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威武侯府之事,開始審理。


    幾日不見老洳氏,此刻看向金玥時,臉上全是哀求之色。


    因為身體不能動,她就被放在公堂上,躺著迴話。


    “老洳氏,終上所述,你可都認。”


    老洳氏哭道:“認,我都認,一切都是我做的,一切與我兒無關,你們放了我兒嗚嗚嗚。”


    大理寺卿嚴厲道:”金辭所犯之事,與此案無關,稍後審理。”


    接著,大理寺卿將老洳氏所犯之罪一一敘述。


    外麵圍觀看審的百姓都驚呆了,天啊,這老洳氏竟然如此惡毒。


    金家大爺雖然是救晉陽王所死,可追根究底害他之人,竟然是老洳氏。


    “真是活該,心思怎就那麽惡毒。”


    “你是不知道,大戶人家出來的人,心都黑著呢,那心眼可是能頂的上我們幾十個。”


    “我看也是,她要不是想要那侯府爵位,好好的官家小姐。幹嘛去給人當平妻,說的好聽是平妻,其實就是上不得台麵的妾。”


    “以前這老洳氏每次出門都光鮮亮麗的,身邊跟著奴仆成群,要不經人提醒,還真就將她當成真正的侯府老夫人了。”


    “這威武侯也是個眼瞎的,怎麽就被這惡毒的女人。給騙了那麽多年。”


    “還有那金三爺才倒黴,被那毒婦坑騙多年,一直認仇作母,可憐幾十年都恨錯了人。”


    外麵人群議論紛紛,堂上大理寺卿的判決已經下來。


    “老洳氏坑害侯府嫡子,教唆奴婢毒殺妾氏,所犯之錯,乃是殺頭死罪。


    楚王妃念在多年情麵,加上老洳氏年事已高,所以特意求得聖命,饒恕老洳氏死罪,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老洳氏一聽這話,頓時一顆心都沉入湖底。


    她大喊道:“讓我去死,我要死,我要死……”


    圍觀的百姓,聽到老洳氏的叫聲,紛紛覺得她不是好歹。


    “楚王妃多善良啊,都到現在,都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饒她一命,她還一心求死,真是不識抬舉。”


    “這你就不知道了,肯定是覺得自己理虧,沒臉活了唄。”


    “她這種人還有臉,有臉的話就不會做出那種害人的事。”


    “以前都說這楚王妃囂張跋扈,可我看,人家楚王妃挺好,人美心善,哪有跋扈的樣子。”


    “反正我是沒見過,都是傳言,不可信。”


    金玥上前,說道:“我已經通知你的外甥前來接你,從今往後你也隻有娘家大姐這一門親戚可靠了。”


    說完,她將一封休書拿出來又道:“祖父說你心思惡毒,你這樣的女人留不得,這是休書您帶好。”


    老洳氏瞬間崩潰大哭:“不,不行,我要迴侯府,我要迴侯府。”


    金玥表麵安撫著:“您別太難過,好在命還在不是,看您嘴幹的,這看管牢房的人竟然如此不盡心,連口水都不給你喝。”


    看管牢房的人:有人給了銀子,不給老洳氏喝水,他們拿錢辦事天經地義。


    金玥要來水,親自扶起老洳氏的腦袋,喂她喝。


    殊不知,金玥早就將解藥,悄悄混入這水中。


    老洳氏因為幾日未進水,此刻見到水,沒多想通通喝了下去。


    接著,金玥就附在她耳邊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當初你為了與你家姐一較高下,所以才選擇嫁給我祖父,您說現在的你如同惡心的爛泥天天被她踩在腳底下,她會不會開心。”


    老洳氏心下一僵,立刻道:“魔鬼,你是魔鬼嗚嗚嗚……”


    接著老洳氏就被幾名衙役,嫌棄的翻過身,然後五十大板就重重的落下。


    剛開始,老洳氏絲毫不覺得疼,隻覺得當眾被打板子,感覺屈辱。


    可隨著時間慢慢流逝,她的後背滲出血來,她突然感覺到疼痛。


    “啊啊啊啊!”


    “啪啪啪”的板子聲,與她痛苦的大叫聲嘈雜在一起,顯得十分刺耳。


    金辭閉眼,母親身體根本沒有知覺,怎麽可能會覺得疼呢!


    隻聽“哢嚓”一聲,老洳氏的尾椎骨被打斷,加上她年紀太大,此刻就跟沒了半條命一樣。


    之前是中毒癱瘓,這次尾椎骨斷裂而無法起身,兩者不同的是。


    前者是下半身沒知覺不會覺得疼,可後者身體會有知覺,會有疼痛的感知,從而生不如死。


    接著,就是金辭將巫蠱之術埋在威武侯府院內的案件。


    審理時,金辭看向金玥。


    金玥默不作聲,老侯爺恨鐵不成鋼,心裏清楚這個兒子要沒了。


    他恨這個兒子的狠心,竟然為了一己私欲不顧全家人死活,也痛心自己白發人送黑發人。


    “混賬,此時此刻你還不說實話麽?你不為老子著想,也要為你自己的兒女想想吧?”


    金辭不說話,就看著金玥。


    “隻要他們聽話,就永遠是我的堂弟妹,可你不配當我的二叔。”


    金辭要的就是金玥的保證,他已經廢了,現在能做的隻是保全自己的兒女。


    他這才道:“是言丞相的主意。”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言丞相這幾天,因為言若姝的事,被帝君厭棄。


    什麽預知夢,全都是言若姝的風言風語,言丞相此刻絲毫不敢說相信女兒的話。


    實在是那個蠢貨,竟然敢說武王會造反,這種話也能說?不是愚蠢是什麽?


    誰知,這件事帶給他的打擊還沒結束,大理寺就派人請他過去。


    公堂之上,言丞相氣的臉紅脖子粗的與金辭對質。


    “豎子胡言,本官與你無冤無仇,你何故害本官?”


    金辭道:“那日丞相約見於我,問我是否甘居人下,還是被一個小兒壓著,麵對世子侄兒也要低上一頭,你問我心裏可是服氣?


    你還說我父親偏心,世子之位本該給我,自古以來爵位都是傳承給兒子,沒有隔過兒子給孫子的道理。


    你甚至還挑撥說我父親對我不親,根本沒有將我當親生兒子,說我父親若是疼我,就會看到我的努力。”


    威武侯氣炸了怒罵:“言老狗,你踏馬真不是個東西,堂堂一國丞相,吃飽了沒事幹去挑撥別人的父子關係,你踏馬真是不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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