃地的廢物,卻是突然在文壇之上驚豔眾人。


    憑什麽?


    就好比大家都窮的好好的,你突然就暴富了,誰願意看到你過著美好的生活?


    更別說你李長安在瀘州書院學子麵前還是低人一等的存在,而今卻踩在眾人頭頂上,這當然讓很多人心裏極度不平衡。


    人性就是這樣的,你窮的時候嫌棄你窮,你一但改變命運變得富有了,人家就會變成嫉妒你。有時候,往往是身邊的親人,會比外人更加的變本加厲。


    “這些人,自己寫不出李長安那樣的詩文來,就在這裏說人家的筆墨是抄襲的。真是,可恥。”


    書院,樓閣之上。


    蕭問蘭看著那一幕,神色有些惱怒。一大群學子,在怒罵李長安是文壇恥辱,怒罵李長安抄襲詩文。


    院長林文海,就站在蕭問蘭身後,“按道理李長安的確不可能寫出那些詩文來,這麽多年了,他肚子裏有沒有墨水,我是知道的。換句話說他要是當初能寫出這些文章,也不至於考不上舉人,更不至於自暴自棄在書院掃了一輩子地。”


    蕭問蘭看向林文海,“林老大人也傾向於,李長安的詩文是抄來的?”


    林文海搖搖頭,“不知,不知!”


    “如果他是抄來的,殿下,他又抄誰的呢?瀘州城有誰能擁有這樣的學問?反正,我是沒有。”


    蕭問蘭神色微變,“林老大人,你說一個人有沒有可能突然開竅?就比如李長安,他突然換了一個人一般呢?”


    “不知!”


    “還是不知!”


    “不過有件事情倒是極為有趣,那就是李長安前些天來報名了鄉試。老夫倒是認為,他報名鄉試完全是因為那二十五斤大米!”林文海說道。


    這時候,學院門口的學子一陣騷動。林文海抬眼看去,道:“那是,寧國三大才子之一的江南才子,張文詠!”


    “他恐怕是為了瀘州詩會而來!”


    蕭問蘭眉頭一皺,為瀘州詩會而來說白了就是為了皇帝賜下的婚約而來,也就是衝著她蕭問蘭!


    寧國三大才子的分量,跟瀘州城四大才子的分量是完全不一樣的。瀘州畢竟是個小城,跟寧國比起來可差的遠。


    能被譽為寧國才子的,基本上都在京城稷下學宮的千碑石之上,留下了自己的筆墨。


    寧國文壇乃至天下文壇之詩詞文章,皆是以登上稷下學宮千碑石為榮。


    所以千碑石那個地方幾乎是匯聚了曆朝曆代才子最美妙的詩文,天下學子以登上千碑石為驕傲。那地方,也分為甲,乙,丙三等。甲為第一,丙為第三。


    哪怕是這第三等,也是無數學子擠破頭都想要登上去的存在。而這位來自江南的大才子張文詠,便是以一首詩文登上丙等之列,和寧國的文壇翹楚肩並肩。所以,才被譽為寧國新一代的三大才子!


    張文詠的才華,毋庸置疑!


    所以張文詠出現的時候,現場學子的目光,皆是被吸引了過去。其中不少女子,更是眼前一亮,暗送秋波。


    才子佳人,心生愛慕是很正常的事情。


    張文詠手持一柄折扇,笑著和眾人打招唿。他身邊還有一個人極為搶眼,那就是盛京布業的千金大小姐洛煙塵。


    今天瀘州詩會林老大人的講學,洛煙塵自然也想要前來一觀!瀘州這地界果然文壇底蘊濃厚,光是書院的學子,就多達上千人,這可不少。


    不過緊接著人群又是一陣騷動起來,隻不過,眾人的目光皆是齊聚在一個老頭身上,一個脊梁挺直的老頭,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


    “李長安!”


    “嘶,這李長安,怎麽敢出現在這裏?”


    “好一個文壇之恥,他竟然是還有臉麵出現,當真是我瀘州文壇的羞恥!”


    “他來這裏幹什麽?今天是林老大人講學,都是涉及到鄉試的講學內容,跟他有什麽關係?他一個廢物秀才,聽得懂嗎他!”


    一時間,各種各樣的聲音,鋪麵而來。


    宋瀚文更是神色低沉,媽的,李長安。這廝早上搶走了宋家的生意,還讓他在洛煙塵麵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這個王八蛋,今天怎還敢出現在這裏?


    “嗬嗬,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個廢物。怎麽?你這廢物,是又抄到什麽詩文,想要在眾人麵前露露臉?殊不知,你這可恥的嘴臉,瀘州文壇都已經看透了。”宋瀚文冷聲道。


    瀘州文壇之恥!


    李長安背負雙手,神色低沉。他身旁的小翠,卻是看不下去了。這群人,怎能如此汙蔑她家先生?


    “你們都給我住口!”


    “你們這群垃圾!”


    小翠忽然跳上了高台,她對著所有人喊道。這話喊完了,全場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皆是聚集在小翠身上,充斥著兇狠和憤怒。


    她喊完之後也有些害怕,所以當即吃了一個糖葫蘆,這才繼續喊道:“你們,我看你們這些人,才是瀘州文壇的恥辱,奇恥大辱!”


    “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家先生的詩文是抄襲而來。那麽請問,我家先生的詩文是抄誰的?”


    “請問,你們之間誰的筆墨,可以讓我家先生抄?你們當中有誰,能寫得出那首長相思?”


    眾人:“......”


    靜!


    一片寂靜!


    是啊,你們口口聲聲說李長安的詩文是抄襲而來,那麽,他又是抄誰的呢?換句話說,如果有人寫出了這樣的筆墨,早就在瀘州文壇炸開鍋了啊!


    “你們之所以要罵我家先生,是因為你們寫不出來我家先生的筆墨,是因為你們沒有我家先生的學問!”


    “你們,是嫉妒,嫉妒使人麵目全非,罔顧你們滿口的仁義道德。”


    “還讀書人呢?”


    “我看你們就是丟讀書人的臉,我這個沒讀過書的,都替你們感到臉疼,害臊不?”


    “可恥不?”


    “你們,不配稱為讀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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