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輕拂,帶著絲絲涼意,我們走進金黃的板栗林。


    板栗林,紛紛落葉,如同起舞的蝴蝶,輕輕飄落。那些尚未摘完的板栗,猶如一隻隻刺蝟,靜靜地臥在枝頭。


    我們走在曲折的小徑上,四周彌漫著泥土和落葉的氣息。然而,我們卻始終沒有看到中分頭等人的身影。


    “真是見鬼了,怎麽一個人影都沒有?”冬瓜四處張望,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情。


    “別急,冬瓜,他們不會讓我們失望的。”瘦子語氣堅定,眼中閃爍著信任的光芒,“我敢保證,他們一定會來的。”


    就在這時,章峻伯微微一笑,他的目光投向了不遠處。


    他伸出手指,指向了一個方向,輕聲說:“看,對方來人了。”


    我們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隻見那位給我們送信的中分頭,從林中緩緩走出。


    他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對我們說:“跟我來吧,刀疤哥就在前麵。”


    我們緊跟在他後麵,向著前麵走去。


    午後的陽光透過樹梢,灑在林子裏,形成斑駁的光影。


    “不會吧?就你們四個人,還有人嗎?”中分頭走在前麵,他邊說邊迴頭望向我們,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他時不時地瞥向我們身後,似乎在尋找著什麽,看看後麵是否還有人跟來。


    “嗯,就我們四個人,那又如何呢?”我輕輕地用手撕下一片青黃的樹葉,輕輕吻了吻,然後輕聲說道:“這葉子還帶著一絲淡淡的香味。”


    中分頭那中分的發型下,眼神呆滯地投向我,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困惑。


    不久,我看見林中一片開闊的空地。那裏,約莫十七八位人物聚集在一起,他們的裝束各異,姿態萬千。


    有的身著華服,有的則穿著樸素;有的站立筆直,有的則隨意倚靠。他們或交頭接耳,或獨自沉思;有的雙手叉腰的;有嘴上叼著煙;還有的一手插在口袋裏,而另外一隻手夾著煙。


    中分頭指了指那夥人對我們說:“到了。”


    我一眼便看到,上次在板栗林襲擊我的刀疤臉,坐在彎曲的樹椏上,他身穿皮夾克,嘴上斜含著一支煙,煙頭向上翻了翻,吐出的煙霧在空中形成一個個小圓圈。他的眼睛眯成一條線看著我們。


    刀疤臉的身邊站謝山思,於班平,還有黃浩然。


    中分頭小跑過去,對刀疤臉說道:“刀哥,他們來了。”


    “來了,就好。”刀疤臉說。說著,他猛吸了一口煙,向上彈了彈手指,彈出的煙頭在空中旋轉著落下。


    而後,他用右手碰了碰謝山思,道:“山子,你說他們四個,該怎麽對付?”


    謝山思瞪著大眼看著我,指著我說:“刀哥,我隻找他李翀,其他三個就讓他們走吧。”


    “來了,就這樣放了,我還沒有這麽大方過。”刀疤臉的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他的臉色陰沉得仿佛烏雲密布,他繼續冷冷地說:“離開,並非不可能,但總得留下點什麽,做紀念品。”


    我繞開謝山思的目光,看著刀疤臉,指了指他身邊那十七八個小弟,不溫不火的問了一句:“你是他們的大哥?”


    大疤臉冷哼一聲,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他猛地一揮手,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快,把他們團團圍住,一個也別想走!”


    瞬間,他們如同潮水般湧來,將我們緊緊圍在中間。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躍躍欲試的興奮,仿佛隨時準備投入到一場激烈的角逐之中。


    “靠,真是直截了當,那就讓我們開始吧。”章峻伯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他那充滿力量的拳頭,仿佛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正準備向對手發起猛烈的攻擊。


    我緊緊握住章峻伯的手臂,目光堅定地直視著刀疤臉他們,大聲喊道:“請稍等,我有重要的話要說。”


    話音剛落,我迅速掃視了一眼瘦子和冬瓜。瘦子依舊保持著沉著冷靜的姿態,而冬瓜則緊張地緊握著拳頭,仿佛也隨時準備迎接一場戰鬥。


    刀疤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冷冷地說道:“有話快說,別拐彎抹角。”


    坦白地說,自始至終,當我目睹對方眾多的人群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憂慮。我們僅有四人,而對方卻有十七八人,且都是些不法之徒。在這幫人中,不僅有像謝山思這樣的校園惡霸,還有刀疤臉這樣的社會流氓。若真的爆發衝突,顯然我們四人處於劣勢。於是,我心中默默策劃了一個計策,那就是選擇單挑。至於單挑的對手,由對方來決定。


    刀疤臉的命令讓手下們瞬間停下了腳步。我冷靜地開口道:“你們人多勢眾,一旦真的動起手來,我們這邊無疑會處於劣勢。我提議,我們之間進行一場單挑,以決高下。至於單挑的對手,由你來挑選。”


    在緊張的氣氛中,謝山思的憤怒如同火山爆發一般,他的聲音充滿了怒火與不滿。他大聲斥責道:“單挑你媽,打架還講什麽單挑!你真傻逼。”這句話透露出他對這種無謂的單挑行為的極度不屑與鄙視。


    “對,不要聽他的。刀哥,不打服他,他還以為自己不得了。”於班平死勁的點了點頭。


    “沒錯,別聽他胡說八道。刀哥,若不徹底製服他,他還會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樣子。”於班平堅定地用力點頭,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


    “小子,這事可由不得你做主。我原本打算按照你的意願行事,但看看我這些兄弟們,他們個個手癢難耐,渴望一展身手。”刀疤臉環視了一圈他身邊的手下,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戲謔。


    此刻,一直保持著沉著冷靜的瘦子突然開口,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抹冷冽的殺氣。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廢話少說,我們直接開戰吧。究竟誰將成為這場較量的勝者,還是個未知數。”


    刀疤臉聽到瘦子的言語,他帶著輕蔑的笑容,冷冷地對我們說:“小子,你真是狂妄。區區四人就敢來赴這場約,還敢說如此傲慢的話,哈哈,真是一個自大的家夥,你們這是自尋死路。”


    說著,他輕輕撫摸著臉上那道深深的疤痕,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繼續道:“我可是在腥風血雨中摸爬滾打出來的,什麽樣的風浪沒有經曆過,還會怕你們這些乳臭未幹的學生?”


    隨後,他果斷地揮動手臂,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動手,給我狠狠地打。”


    話音剛落,對方如同一群蜂擁而至的猛獸,氣勢洶洶地向我們發起了猛烈的衝擊。


    刀疤臉的拳頭如同猛虎下山,帶著一股淩厲的氣勢向我揮來,他的嘴角掛著一抹殘忍的笑意,冷冷地說道:“小子,上次我手下留情,那是因為你說是個學生。今天,我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了,你就等著接受我的懲罰吧!”


    我聽後,我意識到上次他們三人聯手對付我時,並未使出全力。看來,今天我要全力以赴,不留任何餘地。


    刀疤臉的揮起右拳如同猛獸般向我的頭部猛撲而來,我機敏地一個閃躲,巧妙地避開了這致命一擊。同時,我以左肘和前臂緊密地向內防守,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屏障。緊接著,我趁勢發起反擊,右肘如閃電般迅猛地襲擊他的前胸,力道之猛,足以讓對手感受到我的力量。


    刀疤臉猛地向後退了一大步,緊接著,他又如同猛獸般迅猛地使出了一記玉環腿,直朝我踢來。


    我身形一晃,敏捷地向後躍起,巧妙地避開了他這致命的一擊。


    我猛地揮出了一記力大無窮的王八拳,直指對方。然而,拳剛揮出,我就心生悔意。畢竟,王八拳雖威力驚人,卻也不可避免地暴露了自身的空當。


    就在這時,刀疤臉敏銳地捕捉到了戰機,他猛地一腳向我踹來,準確無誤地擊中了我的上臂。


    我的身體微微傾斜,腳下步伐蹣跚不穩。在那一刻,我單手猛然觸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施展出了一記旋風腿。


    刀疤臉顯然沒有預料到,一個單手著地的我,居然能夠如此敏捷地發起攻擊,更沒想到我還能在這種情況下掃出一腿。我的腿如同一道閃電,準確地踢中了他的下顎。


    刀疤臉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讚賞的弧度,語氣中帶著幾分欽佩:“小子,你真是不錯,手上的功夫了得。難怪上次老大提起你時,說你有兩把刷子,我當時還半信半疑。現在看來,老大的話果然不虛。”


    我氣喘籲籲地大聲讚道:“你真是名不虛傳的高手,我苦練了三年的搏擊技巧和各種套路,甚至與活生生的沙袋進行無數次的對決,但麵對你,我仍然感到力不從心,難以匹敵。”


    盡管我們彼此讚賞,但動作卻從未停歇。正當我開口說話之際,我被那位刀疤臉的男子以一記迅猛的反肘擊中了左肩。然而,我並未就此罷休,迅速以一記精準的寸拳迴擊,正中他的前胸。


    我練搏擊時,靠的是沙袋撞擊,所以,我的抗擊打能力超強。


    在搏擊訓練中,我依靠沙袋的撞擊來鍛煉自己,因此,我的抗擊打能力異常出色。


    在與刀疤臉的激烈對戰中,我們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最終誰也沒有占據上風。


    瘦子、冬瓜、章峻伯三人,以一人對六人,也比我好不了多少。應該比我更慘。在這場力量懸殊的較量中,瘦子、冬瓜和章峻伯三人並肩作戰,麵對著十七人的圍攻。盡管他們處境艱難,但相較於我,他們的表現似乎還略勝一籌。然而,不可否認的是,他們所承受的壓力和困境,無疑比我更加嚴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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