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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衝他翻了個白眼,突然冷靜了下來,分析起之前的事情來。


    那個女鬼看起來是早有預謀,否則,也不會在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就管我叫“阿爽”。


    看來,她是一早就打算*我了。


    “也不知道你小子是什麽運氣,明明那姑娘長得也挺不錯的,偏偏看上了你這個混小子,還費盡心思要跟你在一起,嘖嘖,可惜哦,你早就已經有主了。”


    他說的有主是什麽意思,我當然明白,心裏別提多生氣了,衝他翻了個白眼。


    “看你這樣子,你是肯說你有主了?”老疤挑了挑眉,“人嘛,總是要正麵麵對現實的,你沒辦法反抗她的。”


    我沉默了。


    我和婉妝是否能夠走在一起,這還是一個未知數。


    “你該不會真在想婉妝吧?”老疤見我半天沒吭聲,挑了挑眉。


    我突然想起來,那個白衣女鬼就在這附近,反應過來,連忙問老疤白衣女鬼的事情。


    “老疤,你剛剛有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勁?有沒有看到什麽奇怪的女人?”我看向了老疤。


    老疤知道白衣女鬼的事情,卻搖了搖頭。


    我有些泄氣,鬆開了抓著老疤的手,看向了剛才看到白衣女鬼的方向。


    明明之前還在,沒想到,居然這麽敏感,這麽快就離開了。


    我心裏正想著,沒想到,下一秒,那個白衣女鬼又出現在我的麵前了。


    她笑眯眯地看著我,走到了我的身邊。


    老疤見我表情不對勁,也猜到了事情的大概,明明看不見那個白衣女鬼,卻還是笑了笑:“你就是那個勾搭方爽的女鬼?身材還挺好的嘛?”那個女鬼的表情一下就變了,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有些懵。


    本來,我就沒有從被一個女鬼*了的事實中緩過來,現在竟然還要被她甩臉色。


    我也不知道那女鬼到底是使了什麽招,下一秒,老疤竟然也能看見她了。


    看到了白衣女鬼的臉以後,老疤明顯更興奮了,又看了我一眼,像是在感慨什麽似的搖了搖頭。


    我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方爽,你這家夥真讓人羨慕,為什麽美女緣分這麽好呢?”說著,老疤的聲音越來越小,“你看看我,身邊有幾個女人?我告訴你,像我這樣的,就叫做潔身自好。”


    我沉默了。


    說實在的,我也挺潔身自好的,隻不過一時之間沒有控製住自己,才會被那個女鬼鑽空子,做了這種事情。


    事後,我也挺後悔的。


    那個女鬼沒有得到我和老疤過多的重視,大概是不服氣,故意拉住了我的手,我連忙抽迴來。


    笑話,我和她拉拉扯扯的樣子要是真的被婉妝看到了,那可真的不得了。


    就婉妝的脾氣,這女鬼能不能夠從她手上活下來,還真是個有待思考的問題。


    我心裏正想著婉妝,沒有想到,下一秒,她就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那個女鬼大概是腦袋抽風了,竟然把我拉的更緊了。


    我不敢看婉妝的臉色,示意老疤救我,誰誠想,那家夥一看到婉妝就秒慫了,甚至還讓我示弱。


    “方爽,你是不是真和這個女鬼好上了?你這麽水性楊花灩靈知道嗎?”婉妝明明是她自己生氣,卻偏偏一定要帶上灩靈。


    我知道我對不起灩靈,和這個女鬼的事情,也讓我心裏萬分愧疚。


    我看著婉妝,揉了揉眉心,打算放緩語氣和她好好說,可是我旁邊那個女鬼也不是一個省心的,還想給我弄出一個幺蛾子出來。


    “你算什麽?我和他都已經做了那種事情了。


    你和他做過嗎?嘖嘖,沒有想到堂堂婉妝,竟然這麽可憐,喜歡的男人竟然還被我捷足先登,哎呀,真好。”


    她們兩個好像認識。


    聞言,婉妝的臉更黑了,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衝我瞪了一眼。


    我背後一涼,靜靜地看著她們兩人。


    婉妝大概是氣急了,也不管我,直接把那個女鬼給抓住了。


    婉妝向來是厲害的,那個女鬼在婉妝麵前,大氣都不敢出,剛剛那個囂張的女鬼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哎喲,怎麽這麽慫啊?”婉妝笑了起來,“剛剛站在我男人旁邊的時候不是還挺有底氣的嗎?怎麽,跟我單獨說兩句話,就害怕成這個樣子了?”說實在的,婉妝的身邊要是換成了我,我恐怕也會那麽害怕。


    畢竟婉妝殺人不眨眼的威名在外,那個女鬼害怕,似乎是很正常的事情。


    “婉妝你不要臉!”女鬼氣急敗壞,看到婉妝,心裏別提多氣憤了。


    我本以為婉妝會生氣,但她的脾氣卻意外得忍了下來。


    “我不要臉?你是在開玩笑嘛?”說著,婉妝冷笑了一聲,“我告訴你,你說誰不要臉都可以,但是本小姐,不行。”


    婉妝一向這麽酷。


    老疤對著我擠眉弄眼的,好歹也認識了這麽多年,我也能夠認出來一點,無非就是讓我說說好話,讓婉妝放了那個女鬼,把紅繩的事情給解決了。


    這對我來說,應該不是什麽很難的事情。


    “婉妝,”我看著她,頭皮發麻,“這件事情,和她無關,都是我的問題,是我禁不住誘惑,你可不可以別鬧了?先把紅繩的事情解決了。”


    婉妝不可思議地看了我一眼。


    我被她的眼神盯得有些心虛。


    怎麽說,好歹也有過那種關係,我對那個女鬼的感覺,到底還是不太一樣的,如果真的要我看著那個女鬼在我麵前死去,我可能真的不能做到。


    “方爽,你什麽意思,你對這個女人真的有意思?”婉妝指著那個女鬼,“難道我還不如一個隨隨便便勾搭你的連小姐都不如的一隻女鬼?”怎麽可能?我下意識地想要否定,可是話在嘴巴,竟然什麽都說不出來。


    我歎了口氣,有些煩躁。


    那個女鬼見我為她說話,也興奮了起來,但是,她似乎得意過頭了,竟然當著婉妝的麵,嘲諷起她來:“婉妝,你看到沒,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可不喜歡你呢。”


    第二百七十八章故意諷刺


    2759


    “你看看,這件事情,他向著我呢,而你呢,處處為這個男人著想,沒想到,到最後,竟然會得到這樣的結局,果然,天道好輪迴啊。”


    婉妝的臉色蒼白。


    我心裏一顫,正準備說話,沒有想到,婉妝自己氣急敗壞地把那個女人給劈成了兩半。


    那個女人,就這麽死在了婉妝的手裏。


    我和老疤剛剛還準備當一個吃瓜群眾的,怎麽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種結局。


    但是,老疤卻好像格外在意這個結局。


    “婉妝,你是不是瘋了?你難道不知道那個女鬼對於方爽來說多重要嗎?”什麽鬼?這句話怎麽哪裏不對?


    看老疤的樣子,估計還沒意識到,她剛剛說出來的話,有多麽曖昧。


    我下意識地看向了婉妝,生怕她生氣,但又因為那個白衣女鬼的事情,有些別扭,閉了嘴。


    “喲,你怎麽不反駁?看來,那個女人,對你來說真的挺重要的了?”婉妝挑了挑眉,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她臉上的笑容有些刺眼,仿佛是在故意諷刺我似的。


    我看著婉妝,下意識地揉了揉太陽穴,正準備和她好好說說,誰承想,她像是炸毛了一般,怒斥我對她做的種種事情:“我到底哪裏不好?你背叛了我,竟然還要責備我?”


    “那個女人不過是和你睡了一晚,又怎樣了?憑什麽?憑什麽我就要這樣被你拋棄?”婉妝的眼裏泛著淚花。


    我心裏有些抽痛,正準備解釋,可婉妝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看到我向她走過去,就恨不得能夠離我越遠越好。


    “婉妝,你為什麽要殺了她。


    她雖然*了我,可是那又能怎樣呢?好好說話不行嗎?為什麽一定要用這麽偏激的手段呢?”我實在是不解。


    婉妝看著我,一心覺得我說這番話是為了那個女人,冷笑著和我說話,仿佛我做了什麽傷天害理對不起她的事情似的:“我這就叫偏激了?”大概是因為她的眼神實在是太過讓我心悸,我搖了搖頭,好不容易才扯出一個笑容。


    她看著我,沒有說話。


    其實和哪個女人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隻是這件事情,我卻覺得,我像是背叛了什麽人似的。


    “你就是一個渣男!”婉妝的眼睛紅紅的,看上去意外得有些可憐,我沒法否認的是,我的確心疼這樣可憐的婉妝了,“明明我和你認識的更久,為什麽我跟你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你就要死要活的?”老疤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在我們兩個人的身上。


    我看著他那詭異的小眼神,實在是羞憤。


    但是婉妝說的沒錯,我和她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我的表現,的確挺讓人失望的吧……可是那個時候,我是真的不願意隨隨便便地就和我一個類似於“仇人”一樣的存在,產生那種親密的關係。


    “婉妝,你聽我說,我相信,那個女鬼的魂魄,一定可以修補好的對不對?我來幫你修補她的魂魄,這件事情,就過去了,好不好?”我已經是在懇求婉妝了。


    剛剛的畫麵實在是太過血腥,我現在腦海裏,全是那個白衣女鬼來找我的畫麵。


    我走神得比較明顯,婉妝一下子就看出來了,嘴裏哼哼唧唧了兩聲,倒也沒有多過分了。


    我鬆了口氣,正準備勸婉妝,婉妝卻像是一個無賴似的,不管我怎麽說,她就是不願意讓那個女人迴來:“那個女人都魂飛魄散了,我可不知道她的魂魄跑到哪裏去了,你要是自己好奇,你自己找去!”嘴上說著讓我自己找,可我卻感受到了附近的異樣,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有些難辦。


    老疤突然把我拉到了一旁,站在了婉妝的麵前。


    他沒有再笑,看上去很嚴肅,我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麽,但是心頭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一驚。


    我強忍住疼痛,看著他們兩個。


    “婉妝,你是不是瘋了?”老疤瞪大了眼睛,如果忽略他是為了我才這樣的事實的話,模樣的確是挺滑稽的。


    在他對麵的婉妝,就顯得溫和許多了,她看著老疤,可能心裏對他有些不滿,但好歹也沒有寫在臉上。


    “老疤,”婉妝看著他,挑了挑眉,“你現在這副緊張的樣子,真叫人覺得可笑。”


    老疤的臉色一變,忽然走到我的身邊,我忍住心頭痛苦,衝他笑了笑,他卻隻是拿走了我手上的紅繩。


    我已經和那根紅繩沒有什麽感應了,對我而言,那根紅線,現在隻是一根普通的紅線了。


    “婉妝,就算我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很可笑,那又如何?”老疤冷哼一聲,“難道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就不可笑嗎?”


    “我告訴你,那個女鬼魂飛魄散了,方爽也會死,我就算是拚了我這條命,也一定會讓你和我同歸於盡的!”聞言,我臉色一變。


    難怪老疤這麽在意這件事情,原來,我竟然因為那個女鬼,有了生命危險。


    婉妝下意識地看向了我。


    “怎麽了?”我莫名其妙地想要安慰婉妝,明明她就是間接讓我去死的兇手,“那根紅繩,應該沒有那麽厲害吧?”老疤衝我翻了個白眼。


    我這才注意到,我雖然忍住了心頭上的痛苦,一切如常,但是,我的臉色卻是蒼白的,讓人很容易就能看出來。


    婉妝自然也注意到了我的異樣,大概是擔心我吧,手上的動作,竟然也情不自禁地軟了下來。


    “方爽把那根紅線帶迴了家,解鈴還須係鈴人,現在,隻有那個女鬼還在,方爽才有可能繼續活下去,這下倒好,方爽幹脆直接在這裏等死好了。”


    老疤冷哼一聲。


    我本來想要提醒老疤說這話不吉利,可是嗓子裏的血腥味讓我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我看著老疤,心裏翻湧起一陣驚濤駭浪。


    “怎麽了?你看起來怎麽不太舒服?”婉妝聽到了老疤的話,也緊張起我來。


    我本來是不想要讓他們擔心的,這種事情,我自己一個人忍忍,就過去了,實在是沒有讓他們擔心的閉眼。


    但我還是太高估自己了,我實在是忍不住,當著他們兩個的麵,吐了一口血。


    老疤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


    我沒有勁兒和他們多說些什麽,隻想讓他們不要再因為我的事情爭吵,張了張嘴,但嘴裏實在是太幹,說出來的,竟然連我自己都聽不懂。


    “方爽你沒事兒吧?”老疤連忙走到我的身邊,扶起我,我差點就要以為我真的沒命了。


    我見他表情實在是好玩的很,本來打算逗逗他,可是胃裏一陣腥甜,我竟然又吐了一口血。


    “媽的,”老疤低咒一聲,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忽然把我放下來,自己走向了婉妝,“你是不是瘋了?現在看到方爽不好過,你心裏好受了?”我本來想讓老疤冷靜一點,但身體上的疼痛一下子讓我沒了力氣,我隻能蒼白著臉,看著他們兩個人對峙。


    婉妝似乎也沒想到,我會變成這樣,嘴唇動了動,像是想要說些什麽。


    “你怎麽還不說話?你是不是看到方爽這樣子可開心了?”我看著老疤為我說話的樣子,心裏湧上一股暖意。


    我本來以為,這家夥就是專門坑我的,沒有想到,我出事的時候,他竟然也會這樣衝動地維護我。


    我別提多感動了。


    婉妝看了我一眼,突然走到了我的身邊,我不清楚她是什麽想法,隻是感受到了一個奇奇怪怪的目光——婉妝的目光裏,帶著絕望。


    第二百七十九章僅此而已


    2755


    我再看,那絕望早就已經消失了,我忍不住諷刺自己。


    她讓我閉上眼睛,我不知道她做了什麽,隻覺得身上暖洋洋的,等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老疤和婉妝正在對峙。


    我從地上爬起來,正打算插進去說兩句,誰誠想,這兩人是要誠心吵上一架,見我準備走過來,還想要威脅我。


    “婉妝,你是不是瘋了?”老疤還在用嘴上的攻擊對付婉妝,“他和什麽人做了又和你有什麽關係?你要是覺得他這樣子髒,你不看他就是了,現在鬧這一出,到底是圖什麽?”其實這話我也挺想問的。


    我真的搞不懂,我到底哪裏對不起婉妝,我雖然確實一時鬼迷心竅,做了很不好的事情,可是,這也僅限於灩靈,僅此而已。


    不過,我的身體已經好了,這種時候再來質問婉妝,似乎也沒什麽用。


    我準備好好勸勸老疤和婉妝。


    “他現在身體隻是暫時性的沒問題,那個女鬼不在了,你能保證他什麽時候不會死嗎?”老疤的語氣有些凝重。


    婉妝看著他,一句話也沒說。


    其實我死,倒也沒有什麽關係,我這條命,也沒有多值錢,反而害了那麽多人命喪黃泉。


    “老疤,”我好不容易才插上話,鬆了口氣,“沒關係的,我死了就死了,不值得讓婉妝為我做些什麽的。”


    老疤氣急敗壞地瞪了我一眼。


    婉妝也在看著我。


    但很快,他們就收迴了視線,婉妝看著老疤,拿出那根紅繩,挑了挑眉:“這根紅繩又有什麽了不起的?難不成,這根紅繩還真能栓得住他的命不成?”


    “別人不知道,可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就方爽的本事,他是這麽甘心讓自己死的嗎?不可能的。”


    說著,婉妝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老疤更急了,麵子也不顧了,指著我:“你難道還不清楚他現在的實力嗎?就算是最普通的小鬼,在他眼裏,恐怕也是很厲害的高級鬼,他不可能破開這根紅繩的。”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


    我是不願意別人為了我做太多事情的,老疤是,婉妝也是,我不想欠他們太多,如果現在死了,我欠下來的,恐怕就還了了。


    “你們說,這根紅繩的術法應該是比較低級的吧?”我呆呆地看著那根紅繩,“如果,我破開了那根紅繩,你們是不是不用吵了?”我這麽說著,可心裏卻也在打鼓。


    老疤說的沒錯,這根紅繩,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到底能不能做到,還不能夠確定。


    婉妝看著我,冷哼了一聲,忽然閉上了眼睛。


    我看著她,有些懵,不知道她的目的,正準備把那根紅繩拿迴來,沒想到,婉妝像是能夠看到我似的,精準地打到了我的要害上。


    她取出了自己的心頭血!我有些驚訝地看著婉妝。


    婉妝死了這麽多年,本應該是沒有血的,更何況,她取出來的,還是最為重要的心頭血。


    我不知道她取出心頭血的目的,但還是心裏一陣觸動:“婉妝,你難道不知道取出心頭血對你自身的傷害有多大嗎?你快點別做了!”我看上去大概是狼狽的吧。


    但是我也不管不顧了,我現在,滿腦子都隻有婉妝一個人。


    婉妝看到我緊張的模樣,聳了聳肩膀,在我和老疤的矚目下,神色自如地將那滴心頭血滴在了紅繩上。


    我心裏一陣痛楚,隻覺得哪裏撕心裂肺得疼痛。


    婉妝看著我,說話的語氣下意識地放緩了一點:“可能會有點疼,但是沒關係,等到你疼過了,你就是跟我達成了契約了。”


    說完這句話,婉妝就消失在我和老疤的麵前。


    我看著她的背影,不知道還說什麽才好,心裏的感動,根本無法用語言來描述。


    就連剛剛準備和婉妝一陣唇槍舌戰的老疤,這會兒,也沒了話。


    “你怎麽了?難不成,你真的看傻眼了?”我反應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調侃老疤。


    老疤走到我的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根紅繩已經被婉妝拿走了,我的命,從此以後,也成了婉妝的了。


    “我的命都不是我自己的了,怎麽,你看起來還挺高興?”說實在的,雖然能夠活下來,的確讓我挺慶幸的,隻是這種情況,不知道為什麽,總讓我覺得心塞。


    “沒有,我看起來不高興。”


    老疤收斂了自己的笑容,大概是因為心裏那點同情心使然,他對我說話的時候,竟然也輕言細語了起來,“不過倒是你,這件事情以後,你也別多想了。”


    我沒有多想。


    我隻是覺得,婉妝對我這麽好,實在是奇怪。


    我相貌平平,什麽都很普通,過了大半輩子,也沒有什麽成就,除了那點妖靈之力還可以,其他的,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無是處。


    就是這樣的我,竟然會被婉妝看上?講真,如果婉妝是一個人的話,現在,恐怕不知道能夠有多少追求者,像我這種人,恐怕她連一眼都不會看我。


    可是,到底是因為她,我才能夠活下來的……我的命,已經是她的了。


    “你說說婉妝,她到底是圖什麽呢?你到底有什麽好的呢?”老疤仔細打量了我好幾眼,搖了搖頭,“換做是我,肯定不會做這種虧本的買賣。”


    虧本……我強忍住把老疤吊起來胖揍一頓的心思,翻了個白眼。


    下一秒,老疤就正經了起來,抬頭看著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突然幽幽地歎了口氣。


    “方爽,”老疤突然開口,我不知道該怎麽迴應,隻是沉默,“你還記得吧,她剛剛那滴心頭血。”


    “她能夠有幾滴那種心頭血呢,為了你,居然連這個都舍得,說實在的,她對你真的挺好的。”


    我如何能夠不知道她對我的好呢。


    隻不過,正如老疤所說,我實在是太普通了,長相普通,身材普通,思想普通,就連能力,也是普普通通。


    我又有什麽資格,又能夠有什麽能力,能夠迴應婉妝對我的好呢?老疤大概也知道我的心情,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們兩個在原地呆了一會兒,就迴出租屋去了。


    出租屋很幹淨,剛進去的我一下子就累癱在沙發上,我什麽也不想想,什麽也不敢想,隻想在那裏睡個覺,把一切都忘掉。


    我抱著枕頭,想要睡覺,但是卻怎麽都睡不著,最後,我實在是忍不住,有些苦難地問老疤:“老疤,你說,為什麽婉妝一定要對我那麽好呢?”好的,讓我心慌。


    雖然之前,的確是她失手殺了那個女鬼,可是後來,她用她的心頭血,讓她成為我的主人,這種舉動,更讓我驚訝。


    對於鬼來說,血無疑是一種非常珍貴的東西,平時的時候,用普通的血就算了,可是婉妝用的,是她的心頭血啊。


    “我可不知道,沒準婉妝就是喜歡你這種的呢,雖然說你沒什麽魅力,但跟我對比起來,長得也算是儀表堂堂,說不定,她就是因為這個才看上你的呢。”


    說著,老疤聳了聳肩膀。


    其實老疤真的沒有他自己描述得那麽醜,可能確實看起來不太好看,但是,也是周正的長相。


    我衝他翻了個白眼,心裏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婉妝。


    她今天剛剛用了心頭血來救我,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為自己療傷。


    如果心頭血一直沒有辦法恢複得話,我又能不能幫得上忙……


    第二百八十章一時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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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在想著這件事情,甚至我自己都覺得,我有點魔怔了,還是老疤喊我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不對勁的。


    “你說說,婉妝今天做的事情是不是很奇怪?”我迴想起今天一整天,越想越不對勁。


    老疤見我滿臉嚴肅,有些懵:“怎麽個奇怪法?”見他好奇,我深吸了一口氣。


    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奇怪的很,雖然老疤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但是能夠問問,還是好的。


    “你說說,我不過是和那個白衣女鬼睡了一覺,她就激動成那個樣子,還一時情急殺了那個白衣女鬼,你覺得為什麽?”我有些激動地看著老疤。


    老疤有些無語地看著我,衝我翻了個白眼。


    雖然這白眼是對著我來的,但是我卻毫不在意。


    他看著我,有些無奈:“你不就是想要顯擺婉妝看上你了嘛,怎麽了呢,不就是看上你了嘛。”


    這迴換我衝他翻了個白眼。


    我想讓他猜的,怎麽可能就是這個。


    而且再說了,婉妝又怎麽可能看上我。


    “你實在是頭腦簡單,這種容易的事情都沒有猜出來,婉妝的目的怎麽可能會跟你想得那麽簡單?”我認真地說著,“我覺得,這更像是故意報複。”


    老疤有些狐疑地看著我。


    我明白,就他那點智商,想要把這件事情完全理解了,的確是很有難度的一件事情,所以也沒有多管他。


    “你是不是腦子抽了?一天到晚想什麽呢?”老疤撇了撇嘴,毫不客氣地衝我翻了個白眼。


    我心裏一陣受傷。


    “我腦子沒抽,你看,我跟那個白衣女鬼做了那種事情,這說明,那個白衣女子對我來說,已經是一個挺親密的人了。”


    “而婉妝呢,她就希望我身邊所有跟我親近的人,全部都消失,所以才會假裝生氣殺了那個女鬼,你說,這有沒有可能?”我有些興奮地看著老疤。


    說實在的,我現在已經以為自己找到了真相。


    可是老疤卻對我這個真相不屑一顧:“婉妝是因為吃醋,所以才想要那個白衣女鬼死,你可就別想那麽多了。”


    吃醋?我有些詭異地看著老疤,我真的不敢相信,就我跟婉妝之間的關係,為什麽還會出現吃醋這種事情。


    “嗯?”我冷哼了一聲,“你可別不相信,你看,她後麵又用心頭血幫我,說不定就是想要讓我對她心存感激,好讓我以後對她下不去手,她又要把你也一起抓過去嘞。”


    我越想越覺得這種事情很有可能,心裏對婉妝的那點好感,差點就要被磨沒了。


    老疤看著我一本正經地說著自己的結論,突然歎了口氣。


    “方爽,你真的覺得婉妝的目的是這個嗎?”我不明白他問我這句話的問題,但我還是點了頭。


    可能之前不是,因為之前我還是挺感動的,可是分析完以後,我又沒那麽感動了。


    “你是不是蠢?婉妝她不是對你有企圖,她是真的喜歡上你了,她是動了心,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女兒家的嫉妒心,你知道了嗎?”嫉妒心?喜歡我?我重複著老疤的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別逗我了,怎麽可能,還女孩子家家的嫉妒心,老疤,你是不是偶像劇看多了?”我根本不相信。


    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屌絲,別說是婉妝了,就連長得一般的妹子,都不一定能夠給我什麽好一點的眼光。


    婉妝會喜歡我?在夢裏喜歡我還差不多。


    老疤見我不肯相信,歎了口氣,又重複了這句話:“方爽,婉妝真的是對你有意思,真的,我不騙你,我看人一向是準的。”


    大概是因為我的態度太過堅決了吧,老疤也懶得再說了,隻是搖了搖頭。


    “說實在的,能夠有人這麽喜歡你,你應該知足了,”說著,老疤歎了口氣,“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像婉妝這樣愛你的。”


    我不想迴應老疤,沉默了。


    不是我不願意相信,而是因為事實就是如此,婉妝是不可能喜歡上我的,就算老疤再怎麽和我說,喜歡我都是不可能的。


    更別提,還動了情。


    “行了,你既然不願意相信,那我也不多說了,不過總有一天,你會相信我說的話的。”


    老疤語氣深沉。


    我差點就要笑出來了。


    怎麽可能。


    我雖然是笑著和老疤說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心上卻有點疼。


    “我再說一遍,你別不信,婉妝對你啊,恐怕是真的認真了。”


    老疤說的嚴肅,我隻是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突然湧上了要和婉妝見一麵的想法。


    “你怎麽了?”老疤見我神色奇怪,連忙問我。


    我搖了搖頭,沒說些什麽,心裏也說不上來是什麽滋味。


    “你不用擔心我,真的。”


    我見老疤還在圍著我問東問西,笑了笑,“我真的沒什麽。”


    老疤雖然還擔心我,但也沒有多說些什麽。


    我出去,迫切地想要和婉妝見一麵,我突然想到了那間茅草屋,尋著之前的記憶,走到了那裏。


    隻不過,婉妝不在那裏。


    我記得那裏應該是婉妝居住的地方,婉妝除了那間茅草屋,又會去哪裏呢?我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個地方。


    那是本市最高的大廈的天台,也是,我和婉妝見麵最多的地方。


    我沉思了良久,還是決定去看一看。


    我本來隻是想要碰碰運氣,但是我沒有想到,我竟然真的在那裏看到了婉妝。


    她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一邊喝著酒一邊笑,可讓人心疼了。


    我走到她的身邊,她像是知道我會過來似的,喝著啤酒,模樣莫名地有些苦澀。


    我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麽,心可疼可疼,摸了摸她的頭,這才好受了一點。


    “你沒事兒吧?”我看著她喝酒的模樣,心抽痛抽痛的,不知為何,我突然想到了老疤剛剛跟我說的話,看向了麵前的女人。


    喝酒本應該是狼狽的,可是她喝酒的時候,我卻從來都不這麽覺得。


    那明明是一種性感,是一種美到極致的性感。


    我從來沒有見過第二個人,身上有這樣神奇的氣質。


    “婉妝,”我輕輕地喊了一聲她的名字,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心反而開始痛了起來,“你為什麽會在這裏?”婉妝看著我,笑了笑,但她卻沒有迴應我的問題,隻是又喝了一瓶酒。


    “方爽,你說說,這個世界為什麽這麽不公平呢?”婉妝的眼角全部都是淚花,我的心都揪起來了,“明明對女孩子那麽不公平,為什麽造物主一定要讓女人出現呢?”我不知道該說什麽。


    因為婉妝說的對,從古至今,女性的地位,的確很低。


    “你知道我到底經曆過什麽嗎?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情很讓你生氣,可那些和我所經曆過的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婉妝的眼眶紅了。


    我拍了拍她的背,希望能夠讓她的心情好一點。


    她到底經曆過什麽,這我不得而知,隻是從她現在的模樣可以看得出來,她之前,應該是一個很不幸福很不幸福的人吧?“你知不知道,我活著的時候,到底有多麽辛苦?最好的朋友背叛我,最喜歡的人背叛我,就連我的親生父母,都覺得我是一個賠錢貨。”


    一字一句,都戳在了我的心上。


    我的心,頓時柔軟了。


    “婉妝,其實你很好,真的,你沒必要這樣子,更沒必要做出之前的那種事情,你明明也可以一直單純的。”


    第二百八十一章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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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安慰著她。


    她一把推開了我,又喝了一口,我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雖然臉是紅的,但是我很清楚,婉妝現在很清醒,比我現在還早清醒。


    “方爽,我告訴你,不可能的,因為這個社會,這個世界,所有人,都是反對著我的,我在這個世界上,連最普通最普通的一條狗都不如,你信不信?”怎麽可能?我下意識地想要反駁,可我在她眼裏,應該是什麽都不知道的,我安慰,對於她而言,應該不值一提吧?“方爽,我告訴你,我真的恨透了這個世界,從我死了還沒有消失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訴自己,總有一天,我會成為這個世界的主人!”我看著她,歎了口氣。


    她的臉真的很紅,眼神也是霧蒙蒙的,我已經分不清,她現在到底清不清醒了。


    隻是,從她虛浮的腳步可以看出來,她現在,應該還不是很清醒。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怎麽才能清醒一點?”我歎了口氣,“你看看你,都喝上人類世界的東西,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婉妝挑了挑眉,看了我一眼。


    她大概是想要反駁我的,可她現在腦子確實不是很清醒了,本來打算走到我旁邊的,都不是很順利。


    我想著照顧她一下,沒有想到,婉妝像是打開了什麽開關似的,又清醒過來了。


    “哼,本小姐告訴你,我剛剛沒有醉,醉的是你,我剛剛不過是窺探了一下你的心裏想法,沒有想到,你居然把我想象的醉醺醺的。”


    我抽了抽嘴角。


    隻不過,她的這番話,卻讓我莫名地有些心疼她了。


    醉醺醺的她明明就是真實存在的,為什麽不敢承認呢?“婉妝,沒有想到,你居然還能喝我們人類的東西喝成這樣。”


    我看著她,忽然想起最近的網絡新梗。


    “我沒有!”婉妝警告似的瞪了我一眼,“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一個人是真心待我的,我看著挺厲害,實際上,卻什麽都不是。”


    “那些人,全部都戴著麵具,叫你看不清他們的真麵目,倒讓你傻乎乎的中招。”


    看著婉妝惡狠狠地表情,我卻不由自主的出了神,低喃著:“那你為什麽不剝掉你現在的這層麵具呢?”也不知道我哪來的勇氣抓住婉妝的手,對她繼續說:“其實你內心不應該是這樣子,你其實也不想的對嗎?”可婉妝卻沒有絲毫的迴答,就這麽定睛看著我,也不知道她在想著什麽。


    就當我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身後卻響起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這樣拽著一位美女可是不禮貌的哦。”


    聽見這聲音,我眉頭一皺,但是看了眼迴過神的婉妝,我也沒有繼續糾結下去,就放開了她的手,而婉妝拿起杯子又開始自顧自的喝了起來,就好像這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我心情也不是很好,既然她想喝,那我就陪她。


    “我說這位先生,沒看到美女根本對你不感冒,怎麽還打算賴在這裏不走嗎?”這話說完我才正式看了一眼這人,長得還行人五人六的,但眼神就根本沒有離開過婉妝身上肯定不是什麽好家夥。


    “我們之間的事,你不清楚,所以你沒資格來管。”


    緊接著一口就將手裏的烈酒喝完,很久沒有沾這麽烈的就酒,酒辛辣味兒嗆得我難受,連咳了好幾下這才好點。


    這倒是更讓這家夥有了嘲諷的機會,嘴角帶著幾分譏諷:“行了,小同學,這裏就不是你這種小朋友能來的地方,趕緊迴家寫作業吧,酒都不會喝還想著泡妞,哈哈哈。”


    現在的人真是不好好教育什麽人五人六都能往上飄,不知道的以為自己能飛呢。


    我剛想動手沒想到卻有個人更快我一步,隨著一聲清脆的啪聲,他臉上出現了個清晰可見的手掌印。


    “你個王八蛋,就是你個王八蛋侮辱了我妹妹,我要打死你個混蛋!”我一臉懵逼的看著這一幕,我還以為是婉妝出的手,但是卻沒想到是另一個穿著幹練的女人打的。


    “你個混蛋,還我妹妹命來!!”兩人倒在地上扭打在一起,這男的估計被那一巴掌打蒙了,臉上滿是血痕,不過下一刻好像反映了過來,直接一腳就把這個女的踹開了幾米。


    這男人單手撐著地緩緩的站了起來手背抹了抹臉上,低頭看著手背上的血跡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甚至有些猙獰,大喊道:“你這個瘋婆子,是不是沒完了?!一次兩次的我都忍了,這次還想怎麽樣?!你真當我李少是吃素的?!啊!”


    “信不信老子把你爽完了送你去見你妹妹!臭婆娘!呸!”那女人看起來很纖弱,那裏經得起這大男的一腳,踹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更別說還手了,還口都費勁。


    這個自稱什麽李少的也不是什麽善茬,根本對女人沒有憐惜之心,抬腳就想繼續踹。


    我一腳就將那人要抬起來的腿踹了迴去,“你這種人就是禽獸,女人不是你這樣對待的。”


    我也沒有等他迴答,因為他躺在地上的哀嚎聲才是最好的迴答。


    我那一腳可不輕,沒有十天半個月這人算是起不來了。


    我連忙走到躺在地上的女人身邊將她扶了起來:“我先送你去醫院吧。”


    可這女人卻有些掙紮的不想走,我能感覺到這女人濃烈的殺意,但是卻猶豫不決,這是個人最基本的掙紮,我也沒有勸說,這東西需要她自己判斷。


    最終這女人還是動不了手,不過還順腳對著李少腹部狠狠地踩了兩腳,那李少又開始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


    這女人解氣了,這才對我道謝:“謝謝你。”


    但是臉色還是很蒼白,臉上還有些虛汗,我剛想說走吧,但是想起來婉妝還在喝酒。


    不過這時候婉妝卻譏諷道:“這時候才想起來我嗎?我不需要你,你走吧。”


    “我……”


    “滾!”婉妝這話讓我接下來什麽想說的都堵了迴去,大庭廣眾之下,讓我滾,我還能怎麽辦,滾就滾唄,我還能舔著臉繼續舔去嗎?我也沒有再管她,扶著這個女人就走出了酒吧。


    “謝謝,已經很少有你這樣的好人了,我叫方橙。”


    我也沒有搭茬,就迴了兩個字:“方爽。”


    這名字就好像是什麽不得了的字一樣,這女人就瞬間就哭了起來,我手忙腳亂的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去哄她,到最後隻能拿出紙巾遞給她。


    “不,不好意思,我隻是想起我妹妹了,我妹妹名字也和你一樣,隻是……嗚嗚……”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我頓時頭上滿臉的黑線,不過我還能咋辦。


    隻能叫出租車讓她去醫院,可我送她上車,方橙卻死抓著我不放,說什麽壞人多。


    我心想了下也沒什麽事,我也就上車了。


    方橙在路上跟我講了很多關於她妹妹的事兒,而且也講了那個李少是多惡心。


    她妹妹才畢業沒多久,跟自己喜歡的男生表白但是被拒絕了,所以隻能借酒消愁,沒想到就被這個李少看上了,在她酒裏動了手腳,把她妹妹帶走就沒有再迴來過,直至最近才有人上門來,說是私了讓方橙父母開個價。


    他們家裏還有個白血病的弟弟,藥物手續費本就是一筆巨款,事情已經發生了,又能怎麽辦,最終還能妥協。


    第二百八十二章一直忍著


    2711


    因為這事兒方橙已經跟家裏鬧掰了,這已經是她第三次來找李少這個畜生了,不過李少估計也是怕再出事兒,一直忍著。


    這就有了今天的事情。


    這麽一說,那個李少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這倒讓我擔心起來了婉妝。


    我迴來的路上絲毫沒有耽擱,就又折迴去了酒吧。


    沒辦法雖說人家讓我滾,但是誰讓我是個好人呢............


    可是到了酒吧,根本沒有婉妝的半個影子,就連那什麽鬼李少也不知道去哪了。


    我到了前台去問原來婉妝已經跟那個李少走了,我皺了皺眉頭,那李少看起來就不是個好人,為什麽婉妝還要跟他走呢?然後又仔細詢問了下,婉妝喝醉了被李少給帶走了。


    瞬間我就坐立不安了..........


    她是個傻子嗎?還好意思跟我說人人都帶著麵具,自己卻白癡一樣宿醉。


    我著急忙慌的從兜裏掏出來一百塊錢,塞給了服務員問道:“請問你知道他們去哪了嗎...........?”服務員也是識相,摸索了眼周圍,看見沒人注意就連忙揣起來了,臉色也笑開:“這還跟我客氣啥啊,那李少本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您去前麵牛市兒看看去,那邊您懂得酒店旅館很多,基本都在那。”


    “您現在去……”服務員說到這看了我眼,欲言又止不過最終還是說了:“你現在去恐怕是晚了,他們走了不短了,您還是趕緊去吧............”


    這話說完,服務員可能看我臉色不對勁兒,也不敢多說什麽了,繼續忙活去了。


    我氣的直咬牙,拳頭也咯吱作響,婉妝這個白癡!我立馬就出了酒吧,奔著牛市兒去了,地方也不遠,走著也就十來分鍾,但是我現在可等不及,跑著就過去了,半分鍾就到了。


    雖然半夜,但是這牛市兒也熱鬧的很,周圍都是燒烤店,吃燒烤的人也絡繹不絕,所以比較吵雜,弄得我更是心煩氣躁............


    看了眼周圍那麽多大大小小的酒店旅館,我是真不知道從哪找起。


    “小兄弟來我家吃燒烤啊,我家這燒烤味道絕對..........!”


    “哥們,我家這烤腰子絕對滋補,來我家吧。”


    我這本就煩得要命,牛市兒兩邊各種燒烤店拉客,給我玩命介紹,正當我罵娘的時候,我就聞見左手邊身後一股子很大的酒氣,刺鼻的要命。


    緊接著就看見一個男的,懷裏抱著一個女人,醉的都不省人事兒了。


    我眉頭一皺,看著情況我就跟了上去。


    走了也就一分多鍾,已經快走出牛市兒了,到了一個比較人少偏僻的箱子,這男的終於氣喘籲籲的停在了一家粉燈小旅館門口。


    將那女的放在旅館門口一個公園似的座椅上:“你這小娘們,看起來沒幾兩肉,可是累死老子了,你說說我容易嗎?不就是最近查的嚴店,至於所有旅館都不讓住了麽,隻能來在這個破地方!”這話一說倒讓我眼睛一亮,這麽說周圍酒店旅館基本都不可能讓住了,那這家才是最合適的唄,那婉妝也有很大的幾率可能在這個旅館。


    不過我到很納悶那瘸子李少怎麽把婉妝扛過來的..........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先把眼前的事兒處理了,路見不平一聲吼,那是我們的傳統美德。


    這男的估計也是個變態,剛剛沒看清楚,現在看著那臉就跟長了毒瘡一樣,別說泡妞了,晚上根本不能出來的那種,否則嚇死一兩個人都不稀奇。


    眼看著這男的歇夠了,要進去了,我上去就敲了一個悶棍,這家夥根本沒法反映眼睛一翻就暈了過去...........


    “呸,畜生........”


    再踹了兩腳解氣之後這才轉過身看著這醉氣熏熏的女人,四仰八叉的躺在長椅上,時不時還吧唧吧唧嘴巴。


    瞬間我就無語了,這都多大心的姑娘。


    不過到也省事兒了,我走了過去,聞著很刺鼻的酒味兒橫抱著這姑娘就進了旅館。


    這小旅館窄的很,進去過道也就一個半人能過,我還要橫著才能給她抱進去,黑燈瞎火的,倒讓我警惕性提高不少,怪不得這鬼地方還敢頂風作案。


    好不容易到了前台,一個老阿婆,手裏搖著圓葉扇子,盯著我我都發怵,不過也見怪不怪了,瞄了我一眼,愛搭不理的說:“押金一千,這是樓上鑰匙..........”看這女的,我都不想理她,什麽毛病?不過這句話倒讓我更有信心了。


    “阿姨,這不李少讓我再送過來一個,今晚被人撞了晦氣,一個不夠解鬱悶的呢。”


    “李成那小子的?嗬嗬,也是,那小子上迴帶迴來那女的就挨不住所以出了事兒,讓那個小子長點心,再出事兒,我這地方你們有多遠滾多遠.........”


    說著擺了擺手讓我趕緊上樓:“二樓上最裏麵那間..........”


    聽完我就抱著這女人就上去了。


    也不知道這該死的樓道弄那麽窄幹啥,就不怕到時候查房都不知道怎麽跑嗎?樓上走廊裏亮著都是小粉燈,這氣氛能有啥好事兒。


    我是真希望這裏麵都是些正常的男女朋友,但我現在還是抓緊婉妝的事兒比較好。


    我把這醉酒女放在門口依靠在牆邊,想從貓眼裏能看清楚裏麵什麽情況,這時候我很緊張,如果我進去真的看見什麽我不想看見的場景我該怎麽辦?殺了這個畜生?就在我正在糾結的時候,也不知道咋迴事門竟然鬼使神差的打開了?我先是一愣,但是隨後屋裏傳來讓人惡心的血腥味。


    我都有點懷疑我來的是旅館還是殺豬場。


    看著房間裏黑漆漆一片,我有點緊張的咽了口口水,試了試往裏探了探頭,小聲喊道:“婉妝?”可是迴答我的卻是死一樣的寂靜。


    就在我準備進去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裏麵貌似有點不對勁兒,感覺一股陰冷,就當我踏進去的時候那一絲陰冷卻消失的幹幹淨淨,整個房間也變得亮堂起來。


    婉妝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睡著,那睡的姿勢............


    “那個變態呢?”我小聲嘀咕著看了眼四周,找了找廁所,別說人了連個鬼都沒有了。


    奇了怪了,底下的那個婆娘那反映應該這變態也在這啊?難不成出去了?就當我納悶的時候我看到了廁所浴池地下排水孔有著斑駁血跡,還有著頭皮和頭發,看起來挺惡心的。


    我剛一走進去,裏麵的血腥氣味十足,而整個房間的血腥氣就是在這裏傳來的!


    難道是婉妝殺了他?瞬間我就感覺到自己剛剛那些擔心是多麽傻,婉妝哪裏像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嗎?自己的想法是多麽愚蠢。


    我也沒有再管婉妝,打算先把門外那個醉醺醺的女人送走,最起碼不能在這,這牛鬼蛇神的什麽都有,要是出了事情我可難辭其咎。


    但是我也不清楚這個女的來曆,酒店肯定不敢收我這樣的,那我應該怎麽辦?難不成扛迴去問老疤?這個念頭剛有就被我掐斷了,到時候老疤問東問西的,再說一個女孩子家家送我們兩個大男人的狼窩這算是什麽。


    我看了眼這個女人,皺了皺眉頭苦笑:“沒想到最後還扛迴來個麻煩來。”


    第二百八十三章真是笨


    2673


    突然我想起來一件事兒,拍了拍額頭暗罵自己傻:“這女生身上肯定會有手機啊,打個電話不就行了,我可真是笨。”


    蹲下來仔細看了眼這個女孩,貌似也不是很難看,隻是一個女孩子家家也不知道自愛。


    “不好意思,得罪了。”


    緊接著我就在她身上開始翻找手機起來,可是找來找去卻發現她身上根本沒有手機,這個結果頓時讓我鬱悶了,這女生是真的厲害,一個人出來喝酒,手機都不帶嗎?“難不成在門口那個混蛋身上?”嘴裏嘀咕著,我就行動了起來,將這個女孩抱進房間,將門卡拔出鎖門就下去了。


    一下樓就看見那個人還在那搖著扇子不知道看什麽電視劇,聚精會神的正眼都不看我一眼。


    剛一出門,就撞到了那個被我打暈的變態,好像剛醒過來的樣子,身邊還有著倆個人,應該是那人朋友。


    看見我從裏麵出來那幾個人同時看向了我,過了會沒有搭理我又繼續聊了起來。


    “我說莽子,你這貨也不行啊,我哥倆好不容易給你撿到的好貨色就這麽被你丟了?我可不管啊,錢你要照樣付。”


    另一個人應著說:“對啊,哥幾個忙活壞了,最起碼辛苦費不能少。”


    那個變態坐在長椅上揉了揉後腦勺,眉頭皺著:“你大爺的,別讓我找到黑我的那孫子,否則非要廢了他。”


    這話一說完,這變態就轉頭看向那身邊那倆人:“嘿,不對,不會是你們倆個王八羔子下的黑手吧?”


    “我說,莽子,你可別血口噴人啊,我哥倆在這行混了也不短的日子了,我倆啥時候幹過這事兒,你別什麽髒水都往我們身上潑啊,這可是信譽。”


    “信譽你大娘,老子可不管你什麽信譽不信譽的,你們倆個大晚上不帶妞來這個鬼地方正好還碰到我暈的時候,哪有這麽巧?你們倆個我就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不仔細說,我今天跟你們兩個沒完!”這變態說著就擼起來袖子,那陣勢跟真的一樣,別看那邊倆人基本都是那種人五人六的,體格一看就沒鍛煉。


    哪像這變態一身嘎達肉。


    “莽子,你可別衝動,你給我們哥倆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騙你啊。”


    說完這句話那人瞟了我一眼將頭貼到了莽子耳邊:“這不是看那娘們姿色真心不錯,我們哥倆打算來個二迴手麽。”


    這話讓我瞬間就聽不下去了,走了過去:對著那仨白癡不鹹不淡說著:“把那女孩的手機給我。”


    我這話一說,那仨人先是一愣,隨後那個傻大個莽子站了起來,恍然大悟:“原來是你這小子啊?活膩歪了?老子要的人也敢碰?!還敢明目張膽的找我要手機?你是沒有遭受過社會人的毒打是吧?”這話一說我嘴角帶著譏諷,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抽了上去:“我說,把手機給我。”


    莽子被抽的有點暈頭轉向,瞪大著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目前這個比他矮了半個頭的小個子敢打他:“你!”話音剛落,我反手又是一個大嘴巴子:“手機!”這種畜生我都不想多說一個字,如果不識好歹我隻能讓他感受社會人的親切了。


    很顯然這仨不是圈在豬圈裏的豬,對著我衝了過來。


    我還就不信了,這些人還能有哪些喪失鬼魂可怕嗎?撂倒他們我還是能做的到。


    但是我們架勢剛擺上,巷子口就想起了警笛聲。


    “我說你小子怎麽敢這麽囂張,原來是早就叫了人了,今天就算閻王老子來了,我也要卸你腿,算是幹什麽的竟敢打我!”這莽子眼紅的已經發了瘋,對著我就撲了過來,我剛抬起腳,突然莽子身體怔住了,仔細一看原來是他那兩個朋友拽住了他的兩個胳膊。


    “滾開,你們兩個犢子拉著我幹什麽,你們難不成是他一夥的嗎?!”這話讓那兩人臉上瞬間表現出不屑和嘲諷,不過也就一閃而過瞬間又帶起來笑臉。


    “莽子,你是不是傻,咱們可有不少不幹淨的老底,你說要是聚眾打架就算了,我們哥倆身上還帶著藥呢,你沒帶?抓進去以為關幾天就能放出來的?你這老毛病不能改改嗎?你要是不走我哥倆可不管你了。”


    說完這哥倆也還真沒猶豫,瞬間就放開了手,一副真的不管他的樣子。


    這傻大個先是狠狠瞪了我一眼隨後指著我惡狠狠說道:“你小子最好別落單,落在我手裏,我非要分解了你!”然後轉頭就沒有猶豫的往外跑,那架勢後麵就跟有狼追一樣。


    這貨倒是給我逗樂了,撿起來旁邊地上的棍子,掂量了兩下還算趁手,我直接追了上去,沒走兩步就趕上了。


    巷子窄的很,這個傻大個基本把路都給擋住了,眼看著那前麵的兩個混蛋要跑,我直接單腳一瞪,踩著右邊牆壁借力跳了起來,右手一甩一棍子就對著傻大個側臉上一敲,瞬間就被我幹到在地。


    我快步跑到那兩人身後,隨著傻大個同時的一聲慘叫,那跑的兩人一迴頭就被我兩棍子敲暈了過去。


    我看著已經暈了過去的兩個白癡,轉過身,看著晃晃悠悠站了起來的莽子,齜著牙笑道:“看樣子,社會人對你不是很親切呢。”


    看著麵前這傻大個右邊太陽穴腫得像個豬頭,我就想笑,但是也沒有跟他太過廢話:“手機給我,要不然就等著挨收拾吧。”


    “你這癟三隻會偷襲嗎?!今天你不讓老子走,你也別想活!”話音剛落傻大個額頭青筋都蹦起,向著我衝了過來,那架勢就好像是要跟我同歸於盡一般。


    可是螳臂當車怎麽可能將汽車翹翻?看著衝過來的傻大個我心裏絲毫不慌,右手一挑一棍子就甩到了他麵前,打算給他好好張長記性。


    不過這傻大個反映卻也不慢,畢竟被我打了好幾次悶棍,也有了些許防備。


    左手一抬直接將棍子用小臂擋住了,手腕一轉將棍子捏在手裏,衝著我齜牙咧嘴的笑著:“小兔崽子,你爺爺我還可能再上你的當嗎?就你這破棍子還想用來打人?打架還是要看這東西。”


    說完莽子右手就從兜裏掏出來一把蝴蝶形狀的刀,右手一甩就展開刀刃:“小子,你現在求饒已經來不及了,老子今天絕對要收拾了你!”我想抽開木棍可是木棍卻被那傻大個死死拽著,這家夥力氣確實不小,一時半會還真不能掙脫開,我索性也不要棍子了。


    先是將棍子狠狠地死命往迴拽,這傻大個感覺到我著急將棍子抽迴來,也更用力的將棍子拽住,臉上的笑容也隨著刀刃向慢慢逼近更加肆意,估計腦子裏都覺得我是煮熟的鴨子跑不了了。


    看他這臉色我樂了,瞬間將棍子用力一拽,這傻大個為了防止我將棍子拽走,也同時用力,我瞬間將棍子鬆開,傻大個一個踉蹌重心向後傾斜。


    我一個踱步向著他湊了過去,兩隻手抓緊他拿著武器的那隻手,捏住他的食指向上一掰,就聽見一聲的清脆的骨折聲和淒厲的殺豬聲!隨著聲音落下的還有武器,就在武器快要落地的時候,我一個猴子撈月,將武器抓到手裏,眼神帶著些戲虐的看著他,這傻大個臉色就想是吃了蒼蠅一般,看著我手裏的刀,哪裏還有剛剛得意的神色,緊張的用左手拿著棍子對著我一頓亂揮,一邊還想著後麵慢慢退去。


    第二百八十四章還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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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則是一步步向著他慢慢逼近,就在我準備將他放倒的時候,傻大個身後響起:“你們幹什麽呢?!”原來是叫的人已經到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麽,這傻大個就將手裏的棍子丟了,嗷嗷大哭的喊著:“我的親叔叔,快救我!他要殺我!”看著眼前的傻大個,我瞬間一愣,好家夥這貨原來還不傻。


    “把刀放下!”我沒有絲毫猶豫就將手裏的刀丟開,無奈的攤了攤手。


    而那兩個人也慢慢的向著我們靠了過來,就在我注意力在他們身上的時候,這傻大個突然暴起,一個翻滾將地上的刀撿了起來,對著我就紮了過來,聲音嘶啞的喊道:“小子這迴看你怎麽躲開!”


    “去死吧。”


    我右腳直接蹬在右邊牆壁上,借著牆壁一個掃堂腿對著那傻大個的脖子掃了過去,那傻大個也借這個機會用***在我腿上拉了一道口子,不過也被我一腳踹到腦袋,腦袋正好磕到了牆壁上暈了過去。


    右腳落地,感覺到了小腿上的傷口疼痛,打了個彎,眉頭皺了下,狠狠地吐了口氣,這才有點好轉。


    “別動!”那兩個人看見這一幕就快步跑了過來,沒想到還是還熟人。


    “我去,這不是瘟神嗎?別動,對,就站在那就行,我們不過去!”這話一說讓我瞬間無語了,不過我現在想動都懶得動了,傷口畢竟就在腿上。


    “這到底怎麽迴事啊?”


    “這幾個人是*,把一個女的不知道用了什麽藥給迷暈了,帶到這個小旅館準備幹點什麽,我就是路過幫個忙。


    哦,對了,證據應該就在他們兜裏,我聽他們說貌似身上一直帶著什麽藥,你們看看。”


    這兩個人,一聽上前搜莽子的身,沒想到還真翻到點東西,就跟眼藥水一樣的東西,還有著什麽標簽,我沒仔細看,貌似叫什麽聽話的東西。


    一位還用警棍撥弄了下莽子的頭,摣把嘴說道:“你這下手可真狠啊。”


    “他們下手也不輕,我要不狠,估計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聽聞他們也沒再說什麽,畢竟我這是正當防衛。


    “你們看一下這傻大個身上的手機,有一個可能是那個女孩的,那女孩現在就在小旅館二樓房間裏,我不知道她家在哪隻能先放房間裏了。”


    聽我這麽一說兩人翻了翻確實有個粉紅色的手機,倒是挺卡哇伊的。


    接下來我就自己一瘸一拐的帶他們進了旅館,不過最奇怪的是,我們進旅館,門口那個老婆娘竟然絲毫不慌,還是跟接待我一樣接待這兩位警官。


    這倒是讓我有點想不明白了,不過上了樓我才知道,原來二樓的人已經都不知道被轉移到哪去了,帶著他們到了最裏麵的房間刷了房卡,看到房間裏的婉妝和另外的一個女孩還在,我這才放心的鬆了口氣。


    “靠在牆邊的那個就是你們要找的女孩,床上那個是我朋友,喝醉了被人拐過來的,我就是因為她才看到這件事兒。”


    之後兩位警官,問了問一些細節就走了,不過這地方我也不能待著了,讓警官幫個忙把這婉妝一起帶走,坐著警車去了附近正規的酒店,,警官人還是挺好的,開了房間安頓好了我,兩位警官才走。


    我簡單處理了下傷口,就已經淩晨三四點了,也困了,就躺在沙發上慢慢睡著了。


    等我起來的時候是被婉妝吵醒的,她拿著毯子蓋在我身上,我睡眠質量也不是很好就吵醒了。


    看著婉妝美不勝收的麵龐,我帶著輕微笑容:“你醒了啊。”


    婉妝倒是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一樣,還問我:“我怎麽會在這裏啊?”


    看著婉妝滿臉疑惑,我詢問道:“難道你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嗎?”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就記得我在酒吧,之後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


    看著婉妝臉上不像是撒謊,我更懵了。


    難不成昨天晚上她真的喝醉了。


    但是也不至於,醉了什麽都不記得了吧。


    突然我想起來昨天晚上走的時候說一種東西,可以讓別人的記憶消失。


    但是如果是那樣的話,李成人呢?昨天晚上旅館裏,那些頭發碎屑到底是誰了?而且我也敢肯定,那血腥味兒絕對不是假象。


    不過看著婉妝沒事,我也不打算深究下去了。


    畢竟事不關己,己不關心。


    既然婉妝已經醒了,我們也沒在酒店繼續停留,便迴去找老疤了。


    剛一到門口就碰見了老疤,老疤看見我和婉妝走在一起,對著我挑了挑眉頭,那意思不言而喻。


    婉妝看著老疤也有些不好意思,就先離開了,然後我和老疤就迴到出租屋。


    “我說你小子昨天晚上去哪兒了?難不成你們倆已經進展得這麽快的嗎?害得我白擔心一晚上。”


    “下迴有這種事,能不能提前給我打個電話?你讓我有點心理準備。”


    聽著老疤一直在那八卦,我有些無奈。


    還有點心理準備難不成?就算我和婉妝發生點事兒,還需要你還要有什麽準備嗎?不過我也懶得搭理她,否則的話這件事情就會越抹越黑。


    我迴到自己臥室,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我在思考我到底對婉妝到底是什麽態度。


    我又應該怎麽去麵對她?而且我和她真的有可能嗎?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樓下傳來一聲劇烈的轟鳴,甚至陽台窗戶都碎裂開來。


    我立馬跑出了臥室,打算去樓下一看究竟。


    樓道裏的人很多,都在吵雜的議論著這個爆炸聲到底是怎麽迴事。


    “難不成地震了?”一個看起來比較年長的大媽猜測道。


    在她旁邊的一個大叔說道:“你是白癡嗎?這地震可能會發生爆炸聲嗎?”那大媽翻了個白眼繼續詢問著:“那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麽?”


    “現在猜測也沒什麽用,出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好不容易擠過人群,到了樓下。


    透過一層和二層樓梯轉折的窗戶,我就隻能看到樓下草坪上一片焦黑,還有一些受傷的人坐在馬路牙上,底下一片混亂。


    這到更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但這我剛走出去一樓門口警察就來了,很快就把這裏封鎖了起來。


    而圍觀的群眾,包括我,都被趕迴了樓層。


    到最後我是什麽也沒看到。


    剛一進家門,我就看見老疤站在陽台上,往下望著什麽。


    “老疤你說這是怎麽迴事兒?草坪上怎麽會莫名其妙就爆炸了?”老疤卻皺著眉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最後還是下定決心說了:“我剛剛好像在人群中看見了婉妝。


    可是過了一會兒又消失了。”


    聽完老疤說這話我頓時心裏又開始胡思亂想,難不成這件事和婉妝有什麽關聯嗎?就讓我們繼續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隨後就聽見了比較年長一個女性的聲音:“有人在嗎?收房租了。”


    聽見這聲音我有些無奈,心裏想著,房東還真會但時候竟然在這個時候來收房租。


    還真是事不關己己不關心。


    我打開門迎著房東阿姨進來了。


    沒想到這房東阿姨進來之後,滿臉都是八卦的神色,對著我小聲說著:“你知不知道這底下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嗎?”聽這話,我心想到好家夥,原來不是來收房租的,就是來找人八卦的。


    不過我也正好可以詢問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第二百八十五章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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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房東阿姨這話,我搖了搖頭。


    “我聽說啊,是樓上老劉家的,她男人整天在家頹廢,什麽事情都不做,我們這些鄰裏鄰居的都看不下去了。


    那人就是個廢人,白瞎了那麽好看,又能幹活的小翠了。”


    “剛剛可能就是她男人想不開,所以抱著汽油桶從樓上點燃跳了下來。”


    “你說現在這人啊,怎麽這麽脆弱?不上進還想不開,這男人可真丟人。”


    隨後又聽了房東阿姨絮叨了幾句,我就連忙把房租給她,我可不想聽她在我這裏埋怨。


    送走房東後,老疤還是一言不發。


    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我說你怎麽了?一直皺著個眉頭。


    這件事兒肯定和婉妝沒有關係。


    你沒聽這房東說嗎?根本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


    老疤皺著眉頭認真的對我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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