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玥也不想母親涉險,於是說自己會跟著。


    整個侯府對金玥那是真的迷之自信,仿佛隻要有金玥跟著,那就絕對萬無一失。


    ——


    楚王府,今日的氣憤格外低沉。


    林輝被自家王爺這冰冷的氣勢,嚇的直接離的遠了一些。


    金玥坐在那裏沉默不語,麵對楚王如同狂風驟雨般的憤怒也不懼怕。


    靜。


    死一樣的安靜。


    好一會,楚王開口,終於打破這令人窒息的寂靜。


    “來人,將王妃居住的院子圍住,沒有本王的允許,誰也不許出去。”


    緊接著,金玥明顯聽到外麵侍衛整齊有序的跑步聲。


    如果沒有猜錯,她所住的這院子,此刻已經被王府的侍衛給圍住了。


    抬眸,眼神裏的不悅清晰可見。


    “王爺,您這是要軟禁於我?”


    “等你什麽時候想通了,本王自會放了你。”


    金玥站起來:“隻有我才能進入暗神教內部。”


    “那又如何?以身涉險就是你的主意?”


    見金玥不語,他抿了抿唇,問道:“仇恨難道比你肚子裏的孩子還重要?”


    金玥猛然抬眸,看向楚王那意味不明的眼神。


    “不,跟仇恨無關。”


    楚王冷然:“那為何又不能等,等他們先動手?”


    金玥搖頭:“王爺,您就那麽自信?覺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


    “不然呢?”


    金玥垂下眸子,楚王一直都是天之驕子。


    就算暗神教與晉陽王騎兵造反,以楚王戰無不勝的能力,也不會有半分懼怕。


    想了想,她說道:“難道您就不想知道,晉陽王的身世之謎?不想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秦太妃究竟做了什麽?”


    如此說,楚王才沉默幾分。


    隻要有他在,任何人都別想動搖大楚江山,可對於秦太妃當年的事,他未必有把握弄清楚。


    畢竟當年的事,除了秦太妃本人,恐怕就連晉陽王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這件事跟金玥相比,他寧願母後將來傷心為了晉陽王而難過,也不願意讓金玥去探查真相而冒險。


    “別說了,無論你說什麽,本王都不會同意。”


    他留下這句話,直接走了。


    接下來,金玥果然被禁足。


    外麵的人可以來找金玥,但是金玥絕對不能出去。


    ——


    威武侯府。


    丘荃麵色十分不好,找到金父。


    將所有人都支開後,他直接道:“楚王妃被禁足了。”


    金父已經在六子的暗中傳信中知道了,不過麵對丘荃他露出一副意外的神色。


    “什麽?他怎麽會被禁足,為什麽會被禁足?”


    “暫時不知。”


    金父道:“應該派人去打探一下,可這個人選就?”


    “四弟妹。”


    金父一聽,頓時驚訝的看著丘荃。


    心想,果然暗神教隱藏的暗樁藏的真深,就連他的四弟妹都在其中。


    想到那個一直存在感極低的女人,如果不是丘荃提起,恐怕侯府都沒人能想起她這麽個人來。


    “可。”


    金父偽裝的很好,絲毫讓人察覺不到心裏的盤算。


    如果不是滴血認親,他確定自己是金玥的父親,他是真真的金家大爺。


    他會被暗神教騙的,將整個金家當成棋子,甚至會害的金家家破人亡。


    ——


    雲州,晉陽王府。


    收到京中來信的晉陽王,氣的摔碎了不少擺件。


    穿著白衣的尊主渾身上下也帶著危險的氣息,令人不敢靠近。


    秦太妃責是一臉怒容:“怎麽會?我明明看到他喝下那一杯絕子茶。”


    白衣尊主看向秦太妃:“你想想究竟是哪裏出的差錯?”


    秦太妃仔細去想那天哄下楚卿嶼喝下那杯絕子茶的細節。


    想了想,


    秦太妃仔細去想那天哄下楚王和那一杯絕子茶的細節。


    她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可想了很久卻始終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我不知,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我真想不起來。”


    白衣尊主見她如此,皺眉提醒道:“當時難道隻有楚王人?”


    “是。”剛說完是,秦太妃突然想到一件事,道:“難道是......”


    “你想到了什麽?”


    秦太妃心裏恨得咬牙切齒,罵道:“吃裏扒外的東西,來人將錦嬤嬤給本宮找來。”


    兩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前去傳喚錦嬤嬤的小廝進來道:“啟稟太妃,錦嬤嬤自盡了。”


    秦太妃的臉色更加難看:“賤奴,該死。”


    白衣尊者不用問也知道是怎麽迴事,一定是秦太妃最信任的錦嬤嬤當時換了絕子茶。


    “太妃娘娘,錦嬤嬤留下一封信。”那小廝也察覺到事情不對,說話時都嚇得渾身顫抖。


    此刻秦太妃的眼神簡直能吃人,她怒道:“還不呈上來。”


    那小廝趕緊將哆哆嗦嗦的將那封信呈上。


    信上寫明,當初她端上茶時特意調換。


    那杯真正有絕子藥的茶,送到了殿外楚王的那些侍衛手上,當時殿外有兩名侍衛,具體誰倒黴喝了那絕子茶她也不清楚。


    因為怕秦太妃察覺,所以她隻敢暗中調換。


    至於為什麽調換,因為她不想秦太妃斷子絕孫。


    她一向終於秦太妃,自己的命都是秦太妃所救,所以也願意為了秦太妃賣命。


    可當她看到秦太妃悄悄給楚王下了絕子茶之後,心裏就覺不妥。


    她不知道秦太妃為何對自己的兒子不喜,她當時隻是不想秦太妃將來後悔,怕太妃娘娘絕後,所以當時才暗中調換了絕子茶。


    可直到後來,秦太妃給楚王下毒,要楚王去死時才知,原來楚王並非秦太妃的兒子。


    可那時她再後悔換了絕子茶之事也為時已晚。


    前段時間得知秦太妃與晉陽王的謀劃,她心裏就開始害怕後悔甚至擔心。


    可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辦法補救,她隻能以死謝罪。


    秦太妃看完,氣的將那封信撕碎,罵道:“蠢貨蠢貨,自作主張的蠢貨。”


    晉陽王坐在那裏一聲不吭,隻是那雙眼睛紅的駭人。


    這時白衣尊主將厚厚的一本迴憶日誌拿了出來,說道:“這是言若姝寫出的前世迴憶。”


    秦太妃冷嘲:“裝神弄鬼的東西你們也信,如果她真的有前世記憶,我們還會如現在這般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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