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兩個就是精力太旺盛,從今日起你們兩個馱著老大和老三跑。


    誰跑得穩準快,誰就獲勝。”江清然宣布比賽規則。


    大黑子與大老虎,同時打量著兩個不在一個重量的蘇玉壯和蘇玉塵兄弟二人。


    一熊一虎誰選擇蘇玉壯,誰都吃虧。


    假如換個人選就好了。


    大黑子與大老虎同時瞄上錢秋佳和馬思煙妯娌兩個。


    她們妯娌兩個身體輕盈,扛起來也不費事。


    總她們好過扛蘇玉壯兄弟兩個。


    大黑子與大老虎紛紛比劃著,控說自己的訴求。


    在爭得錢秋佳妯娌兩個同意後,天天馱著她們在院子裏跑圈。


    大黑子與大老虎常常是你贏一局,我輸一局。


    一熊一虎在鍛煉一個月左右,身體線條更加優美,且充滿力量。


    “娘,我們迴來了。”蘇玉行的身影出現在院子裏。


    一進院子,他迫不及待的匯報著半個月以來的所見所聞。


    差一丟丟,就差那麽一丟丟,他就挨板子了。


    還好關鍵時刻他給力,否則金多都得受他牽連。


    “娘、娘子,我跟你們倆講這次去大牢,我看到一個超級年輕又超級俊美的殺人犯。


    二舅舅對他特別重視,聽說他武功高強。


    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感覺他瞅我的目光很怪,就好像獵手盯著他看好的獵物,勢在必得。”蘇玉行心神不寧。


    “你應該是被人盯上了,或者咱們家被他盯上了。”江清然召集全家人,開上一場嚴肅的會議。


    關於這場會議,錢肉肉等人搜集到幾個關鍵詞。


    殺人犯。


    年輕還俊美。


    武功高強。


    盯上她們家了。


    等等。


    盯上她相公啦?


    “娘,咱們不會有性命之憂吧?”錢肉肉還沒有活夠,她還想多活幾天。


    “不清楚,就看大牢裏的鐵鏈能不能鎖住他。”江清然的直覺告訴她,那個年輕俊美的殺人犯想要斷開一個鐵鏈子,輕而易舉。


    “娘,他不會看上我的美貌,想采我吧?”蘇玉行想起采花賊一案問。


    “應該沒有那麽變態吧?”江清然不太確定。


    說實話,從未聽說過有男采花賊采男色一案。


    那不完了嗎?


    看不上他的美貌,那就是看上他的性命了。


    假如再相中他們全家的命,他可就成為千古罪人了。


    等將來他壽終正寢,如何和地底下埋著的自家爹交代?


    蘇玉行沒有提心吊膽太久,州府傳來的消息,讓他的心徹底死了。


    原因無二,那個盯上他的俊美殺人犯,逃跑了。


    聽的沒錯,就是從大牢裏逃跑了,還是朝著他們羊糞蛋兒村方向。


    “娘,咋整啊?”蘇玉行現在連主持紅活兒都不敢了,就怕自家小廝沒有跟上,他自己再不留神,中了殺人犯的道。


    年輕俊美的殺人犯,一路尾隨他來到傻魚縣,見到了江清然。


    他悄悄跟在江清然身後,保持安全距離。


    “出來吧。”江清然來到了一個小胡同內,對著空氣道。


    下一秒,她看到一個樣貌及其出眾,美到辨不出雌雄人出現在她麵前。


    “為什麽跟著我?”江清然看到對麵人腰上的劍,確認眼前之人很有可能就是大牢裏逃出來的殺人犯。


    “想跟夫人切磋一下。”伴隨著一道好聽的氣泡音響起,江清然確認她麵前站著的是個男人。


    “公子找錯人了吧?我一平民,也不會武功啊。”江清然連一招一式都不會比劃。


    然而殺人犯不給她任何機會,朝她刺來。


    江清然側身,靈活的躲過年輕俊美的殺人犯襲擊。


    同時,雲繞兄妹兩個對年輕俊美的殺人犯進行反擊。


    他們兩個與年輕俊美的殺人犯打了個平手。


    蘇玉行趁亂將麻袋扣在年輕俊美的殺人犯頭上,押解他去傻魚縣,關押進大牢中。


    等他醒來,自己被關在水牢中,水沒過身子一半。


    “又見麵了。”江清然手拿鞭子,“聽說慘死在你手裏的人有一百多。”


    “他們該殺。”


    “他們是該死,那我呢?難道我也該死嗎?”江清然壓根不認識他。


    他照樣對自己起了殺心,想殺她。


    “我爹是蘇清宸。”年輕俊美的殺人犯突然開口。


    “少放屁!我爹跟我娘關係最好,你少汙蔑我爹。”蘇玉行吼道。


    他不允許別人來破壞他娘與他爹之間的關係。


    換句話而言。


    他爹活著的時候不來找他爹,死無對證後,來一句他是蘇清宸的兒子,說給鬼聽,鬼都未必會信。


    “你說是你說你是羨慕的兒子,那麽請問證據在哪兒?”江清然打量著年輕俊美的殺人犯。


    發現他眉眼間很像原身死去的相公。


    蘇清宸不會真的做什麽對不起原身之事吧?


    不會的。


    根據原身記憶提供的線索,蘇清宸平日裏賺來的錢交由原身來打理。


    他除了打獵賣錢,最常做的事情黏著原身。


    這樣一個戀愛腦,忽然有一天,出現一個人告訴她,他是蘇清宸的兒子,她斷然不會相信。


    然而隨著事件的推進,她根據年輕俊美的殺人犯提示,從身上拿出來一塊兒玉佩。


    他拿出來的玉佩,江清然從未見過,原身也沒看見過。


    “你以為你拿出來一個玉佩,我便會相信你的話嗎?


    實話告訴你,相公從來不會佩戴什麽玉佩,他也不會給任何人玉佩。”


    蘇清宸都死多少年了,咋還有人打主意,難不成是想來個死無對證?


    “夫人不知,不代表爹沒有。”俊美的男人堅信蘇清宸就是他爹。


    他曾親耳聽到過,他不會弄叉p的。


    “不是,你調查過我們家嗎?我們家之前日子過的普普通通,也就這幾年才富裕起來。


    你所說的蘇清宸絕對不是孩兒他爹。”


    “夫人,打算自欺欺人,到什麽時候?


    我親耳聽到的,還能有假?”


    蘇清宸就是他爹,假不了。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與我這張臉長的一模一樣的,我就遇見了仨。


    你保準是讓人給騙了,又或者你的爹與蘇清宸不光名字一樣,樣貌也相同。”


    “我不信。”年輕貌美的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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