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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機明明在曆憂那裏,現在怎麽會到了怪物女手裏,難道曆憂遭遇什麽不測了,還是說他把手機弄丟了,被怪物女撿到了?曆憂現在在哪裏呢?


    我衝著別墅裏喊了一聲,依舊沒有人迴應。


    不能等在這裏,我要去找曆憂和紫薇他們。我緊緊盯著怪物女,隻要她有任何朝我攻擊的意思,我就趕緊逃走。我繞了一圈,準備爬樓梯上去看一下。怪物女似乎想跟上來,但她突然停住腳步,兩隻手做了個“停”的手勢,然後,她指了指手機,手指飛快地在手機上寫著什麽。


    我站住了,怪物女的舉止怎麽那麽怪呢?


    我看著她在手機上寫了一會,然後把手機朝我丟了過來,手機正好砸進我懷裏。我拿起手機,看到裏麵的內容,頓時愣住了:我是曆憂。


    怪物女是曆憂?


    那那三個曆憂是什麽?


    我有些懷疑怪物女是在騙我,但我的手機設置了開機密碼,隻有我們一行人知道,如果眼前的怪物女不是曆憂,她怎麽可能知道我的密碼?


    但如果她就是曆憂,他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那真正的怪物女呢?


    我迅速在手機上編輯了一行字“你是曆憂,為什麽你不說話”,然後將手機扔給怪物女。


    怪物女接住手機,在手機上迴答了我的問題。“不知道為什麽,我發不出聲音”。


    真正的怪物女是怕曆憂把真相說出來,所以才讓他變得不能說話。


    我又向他提了幾個問題,他都一一迴答上來,現在我敢確定了,眼前的怪物女的確就是曆憂。我趕緊向曆憂跑去,由於我鬼力流失太多,再加上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突然一下放鬆下來,我整個人就像要跨了一樣。剛跑到曆憂跟前,我就雙腿一軟,跌倒了,被曆憂一把拽住。


    曆憂扶著我在真皮沙發上坐下,用手機告訴我要破除幻境,就要找到真正的怪物女和周水龍,他們就隱藏在那些多出來的曆憂、青玄和豆豆中間。


    我在手機上敲下一行字:可是他們現在去了哪裏都不知道。


    曆憂拉起我,向豪宅外走去。我不明白他這是要幹什麽,他們明明都在裏麵呢,怎麽曆憂卻要拉著我往外走?


    當我被曆憂拉到外麵時,居然看到了三個曆憂,三個青玄,三個豆豆,以及紫薇和玄紫。


    我懵了,難道我剛才眼花了嗎?


    不可能,紫薇是從我麵前跑過去的,我真切地感覺到了她的陰氣。可既然如此,他們怎麽又會出現在這裏?


    我看著曆憂,曆憂簡單地將事情的原委講了一遍。


    曆憂也猜透了,要破除幻境,必須要打開進入幻境的那扇門,我們才可以走的出去。而身處幻境中的我們,同時又進入了幻境中的門裏,每個人所進的門不同,看到的事物也就不同。在幻境中,出現再多離奇古怪的事情都不足以奇怪,人的大腦的想象力是無窮的,想象力有多大,怪異的事情就有多多。


    曆憂參透了其中的道理,一直在尋找打開自己進入的那扇門的鑰匙。在他的眼中,我也不是我,而是周水龍,那些虛幻的曆憂啊青玄啊豆豆啊卻都是我和紫薇的樣子。他之所以會發現周水龍就是我,是因為我一直在盲目地跑來跑去,像個傻瓜一樣。真正的周水龍是絕對不會這樣的。


    我即高興又無語,怎麽就說我傻呢,明明我也想到了那扇門的道理。但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我已經在曆憂的心裏傻出了一定的份量,所以他才會認出我?


    我們雖然都明白了,隻要打開進入幻境的門,什麽問題就都解決了,可如何打開,如何尋找周水龍和怪物女呢?


    我正想著,曆憂突然將手機遞給我,上麵隻有一個字:洞。


    洞?我念著那個字,有些摸不著頭腦,曆憂想表達什麽意思呢?是指怪物女身上的洞嗎?難道那些洞就是門?


    緊接著,曆憂又說,他感覺怪物女身上的洞和門有關係,但不確定,問我是否也那樣覺得?


    被曆憂這麽一提醒,我的腦中閃過什麽東西。


    怪物女身上那麽多的洞,像是某種象征,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好女三張口,意思大家都懂得。但怪物女身上到處都是口,說明什麽?說明周水龍是一個性!欲極其旺盛,甚至可以說是達到了變態的地步,三張口已經不能滿足於他了。一個**旺盛的人,那他的那玩意肯定也是與眾不同的。而且,他那玩意還不怕怪物女的腐蝕性液體,又是那麽**的東西,一般人根本不會往他那想。假如怪物女身上的洞就是鎖,是困住我們的那扇門,那周水龍的那玩意,就是打開鎖的鑰匙?


    一個人如果沉迷於性中,就會每時每刻想要得到釋放。我們和周水龍對峙這麽久了,他一定早就忍不住了。但要想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做那種事,還不被我們發現,除非他們兩個一直就在一起,隻是由於幻境的影響,我們的大腦本能地屏蔽了那最羞恥的一麵。


    我也不知道我想的對不對,隻能先把我的想法告訴曆憂。


    曆憂分析,既然他們要一直在一起,才能做那種事,那他們一定是隱藏在那些多出來的人中。


    現在我們已經可以確定了,三個曆憂都是假的,那就從他們先開始下手。


    打定注意,我和曆憂慢慢向那三個假曆憂靠近。那三個假曆憂看到我,同時向我跑來,說讓我小心身邊的怪物女。


    曆憂讓我假裝什麽也不知道,慢慢靠近那些假曆憂,觀察他們的舉動。我按照曆憂的話慢慢向那三個假曆憂靠近,並且緊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我發現有一個假曆憂時不時地就會把手指放進嘴裏吸允一會,那舉止,怎麽那麽怪?不知為什麽,我的腦海裏竟然蹦出一個詞:kou交。我覺得自己真是無可救藥了,看人家吸個手指,居然就能想到那些玩意。


    我沒觀察出什麽其他的異常,隻好退迴曆憂身邊,把情況跟他說了一下,並且提醒他小心一點,那三個假曆憂好像準備一起攻擊他。


    曆憂說沒事的,讓我退到別墅裏去。


    我怎麽可能安心退到別墅裏去,他們都在外麵呢,更何況,曆憂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我轉身跑進別墅裏,找了一把匕首,軍用的那種,扔給曆憂。曆憂要把匕首再扔給我讓我拿著防身,我趕緊退進別墅裏,說我可以再找。


    三個假曆憂見我們已經識破了他們的身份,惱怒地朝著我和曆憂撲來。


    曆憂攔住了兩個,還有一個追進別墅裏了。我四處閃躲,抓到什麽就用什麽扔他。假曆憂一邊追著,還不忘吸允著手指,我覺得他那姿勢真的很像kou交,越看越像,越看越不對勁。難道他就是怪物女?可怎麽解釋他要吸自己的手指呢?


    不對,幻境裏的東西都不是真實的,不要用眼睛去看,要用心。


    我不再糾結假曆憂為什麽要吸手指,我努力地想,不斷地假設。有一種假設連我自己都吃了一驚,假設假曆憂吸的不是手指,而是周水龍的那玩意呢?假設周水龍的那玩意比較牛掰,可以自由裝卸呢。


    這種假設太獵奇了,但也是我能想到最符合現狀的一種。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我活著的時候,看過很多奇葩的帖子,有長相怪異到你不能理解的人,有不吃飯卻吃土的人,還有什麽渾身沒有骨頭啊什麽的變異人。可能周水龍也是個基因突變的家夥,而他的突變,表現在他的老二上。我無法想象他的老二究竟長成什麽樣子,這也不是我要考慮的,我要想的是,他如何把他的老二從身體上分離出來,而那玩意卻還能像正常的一樣,有快感,能bo起?周水龍就算再神乎再牛掰,他到底還是個普通人,身體上的東西怎麽可能像機器人一樣,說拆就拆?


    我不敢再這麽瘋狂地想下去,想再多都沒有,還不如實踐一下呢。


    假曆憂既然已經在我麵前暴露了真實身份,他也就不再偽裝了,為了襲擊我,他向我噴出了腐蝕性液體。我順勢拿起真皮沙發上的靠墊,擋了一下,那些液體全噴在靠墊上,發出“嗤嗤”的響聲,嚇的我趕緊把靠墊丟了出去。靠墊掉在地上,不一刻,竟化為一團焦黑的東西。


    原來他就是怪物女!


    我趕緊把這個訊息傳達出去,但當我轉頭看向曆憂時,圍著他的兩個假曆憂居然也噴出了腐蝕性液體。


    難道怪物女又分離出了四個?


    但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數量,是數量對不上。就算怪物女分裂出了四個怪物女,加上周水龍,還有豆豆和青玄,總共才7個人,但現在卻有三個假曆憂,三個青玄,三個豆豆,數量是9,除去那些真身,怎麽還會多出兩個?


    曆憂說過,即使是幻境,也是在實物的基礎上幻化成別的事物或人,不可能是憑空冒出來的。那兩個多出來的東西,又是什麽呢?


    我的腦容量似乎又不夠用了,但我不想放棄,因為我不想成為曆憂的累贅。


    我使勁地想啊想,但實在想不出為什麽。我隻能確定,追著我的那個假曆憂肯定就是怪物女中的一個,說不定她就是一扇門呢。


    我決定,向她發起攻擊。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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