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兩人的本金成功被導演組沒收。


    他倆的輪次結束,冷哼一聲,藍問和童湖迅速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每一組輪流作答,各自輪流三迴合之後遊戲結束。


    最終以獲得十二個飛天完成了遊戲。


    “還差七十多個,這怎麽才能夠。”師光數了數大家一起放在台子上的“飛天”。


    “誰讓她把我那個扔了的。”童湖還在想昨天被強行門嫋嫋扔了的那個“飛天”。


    “那是為了救你好不好,怎麽沒腦子啊。”棠茶斜著眼看她。


    如果藍問第一名討厭童湖,那棠茶肯定是第二名。


    師光站出來打圓場說:“別吵架了。”


    “誰跟她吵啊,走什麽笨蛋黑紅人設啊,無語。”棠茶插著腰離童湖遠遠的。


    觀察室的易冰來麵上笑著對大耳說:“我確實也不是很喜歡這個童湖。”


    大耳作為綜藝常客,老道的說:“看樣子我們嘉賓都展現了不同的個性哦,那麽他們之間會擦出什麽樣的火花呢?”


    根據剛剛的分組,大家準備再去路上撿一撿,應該還有沒被節目子撿迴去的漏網之魚。如果節目組不做遊戲的話,目前這是唯一獲取“飛天”的辦法。


    小矛盾就出現在藍問和童湖並不想一組,但是藍問想和門嫋嫋,而童湖想和顏聽也。


    所以這邊就變成了四個人一組,盡管效率會低一點,但是為了避免大家,王匯之還是安排大家這樣走。


    門嫋嫋身上的傷倒是都結痂了,除了創口貼,紗布啥的都已近拆了。


    所以今天她還是換迴了長袖長褲,而童湖穿了一身的皮裙,行進速度受限。


    “你為什麽要跟過來?”藍問看她哪哪不順眼,看到門嫋身上的傷看她就更不順眼了。


    “我是和聽也哥一起,誰跟你們啊。”


    “顏聽也,你自己解決一下。”門嫋嫋其實心裏也惱火得很,隻是她沒有顏聽也的集團背景,也沒有藍問流量和技術,她不想搞太僵,自己路給走窄了。


    萬一再被網暴。


    煩都要煩死。


    顏聽也習慣性的好,字剛說一半,才意識到門嫋嫋說了什麽。


    藍問得意洋洋的看著他倆,直接越過了顏聽也走到門嫋嫋旁邊,倆人快步超越了後麵的童湖和顏聽也。


    【顯微鏡:我都說了!藍鳥cp才是真的】


    【很久沒出現了啊,顯微鏡迴來了啊。】


    【顯微鏡:我一直都在!】


    【顏總其實一直沒有離童湖,但顯然門姐生氣了。】


    【生氣就是愛!】


    【有沒有可能門姐隻是單純的煩童湖呢。】


    【顯微鏡:我覺得樓上是真相。】


    藍問領著門嫋嫋越走越快,後頭的顏聽也旁邊跟這個拖油瓶追都追不上。


    “你要不迴大本營吧,你走太慢了。”顏聽也已經耐著性子在說了,畢竟她家和自己家還有些生意往來,但是如果非要惹急他,也不是是不能丟掉的。


    怎麽樣是惹急他,就是害他看著門嫋嫋被藍問拉走!


    “沒事的聽也哥,我可以跑起來的。”


    “你這大皮靴,跑起來等會摔暈。”


    童湖聽帶顏聽也這麽說,開心的想過去伸手抱住他的手臂:“你在擔心我麽?”


    童湖的手臂剛剛伸過來,顏聽也還沒來得及抽開,前麵的門嫋嫋正好一個迴頭。


    原本隻是想著把人丟在後麵可能也不太好,山路畢竟還是危險,他們萬一再碰到獵人,童湖她不管,顏聽也磕著碰著了到時候還是她和藍問心疼。


    藍問:誤會了我並不會心疼他。


    但沒想到一轉頭,童湖半個身子都要抱過去了。


    滾吧,誰愛管誰管,她門嫋嫋不管了。


    本來就惱火的門嫋嫋此時更是一股無名火從腳底冒出,走的步伐更加快了起來,甚至下坡時已經開始了小跑。


    顏聽也掙脫開童湖,就看著門嫋嫋飛速往遠處走開了。


    一溜煙影子都見不著了,追都不好追。


    其實門嫋嫋知道肯定是童湖貼過去的,也不覺得自己是有什麽男女之情的不爽,純粹的覺得自己這邊的人和自己的仇人搞得曖昧不清的,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


    就像小時候的拉幫結派,我的敵人絕不能是朋友的朋友。


    氣都要氣一下顏聽也。


    藍問坐收漁翁之利,樂著樂著還在路上撿到了一個“飛天”。


    “門嫋嫋收下了藍問撿到的“飛天”,正當他準備往前走時,門嫋嫋突然停住藍問,低頭示意他往前看。在前方,幾位女獵人一臉麵無表情聚在一起。


    “她們在搞什麽?”藍問悄聲問道,貼近門嫋嫋。


    門嫋嫋皺眉思索,迴答道:“看起來像是某種儀式。”


    抬頭眺望遠處,約有十幾位女獵人組成了一個緊密的圓圈。她們身著古老的、斑駁的皮衣和長裙,一絲不苟地聚攏在一起。


    在林間隱約可見的光線下,她們顯得如影如幻,仿佛這片山林的守林人。慢慢地,她們有序地排成幾列,整齊而肅穆地朝向一個巨大的、長滿苔蘚的石頭樁前匯聚。


    那塊石頭樁異常滄桑,刻滿了曆史的痕跡,似乎隱藏著古老的秘密。女獵人們圍成一道寧靜而神秘的圈,展現出一種莊嚴而肅穆的氣氛。她們肅立在那裏,麵容冷峻、神情凝重,宛若在等待某種重要的儀式或儀軌。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將儀式中的女獵人們映襯出神秘而肅穆的光影。


    “那個石頭樁子看起來像一個大型的‘飛天’。”門嫋嫋耳語道。


    “誒真是,她們在祈求什麽麽?”


    遠處的顏聽也看著二人貓在那,也悄聲跟過去蹲在了旁邊。


    “童湖呢?”門嫋嫋問來人。


    “讓她迴去大本營了。”


    “她自己一個人迴去了?沒鬧你?”藍問戲謔著他。


    顏聽也瞥了一眼藍問,不屑於迴答。


    “給人什麽好處了吧?”藍問緊追不舍。


    “這是在什麽儀式?”顏聽也轉移話題,詢問門嫋嫋。


    “不知道,以往這種類祭祀活動一般是祈求保佑或者風調雨順,但她們這樣我看不出來。又不敢貿然過去,先觀察一下吧。”門嫋嫋說。


    三隻潛伏在在樹林裏的麋鹿沒有等待太久,獵人們完成了儀式,朝著四處散開。


    隨著祭祀活動結束,獵人們散開,迴到了樹林深處。門嫋嫋悄聲指揮著兩人,盡快離開祭祀地點,以免被發現。迴到營地後,隻有藍問撿到了一個“飛天”,其他嘉賓陸續歸隊,表情都顯得有些茫然。


    “她們失去了情感,卻依舊進行著祭祀活動。按理來說,她們應該沒有了欲望。但她們究竟在祈求什麽呢?”門嫋嫋皺著眉頭詢問著大家。


    師光提出了一個猜測:“男性消失了,也許她們在祈求男性的迴歸?”


    顏聽也搖搖頭:“但她們對男女合作似乎充滿了敵意,似乎並不渴望男女共同行動。”


    門嫋嫋若有所思地補充:“她們明顯厭惡男女共同行動,或許暗含著對男性消失的怨恨和對男性徹底消失的失望。那麽,為什麽她們還會祈求男性的出現呢?”


    “我們去他們祭祀那個位置研究一下吧。”顏聽也給到建議。


    一行人再次迴到原本祭祀的位置,獵人們已經離開,隻剩下了依然佇立在哪裏的石樁。


    當一行人再次迴到祭祀地點,獵人們已經離開,隻留下了那座高聳的石樁。在其表麵,顯現著放大的“飛天”圖騰,細節清晰,仿佛是某幅巨大的圖畫。


    “這像一個插畫。”何然指著圖騰,手中拿著自己的“飛天”仔細比對。


    門嫋嫋和其他人聚在一起,仔細研究著石樁上放大的圖騰。


    它像是在海邊看的演出戲劇故事的一部分,但其中似乎隱藏著更多的元素。


    “你看這些翅膀,有點像眼睛。”何然用手指著石樁上的一塊。


    “眼睛……”門嫋嫋迴想起了什麽,似乎有了新的想法,但她還不確定自己的猜測。


    【然然頭腦擔當!】


    【真的很愛女!這群女嘉賓們真的都很好5555】


    【是的!!我門姐也是指揮型絕對的ace!】


    【棠棠不說話,但是棠棠時刻保護我們觀眾的乳!腺!】


    盡管看出了眼睛,但是整個畫麵看上去還是像拚湊的,讀不出任何直接有用的信息。


    圍繞著石樁的嘉賓們突然收到了節目組遞過來的任務卡。門嫋嫋接過任務卡,她讀著上麵寫的內容:“親愛的觀眾朋友和嘉賓們,難道你們遇到了任務的瓶頸嗎?完成我們安排的小遊戲,就會有一個非常有用的錦囊哦!請繼續努力吧!”


    “什麽樣的小遊戲?”棠茶好奇地問道。


    “躲貓貓都玩過吧,我們的獵人會集中過來進行貓捉老鼠的比賽。”導演組迴答。


    “這算‘小’遊戲嗎?獵人全都過來?”王匯之臉拉老長。


    導演組笑著繼續說:“隻要你們堅持到十五分鍾,有一個人不被抓,就算你們的勝利。你們有3分鍾的躲藏時間,被獵人碰到就算被捕捉到。隻要在這座山,三分鍾內你們能跑多遠都可以。”


    當嘉賓們明確了遊戲規則後,他們立即開始策劃如何最好地應對。


    “我們很難逃過那幫姐姐們,盡量躲藏深些!”門嫋嫋一邊提醒大家,一邊倒數計時開始,嘉賓們迅速分散躲藏。


    門嫋嫋憑著長腿和出色的速度,朝著更遠的地方迅速衝去。盡管沒有正式討論,但所有人心裏都默契希望門嫋嫋不會成為最後被找到的人。


    顏聽也和藍問默契地緊隨著門嫋嫋,二人並沒有受到過多關注。為了取得勝利,門嫋嫋飛奔在前,其餘人緊隨其後。


    天空烏雲聚集,暫未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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