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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疤在旁邊笑得跟老母雞下蛋似的,還直抽抽,要不是現在腰酸背疼的真想給他倆他最愛吃的大嘴巴子!“行了行了,不皮了,如果你剛才真的沒有想著要往迴走的話,說不定這裏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別人,當然我不認為你看到的那個就是水灩靈。”


    我覺得老疤說的很對,因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絕對不可能是幻覺。


    而且聽上去就像是當初婉妝不想讓老疤看到她一樣。


    既然婉妝都可以做到,那意思就是說別的鬼也行,隻是不知道那個水灩靈是誰假扮的,又有什麽目的。


    “走吧,咱們再往前麵走走。”


    老疤話說完,把剩下的那些吃的全部收拾了起來,繼續往前走。


    我背著婉妝慢條斯理的跟在他身後。


    婉妝雖然不沉,走了這麽長時間了也累得慌。


    和之前一樣,每走二十分鍾就能看見水和吃的,雖然每個地方的數量都不多,但是我們多走幾趟也收集了不少了。


    老疤說再走兩趟就休息,因為他的手機已經顯示現在是晚上十點半了。


    到了地方之後,我給婉妝喂了點水,留了點吃的之後就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了。


    老疤也學著我在地上躺著。


    畢竟現在人都這樣了,也不想瞎講究。


    我剛想休息,灩靈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方爽,別走了……迴……吧,這裏……”我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看著眼前的灩靈雖然心髒還是怦怦直跳,可是完全沒有剛才那種激動的感覺了,因為我知道麵前這個不是真正的灩靈。


    “你是誰?”一旁躺著的老疤聽我這樣一說,也跟著坐了起來。


    “咋的?水灩靈又來了?”我點了點頭,沒有看他。


    “那天我親眼看見她死在我麵前,你騙我是沒有用的,說吧,你到底是誰!”灩靈聽了顯得異常的著急,甚至眼眶都紅了起來,看她那個樣子簡直和真正的水灩靈一模一樣。


    要不是老疤的話,我都差點兒覺得她就是水灩靈了。


    “你別這樣,我們迴去好不好?”聲音變得清晰了起來,看來她可能是覺得靠著我對灩靈的思念讓我迴去這個辦法有點行不通了。


    可她越是這個樣子我越覺得她有問題。


    “為什麽要迴去?你倒是說個理由啊。”


    也許是我逼得太緊了,她突然之間就消失不見了。


    一旁坐著久久沒有說話的老疤突然開口了。


    “剛才你們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我特地的觀察了一下,那東西出現的時候婉妝的魂體變得非常的暗淡,幾乎都要透明了。”


    “我好幾次想叫你,可又害怕這其中出現什麽意外,不過那家夥一走,婉妝就立馬恢複正常了,看來婉妝這個樣子,和剛才跟你說話的那位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老疤一邊說著,一邊神色凝重地瞪著婉妝。


    我這心裏也泛著嘀咕。


    那東西隻是站在旁邊跟我說話,就能影響到婉妝了?可是除此之外也沒有辦法解釋婉妝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第二百九十三章走出來


    2799


    “不是,你就不怕這水跟吃的有問題?”我白了他一眼。


    “你說你這智商,那老頭都有能力把我們弄這麽遠了,還大費周章的在吃的裏麵下毒?他要是真的想下點毒,那咱剛才就死那兒了。”


    老疤聽了我的話之後一拍後腦勺:“也是哈!”說完之後也跟著狼吞虎咽的把剩下的東西吃的差不多了。


    留了一點喂給了婉妝。


    雖然她是個鬼,根本用不著吃這些東西,但我不知道怎麽的,總覺得給她喂一點水會好一點。


    收拾完之後,我背著婉妝繼續往前麵走。


    走了大概二十來分鍾,我們又在路邊撿到了吃的,那是兩瓶紅牛,和一罐午餐肉。


    通過這一點吃的就能夠推斷出來,咱們絕對不是遇到鬼打牆了,因為如果遇到鬼打牆了,那麽裏麵所有的東西都是一模一樣的,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這讓我一顆懸著的心,這才算是落了地。


    咱們隻要沿著這條通道走,早晚會走出來的。


    背上的婉妝突然*了一下。


    “別過來!別過來別過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別過來!”諸如此類的話充滿著恐懼的味道,但那聲音聽上去依舊像是在說夢話。


    老疤看了一眼。


    “看來這小妮子也是有故事的人啊,她小的時候絕對遭受過虐待,不然也不會在意識薄弱的時候,迴想到內心深處的那些東西。”


    “這倒是解釋了,為什麽那丫頭變成鬼之後脾氣那麽暴躁……”我隻嗯了一聲。


    內心複雜。


    因為我聽老疤這樣一說感覺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我真的不敢確定我是不是喜歡上她了,畢竟她可是當著我的麵殺了灩靈,可是按理來說,我應該老在之前就把她給殺了,而不是帶著她一起離開這個地方。


    這些事情越想越亂,但我們腳下的動作一直沒有停過。


    “方爽。”


    這聲音……我條件反射的迴頭一看。


    當我看清楚身後站著的那個人的時候,瞳孔瞬間收縮到了極致,渾身都顫抖了起來,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現在的心情。


    整個人就像是灌了鉛似的愣在了原地。


    可眨眼之間,她就消失不見了。


    “怎麽了?”老疤停下腳步,迴頭看我。


    我擦了擦眼睛,剛才那個位置空空如也,我咽了一口口水:“我剛才好像聽見灩靈在叫我。”


    “你小子想她想瘋了吧,趕緊走,還不知道這條路有多長呢。”


    我想也是,這麽空曠的地方,絕對沒有辦法躲人的,更何況水灩靈她早就已經不在了,看來真是想他想瘋了。


    自嘲的笑了笑之後,轉過頭來繼續走。


    可我剛一迴過頭去,灩靈就站在我前麵不遠的地方。


    她那張小臉就像是我第1次見到她的時候一樣,臉上還掛著笑容。


    “方爽。”


    這聲音也無比的熟悉。


    我趕緊加快了腳上的動作,可隨著我靠近她,她也往後躲。


    如此反複了好幾次之後,我實在是走不動了,撿到食物之後原地休息了一會兒。


    就在這個時候,灩靈又出現了。


    這一次她就站在我身邊。


    她在叫我的名字,我本能的想要抓住她,可是每當我伸出手去觸碰她的時候她就會消失,緊接著在另一個地方出現。


    她的嘴巴一張一合的,可我也隻能聽見我的名字,其他的什麽都聽不清楚。


    她見我沒有弄清楚她的意思,似乎很著急,好幾次都想直接過來扯我,可又像是被什麽東西禁錮住了一樣,隻能遠遠的看著我。


    能再次見到她我的心裏非常的激動,可是比起這個,我更想弄明白她到底在說什麽。


    “快……從這裏,灰……迴去?你是在說讓我們迴到剛才那個鐵皮房裏嗎?”我沒忍住喊了出來。


    老疤斜著眼睛瞪了我一眼:“你小子怎麽了?中毒了?可是咱倆吃的都是一樣的呀!”看老疤有點著急了,我幹脆把剛才看到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訴了他。


    “合著你小子是出現幻覺了呀。”


    老疤說完之後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瞪著我。


    “按理來說,出現幻覺,在很大的幾率上都是因為自己的心理暗示,難不成你還想迴去?”“滾蛋!腿肚子都要給我走抽筋了,我還迴去幹啥?”我把婉妝放好,閉上眼睛給自己來了一套眼保健操,這是我活了二十多年以來,唯一知道的有關腦袋的按摩。


    老疤在旁邊笑得跟老母雞下蛋似的,還直抽抽,要不是現在腰酸背疼的真想給他倆他最愛吃的大嘴巴子!“行了行了,不皮了,如果你剛才真的沒有想著要往迴走的話,說不定這裏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別人,當然我不認為你看到的那個就是水灩靈。”


    我覺得老疤說的很對,因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絕對不可能是幻覺。


    而且聽上去就像是當初婉妝不想讓老疤看到她一樣。


    既然婉妝都可以做到,那意思就是說別的鬼也行,隻是不知道那個水灩靈是誰假扮的,又有什麽目的。


    “走吧,咱們再往前麵走走。”


    老疤話說完,把剩下的那些吃的全部收拾了起來,繼續往前走。


    我背著婉妝慢條斯理的跟在他身後。


    婉妝雖然不沉,走了這麽長時間了也累得慌。


    和之前一樣,每走二十分鍾就能看見水和吃的,雖然每個地方的數量都不多,但是我們多走幾趟也收集了不少了。


    老疤說再走兩趟就休息,因為他的手機已經顯示現在是晚上十點半了。


    到了地方之後,我給婉妝喂了點水,留了點吃的之後就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了。


    老疤也學著我在地上躺著。


    畢竟現在人都這樣了,也不想瞎講究。


    我剛想休息,灩靈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方爽,別走了……迴……吧,這裏……”我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看著眼前的灩靈雖然心髒還是怦怦直跳,可是完全沒有剛才那種激動的感覺了,因為我知道麵前這個不是真正的灩靈。


    “你是誰?”一旁躺著的老疤聽我這樣一說,也跟著坐了起來。


    “咋的?水灩靈又來了?”我點了點頭,沒有看他。


    “那天我親眼看見她死在我麵前,你騙我是沒有用的,說吧,你到底是誰!”灩靈聽了顯得異常的著急,甚至眼眶都紅了起來,看她那個樣子簡直和真正的水灩靈一模一樣。


    要不是老疤的話,我都差點兒覺得她就是水灩靈了。


    “你別這樣,我們迴去好不好?”聲音變得清晰了起來,看來她可能是覺得靠著我對灩靈的思念讓我迴去這個辦法有點行不通了。


    可她越是這個樣子我越覺得她有問題。


    “為什麽要迴去?你倒是說個理由啊。”


    也許是我逼得太緊了,她突然之間就消失不見了。


    一旁坐著久久沒有說話的老疤突然開口了。


    “剛才你們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我特地的觀察了一下,那東西出現的時候婉妝的魂體變得非常的暗淡,幾乎都要透明了。”


    “我好幾次想叫你,可又害怕這其中出現什麽意外,不過那家夥一走,婉妝就立馬恢複正常了,看來婉妝這個樣子,和剛才跟你說話的那位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老疤一邊說著,一邊神色凝重地瞪著婉妝。


    我這心裏也泛著嘀咕。


    那東西隻是站在旁邊跟我說話,就能影響到婉妝了?可是除此之外也沒有辦法解釋婉妝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胡亂的迴答了一下,讓老疤休息,等睡醒了再趕路,畢竟我們誰都不知道前麵還有多遠。


    睡到後半夜,一股壓迫感突然向我襲來,我感覺喉嚨好像被誰掐著似的,根本喘不過氣,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咱們迴去好不好?我想你了。”


    水灩靈站在不遠處眼巴巴的望著我。


    我咽了一口口水,擦去了額頭上的冷汗,目光堅定的瞪著她。


    “行了,別再跟我玩這套把戲了,我都已經知道你不是水灩靈了,你想幹什麽?直接說吧。”


    水灩靈聽了,眼淚奪眶而出。


    “你……你這個渣男!有了婉妝就不想認我了是不是?虧我之前還救過你好幾次呢!你再這樣我就要生氣了。”


    這說話的語氣還是和灩靈一模一樣。


    不過此時的我已經沒有剛才那種激動的感覺了,冷眼瞪著她。


    “都跟你說了,這一招沒用,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是誰,我興許還能迴去看看。”


    灩靈聽了我的話之後身子一顫,腦袋也跟著耷拉了下來。


    “看來……你真的忘了我了。”


    話說完,這個通道裏的溫度瞬間降低了許多。


    好像有絲絲黑氣從水灩靈的背後冒了出來,在這狹窄的空間裏顯得無比的壓抑。


    她的頭發和指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整個身體好像冒著寒氣,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感覺頭皮發麻,下意識的往牆壁靠了靠。


    “你想幹什麽?”“我想幹什麽?”水灩靈突然之間抬起頭來,那張臉已經變成了之前在房間裏見到的那個女鬼的臉了,聲音也變了,嚇得我一個哆嗦差點喊出聲來。


    我這樣的反應似乎正中了她的下懷,她笑得直發抖,臉上那片要掉不掉的肉和連著筋的眼球也跟著顫。


    緊接著突然趴在地上,以一種詭異的姿勢以及速度朝著我爬了過來,僅僅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她的雙手就已經按在我肩膀上了。


    那張恐怖又惡心的臉近在咫尺,一股腥臭味瞬間彌漫開來。


    “你就這樣躲著吧,你越躲著,死的人越多,哈哈哈哈……”那一字一句都像是用指甲撓黑板發出的聲音一樣,讓人頭皮發麻,更像是心髒被人握住了似的。


    “滾開!”我閉著眼睛,將她一腳踹開,連忙站了起來。


    可剛才那個女鬼隨之消失不見。


    老疤給我驚醒,我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咱們得趕緊離開這裏,走!”老疤說完之後直接把婉妝背在自己身上就走。


    我也沒耽誤功夫,快步走在他前麵。


    我可不想在有無辜的人因為我死了。


    說來也奇怪,自從我和老疤開始抓緊時間趕路就再也沒有看到過那個女鬼了。


    在此過程中,我和老疤輪流背著婉妝。


    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長時間,婉妝突然就醒了。


    “我們這是在哪兒?”“哎呦我的姑奶奶,你總算是醒了!你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麽這麽沉啊!”老疤一邊說著一邊迫不及待的把婉妝放在地上。


    婉妝聽了,沒好氣的瞪著他:“你幾個意思?人家身材可是一級棒!讓你背著那是你占便宜了,知道不?更何況我又沒讓你背……”“嘿你這小丫頭片子找揍是吧?”看著他倆拌嘴,我倒是覺得輕鬆了不少,等兩個人情緒穩定了,這才把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一股腦的告訴了婉妝。


    婉妝聽了,臉色立馬就變了。


    “咱們的確遇到鬼打牆了,隻是因為那女鬼的道行高,所以才會讓你們產生錯覺。”


    話說完站了起來,稍微吃了點東西之後就開始破鬼打牆。


    不過這個地方似乎比我們想的都要厲害,不管婉妝怎麽折騰,都沒有起任何的變化。


    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倒是突然之間想起來,小的時候聽別人說遇到鬼打牆了,撒泡尿就行,不過那可是童子尿,我早沒了,更不要提老疤了。


    剛想問問老疤有沒有什麽辦法。


    他不知道從哪兒找出來一根繡花針,一下子紮破了指尖,擠出了兩滴血,嘴裏振振有詞的念叨:“道法自然,乾坤無極,今我來此,百鬼讓路,爾等若怠,神行俱散,破!”大喝了一聲之後,周圍的環境瞬間就變了。


    不過我們依舊是在一條鋪著青磚的通道裏,好在收集的那些食物都是正常的。


    “你小子可以呀!”老疤輕笑了一聲,做了個無所謂的姿勢:“小意思。”


    說著這話的時候,還瞪了一眼一旁站著的婉妝。


    氣的婉妝差點衝過去把他給撕了……婉妝醒了之後,我們就輕鬆了不少,沿著這條路走了幾分鍾之後就出現了一座橋。


    那橋的兩邊放著宮燈,裏麵的燈光是淡藍色的,另外一麵是一座大石門,門上還雕刻著很多奇怪的圖案。


    這個橋很高,看不到底,但是能聽見陣陣流水的聲音。


    “乖乖,我們這是走到人家墳裏去了!”老疤摸了摸下巴的胡渣,雙手合十:“前輩,我們幾個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就跑到這裏來了,我們就是想著出去,沒別的意思,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也別來折騰我們哈。”


    話說完就要上橋。


    好在我眼睛手快,趕緊拽住了他的胳膊。


    “你小子不要命了!”剛才我就注意到他要踩的那塊磚,明顯的比周圍幾塊磚要凸起來一點,雖然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問題,但在這種地方還是萬事小心。


    老疤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你整的還挺謹慎的哈。”


    婉妝白了他一眼:“魯莽。”


    話說著,一把將他推開。


    “讓本姑奶奶來!你們在這等著。”


    話說完,直接大大咧咧的踩了上去。


    結果和我想的一模一樣,婉妝的腳剛剛觸碰到那塊有點凸起的青磚上的時候就想起了一陣齒輪轉動的聲音,緊接著三把嬰兒手臂粗細的箭就從對麵射了過來。


    要不是我身手敏捷,肚子上就有個洞了!婉妝是鬼,那些東西根本傷不到她,她也就大大咧咧的走。


    幾乎每走三步就會碰到一個機關。


    這短短的十幾分鍾,我可是把隻在書上見到過的暗器都見識的差不多了。


    設計這個地方的人也是蔫壞,她一個踩了陷阱,我們兩個人也得跟著遭殃。


    “停!婉妝你給我站那兒!你要再走一步,我掐死方爽你信不信!”老疤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吼叫聲,撐著腰大口大口的喘氣。


    “你走這幾步差點要了我的老命,關鍵老子到現在還站在原地呢,還不如我自個兒走。”


    可是……這他媽跟我又有什麽關係,我招誰惹誰了!婉妝冷哼了一聲,罵罵咧咧的往迴走。


    “行啊,那你自己走吧。”


    在迴來的過程中,把沒有踩到的那些陷阱又全部踩了一遍。


    我感覺打架都沒這麽累過……“也不知道裏麵躺著的那位到底是個什麽神仙,光是一道橋就設這麽多陷阱。”


    婉妝吐槽道:“你說你們倆也是,挺大倆男人了,我這才走了一半就讓迴來,那後麵的路該怎麽辦?”我喘著粗氣,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這的確是個問題,你不怕這些,我們不行,這邊的陷阱實在太多了,要是再沿著這條路走的話,遲早得死在這,要不咱們另外想辦法吧。”


    “你這話說的輕巧,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隻有三條路可以走,第1條就是原路返迴,第2條順著這道橋往前麵走,最後一條就幹脆跳河,看咱命大不大吧。”


    老疤一邊說著,一邊坐在地上休息。


    婉妝想了想,直接飛了下去。


    “還真行!看著挺深的,其實下麵不高,旁邊有條暗河,咱們可以順著水流的方向走,說不定真能找到出口!”聽婉妝這樣一說,我也沒耽擱,拉著老疤跳了下去。


    下麵是一條泥巴路,旁邊就是暗河。


    我們順著這條暗河一直走了大概兩天的樣子,就見到了一座石門。


    那石門看上去很和之前看到的那座石門,差不多上麵都刻著很多奇怪的花紋,唯一不同的是,那石門上麵有一個明顯的凸起,肯定是開關。


    “過了這道門之後,咱們就算是出去了,下迴我可真得多個心眼了。”


    我說完這段話之後就摁下了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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