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麵做法更簡單,料汁有鹽、醬油、醋和食茱萸。


    如果你想吃甜口的話,還可以放上一勺糖。”江清然忽然想吃甜辣口的麵了。


    說做就做,她直奔廚房和麵。


    這次她沒有切成細麵,而是弄成大拇指寬度的麵,下鍋煮。


    煮麵的功夫,她拿出幾根胡蘿卜切成絲,放在一旁等著用。


    然後抓了兩大把綠豆芽放鍋裏炒熟後撈出。


    等到麵條煮好以後放在盆裏,開始調料汁。


    鹽、醬油、醋、糖、食茱萸等加在同一個大碗中,攪拌均勻。


    隨即又調了一個酸辣口和微辣口、爆辣口的料汁。


    她們這群人有能吃辣的,也有不可以吃辣的。


    有能吃酸的,當然也有能吃甜的。


    總之料汁多調幾種,大家想吃哪個自己拿勺舀。


    畢竟她們這一行人多,做一迴得夠大家夥兒吃的。


    總不能她們吃,雲繞等人幹看著吧?


    別人幹的出來,她不好意思讓人瞅。


    即使她們分批次吃,也比幹瞅著吃不到嘴強。


    酸酸辣辣的麵配合著吃起來超級爽,加上胡蘿卜和豆芽的配菜,味蕾上又上升一個檔次。


    爽翻。


    假如此時有一個冰塊兒放在碗中,那就更爽啦。


    “還是這個麵吃起來爽口。”太上皇豎起大拇指,吃完一碗再盛一碗。


    三碗酸辣口的麵下了肚,他擦著嘴道:“加豆芽吃著還可以,如果沒有胡蘿卜絲最好不過。


    我不太喜歡吃胡蘿卜絲,味道怪怪的。”


    “人啊不能挑食,懂嗎?


    你過去為啥消瘦,不就是挑食嘛。”


    “誰說的?本老爺那是累的,累的。


    你說一道菜最多加三下,換你你能吃飽嗎?


    自打本老爺退位以後,吃飯無所顧忌,喜歡啥吃啥,你看本老爺是不是比從前有肉啦?”太上皇狡辯。


    聞言,江清然低頭瞄一眼肚子有隆起架勢的太上皇,“還是要控製飲食。


    這樣下去,你搞不好往二百斤奔。


    你知道人方形是什麽樣的嗎?”江清然問道。


    對於她提出來的問題,太上皇搖頭。


    他又沒有見過方形人長啥樣,哪裏清楚啊?


    在江清然的比劃下,太上皇有生以來第一次曉得人還有上下一般粗的。


    那往後他還是少吃些吧,萬一變成江清然口中所說的那樣,讓他如何活啊?


    他也是要臉麵的人,形象還是要有的。


    從下頓開始,他要控製飲食,避免小肚子隆起成為大肚腩。


    他這邊節製少吃,另外一邊,韓小公子在防著韓大少爺的同時,緊溜蹦噠。


    他稍微抽出空隙,響起又刺殺失敗的三十名殺手,在盤點是自己哪裏做的不足。


    有蘇恆寶這個潛在的危險,他睡覺不踏實。


    蘇恆寶遠在京城做官,刺殺他有生命危險,刺殺江清然即使失敗,也不會有性命威脅。


    殊不知很快他會自己的決定付出代價。


    他口中的蘇恆寶正在努力調查當年他親生爹娘去世真相的證據。


    其實當年他親生爹娘的死,韓家人都脫不了幹係,隻不過沒有確鑿的證據。


    即使皇上有心為他爹娘正名,沒有足夠的證據也是白扯。


    “朕每天忙的連去茅房的時間都沒有,父皇每天跟著幹娘吃香的喝辣的,對朕不公平。”尹祁與江清安和蘇恆寶抱怨。


    誰又不是呢?


    江清安還好,他也是這麽過來的。


    感受最大的當屬蘇恆寶。


    “以前跟在奶奶身邊,無辜雞爪管夠。


    自打來了京城以後,想吃那一口,都沒有大廚會做。”蘇恆寶歎氣。


    現在想吃上一口記憶中熟悉的味道,還得他自己抽空自己做,真不容易。


    以前他呆在奶奶身旁是最幸福的人,現在倒好,開始羨慕起太上皇來。


    假如他不選擇複仇之路,他還是奶奶身邊最幸福的孫子。


    蘇恆寶化悲憤為動力,他提高工作速度,隻為早一天,拿下所有韓府當初參與進殺死他爹娘一案的兇手。


    他幹到子時才上床睡覺,閉上雙眼,滿腦子都是江清然的身影。


    而江清然此時呢,正在院子裏啃剛烤熟的苞米。


    “你別看苞米表麵上黑乎乎的,實際上烤熟之後吃起來特別嫩。”江清然啃著苞米道。


    “苞米嫩嗎?為啥本老爺的吃起來那麽老?”太上皇懷疑起人生來。


    他的苞米粒大多了,吃起來特別老。


    江清然的苞米粒光看著就比他手中拿的小很多,誰知她的竟然吃起來特別嫩。


    不公平。


    這對他而言不公平。


    “怪你自己不會挑。”江清然選了一穗苞米遞給太上皇。


    太上皇接過來瞅了一眼,沒發現有啥區別。


    這一次,江清然挑的苞米粒與他手中拿的一樣大,啃起來確實比他自己挑選的嫩多了。


    這到底是為什麽?


    難不成其中有什麽說道?


    太上皇百思不得其解。


    就連晚上做夢都在想此事。


    他滿腦子都是苞米、苞米、苞米。


    為什麽同樣大小的苞米粒,他挑選的就老,江清然選擇的特別嫩呢?


    為什麽?


    到底為什麽?


    “你是不是有秘訣?”太上皇夢了一晚上的苞米問。


    “沒有啊,憑直覺拿的,隻不過女人的直覺向來比較準。”江清然說道。


    直覺?


    為啥他的直覺不準呢?


    因為他不是女人嗎?


    太上皇沒有糾結太久,因為他被下一個地方的口水雞吸引住了。


    “口水雞能吃嗎?裏麵不會全是口水吧?”太上皇疑惑道。


    “人家隻是起個不幹淨的名字而已,這樣大家心中想的幾乎都是口水雞,讓我瞧瞧裏麵的口水多不多?”江清然解釋道。


    好比老婆餅裏沒有老婆,螞蟻上樹裏麵沒有螞蟻是一個道理。


    “也對哦。”太上皇沒有較量死理兒。


    誰家整雞肉往裏麵吐口水啊?


    一隻雞那麽大,吐也吐不完啊。


    是他想象力太過豐富。


    相信也沒有會傻到真的往菜裏麵吐口水。


    至於這道菜為什麽叫口水雞,據四十多歲的壯漢大廚講有一段時間他頻頻做夢夢到雞肉,饞的他直流口水。


    常常是醒來一口,枕邊濕潤一大片,故而起名口水雞,並沒有真的把口水放到雞肉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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