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病的不輕。”江清然後悔找任景和來幫忙。


    “演戲嘛,你母子兩個字還當真啦?”任景和收起戲耍江清然女子兩個的心。


    “你還有心演戲呢?自家老娘都跟人跑了,還演戲。”江清然忍住上前揍任景和的心。


    提起這個,任景和挎著一張臉。


    當務之急,祈求他爹快點來傻魚縣,把他那個花癡娘子給領走。


    三個人坐在一起,商量半天對策也沒有商量出來個所以然。


    “不行,你賣身吧?”江清然突然提出來道。


    這句話令蘇玉行和任景和當時縮緊身子,異口同聲道:“娘(江夫人),你要我賣身?”


    蘇玉行無法理解,他有娘子呀,娘為啥讓他賣身,是不是他家那個虎娘們跟他娘在背後偷偷說啥啦?


    他該滿足的也滿足了,按理說不該如此啊?


    蘇玉行撓撓頭,想不明白自家虎娘們為啥坑他?


    與他有同樣遭遇的任景和也不理解,他與江清然好歹也是合作搭子,江清然那張性感的嘴是怎麽說出這麽無情的話?


    讓他一黃花大小夥子去賣身?


    “臭小子,你賣什麽身?”江清然一巴掌打在蘇玉行腦袋上。


    這年頭還有人搶這種生意的?


    哦。


    還好。


    不是他賣身就行。


    蘇玉行一巴掌被大娘打清醒,同情地瞥了瞥任景和下身。


    這孩子還沒有成婚,下身眼瞅著就保不住嘍。


    不知為何,蘇玉行總覺得自己有那麽一丟丟幸災樂禍。


    收到他同情眼神的任景和皺眉,他不懂江清然為何執意讓他去賣身?


    “你們兩個誤會我啦,我並不是真的讓你去賣身,我是想用這一招數讓任夫人緊張害怕,從而不再有精力每日出去。”


    唿。


    原來並不是讓他真的去賣身。


    任景和直言道:“這一招對我娘沒有任何作用,相反她會很興奮的在門外偷聽,幫我守門。”


    講這話時,他也很無奈。


    老實講他爹娘看起來挺正常,實際上兩個人腦子多少沾點毛病。


    算了。


    指望不上任景和,江清然親自去找單情談判。


    “單公子,咱們兩個之間的矛盾是咱們兩個的問題,你不該勾引有夫之婦。”江清然非常嚴肅認真道。


    誰家好男人想出這種損招去禍害假情敵的家庭啊?


    “江夫人誤會了,我是真心喜歡任夫人的。”單情直勾勾地望著江清然的雙眼道。


    真心喜歡?


    單情這人撒謊都不帶臉紅的。


    “是真心喜歡還是真心利用,想來單公子比我清楚。


    任夫人喜歡英雄救美那一套,我不相信單公子沒有特意調查過?


    單公子使用的這點小戲碼對於任夫人而言很管用,不代表所有人都是傻子。


    我勸單公子最好現在離開傻魚縣,不要繼續破壞別人家庭。”江清然勸道。


    如果做人連道德都沒有,他活著又有何意義呢?


    這話對於鑽進牛角尖的單情而言,說了等於白說。


    在他看來,任景和搶了他心愛的女子,他就搶任景和他娘。


    一報還一報,公平。


    “江夫人想多了,我對任夫人的情誼是真的。”單情做出了一個送客的手勢。


    無可救藥。


    不可理喻。


    江清然氣唿唿的出了房間。


    迴到家的她怎麽也想不通,單情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麽?


    是屎嗎?還是漿糊?


    與他爹一樣神經。


    嘴上說喜歡她,她一點兒愛意也沒感覺到。


    單情是真的喜歡她,還是喜歡當年在生死當頭救下他的那麽執念呢?


    江清然不得而知,隻知道他與他爹一樣油鹽不進。


    他爹貪,他是強。


    不愧是父子啊。


    單情這邊行不通,她去找任夫人。


    “任夫人,你有沒有想過單情幫你奪迴來紅包是一場事先設計好預謀呢?”江清然小心翼翼試探。


    “不能吧?我覺得單公子人很好啊他每天帶我吃不少好吃的,帶我去玩好多好玩的。


    我看單公子為人挺真誠的。


    江姐姐放心吧,我閱男無數,不會被騙的。”任夫人自信道。


    單公子幫她從壞人手中奪迴荷包,又怎麽會是壞人?江姐姐多慮嘍。


    不能因為單公子曾經喜歡過江姐姐,江姐姐懷疑單公子接近她是不懷好意。


    閱男無數,這四個字聽起來多麽諷刺?


    江清然依稀記得任景和說過任夫人被騙不少好幾萬,隻因有英雄救美的情節。


    她不死心繼續勸說任夫人,試圖將她拉迴來道:“任夫人,有些男人天生會演戲。


    你認為他對你好,也許他是裝的。


    不是為你花錢,肯抽出時間陪你就是愛你,或許他有別的目的呢?”


    任夫人聽後激動道:“江姐姐,什麽目的呀?是貪圖我的人,還是貪圖我的色?”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貪圖你的錢財或者是打擊報複你的兒子?”江清然提醒道。


    “貪圖我的錢財說明我有利用價值,至於我兒子嘛,他有利用價值嗎?還讓人打擊報複。”任夫人不相信。


    行。


    算她狠。


    江清然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


    合著她耐著性子勸了這麽半天,任夫人一句也沒聽進去。


    不光一句沒有聽進去就算了,無形中還貶低了自己兒子。


    她對自己兒子是多麽有自信啊?


    江清然蔫巴地從任夫人房間出來,對等著聽結果的蘇玉行與任景和上火道:“任夫人,腦子有問題。


    別人吧被壞人盯上很傷心,她被壞人盯上很興奮,反而覺得自己有利用價值。


    不單如此,還順帶貶低了一下你。”


    江清然實話實說,沒有隱瞞半句。


    任景和習以為常,他我就被他娘打擊的沒有任何太大的波瀾。


    “你們往後習慣了就好,在我們家外麵的野男人比家裏的香。”任景和喂,任夫人的兒子也搞不懂任夫人的思想和腦迴路。


    說實話,他認為他娘是對家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奈何他爹縱容,他也無辦法。


    “任老爺對任夫人是真愛呀,擱我的話,我早就把我家娘子沉塘了。”蘇玉行說完這句話,接收到來自他娘的眼神警告。


    意識到自己說這話有些欠妥,補充道:“我是說我如果敢外麵亂來,不用我娘子,我娘直接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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